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烧(昔,某梗,剧情)
书迷正在阅读:只有奥利文被睡的世界达成了、饥餐渴饮、【霹雳/暴最】暴雨心奴×最光阴、【简隋林X燕少榛】移情别恋、【剑网三】一些剑三主播CP、[综漫]成为里番女主后、【原乙】提瓦特超市扫货计划、关于我的男朋友是凶手这回事、被金主抛弃后(1v1 H)、含苞欲放(H)
高潮时的灭顶快感仿佛永远不会停下来的飓风,扫荡过境,寸草不留,摧毁一切,将两耳嗡嗡作响,眼前昏天暗地的池润,完全卷入其中,裹得密不透风。熟悉风暴的人都知道,越是破坏力极强的风暴,越是只有最中间才是相对平静的所在。而池润此时就处在这样一个类似风暴眼的处境中,在混乱中得到一丝其实并不安稳的平静。但可笑的是,将他拉入情欲狂潮的是顾采真,此刻让他得到这片刻安宁的,也是她。没有人会感激一个伤害了自己的凶手,哪怕她表现出些许体贴。但他对她那些无法直言的记忆与情愫,却又阻止了他对她生出恨来。 爱又爱不得,恨也不愿恨。他不知前世的自己是怎样熬过来的,那会儿的他也在寄希望于来生,可以让两人的处境得以有所改善吗?但身处绝境中,想要将自己置之死地,而让顾采真得以后生的人,会不会一边孤注一掷,一边惶恐倒头来一切只是一场空? 所有封禁于口的爱恋与负疚,是他再一次拿轮回当一场豪赌的勇气根由,哪怕之前已经失败过很多回,哪怕如今也依旧是他生未卜此生休。 “呜……”池润微弱地低吟了一声,模糊了一切不可言说的情绪,把情欲弱点疲惫地亲手坦露在对方的面前。 顾采真揉了揉他湿漉漉的眼角,搂着他继续耸腰挺动,仿佛用这种体位给他一丝安抚,但又不肯就此放过他。他看不穿她的矛盾,她自己更是毫无所察。情欲如酒,叫人醉生梦死,哪怕她从来都明白,一醉无法解千愁。 “唔嗯……”呻吟断断续续地随着男人身体的起伏战栗,不断地自水红的唇瓣间逸出,后xue层叠的软rou下意识夹住顾采真的性器,不停吮着咬着,巨物受不得这种明晃晃的引诱撩拨,生生又胀大了一圈。不算急速的抽插遇到了新的阻力,立刻强硬地进行镇压,将收紧绞弄的滑腻内壁一寸寸磨压抻平,并在这场毫无悬念的胜仗中肆意侵占身下的俘虏。 池润经不住身体里不断增加的酸涨感,身体抖个不停,喉结也滑动得厉害。汗水染亮那块凸起于脆弱咽喉上有着男性象征意义的软骨,透出一股秀色可餐的隐隐色情。自发蠕动的肠rou本就没有脱离高潮的影响,此刻柔嫩的软rou汁水淋漓地摩擦着巨大的rou刃,像是送上门去供人蹂躏,继续制造出更多反噬一般的快感。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无计可施,眼前的晕眩与耳畔的轰鸣永无止境似的,他只觉得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明明湿润得可怕,却又烈火炙烤一般发烫发麻。 顾采真被他发绞的蜜xue吸得有了一丝精意,也不由低声“嗯”了一下,沉了口气才锁住精关。她有点意外,毕竟池润的反应是实打实的生涩至极,这口xue居然有这般媚人的表现,倒好似以前经过事儿。可从来心高气傲的玉衡泽世,怎么可能会屈居他人身下,除非……这身子残存着阿泽的一点记忆? 当日她大破归元城,押着花正骁一同去了摘星峰,池润站在银河殿里看着她,叫她“真真”。她当时心底掀起一场惊涛骇浪,事后猜测,他大约确实知道点阿泽与她的过往,虽然不知他是如何从阿泽那儿诓骗来的,但估计知道得也不多,否则这些囚禁于真言宫的时日,足够他露出端倪了。可身体的记忆不一样,他和阿泽共有一副躯体,身形外表的变化也改变不了本质,情欲是植入骨髓融进血液看不见的钉子,心心相印时是肢体勾缠的引子,强迫抗拒时是禁锢挣扎的楔子,池润或许确实毫无经验,可阿泽与她却又何止春风数度?那些缠绵与极乐是她给他身体打下的烙印,他的身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这样的猜想于此刻的性事有害无益,顾采真心中打了个突,就按下不去理会,依旧只当他是初识情欲。毕竟,他是处子这点无疑。若要让他真的沉溺其中,必须徐徐图之,日夜调教。往昔与阿泽亲近,她看少年虽然也常常主动,却总会在意乱情迷时又流露出丝丝忍耐不愿,偶尔还会有点想要反将她压下去的苗头——当然,从没成事。她是真心喜欢他没错,也不妨碍她用些无伤大雅的心机手段,诱他一次次在她身下呻吟哭泣,共赴情海欲狱,再由她亲手将他送上极乐,打捞回有她相陪的人间,给予他无拘的欢愉——后来,他的转变与甘愿,也就水到渠成了。 眼下,顾采真其实最不缺时间,在床笫间更不缺手段,但阿泽耗不起,她之前疯狂地想将阿泽长久地呼唤出来,用药用法等等给他的身体造成了不少伤害,所以如今必须得“勉强”池润。她本就是要让男人多次高潮,直到最后神魂完全没有能力抵抗她的灵力进入体内,才能最有效地和他灵修成功。虽然一直用一种玩弄侮辱的态度对他,实则因着她的目的是为了给阿泽续命,最后灵修时池润也不可能不察觉,是以此刻她的态度外松内紧,十分谨慎。所以,在cao弄池润时,她于抽插间专盯着他刚刚开发出来的敏感点不停地戳弄。那片甬道深处的凸起小点不过是块细小的柔嫩软rou,以前从未觉醒,今日被用手段强行点燃了欲望,才一承欢便经历了一阵疾风骤雨似的高潮,粗硬烫热的rou杵不断碾着它来回摩擦,它很快又肿又烫,敏感非常,痉挛着颤抖着无处躲避,只能被磨豆腐一般任凭肿胀硬烫的rou茎榨出一股股暖热的汁液。 “唔……”池润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磋磨,过量的快感不断在身体里迸发,却又找不到能够立刻宣泄的渠道。本来,在第一次前后一块儿泄身后,他已经没了力气,但当他发现顾采真完全没有就此停歇的打算,而自己的身体却在她的连番抽插顶弄下,前端面的男根再度抬头,而那难言的私密之处也跟着又现出某种羞耻渴望的空虚后,登时本能地感觉到了更大的不妙和恐惧。不行……不要……别再这么深了……那儿,别、别碰……他张了张口,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破碎的喘息和呻吟不断逸出,他被插得快要窒息,原本酸软的腰身费劲扭动了起来,臀部上全是汗水和yin液,粘着床榻上的床单一块儿往上挪动,试图逃离,却被顾采真随手抓着胯,用力往下一拽! “呃啊!”他被插得太深太重,一时头颅后仰胸腹震动,腰身一挺贴住顾采真下压的身体,勉强为继的喘息瞬间骤停,全身的力气都只够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又硬又烫的性器再一次齐根捣入,囊袋“啪”地拍在湿润红艳的xue口,过度满胀的感觉令池润喉头发紧,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顶破了。本就不堪折磨的敏感之处,又一次被准确地撞到了,男子的尾音陡然变了调,强弩之末还试图逃走的身体经不住这般刺激,再一回完完全全地瘫软下去,但阳根却硬挺挺地竖着,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摇摆,顶端发红,铃口艳艳,零星淌出半透明的腺液,顺着柱身往下滑,显然是后xue又经历一阵猝不及防的小高峰,而前面因为两次高潮间隔时间太短而射不出来。“呃啊!”他两腿大敞,臀rou直抖,脚趾死命蜷扣,小腿的线条绷得紧紧的,膝盖都在打颤! 顾采真却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对准了那嫩rou就是直截了当的反复碾压。这人的表现矛盾得厉害,开始时看起来羞耻抗拒至极,方才又好像有几分认命,但他的态度极其不可信,这一会儿工夫就变了几回。当然,他绝不可能是玩的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只怕心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心思。 或许,又是……与阿泽有关? 顾采真的面上闪过一丝阴霾,她最不愿意的就是在此时想起少年,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烦躁混着愧疚,还有些许思念,被揉成一团浸了油的纸,大约展开了纸张,上面也是写满她自己都看不懂的心绪,如今被她果断地丢进了名为情欲的烈焰中,烧了个干净——烧啊烧,恍如石中火,熔了梦中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