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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明朗替身哑女面热心冷疯批国师(1)

    

温暖明朗替身哑女×面热心冷疯批国师(1)



    “听说了没?国师过几日便大婚了。”

    “这锦官城里的百姓谁能不知道啊,迎娶的是礼部侍郎家的千金。”

    “赵千金与国师大人那可是自幼青梅竹马的情义,更别说两家早些年便结了秦晋之好。”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赵小姐先前非要以身犯险南下为盛大人寻那牵机毒的解药,兴许如今连娃娃都有了。”

    “现下盛大人痊愈,皇上也亲自赐了婚,也算是遂了愿了。”

    “那先前传闻的那位——清河坊的孤女?”

    “可别提了,前些日子夜里不知为何,她那屋子突然走火,一个哑巴也喊不出来话来,在困在屋内活活闷死了,第二天才被人发现,尸体都被烧成焦灰了。”

    “哎,苦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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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一个哑巴,自小便被双亲遗弃,由桥洞下的老乞丐抚养长大。

    听他说当时凛冬将至,你个奶奶娃被人丢在枯叶堆里,小模样瞧得喜人,不哭不闹,他一心软,就把你抱进这破桥底,从此有他一口饭吃,也便没有饿着你,他不愿你称他阿爹,说抵多是多了张小嘴,多讨些饭罢了,其他的什么也没能给你。

    年岁再大些便被送到清河坊学针绣,其绣工精巧细腻绝伦,被街坊邻里戏称为“锦官城一绝”。

    不少王孙贵族也慕名前来,当朝国师盛祈年也是其中一位,不过他是奉皇命招选宫中的绣娘,本必然不需他亲自前来,可听闻了你的事迹起了好奇,想一探虚实。

    记得初见那日,你在铺口收拾绣品,远远便瞧见他,青年宽肩窄腰,乌发雪肤,上扬的眼眸蕴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你就是&039;锦官城一绝&039;?”

    盛祈年走近你,上下打量一番,薄唇微启,音色沉沉,像早春的溪涧敲打在心间。

    你呆呆地怔在原地,久不应声。

    直到被旁边的人推搡,才回过神,手指比划着是,坊铺老板见状急忙介绍着你姓乔,名青云,一个被乞丐收养的哑女。

    听到名字,他神色微愣,脸上泛着笑意,整个人似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般柔和。

    “青云,真是个好名字。”

    你又愣在原地,微风拂过面上的薄纱,活像只木愣的鹅。

    盛祈年说明了来意,却惨遭你的拒绝,理由是还有亲人要照顾,你一孤女,能称为亲人不过那位老乞丐,他敛起眼中的嘲弄,说不强人所难,挥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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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遇,是在家处附近的巷口,这几年你在坊间做工,攒了些小钱,便在仓巷置了间小屋,唯一不足的地方是位置偏僻,有时会受到地痞流氓的sao扰。

    你那日出门采置东西,还没出巷口便被一泼皮男子拦住,他口中不干不净地言语着,还蓄意上手,拉扯间头上的帷帽

    落地,露出一张白嫩的脸,他更显兴奋,

    “小娘子,你便从了我吧。”

    那男子嘴上不断yin笑,不停拉拽着你的衣裳,你被压在墙上,说不出话,喉间呜咽,内心绝望。

    忽然身上一轻,听见一声巨响,那男子被一脚踢开,重重摔在地上,嘴边泛着血。

    馥香涌入鼻尖,他高系起来的乌发马尾扫过你的脸颊,你盯着救你的人,原来是盛祈年!

    他对着随从指使,嗓音狠厉,“押入大理寺,择日处决。”,那泼皮男子整个人被吓得屁滚尿流,顾不得身上疼痛,跪走在地上,求大老爷饶命,然后鬼哭狼嚎地被人带走。

    盛祈年不置一词,躬身将掉落的帷帽捡起拂了拂灰尘,伸手递给你,“姑娘,你的…”,话音未落,他却在看见你脸时尽显失态,“青云!!”

    不对,是那个哑女,她竟是有六七分像青云。

    你刚被那男子强压,拖拽间胸前衣襟盘扣丢了一两颗,露出白腻的肌肤,清秀的小脸,唯有一双小鹿眼睛水润润地看着惹人怜爱。

    “谢谢你。”你用手势表达着,接过帷帽整理好衣着,“国师大人还是为上次的事来的吗?”

    “正是,念着上次姑娘应是没考虑好,我特意寻了住处再来找姑娘你的。”

    想来他这样的人物也不会是巧合出现在这,“那称呼不过是人们吹嘘罢了,再者家中亲人如今常在床蓐,身旁必是不能缺人照顾的。”你不想离开最后一个亲人身边,不断地做着解释,“恕民女不能从命。”

    盛祈年目色沉沉,停了半晌说道,“若是将你那亲人也安置妥当了?如若是这样,姑娘便应是没什么顾虑了吧。”

    若是能这样,也不必担心会有今日这样情形的发生,兴许日子也会比现在过得富足。

    你垂首想了会儿,眼珠儿转个不停,终究还是摇了摇头,“现下最需要的是静养,去了新地方反而会适得其反。”

    “谢谢国师大人的好意,民女还有事,就先走了。”

    盛祈年看着你的背影,一身素色长裙将腰掐的细细,眸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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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已是傍晚了,你拿着新置的药进了房间,一推门入鼻股股浓重的药味,床榻上的人仰面朝天,神情萎靡,整张脸消瘦不堪。

    “这是今日新开的药,我听绣坊的人说东市的李婶就是吃这种药给医好的,就想着买来试试。”

    “又给我这老不死的乱花钱,这病我自己心里清楚,”他嘴唇微微翕动,吐出的字眼微弱而混乱,“把钱多留给自己当嫁妆。”

    你跪在床边,眼睛里含泪,“才不是呢,你要长命百岁,这病一定会好的。”内心祈祷:一定会好的,我再多卖些绣品攒些钱,到时候病好了我们就一起搬到大一点的园子里住。

    “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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