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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X将军16

    主帐外士兵被撤走,主帐里烛火摇曳。

    元苘穿着亵衣趴在习锦的床铺上,手中拿着毛笔,眼前床面放着几张宣纸,苦思冥想斟酌用词,好半天才提笔写道:

    父皇近日可好?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我在军营安好,军中有一人名为李玉,他饱读诗书、才华横溢、一表人才、学富五车带我极好,我们亲若一家……

    元苘写了一堆夸人的词,女扮男装欺上瞒下到底是大罪,若女主真实身份被发现,皇上看在她这个女儿的份儿上大概会从轻发落,等她回京再同皇上细细说。

    习锦在澡房洗完澡回到主帐,绕过屏风就见她笑容明媚,喜上眉梢,乌黑的发丝散落腰间,鹅蛋小脸染了红光,亵衣衣领毫无防备的敞开,领如蝤蛴。

    她养尊处优,不似京中女子追求瘦弱,身体丰盈,柔若无骨,似白嫩的豆腐,又似耀眼的明珠。

    十天,习锦终于等到今日,他缓步上前坐到床边:“在写什么?”

    在主帐这几日习锦一直睡在床下,毫无怨言也没有逾越,元苘放下戒心不设防备,抬手把信压在胸口,丝毫没发现他眼底藏匿的情欲。

    “不准看,是给父皇的信”,她说完又趴在床上,折起信装进信封:“你帮我寄。”

    习锦拿走她手中的信和毛笔,把床铺收拾干净,再回床边手中拿着一个玉制合卺杯。

    元苘没见过连在一起的酒杯,怕多问惹怀疑便没开口,习锦让她喝她便喝了。

    “好辣!”

    她吐了吐了粉舌,热辣辣的酒液滚进肚里,身体瞬间暖了起来。

    习锦仰头将另一杯酒饮尽含在口中,合卺杯扔在地上,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面,右手抚着元苘的后颈用力她的唇主动靠近,低头含住她妖艳的樱唇。

    一瞬间,醇厚的温酒渡进元苘口中,她下意识吞掉,多余的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到白皙的脖颈。

    片刻,口中只残留美酒的香气。

    习锦灵巧的大舌钻进元苘口腔,勾起她的丁香舌嬉戏,舌尖偶尔滑过上颚、内壁上的软rou。“唔……”

    元苘美目流盼,口中空气越来越稀薄,香舌无力阻拦,空气中满是滋滋的吮吸声。

    气氛暧昧,两人四目相视,眼中映着彼此动情的脸。

    习锦喉结滑动咽下口中香液,贪婪凝视她涂满水光的粉唇。

    元苘头发晕似乎醉了,脸颊爬上两团酡红,胸口起伏,大口呼吸新鲜口气。

    习锦倾身将她压在床上,禁锢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顶,修长的手指缓慢插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注视她含情的美目,微微张口,唇轻轻摩擦她柔软的上唇,轻轻含住唇瓣,温柔眷恋,慢慢厮磨。

    他将所有的急不可耐都放在手上,元苘绵软的柔荑被他握的隐隐作痛,嘴唇又麻又痒分外折磨,浑身燥热,焦躁急切,忍不住嘟起红肿的唇让他吻得更深。

    习锦不疾不徐,轻咬惩罚她勾人的嘴唇,蜻蜓点水的吻从下巴延伸到脖颈,偶尔舔舐,偶尔用牙齿轻咬,褪下她的衣物露出鸳鸯红肚兜,一路向下找到小巧的乳尖含在嘴里。

    “哈啊……”

    肚兜薄薄的布料无法抵挡他滚热的呼吸,元苘被戏弄得面红耳赤,口中发出暧昧的呻吟,乳尖挺立,浑身发热下身逐渐湿润,腿微微曲起,脚趾绷直紧紧按着床铺。

    习锦全身血液翻滚,不羁的桃花眼荡起欲念,下眼睑泛红仿佛渗了血,小腹升起的火热迅速向下,胯下巨物觉醒将亵裤高高顶起。

    红肚兜乳尖布料湿润,为了不让元苘疼,习锦按捺粗暴的性子,解开她的肚兜,饱满的乳rou像两个大圆碗扣在身上,乳晕葡萄大小点缀艳丽的小红豆,曲线明显,小肚子十分有rou欲。

    习锦跪在她小腿边,右手忍不住掐住她的腰,修上的手指似乎要陷进rou里,他垂眸,磨了磨后槽牙自言自语:“连这里都会吸人。”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仿佛极力忍耐。

    大掌离开,元苘腰间多了一块扎眼的五指红痕,她发丝散乱空虚难耐,身体铺了层薄薄的粉色渴望习锦的触碰,心里又十分羞耻,紧咬牙关尽力忍住呻吟。

    习锦分开她快并拢的双腿,俯身压下去,双手从肋骨向上,托起她的双乳揉搓,在乳晕上打转。

    柔软的rou球在他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他将双乳聚在一起,张口轻松将两粒红豆都含进嘴里用舌尖拨弄。

    “啊……不要……这样……弄……”

    元苘周身全是他的气息,硬邦邦的东西顶住她的小腹,胸又被这样玩弄,上下其手溃不成军。

    “叫将军。”

    习锦放过她的乳尖,被舔弄过的湿润乳尖离开温暖的口腔,接触冷空气更加硬挺。

    元苘神情羞赧:“将……军……”

    习锦脱掉她的亵裤,她的腿很直下细上粗,看起来和她的腰rou一样会吸人。

    拿着她的亵裤,按住中间铜币大小的湿润:“苘儿难受吗?”

    “难受……”

    “你叫对我名字,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习锦循循善诱,元苘前世今生的第一次,又怕又难受又期待,眼眶湿润不敢看他,小声嚅嗫:“习锦……”

    娇羞的声音像羽毛拂过习锦的心头,胯下阳具又涨大一圈,扔掉她的亵裤不做声,膝盖向前顶压住她的大腿根,阻止她夹腿。

    裸露的xiaoxue仿佛感知到近在咫尺的硬物,深处媚rou收缩,湿的更加厉害。

    元苘轻轻扭动娇躯,急切终止这种难耐的感觉:“将军……”

    习锦喘息粗重,放开她的腿,漂亮的手指抚摸她没有一根毛发的禁地,轻轻揉捏,挺立的鲜红yin豆颤颤巍巍地冒出头。

    “嗯……唔……”

    元苘轻声呻吟,腰腹缩紧,咬紧下唇,手抓住他guntang的小臂,双腿不安地乱动。

    习锦忍得下身发痛,扶起她的上半身,食指撬开她的牙齿,让她的下唇恢复血色,继而闯进口腔和她的小舌交缠。

    胸膛宽厚炙热元苘靠上去就软了身子,舌头无力,身下小豆子被粗暴的揉扁按圆,眉头紧锁口齿不清:“不要……哥……哥不要……”

    习锦没有停止,快感越来越强烈,元苘头向后仰紧贴他胸口,喘声短促快速泄身。

    不等她求饶,习锦的中指探进她还在收缩的甬道。

    手指被甬道嫩rou挤压的舒爽,习锦太阳xue绷起一根青筋,阳具马眼吐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亵裤,抽出放在她嘴里的手指,握住她的乳rou蹂躏,将整根中指插入她xue中。

    “苘儿好紧。”

    元苘耳边酥麻,全身敏感部位都被习锦侵略,她神志不清娇喘不断:“啊……哈……”

    没一会儿,一股电流传到四肢百骸,她并拢双腿再一次xiele身。

    习锦一边亲吻她耳边发丝,一边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xiaoxue:“苘儿还没想好叫我什么吗?还是……不想想了?”

    元苘小口微张说不出来,美眸盛满泪水,不知是太舒服还是想不出来太着急。

    两根手指搅动抽插一阵,突然撑起充满弹性的甬道,屈指在内壁上打转,摸索内壁的突起狠狠按压摩擦。

    快要高潮时手指突然离开,元苘面露失望,三根手指猝不及防插进甬道将她填满,从未有过的感觉撞击她的大脑,紧紧抱住习锦结实的手臂:“好难受……习锦……舒服……”

    她一会儿说难受一会儿说舒服,突然惊叫一声,翘臀顶高又泄力的放下。

    习锦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挖出里面的yin水,把还在高潮余韵的元苘小心放在床上,回到她双腿间脱掉身上亵衣。

    许是他算计好了,元苘回神时正看见眼前的脱衣秀。

    他没散开发丝,用黑色缎带干净利落地束在头顶,五官硬朗野性,桃花眼深邃痴情,瞳孔边缘似乎有圈诡异的红色,鼻梁高挺,唇型很标准,颜色比血色还艳丽。

    元苘眼前他脱衣的动作仿佛在放慢,每块绷紧的肌rou都充满力量。

    他脱掉上衣转身,肩宽腰窄比例完美,小麦色肌肤泛着天然哑光,胸口一道延伸到腹肌的淡粉色疤痕,硕大的胸肌点缀殷弘小豆,八块腹肌轮廓明显,人鱼线深入裤腰。

    他跪在元苘腿边俯视她,俊美非凡脸挂着撩人的笑意,手放在裤腰上扯下亵裤,露出早早挺立的阳具。

    茂密黑发之下坚硬的阳具同他肤色一样,囊袋鹅蛋大,干净的柱身有几条突起的青筋,长过肚脐一手难握,许是知道正被热看着,guitou抖了一下吐出几滴透明液体。

    “记得吗?你骂我不举。”

    他说完故意停留让元苘看清楚,而后脱光衣服移动到元苘面前。

    元苘春心荡漾,视线不知该放在哪儿。

    她以为自己不是重欲的人,没想到今天身体不听使唤,明明害怕那么大的东西放在自己身体里,却又异常渴望它的到来。

    习锦拨开她的xiaoxue,xue口似嫣红的花瓣,微微绽放吐着香甜的蜜液。

    他扶着阳具抵到元苘下身,看着xue口自动收缩贪婪吞吐渴求的巨物,guitou半推半就,进去一半就能感受到里面的灼热与狭窄。

    习锦缓慢挺动腰身,俯身抱着元苘像哄小孩一样轻声安慰:“放松,不怕。”

    整根阳具没入,被里面紧致的媚rou紧紧箍住,内壁疯狂蠕动舒爽刺激,他差点缴械,咬肌绷紧守住精关,口中发出一声沉闷诱人的低吟。

    做足了准备元苘的初夜没有撕心裂肺的疼,空虚终于被硬挺guntang填满,满足之后便是接近灭顶的愉悦。

    “嗯……好胀……哈……”

    甬道里水越来越多,习锦的分身像浸泡在温泉中,他放开元苘,掐着她的腰声音有些委屈:“苘儿别叫了,你又夹又叫相公都要射了。”

    元苘身体酥软,瞪大美眸白了他一眼,她没想到这事真会让人叫出声,赌气忍着声音。

    习锦勾起嘴角,不慌不忙抽出沾了yin水的阳具,只一半进入xiaoxue浅浅抽插。

    元苘身上像有蚂蚁啃食,小声低吟,抿着嘴唇恨死他了。

    习锦舔了下嘴唇,盯着两人交合处,突然用力挺身直捣花心。

    “啊!你……”

    元苘是责怪的,但在习锦不在温柔的抽插下声音婉转娇媚。

    习锦不在挑逗,抬起她双腿像永动机猛力cao干,囊袋撞击她的翘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哈……习锦……轻……轻一点……”

    他没有技巧,用蛮力每次都插到最深,guitou撞击花心,似乎要把口撞大。

    元苘吐出破碎的呻吟,肚子隐隐透出阳具的轮廓,不停重复轻点。

    “习锦……我要……啊……坏了!”

    娇嫩的媚rou被粗壮的阳具插得来回翻滚,汁水四溅,水声yin靡。

    习锦全身肌rou绷紧,抬手按压她晃动的酥胸:“叫相公。”

    元苘哼哼唧唧,身体像要被撞飞急着道:“相公!相公!”

    好似她说晚了,习锦抽插并没有减弱,插到媚rou猛缩,深处喷出一大股yin水浇湿guitou,抽出硬挺的阳具,透明yin水从xue口滴在床铺上。

    “苘儿转身。”

    元苘像被cao控的玩偶,屈服yin欲,转身背对习锦。

    习锦一把搂过她的腰,让她不得不跪在床上,分开她圆翘的臀瓣,看见被他cao开的鲜红xue口呼吸加重,挺身从后面插进xiaoxue。

    “好深……哈嗯……”

    元苘肩膀无力下沉,差点贴在床上。

    习锦胯间耻毛被打湿,双手掐着她腰九浅一深抽送,找到她甬道里的突起,guitou专注攻击一处,察觉她又要泄身,guitou冲进花心,将积攒的浓厚jingye全部射进去,同她一起高潮。

    刚高潮又被guntang的jingye刺激,元苘这次泄身时间极长,大脑一片空白,双目空洞,像失去灵魂似的趴在床上大口喘息。

    习锦抽出半软的阳具,掰开她被撞的发红臀瓣,xiaoxue被摩擦得更加红艳,扩张成他阳具的模样不停痉挛,下身又有崛起的征兆。

    “苘儿~再一次。”

    讨好地说完抚着阳具插进洞中,进去后阳具立刻生龙活虎,如鱼得水。

    他压在元苘身上寻找她的香唇亲吻,双手揉着她双乳,挺着劲腰越插越快。

    再一次之后还有再一次,元苘不知xiele几次身,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嗓子沙哑,疲惫又愉悦。

    京城将军府张灯结彩,边境军营正洞房花烛,烛火一夜未灭,帐内yin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