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ai憎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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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纯男性的嗓音其实与娇媚婉转丝毫不搭,但因着是生生被矛盾的情欲催发出来的呻吟,音质低沉,沙哑,含糊,蕴含的情欲痛苦,愉悦,挣扎,如是种种,才最为叫顾采真受用。从出生起,命运就没有给过她太多选择的机会,自堕入魔道后,她好像才真正完全可以做自己的主了,一直背负的枷锁被黑暗所腐蚀摧朽,终于无法桎梏她的行为。用失序化解失控,用无望换取未来,她起码得到了某种程度的自由。而如今,明明执掌魔界叱咤三界,她却在这几个男人身上找到了某种更加明确的掌控感。说来大概也是她太过心无大志得过且过,野心在登上魔尊之位的那日起,就好像渐渐消弭了,她转而日渐沉湎于情欲床笫,不爱理会魔界的事务,但任何人都只能仰望止步的强大实力,让天下人都不敢轻易挑战她的权威,她就是天地间无法撼动的一尊魔神,代表着死亡与罪恶。但实际上,她只想拉着后宫这几个昔日便与她各种瓜葛难断的男人们寻欢作乐,这世间除了活下去见阿泽,和报复其他人,再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她提起兴趣。 当个荒yin无度的魔尊没什么不好,她对别的事没兴趣,但对这些男人很有性趣。只要觉得有“趣”,漫长的生命才不至于让人感觉活得不若死了。此时,她身上的热燥就令她熟悉极了,那种血液奔涌全身的腾腾之意,仿佛某种意义上代表着她还活着,源源不断地制造生命依旧蓬勃又向阳的假象。她享受着性欲全方位的快感,完全湿润的肠道抽插起来顺畅许多,她像是泡在温泉里,又像是沐浴在阳光下,只觉得又暖又惬意,让人徜徉其中,又忍不住想要恶意地破坏这种不该存在的平衡。“唔……”池润难忍地逸出一声哭腔,惹得她有点失控地狠狠顶了一下,硕大充血的guitou重重碾在池润身体深处的那块软rou上,逼得他从唇齿间又流溢出一声短促的含着鼻音的低叫,“啊!”似乎是无法承受这一下至深的狠干,他的喉部闷闷地呜咽了一下,继而鼻翼翕动发出急促地喘息,“呼……嗯唔……” 男人劲瘦的腰已经软了下来,前后一块儿失守高潮的刺激太过强烈,心中所有酸楚痛苦压抑矛盾的情绪都好似在一瞬间被掏空,日夜纠缠他的各种筹算谋划也像是被情欲洪流冲垮的大坝,不论任何他在意的在乎的事情,此时都是随波流去的泥沙,只剩欲潮一泻千里。他像是被巨浪抛到了半空中,急速上升再急速坠落,仿佛要被摔得粉身碎骨,再被激流冲得尸骨无存。原来,那些已经回归他记忆中的又不属于他的鲜明的灭顶极乐,真正降临己身时,是这样可怕的吗……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为“阿泽”的他,却一点也不恐惧? 因为有顾采真,因为给予“阿泽”一切欢愉与痛苦的源头,是她啊……所以“他”全盘接受,全心信任。这些模糊的思索情欲如同一个翻天巨浪打了过来,池润的窒息感在持续,呼吸激烈得近乎某种在气管中直来直去的嘶鸣,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他视线无法聚焦,眼前一片强光,他什么也看不清。被汗水打湿的手指动了动,他下意识想去触碰与自己肌肤相亲的女子,想要抚摸她的脸,想要摩挲她的腰,想要和她拥抱,想要听她的心跳……万幸事到如今,心底的一丝理智依旧深深植于他的心底,及时阻止了他。他是他自己,是池润。在拿回那些属于阿泽和顾采真的记忆后;在窥见两人不死不休的前世今生次次轮回后;在哀求师兄一定要救她却自私地隐瞒了他们今后的命运后;在如今顾采真监禁着他占有着他,却将他和阿泽割裂独立地看待后;他还必须保守着一切秘密,和他心中那已经卑微到极致却不能让她看见的最后一点自尊。 还好,他最终并没有像阿泽那样,习惯性地在高潮时触碰她。 真是万幸,又真是不幸。 高潮冲击之下,池润的神智都不太清楚了,身体弹了弹又落回床榻上,被顾采真架在肩上的那条腿软绵绵地往下滑,与另一条腿一起在瞬间死死夹住她腰肢的腿,随着jingye的喷射而出,以及后xue陌生的酥麻卷席全身,他的两腿再无力气,酸软地朝两边敞开。臀心那红艳的xue口被孽根插得满满的,周围乱七八糟,黏腻的汁水被抽插带出来后流得臀缝间亮晶晶的。但他浑然不知自己此刻摆出的姿态多么yin荡勾人,快速凌乱的呼吸令他从胸膛到小腹一直起伏着,晶莹的汗珠滚到腹部,先混着刚刚射出的股股精水晃荡了几下,又四散开去润了润先前被顾采真用手taonong出来的快要半干的斑斑jingye,于是弄得这一处越发的一塌糊涂。 “唔嗯……嗯……”雪白的贝齿和粉色的舌尖在微张的红唇间若隐若现,夹杂着情欲的喘息和呻吟持续不停,池润的身子一直打颤,随着顾采真抽插的频率摇晃着,身上狼藉遍布,明明才被cao了一会儿,看起来却好似已经被弄了许久,过分好看的人狼狈起来大约也比寻常人更显得可怜兮兮,他此时浑身无力满身污迹,仿佛马上就要被玩坏了。 啧,真不经cao。顾采真回过神来,yuhuo高涨的同时却也知道,身下这人的身子还是得好好宝贝着,毕竟他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自己也还没cao多久,他这波泄身是因为她用了些技巧又故意刺激他,男人毫不经验才根本受不住。但他可比不得她的好师傅,那位才是有一口真正天生的宝xue,又有相思蛊的加持,随便弄一弄就水多得直流,一插进去就乖觉地用xuerou吸着她往里cao,随便cao一会儿就喷了水儿夹得她更紧。顾采真走神了一瞬,想到在季芹藻身上体会到的欲死欲仙的滋味,埋在池润身体中的rou茎胀大了一圈,本就被撑得严丝合缝的甬道顿时一阵痉挛,擦着柱身上暴起的青筋,爽得她用力扣住他被抬起的大腿内侧,留下几个鲜红的指印,又换成掌心按着揉了揉。 她的一系列小动作也将池润刺激得不轻,他鼻音颤颤,恍惚间只觉得杵在身体里的巨物好像又变大了,竟有种要被撑破的错觉,“唔啊!”但女子的性器依旧在进出律动,每一次内壁的摩擦都在持续制造更多的快感。在这般前后夹击的高潮之下,池润眼眶红了一圈,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流了下来,泪痕在肌肤上洇出一道湿润的线,漂亮绝伦的五官染着情欲的粉,从来冷傲睥睨的双眸此时失神地望着上方,因着层层叠叠的水雾,顾采真落在他眼中的影像都是虚影重重。她看不清他的眸光,也看不清他眼中的自己。一瞬间真真假假,连她都有些茫然起来。池润和阿泽本是一体,她在cao阿泽时,其实也算cao了他的身子,如今这般插弄着他,也形同某种意义上在和沉睡的阿泽交欢……念头兴起的瞬间,她几乎悚然! 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她从未想过要为自己背叛阿泽的事情开脱,季芹藻、花正骁、萧青,这几个男人她都碰过了,万一哪天真被如今的阿泽知晓,她不会狡辩,该认的都认,可若是真有朝一日,那他定然也会知道她是魔尊的身份,到时正邪不两立,阿泽只怕拼了性命也要和她一刀两断。她没有太仔细地设想过这样的情形,左右不过阿泽想要她的命。 她的命从来都是攥在她手心里,管他十方阎罗还是天王老子,谁来拘她的魂门都没有,可若是阿泽想要,给他便是。 情绪晦暗了一瞬的女子深吸一口气,宣泄情绪似的连着几个深顶,享受着暖热紧致的甬道挟裹着她吸吮摩擦的快感,耳边尽是男人支离破碎的呻吟,总算把这个匪夷所思自寻烦恼的念头抛诸脑后。她克制住又想去亲吻他眼皮的冲动,低喘了一声,“嗯……”怕伤着他,前戏准备她做得很细致,现在到底也忍得也有点久了,即便又放缓了动作,但因着高潮之下,男子的后xue容纳度渐渐变高,所以她也逐渐放开了抽插的幅度,rou茎回回捣得极深,就算只是压着他缓缓地cao弄,也能得到无上的快乐。硕大的顶冠次第捅开不断蠕动吸吮的湿软嫩rou,强势地顶到最里面因为泄身而不断颤栗的地方,再在更多爱液喷薄而出时迅速地抽出,微微上翘的rou刃搅得泥泞不堪的xuerou不断痉挛,一路擦着肠道上侧的内壁直到xue口,复又重新长驱直入地捅进最深处!χyυzんàIωυ.мe(xyuzhaiwu.me) 本就抽搐高潮的后xue被cao得疯了似地绞紧,吮得guitou登时酥麻至极!顾采真看着身下男人几乎连呜咽都要发不出,便俯身抱住他,安抚一般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实则这样下压的姿势更好控制他的身体,挺腰开始了大力的鞭挞。 “嗯啊!”池润的呻吟近在耳畔,她按住他腰身的手转到他胸口,五指揉着他胸口的红果,帮他释放短时间内急剧叠加的快感,以免他在下一次高潮前因为受不住刺激而晕过去。 男人此刻再无半点挣扎,仿佛已经被拖入这场她精心编制的情欲谵妄之中,除了随着欲海波浪沉浮,再做不到丝毫反抗。 顾采真满意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捞起他的手臂挂在她的肩上,再屈起他的双腿朝两边用力掰开,以便于插得更深。若从远处看来,便好似如胶似漆的一对男女情到浓处相拥交欢。 ——姿态亲昵得如此逼真,仿佛至死不渝的一双爱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