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连自己的药都不会解
书迷正在阅读:当涩情主播被爸爸发现后(父女)、比翼鸟、美人作泥[中篇集]、与竹马同居后、哥哥的终极目标是干翻全人类、同居后,和小叔叔成了炮友、娱乐圈生存指南(H SM 虐身 虐心)、背德情事,父女,家庭教师,同事,母子、不死的她,只想回家、不爱?睡多了就好了。
贺有道在药王谷是个怪才。他自幼迷恋各种灵植,改进了无数培植方法,最后甚至开始用自己的精血养育植物。他师父曾经说过,如果不出意外,他这辈子也就是和植物为伴了。所以他后来真的开始和植物交欢,身体也出现了变化,能够以此为媒介控制植物生长和动作。当然也有不方便的地方,但凡是他培育的植物炼成的药,谷中无人能解。因此谷中很多弟子都知道不要得罪他。 植物终究不比同族血rou舒服,贺有道每次和植物交欢时仍需服下春药才行。说到春药,谷中的方子终究比不上合欢宗的,贺有道才想着申请了交流研讨名额。他从没想过只是临时起意拉进来的合欢宗女修,却让他品尝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如果说他原以为自己的归宿是成为珍稀药材的花肥,那么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归宿是被白鸽炼化成药。越是与她接触,身体的欲望就越是与日俱增。 贺有道的心里,只剩下了怎么和白鸽结为道侣,独占这个能炼化他的火焰。 “在吃什么?”被爱欲滋养的贺有道就如用了上好灵泉浇灌的草药,整个人状态都非一般的提升。 “糖果。”白鸽头也不抬,手下在拟定道侣大典的安排事宜。不过她吃的可不是一般的糖果,而是这些天交流研讨炼制的春药。合欢宗人体质特殊,旁人受不住的春药在他们尝来只是糖丸,所谓药效区别也只是甜度区别而已。要和别人解释自己吃的是春药就太麻烦了,因此对外他们都统一口径是提神糖果。 “啊~怎么回事···哈~唔~”贺有道不疑有他,也拿来吃了,入口意识到不对已经晚了。春药的药效发作很快,烧的他脸色一片绯红,手上忍不住扯开了衣领。 “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是糖果。既然你吃了,正好这里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这是宗门特发的合情墨,要用道侣的jingye研磨,书写婚书放到宗门阁楼,算是昭示。”白鸽掏出贺有道半硬的roubang放到砚台之中,用合情墨块压着轻轻研磨。贺有道动情后前面不似后面那样流水厉害,再加上经常用来培育花朵,早就变得没有那么敏感了。他扶着桌子撑住腿软的身体,后xue的汁液顺着腿根留下。 “不行···现在不行,我昨天才···呜···”贺有道是真的怕了,对着白鸽求饶。对于白鸽来说,每日的求欢似乎都不足为道,但对于贺有道来说,一场透支所有精力的欢愉需要很长时间休养。白鸽见砚台里还是没有墨汁,只好放下笔,双手去揉搓贺有道的大roubang。 “没关系的,这玩意远比你想象的耐玩。”白鸽用合情墨怼着铃口转圈,guitou立刻红肿了一圈,再用手顺着缝隙和血管蹭,顶端竟然冒出了一点汁液。 “没有了···小鸽子···唔呜···啊···不要了···”贺有道觉得自己一碰上白鸽就忍不住泪水,泪水在眼眶打转,楚楚可怜。白鸽拽着他的衣袖用力,让人跌坐在自己腿上,搂着对方轻声诱哄。 “师兄乖,身子不是热的厉害嘛,射出来就好了哦。”白鸽揪着贺有道后脑的头发,让埋头搂着自己哭的他被迫抬起头和自己接吻。似乎是因为得到爱人的鼓励,那处颤颤巍巍吐出来一些白浊和花瓣,白鸽这才有了东西研磨写字 。被安抚了的贺有道老老实实趴在白鸽怀里,大roubang听话的喷出足够的jingye,但是春药的药效还是没有过去。 “对了,我吃的这瓶是你自己炼制的春药。你先自己吃解药缓解吧。”白鸽忽然想起来这是贺有道昨天给她的作业,以为贺有道身上还有解药。然而贺有道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几分,激烈颤抖起来。 “没, 没有···解药···呜···哈啊···救···救我···”贺有道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做那瓶春药,原本已经减弱的药性似乎因为到了他的体内变得格外难缠。他的草药给别人用是一种效果,到他体内又是另外一种效果。贺有道的藤蔓缠上了他的大roubang,没留一丝空隙。原本温顺待在一旁的藤蔓忽然变得粗暴起来,把贺有道从白鸽怀里抓到空中caoxue,流下的yin液打湿了桌面。 “救,呜···啊···”贺有道的话没出口就被藤蔓堵住。房间里作为观赏的植物也都受了他的灵力暴乱所致,开始疯涨,聚集到他身边玩弄。一直被贺有道驱使的紫藤此时正cao弄着贺有道的xiaoxue,全然没有往日温顺听话的样子。没有其他倚靠和支点的贺有道只能靠着rouxue稳住身形,可越是动作就越是深入。桌子上的什么细苗则是缠上了他的身躯,把白皙的rou体勒出一道道红痕。被勒到鼓起的rutou和rou卵挺立着,被暴涨的刺藤抽打,留下一道道血痕。每一鞭都让贺有道全身颤抖绷紧脚尖,rouxue也更加被cao弄。植物的共感联通着他的roubang,贺有道觉得自己快被自己的大roubangcao烂了,而白鸽还在下面看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贺有道的人妻路线,原本是想来给白鸽红袖添香的他,如今却像是被道侣捉jian在床,甚至他浪荡的身体还在求欢。这场面远比他们初见的时候狼狈多了,他突然想知道,白鸽还会对这样的他感兴趣吗。白鸽的视线扫过他全身,一种不可阻止的念头出现在贺有道的识海,他只是白鸽的玩物。虽然他们本就是各取所需,但这个想法还是让他止不住地感到悲哀。快乐的泪水逐渐被心中的悲哀浸透,他想要白鸽爱他。 白鸽没想到平时在他手下温顺的植物居然会暴动起来,但意外让她看到了贺有道有趣的一面。不过就算是植物,也不能随便玩弄她的道侣啊。又是一个响指,烈火从空气中燃起,变成一道旋风绕着那些植物燃烧起来。在火龙卷中心的贺有道本身已经喘不上气,现在更是缺氧到脸色通红,昏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如果他现在死去,是不是会给白鸽心中留下涟漪。快感终于冲破牢笼,他的身下喷洒了一股股的鲜花。 白鸽接住落下的道侣,口对口哺给他足够的体液,稳定住他体内乱窜的药性,又花费精力梳理他体内暴走的灵气。贺有道虽然还在昏迷,但是身体状况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身体已经下意识搂着白鸽委屈呜咽,似乎在寻找令他安心的地方。白鸽难得心软,任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