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影 萧凛 X 澹台烬 (Mob穿刺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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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他们。” “你要杀了我吗,”澹台烬瞥向他的剑尖,语气平静得几乎纵容。 “萧凛,如今两国战事初定,乱局渐平。” “你今日若是杀我,明日两国便会重陷混乱,血流漂杵。” 萧凛为了救他的潜龙卫,不肯让步地同他僵持。 “这笔账,你比谁都清楚。” “所以…你根本不会杀我。” 澹台烬只用一根手指,按住指向喉咙的剑,绕头发般慢慢将萧凛的剑尖挽开,动作中带着外人读不出的暧昧。 他盯着萧凛,没放过那人眼中的动摇,他嘴角牵起一丝笑意,垂下眼去胸有成竹地背对着那群刺客。 “可惜,你今日没有资格讨价还价。” “今日宣城王不请自来,孤岂有怠慢之理。” 萧凛早非旧日澹台烬暗自仰望的那个六殿下,亡国的青年带着仆仆风尘,仍不损满身清贵,佩剑落在地上,锵啷一声。 “愿赌服输。” 澹台烬眯着眼睛看他,极浅淡地一勾唇角。 山茶是长盛之花,不屑于黯然落败,向来是开到最鲜烈时轰轰烈烈坠落枝头。 他眼前的山茶花殿下,恐存死志。 夜里澹台烬负手走进了大牢,挥退了兵卒,慢慢走到关押萧凛的牢房外。 “你来做什么。” “叙旧啊。”澹台烬的声音很轻,也很随意,落入萧凛的耳中却全变了味。 “…事到如今,你我还有什么可说?” 澹台烬不说话,只是看他,萧凛抿唇将手中的书扣在床边。 从前他在宫里时,萧凛曾出手回护于他,其他人碍于六殿下的态度,表面上稍作收敛,多少给他留了些清净,可后来萧凛去了不照山修行,澹台烬又只能过起之前逆来顺受的过日子。他慢慢长开了,从满身童稚气中抽拔出少年人特有的修肩窄腰,因常年闭门不出,满身皮rou捂得玉白雪净,长眉斜飞,下面嵌着的一双桃花眼任是无情也动人。 宫中千百双眼睛,哪有不透风的墙,不多时澹台烬就给一个太监盯上,在他的茶中落了迷药。澹台烬昏昏沉沉给一群太监七手八脚扶进处偏僻的宫殿推在床上,三四个人围着他将衣衫纷纷扯落,他胸口激烈起伏着,拼命推拒,但次次都被轻易压制住。 阉人不能人道,却有千百种手段,他初尝人事,敏感又生涩,哪禁得住这样的亵玩,像半开的花被风雨打烂花瓣,不多时连腰也软了,在床上被cao得发抖,他咬着下唇不肯出声 。太监们显然不在意他是否能从这场暴行中获得高潮,他们哄笑着扯开他想要合拢的双腿,挥拳打在他肚腹上叫他夹紧。 澹台烬被他们玩到昏死过去,再醒来时已是月上中天。他头痛欲裂,摸索着起身拔出太监们塞在他xue中的角先生,xue内的软rou翻卷出来,一时不能合拢,他后xue疼得不能挨床,只好用一个很别扭的姿势撑着去摸衣服。月光下他的身形猛地顿住,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一眼。 苍白的手慢慢捏住那根贯穿了rutou的针,自虐般猛然拔出,他闷哼一声,扬手将那针丢在地上,从伤口渗出玛瑙般的血珠。 他强撑着将衣服重新穿好,慢慢掸掉上面沾染的灰土和鞋印。 莹心一直等着澹台烬,听到他进门的动静立刻冲上来一迭声问他遇到什么事,怎么这么狼狈。澹台烬面无血色,衣衫撕破,全身冰凉没一点活气,像只孤魂野鬼。他细瘦的手鹰爪般捏住莹心不让她扶自己,语气寻常道,“我没事,姑姑先去睡吧,不必管我。” 她迟疑片刻,抬头看他时正对上澹台烬的眼,那眼睛在夜色中发亮,像两颗黑琉璃,里面只有无机质的冰冷阴鸷。莹心只觉遍体生寒,动作一顿,澹台烬脚步未停,径直回了房间关上门。 他靠在门板上,表情漠然地看了一会房梁,体内的疼痛比之前来得更尖锐,可他还是得活下去。 那天的事先是在太监中传开,几日过去,宫人们看他的眼神越发嫌弃,渐渐传到了萧凉耳内。 他原本不信,想来想去也没觉得个骨瘦如柴全身没几两rou的男人能有什么好玩,后来听宫人们私下传得香艳,终于按捺不住,前呼后拥地跑到澹台烬的院子里。澹台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扯住头发拖拽到屋内,亲自确认了一番,少年人欲望蓬勃腥膻,把他当成个不会怀孕的婊子翻来覆去地cao。 从那以后他便隔三差五来“关心”澹台烬,偶尔心情好了也给澹台烬施舍些吃穿,太监们审时度势,怕触了五殿下的霉头,没人再对他动手。 澹台烬知道自己躲不掉,并不反抗,甚至过于顺从,连动也不动一下。 大部分时间萧凉并不在意,横竖他已经被cao熟了,每次被插入,后xue便会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汁水,xue内湿热,包裹着男人的阳物殷勤挽留。有一回他看腻了他脸上那副死人样,就示意宫人饿着澹台烬,再施舍给他些加了春药的饭菜,要他赤身裸体跪在脚边求自己cao他。 可他忘了澹台烬天生没有半分羞耻之心,任是久经风月的官妓不堪启齿的yin词浪语,他也都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眼神之坦荡如同在背“人之初,性本善”。 萧凉讨了没趣,将他仰面踢在地上,用脚尖将xue内半插的角先生碾进最深处。 澹台烬鼻尖溢出轻哼,满脸潮红,有些茫然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肚子,萧凉哪看得了这个,边解裤带边把他往床上拖,满身肥rou压在他身上耸动。澹台烬自然是故意的,他早摸清了萧凉那点粗鄙心思,只想着让他早点做完了滚出去。 已经称帝,再无人敢轻慢的澹台烬在萧凛面前解开衣带,露出细白的胸膛,“六殿下难道连这个也记不得了。” 那日萧凛回宫,盛王在宫中设宴,萧凉提前到了他房中,在他后xue塞进一颗红丸才许他赴宴。 红丸并不算小,一直随着他的动作挤压肠壁,惯于风月的后xue不多时便分泌出yin液,甚至洇湿了亵裤,萧凉黏糊糊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看他,澹台烬却面色如常。 萧凛坐在上首将一切收入眼中,许久不见,澹台烬原本冷肃的气质竟透出几分艳色,软勾子般勾住他的视线。 他自然也留意到萧凉和澹台烬间的怪异气氛,正在狐疑,又见萧凉叫人给澹台烬端去一碟点心,附耳同他说了什么。 萧凉怎么如此反常。 宴后澹台烬主动扶酒醉的萧凛送他回房,半路上萧凛脚步不稳,二人一同摔在石阶上,澹台烬感觉后xue红丸似乎破了,什么东西溢在体内,不禁变了脸色。萧凛在他怀里抬起脸来,似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时有些迟疑,“…你脸色好差。” “没事,只是六殿下压到了我的头发。” 萧凛立刻起身,口中道歉,将他也拉起来,“酒后失仪,让澹台殿下见笑了。” “更深露重,澹台殿下…” 面前就是萧凛的房门,澹台烬忽然开口截断了他的话头。 “…六殿下,不请我进屋坐坐?” 被问的人有些疑惑地看他,不知三更半夜澹台烬忽然起了什么雅兴要与他秉烛夜谈。 但还是一拂洁白如月的衣袖,侧开身子,“请。” 澹台烬坐在萧凛房中,单手撑着额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体内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热。 他心知以萧凉那个只晓得提枪就上的性子,红丸应该是别人给他的,若是没有在台阶上被摔破,就会在他去他那之后…他闭了闭眼 。 这一夜,恐怕难挨。 萧凛拿了醒酒汤回来的时候,就见澹台烬抱膝坐在角落发抖,他吓了一跳,“殿下怎么了?” 澹台烬闻声抬头看向他,眼圈通红带泪,看得萧凛呼吸一滞,此时澹台烬忽然起身,像只受伤的蛾歪歪斜斜扑向灯火,撞在他怀里,推着萧凛摔在地上。他手中端着的醒酒汤泼将出去,浇熄了烛火 ,瓷碗落地一声脆响,在一片漆黑中感觉到怀中人高热的体温穿过单薄衣料,他酒意去了大半,“澹台殿下?” 那人高挺的鼻梁拱在他颈窝轻蹭,喘息guntang,嘴唇擦过他皮肤,萧凛明白过来,按住他伸进他衣内的手,“你被人下了药。” 澹台烬不答,只在他耳边低声喃喃道好热,萧凛借月光看到他迷乱神色,又想到席间种种,心下雪亮。 是萧凉。 “…我去叫大夫。”他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一句,转过头去,澹台烬死死抱着他的腰,孩子似的倔。 萧凛不敢看怀中衣衫散乱云鬓半松的美人。 不可趁人之危,他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理智的弦绷紧到极限,澹台烬的腰在他身上蹭,声音带着哭泣般的微喘。 “萧凛…不要走…不要大夫…你救救我。” 那根弦应声崩断。 屋内一声闷响,萧凛反身将澹台烬按住,那个吻带着几分羞恼,格外霸道,衣冠楚楚的六殿下在他口中攻城掠地,啧啧有声,澹台烬闷哼一声,挺起胸把自己往他手下送。xue间的yin液溢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流,萧凛一摸便沾了满手。他伸进一根手指,感觉到内里蠕动着吸附上来。 他们吻得难分难解,萧凛沾着他的yin液草草涂在挺立的yinjing上,抵在xue口缓缓插入小半。 “哼嗯…” 他的腿圈在萧凛腰上,扭着腰往里吞,“嗯…啊啊…” 澹台烬空虚多时的后xue被彻底填满,他细窄的腰肢猛地向后折去,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手死死扣着床边,指甲刮着木料咯咯作响,犹嫌不足。 “萧凛…你…嗯啊…你动一动…” 萧凛看他的样子,生怕他伤到自己,抓过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包在自己手中,试探着抽插起来,澹台烬细声呻吟,像是忍耐到了极限,声音里染上哭腔。 身下人雪白的皮rou一直红到锁骨,似乎还在扩散,艳色欲滴。他何尝不是在忍,澹台烬体内湿润,满溢着甜美的汁水,甬道一收一缩不断推挤着他的yinjing,他额角渗出汗珠,“…你会受伤的。” “哈啊…可是……不够…啊…”他在他身下扭动着身体,腿和后xue都不断绞紧着萧凛,他抓着澹台烬的手一紧,狠狠撞进最深处。 澹台烬惊叫一声,后xue高热痉挛,jingye一股股喷溅在肚腹上,可空虚感依旧啃食着身体,甚至变本加厉,让每一寸骨头都变得轻飘飘的。 他的桃花眼半睁着,眼泪在月光下如同一条盛满情欲的细窄河流,用濒临破碎的哀求神色望向萧凛,回应他的是逐渐变得激烈而失控的抽插。 他们在夜色里野兽般媾合,直到天色泛白。 第二日萧凛醒的时候榻上的澹台烬还在昏睡,被子外面露出的肩头斑斑青紫。他的手伸向澹台烬,到了半路却又被烫似的收回去,披衣下床。背对着他的澹台烬睫毛微颤,知道事情算是成了,以后不必再陪萧凉玩那些下流把戏。 若他的身体是个筹码,那么能拿来交易的对象里,萧凛显然是最合适的。 何况他亲手在洁白的山茶花瓣上留了漆黑泥痕,每思及此,心中便生出些隐秘的快意。 连日来被传得艳鬼般食人精血的质子殿下送六殿下回去之后,直接在他房中宿了一夜,第二日下午才出来不说,还是拿步辇抬回去的。 之后萧凛又派人往他那送了许多伤药,双方的态度十分耐人寻味,于是流言的风向又为之一变。 自那之后,澹台烬颇为清净地休养了半月余,直到又一次宫宴。 萧凉一颗秘药逼出的春水般艳色白白便宜了萧凛,气得不肯拿正眼瞧他,可他知道争不过这个弟弟,只敢拿怨毒的眼神盯着澹台烬。被看的人似无所觉,低头斯斯文文地吃菜,他并不在意那头蠢猪到底怎么想,倒是躲了他半月的萧凛忽然走到他旁边,正好用背脊挡住了萧凉。 “…近日…可还好吗。” 他瞧着萧凛的神色,觉得所谓君子真是好笑,不敢承认自己放纵欲望,躲也躲不干脆,还想护着他,软弱又摇摆。若换做自己,必然不屑如此,可想想竟又不觉得讨厌。 “若殿下想说话,我倒知道个安静去处。” 王宫内有许多冷清偏殿,别人不知,挣扎着靠老鼠锦鲤求生的澹台烬却了如指掌。一关上门,他便扣住萧凛的脖子,感觉到他粗重的喘息扑在耳廓,酥麻阵阵窜上鼠蹊,纠缠间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 有什么从萧凛的荷包里掉出来,萧凛僵硬一瞬,把那东西抓在手里,澹台烬眉角一跳。 银勾下坠着水滴型的绿玉,素雅文秀,澹台烬一眼便认出那款式不是宫内御用之物。 叶冰裳的耳坠。 只有一只,是她遗落的? 萧凛这样小心收藏着,大概是想找机会还回去吧。 他反手勾住萧凛的腰,勾着他倒在榻上,情欲暗涌,引诱着萧凛随他一同堕落。 “嗯啊…快…快一点,好难受…” 他不喜欢在萧凛抱他时看到叶冰裳的东西。在他床上的萧凛总显出些暴烈,那是他心中礼教和本能斗争失败的痛苦,别人没见过的模样,可叶冰裳的耳坠又在提醒他,萧凛总会变回那个端方君子,像雨水会洗去他留在山茶花上的泥痕。 萧凛在他体内磋磨,烧灼着融化出汁水,他后脑抵在床上,毫不收敛地呻吟。 没有情丝的小魔神微蹙着眉短暂地出神,这些年他学着萧凛的样子装成个正常人,内里却还是那个喝人血的小疯子。他只懂得人性中最直接没有遮拦的恶意和暴力,性事中灭顶的痛和快感与暴力何其相似,他一沾染上便逐渐习惯。 而爱意何等幽微曲折,他在门口长久徘徊,不得其门而入。 片刻后他决定要将那耳坠抢走,再偷偷丢掉。 他想起那天被太监们yin辱时,穿在rutou上的针。 澹台烬还记得那种酥麻的痛感,如果是萧凛,或许他是愿意的。 他用极笨拙的几乎不可能成功的方式传达着自己的心意,牵着萧凛的手,耳钩尖端压在胸前软rou上,萧凛慌了神,“你干什么。” 澹台烬只是笑。 耳钩尖锐,手上施力便刺破rutou的皮rou,片刻后温润如竹的绿坠子挂在他雪白心口摇曳着。得手的快意和穿刺的钝痛混杂着上升,令他夹紧了后xue,吸得萧凛眼中一暗,澹台烬在他身下呻吟辗转,将那耳坠摇晃得更加激烈。 景帝澹台烬的心口处,那枚绿玉耳坠在烛光下闪着光摇晃,令萧凛一瞬间不知今夕何夕。 “澹台烬…我…” “…” 澹台烬以指点在他下唇,然后慢慢靠近,“孤知道你的心思,六殿下可知孤心中想的又是什么?” 与他料想得一样,萧凛睫毛轻颤,撇开了视线。 萧凛始终还是那个事事想要周全的君子,这样的人注定会被他轻易拿捏住弱点,被利用压榨。 他满眼只盯着他胸前摇晃的耳坠,透过那东西在看着别的什么人,神色中带着凄冷的苦,澹台烬适时抛出筹码,低声问他,“你若想要,孤也可以还给你。” 他微仰起头,将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随着纠缠的身体传达。 只要你能让我满意。 萧凛的手带着细微的颤抖,触摸到他胸前的皮肤。 澹台烬后背撞上牢房的栅栏,砰的一声,萧凛捏着他的腰cao到深处,他被磨蹭到敏感处,双腿哆嗦着绞紧,仰起头,喘息guntang。 “嗯…哼啊…” 他射了一次后,苍白的长腿缠上萧凛的腰,两只手在背后紧抓着栏杆不让自己掉下去,被津液濡湿的双唇咬住萧凛的肩头,单薄的身体沉溺在欢愉中。 萧凛吃痛,托着他臀瓣顶弄,后xue将yinjing吞吃到极限,他仍不断撞击着几乎要将囊袋也一并塞进去,“萧…凛…哼嗯…再…再快一点…” 他和澹台烬俱是满身热汗,他将他按在简陋的床上索求。腰越动越快,澹台烬胸前玉坠毫无章法地乱晃,他在身下人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促的呻吟中,将jingye灌进他体内。 将这份快感和痛苦都压缩至极限,便是极乐。 叶夕雾找了个机会奔进牢中看望萧凛,那人安安静静坐着的背影让她有种不妙的预感。 萧凛接了她带来的东西,对着说要救自己的叶夕雾笑了笑,那笑容对他现在的处境来讲安宁得令人害怕。 “澹台烬不会杀你的。”她急着解释,萧凛却是一笑。 “我知道他不会杀我。” 他脸上是叶夕雾看不懂的神色。 “可也不会让我走出景国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