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骑乘/粗口)
初雪落下时,贾诩正站在书桌前往那绿釉博山炉里添香料。 香料被慢慢燃化时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云雾似的白烟袅袅升起,雪松的香气弥漫开来,清冽中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苦涩。 片刻之后,贾诩透过朦胧的白烟看见了郭嘉那张眉目带笑的脸。 “文和喜欢的东西还是和从前在学宫一样呢。” 贾诩淡淡看了他一眼,将装香料的象牙盒合上,随手搁置在桌旁。 “喝醉了别靠近我,一身酒气。” 郭嘉对贾诩这话不以为然,越过薄薄一层白雾走向前,身上残留的酒味突兀地混进那雪松香里,扰乱一室香气。 他站在贾诩面前,挥手轻轻拂去那白雾,“我今夜前来,可是有要事找文和相议。” 贾诩的眼底浮现些许嘲讽的意味,“你能有什么要事?” “文和旧伤在身,不宜久站,还是换个地方说罢。” 被郭嘉放到床上时,贾诩毫不意外,只是抬起眼静静看着郭嘉脱下沾染了酒气的外袍,露出的胸膛上还留着尚未消退的红痕。 “我今天没心情跟你做这事。”贾诩皱眉道。 郭嘉倾身向前,一只手撑在贾诩腰侧,一只手穿过那光滑的长发,暧昧地揉上他白皙的后颈。 “那我们文和什么时候才有心情?嗯?” 郭嘉的眉眼生来低垂,简直一副多情风流的长相,看人的时候眼里头总有着数不尽的似水柔情,尤其是这样哄着人时,教人恨不得对他掏心掏肺才好。 偏偏贾诩见多了郭嘉这模样,常人拒绝不了的,被他直接冷言冷语推了去。 自从两个本该针锋相对的人不知何时莫名其妙滚上了床后,郭奉孝就隔三差五便找来各种借口上门同他做那事,尤其是喝醉之后,简直闹得贾诩整夜不得安生,连第二日广陵王来议事的时间都不得不推迟。 “明日一早我同广陵王有约,没空和你胡闹。”贾诩用手挡住郭嘉即将吻上来的唇,冷声道,“下去。” “看来文和是有了新人便忘了我这心头旧爱,教我好生伤心。” 郭嘉凄凄切切地瞧着他,却没顺着贾诩的意下床,反而伸出舌尖去舔弄那人敏感的手心。 舌尖一点点描绘着贾诩掌中的纹路,有点痒,奈何被郭嘉抓住了手,想伸也伸不回来。 这样显然还是不够,郭嘉放下贾诩的手,转而去轻轻啃咬那颈间和锁骨。 贾诩的肤色过于白,只需稍微用力些就能留下红印,一连几日都难以消退,有时被作弄得狠了,全身上下都没一块好地。 “这么爱咬人,郭奉孝,你是疯狗么?” 贾诩作势去扯身上人的长发,意欲将他拉开,却被郭嘉先一步推倒在床,无处使力,只能转头去避,于是露出更多地方供他作乱。 “我是疯狗,文和是什么?”郭嘉微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听得贾诩也要跟着醉过去了,“毒蛇?也对,毕竟是文和这样的蛇蝎美人……” 贾诩似笑非笑,随即掐住了郭嘉的咽喉,微微收力,“我就该给你打个项圈,套在这儿。” “可我已是三姓家奴,如何能再认主?”郭嘉醉眼迷离,一把圈住贾诩的腰,压着他靠向自己,“怎么办呢,文和。” 贾诩感受到郭嘉胯下那勃起的硬物正顶着自己,还在慢慢地隔着衣物磨蹭自己的大腿根。 郭嘉那玩意和他的眼神一样,烫得很,几乎要把贾诩灼伤。 “这好办……那些歌女给你打了耳洞,我便在你舌头上打一个如何。”身下美人展颜一笑,缓缓道,“哪日你郭奉孝再用这嘴胡说八道,也好想起我才是。” 郭嘉先是愣了一瞬,转而亲昵地贴上贾诩的脸颊,嬉笑道,“文和想要,我自然愿意。” “也不知舌上打了个钉之后,给人含着下头是什么感觉。”郭嘉的手伸进衣物里头,握住贾诩阳物开始taonong,“文和想试试么?” 说罢,他将舌头探入贾诩的口中,还煞有其事地去勾他的舌,仿佛真的在帮他用嘴弄下面。舌头纠缠在一起,饶是贾诩有再怎么恶毒的话也说不出口来,只能仰起头接受了这个堪称腻歪的亲吻。 郭嘉没有弄太久,待贾诩的阳物完全硬起时便摸上了那容纳过他许多次的嫩xue,然后意外地发现这儿竟然已经流出了黏黏腻腻的水。 红艳艳的xue泛着潋滟的水光,sao得要命。 “文和,还没插进去就流水了,还说不想?”郭嘉揉捏着贾诩的臀瓣,将xue口分得更开,指尖一勾,牵连起细细的银丝,“文和自己看看。” 贾诩作风向来古板正经,整个身体却在床上被郭嘉开发得完完全全,如今时间长了,郭嘉只需稍微弄上一弄便能叫他后xue流水。 他向来不乐意听郭嘉在床上的荤话,心里觉得下流又放荡,奈何身体敏感得很,一字一句把他磨得骨头都酥了,羞耻中带着莫名的爽意。 “你要弄就弄,不然现在就滚。”贾诩冷声道。 郭嘉闻言一笑,直接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逼出贾诩一声闷哼。 “美人既然相邀,岂有拒绝的道理?” 手指在里面寻宝似的摸索着,然后轻轻松松找到那块凸出的软rou,指尖抵着那处儿便颇有技巧地按了上去。 贾诩有些受不住地扭腰,嫩xue欲求不满地紧紧吸着郭嘉的两根手指,水冒得更欢了,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紧窄的xue缝中顺郭嘉修长的手指直接流了他一手。 “用手插一下就湿成这样。” 郭嘉抽出手指,将透明的yin液抹到贾诩刻薄的唇上,像是女子涂抹口脂似的,直到那唇瓣被抹得亮晶晶的,yin荡至极。 郭嘉抓着贾诩的手替自己解开衣带,随后凑近了他,开始用硕大的roubang拍打起不断张合的xue口,yin靡的声响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青筋暴起的roubang一甩一甩,有节奏地鞭挞着双股间的嫩xue,很快就把娇嫩的后xue拍得肿胀起来。贾诩受不住这种折磨,只觉得xue里头又胀又痒,前头竟是在这鞭挞下硬得流水。 “别弄……进来。” 贾诩喘着气,下意识想躲,被郭嘉抱着腰拖回来。伞状的guitou对准xue口磨了磨,一下就插进甬道最深的地方,接着便是猛烈的cao干。 柱身上的青筋每每擦过最sao浪的阳心时,贾诩都会爽得打颤,后xue死死咬着那带给自己无数快感的阳物不放,连攀在郭嘉肩上的手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收紧。 两人相识多年,郭嘉实在太了解他,从性格到身体无一不清楚。 贾诩在床上总是隐忍的,想要听到他放浪的叫床基本不可能,更别提床笫间低俗露骨的荤话,唯有偶尔被郭嘉弄得狠了,才会从紧咬的牙关里泄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可郭嘉今日偏生要好好磨一磨贾诩。 他低身一揽,扶着贾诩跨坐在自己身上。 碍于贾诩残废的腿,这样的姿势两人从未尝试过,如今贾诩就这么被迫骑在那粗大roubang上,颇有些进退两难的意味。 挺立的roubang整根没入嫩xue里,进得又深又满,郭嘉还刻意掰开了双臀,发狠地往里顶,粗硬的耻毛磨着xue口边缘,弄得贾诩不知道是疼还是痒,拼命想抬腰逃离。 “文和,坐下来。对……全部吃下去。”郭嘉色情地揉着贾诩的后腰,同时另一只手摁着他的肩,迫使他往下坐去,让那湿漉漉的rouxue吞吃自己roubang的每一寸。 贾诩行动不便,此时又受制于人,只能尽量顺从地打开自己的身体去容纳郭嘉的一切欲望。 郭嘉盯着两人水光淋漓的交合处,看贾诩是如何以这样放浪的姿势骑在自己身上,双腿大开着被他cao干,也只有这个时候,贾诩才会稍微收起那毒蛇的獠牙,任由他摆弄。 太多了。 贾诩那张漂亮的脸此刻红如雨后霁霞,身上又潮又热,汗湿的长发贴在胸前,被郭嘉伸手撩开,好更加方便地亵玩那两点朱红。 郭嘉爱极了贾诩这幅沦陷于情欲中的痴态,却还嫌不够,张嘴舔吸起贾诩胸前的rutou,还上手扣弄起那不存在的乳孔,将那处玩得肿胀通红,比原先大了一倍有余。 “停下来……呃!” 贾诩仰起头喘着,眉头紧皱,显然是受不住了。 “叫几声,文和。”郭嘉哄道。 贾诩索性不说话了,紧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声呻吟。 郭嘉见状,直接把着贾诩的腰往下带,同时用力挺腰,又快又重地往里头cao干。贾诩被cao得摇摇晃晃,那几缕的长发也跟着在郭嘉眼前晃荡,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要被撞散了,腰间酥麻,只得扶着郭嘉的肩头,好让自己不会被cao得东倒西歪。 “文和,文和……” 郭嘉低声叫着贾诩的名字,下身耸动不停,大开大合地cao干着那sao浪的xue。贾诩被cao得昏昏沉沉,根本听不清郭嘉的声音,耳边只剩袋囊拍在会阴的啪啪声和进出时粘腻的水声。 赤裸裸的欲望犹如潮水般铺天盖地涌来,将两人全都湮没,理智在此刻化作飞灰四散,只剩下交合的本能。 重重叠叠的快感让贾诩濒临崩溃,郭嘉如愿以偿让他开了金口,吐出一声声曲折迭起的呻吟。 “别……!” 郭嘉这才注意到,贾诩被cao得眼眶都泛了红,里头蓄着泪,水润润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来。那yin荡后xue的水流了两人一身,床榻间全是yin靡的气味,教人脸红心跳。 贾诩被cao得受不住,阳物贴在两人的下腹间出了精,后xue夹紧了体内的roubang,没有一丝缝隙,大股的yin液被堵在xue里出不来,似乎还在随着贾诩的动作在晃动。 “文和,这样弄爽不爽?” 郭嘉停下了动作,一下下抚摸着身上人光洁的脊背,好让他快些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劲来。 贾诩无力地趴在郭嘉身上喘气,目光涣散着,一看便知是被人jian透了的模样。而那罪魁祸首的唇边还噙着笑意,然后抬起贾诩的下巴同他接吻。 待到贾诩回过神来,郭嘉这才掐着他的腿根开始颠弄。可怜的后xue被一次次捅开,柔软的xuerou乖顺地包裹着那丑陋阳物,努力地想要吸出些精水来。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郭嘉射得比平日还慢。贾诩不知他到底cao了多久,感觉下身酸麻极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起来似的,滑得郭嘉都有些抓不住。 “郭奉孝……” guitou疯狂顶着sao透了的阳心,贾诩哭叫出声,胡乱地抓住了什么东西,或许是郭嘉的长发,又或许是郭嘉的耳坠,但郭嘉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挺腰抽插着。 贾诩的腿根被cao得微微抽搐,郭嘉知道他又要高潮了,接着恶劣地用手掌去揉他的下腹,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荤话。 “文和,再夹紧点,我要射在里面。” 话音刚落,贾诩的后xue立马绞紧,随后吹出大股腥臊的潮液,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居然靠后面就这么高潮了。郭嘉被夹得舒爽至极,又重重顶到了最深处cao了几下,将精水全都射在了贾诩温暖紧致的嫩xue里,射得贾诩又是一抖,直直倒在了郭嘉身上。 贾诩急促地喘息着,眼前朦胧一片,只能隐约看见郭嘉脸上的笑。 郭嘉替贾诩理了理凌乱的长发,低头吻去他颊边的泪痕。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