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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已知现状满足图谋不轨的条件,你愿意让我图谋不轨吗_()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柚子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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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已知现状满足图谋不轨的条件,你愿意让我图谋不轨吗

    “不舒服的话跟我说,”他拿出了应有的耐心,察觉到她耳畔敏感,靠过去低言细语,“好烫,好湿。”

    他不过细微动作,她腰都颤了一下,他感受到了,磨了磨她的腰肢:“还很敏感。”

    “别说了……”她别开脸,闭上眼睛,语速很快地扔出一句,“这个年纪了早泄也正常,别拖时间了,早点完事儿早点下楼洗澡。”

    他轻笑一声,揽住她的腿弯,开始动作起来。

    嘴上可以一句软话没有,但花心被人这么顶着,就什么硬气都摆不出来了。她忍了几下就破了功,抱住他的脖子求饶:“别、别这么顶,受不了、呜……”

    他不理解她怎么松口那么快,再顶了两下,看她反应这么大,才意识到自己一来就找准位置了。但机会难得,他又早抱了教训她的心思,身下不慢反快,没两下她就颤抖着到了高潮。

    刚入主题就让她浇的湿淋淋的,他都有些惊讶了,拈了一点滑腻抹在她的阴蒂上:“这就不行了。”

    她轻叫一声,试图合拢腿:“不要……你这样、我受不了……”

    他再次压上来,轻轻咬住她的耳朵:“乖,适应适应就好了。”

    她想骂他怎么说不通,可他即便没有有意朝那块软rou戳刺,一插到底就刚好撞到。她很快就压不住哭腔了,一口咬在他肩头,可他察觉到一点细微的疼痛,反而兴奋地加快了节奏。

    那地方哪儿能让他这么不留情面地顶弄,这么一会儿她都浑身颤抖地xiele好几回了,连意识都有些模糊。

    可全身都软了,推又推不开,察觉到他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她松了口,哭哭啼啼地小声求饶:“不要了、呜、真的不行了、啊、崔乔……”

    “真哭了?”他吻了吻她的泪痕,身下放缓了些,“还叫名字?”

    “不叫了、啊、崔哥哥、啊啊、又到了……”她腰腹绷紧,指尖都酥了,“饶了我、受不了了……”

    他被夹得脊椎发麻,抽出来缓了缓,呼吸沉沉:“小逼好会夹。”

    她努力想离他远点,强行把自己摔到床榻最里面,看着他还精神的下身,还喘得厉害:“真受不了了、不、不要了……”

    他跟上来,把她按在角落里,不容置疑地顶了进去,讨了个缠绵的吻:“同同,不能半途而废。”

    最要命的地方又被这么抵着,她是真怕了,用力挣扎了两下:“我会被你弄死啊、啊不要、不要、顶了……啊好重、啊、啊饶了我、饶了我……”

    “刚才叫我什么?”

    “崔哥哥、哥哥、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呜、呜哥哥、哥哥……”

    “为什么不要?”甜腻的呻吟压在嗓子里,一声声“哥哥”叫得他简直起了施虐欲,开始更加激烈地进出,“小逼怎么那么紧,女儿不是自己生的?还是他们都不cao你?啊、好紧……”

    “哥哥、啊、啊饶了、我、哥哥、啊、要坏了呜、要坏了、呜、受不了了……”

    “什么要坏了,小逼要让我插坏了?”

    “小逼、啊、要被哥哥、要被、啊哥哥、插坏了……”

    “怎么会插坏,同同的小逼那么肥,把哥哥含得好舒服。啊、同同喜不喜欢哥哥这么cao你的小肥逼……”

    “喜欢、啊、啊哥哥……”

    “同同喜欢,那哥哥多cao一会儿,把同同的小肥逼cao得合不拢,cao得同同喷出来好不好?”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又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同叫得好好听,小逼好会夹,再夹一会儿好不好……”

    她真的要崩溃了,她怀疑他想把她干死在床上,甚至开始悔恨为什么要给房间安装吸音材料,让所有大声求饶都留在房间里,只能换来他更兴奋的侵犯。

    可身体即便不知所措,快感却真实万分,泪干了春水还在潺潺不断,床单都湿透了。多次高潮的快感强烈到缺氧,逐渐意识都像醉酒一样模糊了,她听见自己胡乱应着他的话,yin秽得不堪入耳。

    她模模糊糊地想着,快结束吧,快结束吧,思绪越来越混沌,好像真的马上就要晕过去了……直到他拈住了她的阴蒂,她猛地一颤,背脊一凛。

    “冷落它了,”他自言自语,将掌根贴上去,“哥哥好喜欢同同的小肥逼,哥哥现在就喂饱同同的小肥逼,好不好?”

    “不、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被揉着,她几乎在他刚顶上来的时候就xiele,大腿抖得不成样子,呻吟出口音调高得简直像是在尖叫。

    而他犹嫌不足,攀上来咬住她的耳朵,下身重重地顶入:“同同好sao,这才多久、又到了……好滑、夹得好紧……好舒服、啊夹得好紧、啊、同同……同同、同同、是不是很舒服,同同会不会喷水?啊……同同受不了了,那哥哥再快一点,啊、啊宝贝、你要把我夹断了……”

    “啊、啊啊、啊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一股热流打在他的腰腹上,激得他骤然松了精关,猛地抖了一下。

    声息渐消,只有guntang沉重的呼吸,响在狭小的空间里,逐渐相合。

    许久,他摸了一把小腹上的液体,眼神奇异而灼热:“原来真有潮吹这回事。”

    “你闭嘴,”她含着哭腔骂了一句,把脸埋在枕头里,难堪得要命,“你混蛋……”

    “我是说你喷”

    “不许说了!”她截住他的话头,红着脸瞪他,“我不知道什么情况,能不能别问了!”

    他怔了一下,而后意识到什么,把她抱进怀里:“你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吗?”

    “……你神经病啊!”她用力推他,奈何实在没力气,“我说第一次出现你要怎么样,觉得你是我第一个人男人?”

    他低笑一声,把她搂紧:“同同,这是认识你自己的身体,不用不好意思。”

    她闭着眼躺回去,继续当缩头乌龟。

    “不过我的确很高兴,”他跟着躺下来,凑到她耳边,“我是第一个把你cao到潮吹的人?”

    “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杀过人?”

    他笑出声来,极其愉悦的笑声:“那我的确是你第一个男人啊。”

    她踹了他一脚,被他一把握住:“不过同同你不吃亏的。”

    她盯着他:“你还要说什么屁话。”

    他微微一笑,探头亲了她一下:“你也是第一个没有在我床上晕过去的女人。”

    “……”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等等。

    她看着他,大概知道王璇没说完的那部分是什么内容了……所以你跟前妻离婚不是因为你不行,而是因为你太行了啊?

    夫人的罪证是处理得很完善的。

    但是这姓崔的小白脸儿笑得跟捡了五百万一样,家里人自由心证,觉得他肯定占到夫人的便宜了。

    夫人也觉得不能这么惯着姓崔的。

    “你笑得好傻逼,”宁昭同嫌弃,“能不能把你的牙收一收。”

    崔乔看旁边没人,掐她一把朝她做了个“啃你”的姿势,等她准备还手的时候从后面变魔术一样掏出一把小花,递过来:“送给你。”

    “……”

    宁昭同看着那一把脆弱的小紫花,有点羞耻:“咱俩加起来都快一百了,能别搞这种青春恋爱物语吗?”

    “‘物语’是传统日本文学的一种体裁,原意为“谈话”,后来指故事传记传奇一类的文章,偏向散文,”崔乔纠正她,把捧花塞到她手里,“所以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吗?”

    “现在起码有十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你一定要我回答吗?”

    崔乔笑了一声,凑过来小声道:“我喜欢你。”

    她横他一眼,握着一把小花儿去前头找大儿子去了。

    云南二月,冬樱如雪。

    几个赏樱的好去处人满为患,家里人都懒得凑这个热闹,但转进小道,当即就是一片绚烂扑面而来。三辆车整齐停好,宁瓅拉着巴泽尔就扑过去了:“mama!花花好漂亮,给瓅瓅拍个照吧!”

    相机在崔乔手里,宁昭同抬了下下巴:“去给咱闺女拍个照。”

    招质也在那边,宁昭同的原意是让他给俩丫头拍合照,但崔乔显然不想作这样的理解。对她眨了眨眼睛,崔乔走到合适的机位,抬起镜头:“招招,扶一下meimei!”

    meimei。

    招质握着宁瓅的肩,心说老爹你下手比我想象中快啊。

    巴泽尔走到一旁,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他辨认亚洲人的面孔还是有点困难,这个男人似乎和里维长得很像。

    薛预泽熄了火,从驾驶座下来,跟宁昭同说:“今天早上接到电话,他们催我去上班了。”

    宁昭同看他:“那么着急啊,那什么时候去?”

    “估计明天就去吧。”

    “深圳?”

    “先去苏州看看生产线,总部在深圳。”

    她顿了顿:“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薛预泽从侧面抱住她:“想,但是你三月就要出去了,还是跟家里人多待一会儿吧。”

    “太贤惠了宝钗,”她揉了揉他的脑袋,“可能去香港转机,到时候来送我们。”

    “好……还有一件事,”他示意了一下那边指挥着俩闺女换动作的男人,“他就这么登堂入室了吗?”

    她轻笑:“还没有。你想怎么处理他,我听你的。”

    他想了想:“杀人分尸。”

    “那不合适吧,潜月会有意见的。”

    “他怎么会有意见,说不定他还会提供技术支持。”

    “你就这么把一位党的好同志拉下水了,反省一下,”宁昭同好笑地看他一眼,“真那么过不去啊?”

    “昭昭,你不能这么可恶,”他不满,“前几句还说他没有登堂入室,现在就问我怎么过不去了。为什么成了我的问题了,明明他能留在家里才是问题所在。”

    她心里微微一动,站直了一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我不喜欢你在意他,”薛预泽再靠近了一点,双手扣在她的腰上,“昭昭,我没有担心他会替代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但是我一想到你在意他就不开心。我知道我只是在嫉妒,但是我不能嫉妒吗?”

    “可以,你当然可以嫉妒,”她回抱他,小声道,“但是你为什么只嫉妒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

    片刻后,他也小声回:“我不应该开那个好事成双的玩笑的。”

    她怔了一下,而后无奈一笑,明白了。

    “宝钗……”她叹了一口气,“你不要告诉我,你以为我喜欢你是因为我忘不了他。你不会天天比对你俩有什么相似之处,然后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吧。”

    他都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坚持道:“昭昭……我和他,是有很多相似吧。”

    “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就给我泼脏水,说我对初恋恋恋不忘吧?”她终于理直气壮了,“我跟你说实话,我跟崔乔谈恋爱那会儿啥也不懂,加上是和平分手,也没多过不去的。这都过了多少年了,我万花丛中过,什么国色天香惊世芳华没见过,难道还能对一朵小白花儿有什么执念?不是,小绿茶花儿?”

    绿茶——薛预泽被逗笑了:“昭昭!”

    “不要什么醋都吃,”宁昭同佯作严肃,“就算他进了我们家,也不可能越得过你去,跟他计较什么。”

    “所以他还是会进我们家?”

    “……你怎么就听出来了呢,”她尴尬地挠了一下脸,“我不是有多喜欢他,这不是,睡过了不负责不合适吗……”

    声音越说越小,心虚都快溢出来了。

    他气不动了,跟她摆事实讲道理:“你跟陈队长说过,家里不会有其他男人了。”

    “他怎么这个也跟你说?”她诧异,“我说这话之前你都没能进家门。”

    “?”

    搬石头砸自己脚了。

    薛预泽尴尬地沉默下来。

    “小泽!”边上宁瓅嚷道,“怎么出来玩还抱着mama,不许抱了,来陪我玩!”

    无数双眼睛都看过来,薛预泽立马放手,但还不舍地看着她。宁昭同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回去再说,先去陪瓅瓅玩。”

    “……好。”薛预泽叹了口气,往樱花树下走去。

    宁昭同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会对小白花念念不忘?”

    旁边突然响起一个男声,吓得宁昭同差点跳了一下:“我cao。”

    崔乔从车头绕出来,看着她的眼神幽幽怨怨:“进了家里的门也不可能越过他?”

    “……你怎么在这儿?”

    可恶,这人耳朵怎么长的,那么小声都让他听见了。

    崔乔压低声线,继续问:“没多喜欢我,只是睡过了不负责不合适?”

    宁昭同沉默了一下,干巴巴道:“那、那合适?”

    “当然不合适,”他展眉一笑,一字一句,“宁昭同,你真的变了很多。但是再倚老卖老,也不能什么话都说。”

    正巧碰上冬樱最盛的时候,崔乔准备拍几张枝条特写回去当屏保。

    招质把相机给了宁瓅,不动声色地凑过来:“爸。”

    “丫头,怎么了?”

    “你跟宁阿姨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崔乔看了闺女一眼,“想说什么?”

    招质这一瞬间好烦外交官的说话风格,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来意:“……我回去之前能有后妈吗?”

    崔乔一笑:“你想要后妈吗?”

    “我想有就能有吗?”招质惆怅,“爸,我明白你为什么觉得齐大非偶了,你和宁阿姨确实……。”

    宁阿姨介绍那些叔叔的时候虽然没说身份,但平时从来没遮掩过,何况光瓅瓅那随口就一句“爸爸”的态度,她也肯定明白这个家里的情况了。

    崔乔眉头一动,放下相机,想了想:“你也觉得不合适吗?”

    “怎么已经谈到合不合适的问题了?”招质眼睛都睁大了,“爸爸,虽然我觉得你条件挺好的,但是你看宁阿姨的男朋友们,你真的没什么优势啊。就算你加入宁阿姨的后宫,很快也会失宠的吧。”

    “……招质。”

    “爸你说。”

    “谁跟你说‘齐大非偶’是这个意思的?”崔乔忍无可忍,“你中文学成这样还想当外交官?我回去真要关注下你的学习情况了!”

    宁昭同最近都是躲着崔乔走的。

    崔乔知道她在躲自己,在她的主场她想躲,自己就不可能找到她。

    不过躲没关系,人见不着,好歹也是生活在同一个空间里的。刷存在感这种事是他的职业素养,要真在国外活得默默无闻,丢的也是国家的脸面对不对?

    一开门,韩非从门上拿下那支白玫瑰,搭着底下的贺卡,熟练地放到床头柜上:“第三张。”

    “他烦不烦啊,今天不是要送小质去机场吗,”宁昭同把脸埋在被子里,困得睁不开眼,“写的什么,给我念念。”

    “自己看,”韩非给她掖了掖被子,“再睡会儿吧,我去花园里看看。”

    薛预泽不在家,养在花园里的心肝宝贝儿们不能带走,就只能让专业的园丁伺候了。但就这他还不放心,求韩非经常去看看,免得园丁图方便,大刀阔斧全给修完了。

    宁昭同闷闷地应了一声,继续沉入梦乡。

    她梦见十七岁的崔乔了。

    他们两家是世交,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崔乔比她大了四岁,一直很照顾她。后来她跳了好几级,到高中跟他进了一个班,同学都对她多有新奇。那是也是他护着她不被打扰,还给她分享笔记,补习功课,连打篮球都去得少了。

    一个自小认识的大哥哥,温和干净,体贴有礼,所有师长同学都赞许有加。这样一个人的偏爱,她不免生出诸多贪恋,却也因此自惭形秽。

    她看着床头的白玫瑰,睫毛上下起伏两次,有些出神。

    毕业那天,她就是带着一束白玫瑰去见他的。

    几杯啤酒,一点微醺,在情歌的舒缓调子和大家的起哄里,她红着脸说喜欢他。她还记得他答应的时候眼神有多柔和,可也是他送她回家后好几天没有理她,最后在第三天的时候向她道歉,说要跟她分手。

    一切好像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那个夏天蝉鸣很吵,她坐在家里的阳台上,望着他家的方向,让时光渐渐模糊了一切关于他的记忆。

    她慢慢坐起来,拿起那张贺卡,合度的香水味,几行字迹娟秀的法文诗。

    她努力读了两遍,放下贺卡,叹了口气。

    妈的,神经病啊,花体法文诗,认都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