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醉酒
赵烜回来后,这几日对她大献殷勤,特意带了外面卖的热闹的酥点小食,心柔谢过,转头就给了年幼的弟弟meimei。 他送发簪玉镯,心柔也照旧收下,只是堆在妆奁里,想不起来用。 是日傍晚,赵烜从外面进来,邀她一道去隔壁花厅用饭。 心柔进门才发现,这里鲜花灯盏,美酒佳肴,布置得别有一番风味。 “柔儿,上回夫君没回来,今夜我们在此补过生辰,可好?”赵烜拉她坐在一旁,兴致颇浓。 心柔本以为错过便错过了,她也不想费心思,没成想他还要自己给自己补过。 嘴角一凝,扯了一抹笑,“既然是过生辰,叫多些人来一同庆祝才好,那便叫人去邀爹爹和弟弟meimei都来,更热闹些。” 赵烜却止住了她要叫人的动作,“不用,人多了又吵闹又扫兴,就我们夫妻二人说说话。” “可是......” “好了,先坐。” 心柔无奈坐下来,看他抬手替她斟了酒,酒液香浓,赵烜笑着与她对饮,先爽快地喝了一杯,心柔便小酌一口,略沾湿了唇。 赵烜看着她的唇瓣,想起了什么,闲谈道:“白日去爹爹院里才发现兼玉不在,说是陪嬷嬷回乡下了,柔儿可知道内情?” 心柔疑心他在套话,只垂了眸,似不关心道:“不知,你好奇不如直接去问爹爹。” 赵烜可没忘记上次他多说了几句他爹对他发怒的事情,才不去找不痛快,不再继续这个话茬。 只劝她道:“这酒香醇,也不易醉,适合女子,你可以多饮些。” 酒液入口甘甜润滑,心柔是挺喜欢,但不想在他面前喝多,只小口抿了抿,又对他说道:“夫君生辰,该我敬夫君一杯。” 说罢弯着唇角,与他相碰,赵烜喜欢她笑起来的可人模样,当下利落地又饮一杯。 两人说着话,心柔想将他灌醉,让他去睡觉不再缠着自己,偏偏他还有些敏锐,每喝一口就要让她也一同喝,二人不知不觉脸上都带了薄红。 赵烜有些薄醉,拉着她的手道:“柔儿,我们养个孩子吧。” 心柔扯开他的手,冷淡道:“夫君在说笑么?我生不了孩子了,忘了吗?” 赵烜也是一窒,醉酒让他更口齿缓慢,“不是,我,我是说,我们过继一个旁支亲戚的孩子来养,乖巧听话些,这样也不错。” “不是我生的,养了也养不熟。” 心柔语气平淡,毫不心动,何况她现在也不再想要孩子了。 赵烜看她俏脸含霜,即便有一丝诱人的红晕都无法掩盖,改口道:“那便再说,再说,柔儿,我是真心的,想同你和好如初,我们以前,也很好的,不是么?” 心柔望着他带着回忆和迷醉的脸庞,估摸着他想起了刚成婚时的日子,那时候没有中间隔着的许多人,年少纯情,柔情蜜意,也是好过的。 尽管好景不长。 但现在,她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她也不信,那些回忆能在他的心中占多大的分量。 她有心想说说他的风流逸事,又怕激起他的谈兴,平淡道:“别说了,喝吧。” 赵烜喝了一口,又端起酒杯,擅自给她喂了一大口,心柔被呛到,推开他,微怒道:“你做什么?” 他却笑,看着酒液沿着她白皙的颈项滑入衣衫,语气有点哀怨,“柔儿真狠心。” 心柔厌烦他的恶人先告状,苦笑道:“我狠心吗?我倒觉得我很可怜呢。” 赵烜揽住她,心有愧疚难耐,“不要露出如此难过的表情,我会心疼,柔儿,夫君以后事事以你为先,不要抗拒我,好吗?” 说着,充满柔情地吻过去,心柔即便头脑有些发昏也下意识躲开,站起身道:“你喝醉了,先回去歇息吧。” 他却将她一把拽过去,“没有,柔儿,这么久了,我们也该在一起了。” 赵烜喝得也不少,脚步虚晃,本就想借着两人的酒意趁虚而入,那酒入口清甜,后劲儿却不小,看她站也站不稳,扶着她腰就欲将人抱起,放在左边的榻上。 心柔察觉到腰间的那股力量,脑袋昏麻,极力稳了心神站着不肯动,有意换上甜腻的嗓音道:“别急,夫君,我的头好疼......” 又看了眼后方,嘟起唇道:“你过来些......” 赵烜心醉神迷地看着那红唇凑近,在将吻上去前,后颈一痛,失了意识。 赵景山过来时就看见两人凑的极近,儿媳的细腰被强锢着,他心下一急,看准地方快准狠将赵烜打晕了。 心柔骤然失了禁锢,脚下如踩着棉花似的,连忙扑向那个高大的身影,颤声道:“爹爹......” 赵景山抱她入怀,摸她红热的脸颊,沉声道:“没事吧?” 心柔摇摇头,喝了些酒身子发热,只觉得他浑身清凉如松,扭着身子攀附他。 回头一看趴在桌上的赵烜,他闭着眼无知无觉。 她更肆意了些,抱着赵景山脖颈去舔吻他喉结,喘息道:“爹爹,还好你来了......” 也多亏她提早让如月看着形势,若她长时间不出来便去叫赵景山。 赵景山被一团暖热馨香包裹,呼吸也重了起来,搂紧娇软的儿媳,长指拂过她方才被酒液不小心浇淋过的胸口,女子雪峰呼吸间起伏明显,他蘸着那酒液,放至舌尖抿了抿,微甜,带着醺醉的气息。 喉咙被她的主动和急躁舔的越发沉哑,环紧不盈一握的腰肢,赵景山俯身重重地亲一口靡艳的软唇,瞥了一眼七扭八歪趴着的儿子,低声道:“换个地方?” 心柔舌尖探进去,眉眼含春,摇头道:“不要,就在这里。” --- 算了算预计这个月底能完结,接下来每天都会日更的!(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