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太甜h
奶茶太甜h
沙梨坐进车里,闻到一股不同于任岸身上的女士香水味,她猜应该是姚琴的。真像动物给自己的领地做标记啊,她在考虑要不要学一学,在任岸身上也留个自己的香味啊什么的。 她握了握胸前的带子,给任岸报了自己酒店的地址。 她住的四星酒店,设施都还算干净。 她还给他泡了一杯香飘飘,给自己也泡了一杯,在小几旁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你什么时候放假吖?” 任岸不喜欢喝太甜的东西,廉价的调料包里不知道加了多少糖,他喝不来。看沙梨小口嗦着,很好喝的样子,便给面子浅尝了一口,味道太重,他果然不爱。 “过几天就考试。” 沙梨歪着头:“考前几天还开会?”什么组织啊这么变态,她不要加入,避雷。 任岸笑着,没有多解释,环视了一圈房间,道:“要不要换个地方住?” 沙梨摇摇头,样子乖极了:“不用了,这里挺好。” 她看他一直没喝手边的奶茶,疑惑地问:“你不爱喝吗?” 任岸:“太甜了。” 沙梨想了想,放下手里的奶茶,站起来坐到他那边,其实就是他腿上:“我嘴里有奶味,又不会很甜,你要不要尝尝。” 她说着,低头将前额碰在他额上,目光认真地望进他眼底。 任岸的眼睛很黑,很亮,睫毛很长,鼻梁挺翘,山根笔直,是个清俊的青年。 帅气的人总是能吸引别人,沙梨眨了眨眼,等待任岸的回答。 任岸高中偏向喜欢胸大细腰的女孩子,至于性格,沉静的他喜欢过,活泼的他也喜欢过,粘人到像牛皮糖似的他照样交往过。 他大概有四年没有和高中生来过了,毕竟大学和高中是一道天乩,都成年了,谁乐意去玩幼稚的小孩。 也许正是许久没有接触了,他才会对将将毕业的沙梨产生新鲜感。这样柔软的腰肢,细长的双腿,细腻绵软的胸乳,半点都不比发育完全的女人差。 她没有化妆,却学会修剪杂乱的黑眉,额头干净,两瓣柳叶静静垂着,填充了颜色,令少女的眼睛更加灵动。跟他相处时很有分寸,比如她和他走在一起,没有贸然贴上来挽他以示亲近,哪怕她已经跟他上过一回床了。言语中几乎全是对他的仰慕和喜爱,见到他后眼底有光。 任岸面对这样一张凑近的脸和身体,嘴上没有回答,身体却有反应,压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在她沾了奶味的唇瓣舔舐,含住上下唇品尝,尝到淡淡的香味,果然比杯子里的淡多了,甜味刚刚好。 他撬开贝齿,舌头钻进口腔,湿热的小舌头满地乱跑,大概好久没吻了,所以才慌里慌张,任岸追上去,慢条斯理地挑逗、戏耍。 两条舌头勾缠,舌尖打着转地缠绕,沙梨的耳朵变得红红的,而且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呼吸重了起来。 贴得近了自然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不知是什么味道,令任岸有些迷乱。 吻得越深味道越清晰,他闻得有点上头,一路往下,少女抬高了白皙的嫩颈,他鼻尖耸动,顺着颈线深入,闻到更多淡香。 短裙里探入一只手,拉下沙梨的内裤,卡在裙摆位置的大腿上。 他往里摸了摸,剥开贝rou,精准地找到xue洞口,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大拇指在外顺势捏住了阴蒂。 沙梨抱住他的脖子,仰着脑袋哼:“哼啊...” 他曲指,人的指尖触感敏锐,对里面的软嫩十分清楚,他在壁rou上扣了扣,沙梨软着腿又叫了一声。 又湿又软的洞xue,他最喜欢了。 他将手指当做侵袭的武器,不断地捣弄着,汁水在他手里噗嗤噗嗤地飞溅出来。 沙梨哼哼着扭着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任岸压下她的脑袋,将她的嘴堵了起来。 “唔...” 高潮来得很快,沙梨瘫软下来,汁水冲刷着他的手指。她浑身软塌塌的,像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 这是第二次体会高潮的刺激,泄出后不怎么想动。 他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短裙被全部掀了上去,跪趴着露出光洁白嫩的屁股。 他解开了裤子,拉下拉链,放出勃起抖动、气势汹涌的性器。 那根东西放在她屁股上,滚热地烫着她,她将头抵在床上,喷过一次的xiaoxue一张一合。任岸在股间摩擦,哑声道:“膝盖分开些。” 她默默地分开膝盖,自觉压低了细腰。任岸一手掰开臀瓣,一手扶着青筋缠绕的yinjing顺利地抵了进去,撑开洞口,展平。 性器的结合是很美妙的。 湿热紧致,滑腻软嫩,女孩子的甬道就是这样柔弱。 坚硬野蛮,皱痕遍布,男人的凶器也如所见般目不忍视。偏偏自然的法则下,这两样东西就是要配在一起。 坚硬的东西要野蛮粗暴地顶弄,柔软的地方才能有更刺激的快感。 沙梨的后颈被掐住,牢牢压在枕头上,她看不见任岸cao干洞口时有多凶狠,只知道深处被顶到时,她骨头都焕然一新。 “嗯嗯啊啊...任岸...好舒服...”她被cao地迷迷瞪瞪,细白的手抓在被单上。 任岸身下的囊袋在抽插间打在她的阴阜上,他的性器每次拔出都是湿哒哒的还带出些樱红的里rou,沙梨的xue还小,他插进去时总是绷紧了洞口,眼见着仿佛要撑裂似的。这也是女人的柔软之一,你以为要坏了,其实根本坏不了。他顺滑地捅进去,毫不犹豫地用力撞到深处。 沙梨:“啊...啊...嗯嗯...”roubang比手指粗也比手指捅得深,她很快再次陷入情欲,哼哼着小猫般细细哭着,女人舒服到极致时发出的声音勾人得很。 任岸伏下身,一边继续抽插,一边将她的上衣往上推,露出雪白的后腰、扇动的蝴蝶骨,他解开她的内衣扣子,弯腰亲吻,灼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沙梨的后背。 内衣掉在床上,rufang垂落,晃晃悠悠,被任岸一手捞起,捏在掌心。 他的骨头都险些被沙梨哭软,绷着下身,腰臀摆动的速度加快,获得了好多酥麻的快感,发痒的骨头被什么东西挠着,舒服得他昂首呻吟。 后来,速度快到极致了,沙梨有了经验,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 甬道被冲刺顶弄,宫颈被凶狠地戳着,她也要走了。 任岸低吼了一声,充盈的感觉漫上头顶,头皮一阵电击似的通畅,他及时拔出,射在沙梨的后腰。沙梨颤动抽搐,后腰弓起、摆动,xiaoxue里冲出一大堆的水。 之后她再次疲软下来,好像神经得到了彻底地舒缓,软软地趴下了。 汁水流在床上,侵湿床单,她也不想管。 任岸呼出一大口气,捡起地上的裤子,摸出烟来,点上坐在床尾,缓缓地抽。 沙梨侧着脸趴着,撑着身子缓缓起来,到桌上拿了烟灰缸放在他手边。可不能把床单地毯烫坏了。 夏天运动容易出汗,她在任岸身上靠了一会儿,吸了一阵二手烟,最后闻不下去了,准备离开洗个澡。她去衣柜拿出新的衣服,进浴室前还跟任岸有商有量的:“你抽着,我先去洗一洗。” 任岸眉眼低垂疏淡,不置可否。 他也有些懒洋洋的。 沙梨清清爽爽地出来,把浴室给任岸用,任岸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沙梨在后面捡:“你的衣服要拿去洗吗?还是直接穿走。” 任岸头也不回地进门:“拿去洗。” 她便拿洗衣袋装上,等客房服务的人来拿走。 任岸洗好出来,头发也不吹,把桌上的车钥匙扔给沙梨,指使她:“去我车里把电脑拿上来。” 沙梨哦了声,屁颠屁颠地下去了。 作话:今天晚了,不好意思,明明设置了八点更新 (?ò ? 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