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这是在宫中的生存之道(剧情,结尾有rou渣,偷窥自慰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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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长青殿内,此时距离黎平霜初次宠幸丘空月已然过去近一个月,春日宴也接近尾声。 黎平霜虽然也照常参加春日宴里的赏花、饮酒、泛舟等环节,但并未再容许任何人近身。反倒像月老红娘附体一般,颁了好几道赐婚。 但无论宫里显得多么喜气洋洋,背地里还是有了流言四起的趋势——陛下看起来好像非常满意丘世子,只宠幸了他一人。可若是当真放在心上,又怎会整月都未曾过问,仿佛抛之脑后似的。 宫里的人琢磨不定上面的人的意思,既不敢苛待丘空月,却也未曾主动上前去巴结,而是围观着、伺机等候。长青殿便这样陷入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然而,深宫如海,也有人愿意去博弈一把。若是能好运地乘势而起,个人的命运便将迎来翻天覆地的改变,从此摆脱那一潭死水般的下等人日子。钟珅就是那个想要赌一把的人。 他弓着腰,小心翼翼地端着刚领来的膳食,走入主殿内。 长青殿自古而来便是王夫居住的地方,纵使因为久未精心保养,以至于其相对梧桐殿来说,显得有些陈旧,却总体看起来依旧大气磅礴,该有的一样不少。无论是屏风上的山水竹叶,还是放置在一角的珊瑚,都极为精贵。 钟珅将膳食一一拿出来,放置于桌上。说来,他虽然已服侍了丘世子一个月,却仍旧琢磨不到这位贵人喜欢吃什么。 不管每日拿到什么膳食,每道菜的摆放顺序如何,丘世子都只是端坐着,捧着碗,均匀地夹起每道菜,细嚼慢咽地吃下去。 但是不知道为何,钟珅总感到有些怪异——好似对于丘世子而言,吃饭只是必要的一种形式,到点了他便开始。吃饭本身却并不重要。 贵人总是难以捉摸的,吃饭分明是天底下最舒心的事儿了! 钟珅最终将自己心中感受到的违和感,归纳为自己没有贵人命,不懂贵人的所思所想。 “世子,该用膳了。” 丘世子至今还未被陛下定下名分,宫中的人只好一致地称呼他为世子,反正左右也再无其他的世子了。钟珅说完就打算退下,却被止住: “慢,你可知陛下今日在何处用膳?” 这道声音冷冷的,语速也较为迟缓,就好像说话的人不常与人交谈,以至于但胜在咬字清晰,不去留意大致也无法察觉其间的不对。 “这……”钟珅犹疑不定,心下却在嘀咕:这丘世子是真的不懂么?陛下的事岂是这般容易打听得到,再说了,这般直截了当地过问陛下的行程,往重了说,简直就是以下犯上,不知所谓。 可是这位又实打实的是春日宴里唯一被看进眼的人儿,大抵是真的会有所不同? 钟珅将前后种种的好坏处都思虑了个遍,但在现实之中看来,他也不过是转瞬之间的发愣罢了。 只见他卑躬屈膝,低下头轻声回答道:“那位的事……小的哪有资格知道。不过有人见着公主是从湖心亭那儿出来的,大概是去那边喂了锦鲤。小的听闻那儿的锦鲤长势可喜人了。虽说今日天气阴晴不定,但方才已停了雨,又出阳光,世子可要用膳后出门散心?” 丘空月岂会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只放下筷子,淡笑一下,说道:“昨夜睡得不太安稳,我现在并无甚胃口。这桌菜便赏了给你们吧,你们也辛苦了。不必跟着我。” 这回,他的语速却是正常许多,嗓音也没那么低沉冷淡了。 话音未落,他便起身,顺势拿起门边的油纸伞,摆摆手,便出门扬长而去。 钟珅还沉浸在丘世子竟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不由自主地掰起手指,默数起来,丘世子方才究竟一口气说了多少个字,是不是比一个月说的加起来还多。 还没等他纠结完,抬头就见着那道背影已拐出门口,消失不见。 他挠挠后脑勺,又瞅了瞅桌上的菜,有些欢喜,又更加困惑起来。 世子吧,长得是真的不同凡响,这食量也不同凡响,比麻雀还小。但身板也不见得羸弱,该有的都不少。 呸!钟珅抬手,毫不留情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太放肆了!他竟敢去深思贵人们的事。 虽说现在周围无人,但自己做奴婢的,可以胆大妄为地去巴结贵人,却万不能生出半分揣摩的意图。 这是干爹教他的。钟珅深呼吸一口气,平息下来。这是在宫中的生存之道。他决计不能忘怀。 在没有见到黎平霜的这一个月里,丘空月便每日待在长青殿看书、练字,偶尔则出门闲逛。反正无人阻拦他,慢慢地,他愈发了解这座王宫大致的布局和走向。 湖心亭是在飞云殿的附近,人烟稀少,寂静得很。但那里长期都有专门的宫人去打扫,因而那儿的花草树木依旧被修理得很好,少人,却不显得荒凉。 在来到合欢国以前,国师还对他说了许多重要的细节。 譬如,飞云殿虽然并无人居住,且位于较为偏僻的西边,但它的装潢、布置却并不亚于盛宠之下的梧桐殿,甚至反倒更胜一头。 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这座宫殿的存在,本就是为了等候一个不归来者的归来。 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今合欢国女帝与宋将军之间的纠葛。至于这些纠葛间是否掺杂着爱恨,便是属于茶楼、话本的自由猜想范畴了。 但作为曾经目睹过他们相处模式的丘空月,却很明白,黎平霜与宋行远之间确实存在着一些,姑且可以命名为“宿命”或是“命中注定”的东西。 当年在炼塔之内,他曾想趁宋行远心神不定之时,将其置之于死地。却不想,宋行远手里拿着的恰好是能与他所相克的逐日剑。这才失了手,让黎平霜及时赶来,挽回宋行远一命。 想到这里,丘空月的思维久违地凝滞了片刻,实则在炼塔之中,他是抱着会被黎平霜恨上的心态去行刺宋行远。 若非如此……黎平霜哪里会记得住他。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黎平霜在事后没有提这件事,只当作不知晓一般。包括时隔四年再相见,黎平霜对他的态度,也不带丝毫的敌视。 就好像,丘空月从未捅伤过宋行远,他们之间的矛盾冲突都被她视若无物。 丘空月心里很明白,这是很诡异、不对劲的。纵使黎平霜对宋行远无情,十几年来的青梅竹马相惜相伴,总不至于输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更何况…… 她分明对宋行远是有情的。否则怎会将合欢国内的祖传宝剑逐日剑,送作给宋行远当一个区区的生辰礼物;又怎会费心地去打造一座名为“飞云”的宫殿,特意地吩咐人去照看湖心亭。 有情,又无情;无情,又好似有情。 丘空月垂眸,抚过自己胸膛处,附上去,用掌心感受在那皮肤之下的鼓动感。在那里,有一根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可即使他拿到它,也好似并未让黎平霜对他倾注更多的目光。 无论四年前还是四年后,无论他是去伤害她的身边人,还是去讨好她本身。 都不会被她放进眼里。 丘空月与她而言,就像一条长着爪牙的、顽劣的小宠。他的所作所为都如同挠痒痒似的,黎平霜不在意,不曾打骂,只是轻笑摸摸他的头,说一句别闹。 所以,除却再次相见的那夜,她未曾再踏入他的宫殿,就好像忘却他的存在。她依旧练剑、处理国事、与他人欢爱。 而他就像与那座冰冷、孤寂的宫殿融为一体,成为其中的装饰品,无法再等到君王的任何垂怜。 如何甘心? 丘空月的眼中浮现郁色。他曾经久久地凝视着铜镜之中,自己的倒影,不断地挑剔自己脸上的优劣处。 他的眼睛色泽淡,眼尾走势向上,这样的眼睛只有在仰视他人时,才会稍微显得不那般冷淡,变得有几分纯粹真挚,不具备威胁性。 在炼塔的时候,他甚至还不及黎平霜高,没有人会将放入眼里。可现在不同了。丘空月放下手,注视那离得越来越近的湖心亭。 心中慢慢涌起一些更复杂的情绪,现在不同了。平霜jiejie。 然而,还未等他更深思下去,他便先见到湖心亭内的景象。 那里有两个交缠着的rou体,在阳光的照耀下,他们身上的汗珠,脸上的神情,都是那般的刺目。 丘空月顿住脚步,他知晓自己的眼力较之旁人都更为优异,而这大概得益于他常年拉弓练箭。若是再向前走多几步,凉亭内的二人定会脱离情海,发觉他的存在。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鬼使神差之下,丘空月竟下意识地隐去自己的气息,找了一处隐蔽的角落,犹如等候猎物的野兽,既贪婪,又小心翼翼地觊觎、观察起眼前的一切。 风送来他们的抵着额头时说出的爱语,送来那些暧昧、yin靡的味道。 丘空月甚至发觉,自己的眼力比过去任何瞬间都还要好。 他能够清晰地窥探到,男人是如何地握紧少女的腰肢,如何用力地顶胯cao上去,那两颗比鸡蛋还大的卵蛋又是如何拍得少女的雪白的臀部泛红,击起一波透着rou欲的浪花。 仿佛回到那个春风穿堂,夜月高挂的晚上。 他也曾经那样拥有过、深入过另一个人的体内。 “啊——施琅,”少女娇吟着,声音不复往日的高高在上,变得有些软,听起来就像撒娇,她抱怨地说道:“都怪你方才太凶,好脏啊……嗯!你还顶……” 男人大概是低声笑了起来,说着“陛下怎会脏,臣待会抱着您去洗漱”之类的话语,哄少女不要在意。腰间的力度却是不减去分毫,直cao得少女又叫又躲,连那对漂亮的乳儿都抖得不成样。 丘空月的呼吸慢到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但他的身体却从内到外,从脸到到腹下三尺都guntang起来,将要陷入一场高热之中。 他低下头去看,果不其然,那胯间之物已是被激得硬挺出来,顶得那处的布料突出来,甚至还被头端溢出的清液弄得湿润了一小块范围。 少女的叫声愈发高亢:“嗯……好舒服,啊!施琅,我快到了。嗯、喜欢,我当然喜欢……啊啊啊,嗯啊——”随之便是一声拉高了的喘息,就好似被cao得快要魂飞魄散,她情不自禁地朝上伸出手,想要自救。 未等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扑腾多久,它便被另一双更显宽大的手所扣住,十指纠缠地相扣住。少女的手被压在石桌上,她的指尖都在发颤。 丘空月闭上眼睛,尽管他不去看,也能凭声音想象得到,少女的脸上该是如何的神情。 也许是舌尖吐露、双眼翻白,也许是潮红一片,情乱意迷。也许是…… 他再无法忍受。 只好颤着手,将自己胯间的那物掏出来,手法生疏地taonong起来。 眼前却浮现出过去的一幕,少女骑坐在他的身上,抓捏着他的胸口薄肌,上下地抬臀,吞吃着他现在握在手里的物件,用那紧致、温热的甬道,不断地收缩、夹弄,直逼得他失控,忍无可忍地流下泪水。 丘空月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阳根,眼尾有些泛红,他一面想着昔日的欢爱,一面有听着她与旁人的纵情。 他忽然感觉到一种无边的刺痛,在心头作祟起来。吹拂过他身旁的春风,也带着酸涩的气息,逼得他眼眶发疼,热泪打转。 “平霜jiejie……”丘空月呜咽着,不断地用手指抚摸guitou处的小孔,却始终得不到纾解,反倒更为难受。 好想。真的好想。 他又不禁抬起另一只手,钻入自己的衣摆下方,摸索上去,捏住自己胸口的软rou,发狠、发泄似地抓揉起上面的小玉珠。 可是无论丘空月下手得有多用力,都仿佛永远抓不住诀窍,无法获得一丝一毫的快感,只有漫无边际的疼痛、委屈,乌云一样地笼罩着他的身边。 丘空月茫然地喘息着,guitou已经被他折磨得一吸一合地吐精,可是这根孽障依旧硬得可怕,未消下去分毫。 那夜,他分明也是这般被少女对待。为何现如今他自己来,却始终得不到章法? 少年郎君那怒勃的根身都被揉得泛起红来。看着甚是可怜。 丘空月的脸上不断地滴落汗珠,连额角都绷出青筋,神情狰狞,好生痛苦。 可他却只能无声地启唇:“jiejie……” 而另一头,凉亭处,杨施琅已经将黎平霜翻过身,正后入式地骑在她的身上,捉住她的双手反扣起来,激烈地开启第三次性事。 黎平霜被撞得呻吟声都破碎,比起方才的高亢,此时的她叫得更为婉转缠绵,像被cao开了的、发春的猫儿,正翘着臀懒洋洋地接受着。 丘空月听着这些声音,手里动作更快,愈发用力。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永远都不是他。过去是宋行远,现在又是杨施琅。永远轮不到他。 “贱人……”他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骂得那般狠毒,面上却是一片酡红,眼尾飞泪,哽咽得声音都变沙哑、低沉,“荡妇。” 他不再抓捏自己的胸口,转而掐住自己的脖颈,收紧虎口。 一边又加速地玩弄起自己的孽根,还时不时地指尖去刮过那铃口,直惹得可怜巴巴地、一口接着一口地吐出浊液,滴落到翠绿色的草尖上。 “迟早要扇烂你的奶子,”逐渐流失的空气,令丘空月的脸更加涨红,他那对平日里淡漠的眼睛显得愈发阴郁,他将自己勒得极用力,虎口处都泛白。 “哈啊——”凉亭处的人又迎来高潮。 “施琅,嗯!你今日……怎这般,呜……舒服,小霜很舒服……” 丘空月将落不落的眼泪,终究在窒息的前夕,随之射出的jingye,一同坠向地面。 “让你含住我的jiba,” 丘空月松开手,站起身,擦拭掉流出的口水与泪水。脸上恢复寂静,好似一切从未发生。 可他的指缝间的银丝,衣下肿起的胸口珠玉,脖颈处的红痕,都象征着他刚刚真的经历了什么。 丘空月回头,漠然地看了一眼凉亭,最后整理好衣物,转身离开。 “我要让你吃下我的jingye,让它流满你的口鼻。” ——还要用卵蛋堵住你的呼吸,让你只能扑腾双手,向我求饶。 我要让你像母狗一样,趴在我的面前,只能被我骑着。 还要用笔墨,在你的身上写满yin言秽语,任何人掀开你的衣服,都会知晓你是怎样的荡妇。 jiejie。jiejie。jiejie——不,平霜。黎平霜。 凉亭那头,黎平霜状若无意地侧过头,恰好看见一片衣角翻过,离开她的视线。 随后,她勾住杨施琅的脖颈,半抬起身,去亲吻他的唇角,笑得无比开怀: “施琅今日好生厉害呀。” 杨施琅耳尖滴血般的泛起红晕,他难得吞吐起来,只道:“今日陛下也很……热情。” 他最开始还在为那些yin言秽语感到恼怒,觉得她净从外头学些不好的。可到后来,他竟也沉沦下去。 若是当年的少年杨施琅知晓,后来的他会如今这般无法自拔…… 还会做出参加秋日猎的选择吗? 大概仍会。 “臣带您去洗漱。”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