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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总,你是怎么做到,每个选项都选错误的

    社畜被气笑。

    一万句污言秽语绕在舌头转了又转,最后只说了句:“你别碰我。”

    勒鸢皱眉,她伸手想摸社畜的脸,却被打回了手,“怎么了?你不是愿意了吗?”

    社畜干笑了两声,手心抹了抹脸,抹平了情绪,但最后只是瘫在床上:“勒总,我的愿意是交易啊,不是心甘情愿,我怎么会心甘情愿?你哪里值得我心甘情愿?”

    这倒让勒鸢彻底懵了,她以为社畜没有听清楚她之前说的话,于是又重复道:“我会对你好的,我发誓,我会保护你的。”

    除了在母亲坟前立誓外,勒鸢从未对任何人立过誓,换了别人,早就诚惶诚恐,大有共情理解之意,可社畜却没什么表情,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好似神游天外。

    她总是这样,和身边的人都不同,同样是为了利益,却没有卑躬屈膝的影子,说不给钱,也不纠缠,很容易妥协,又很容易翻脸,让人捉摸不透。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烂俗的剧情,要怎么反抗,才算反抗,”

    好像怎么都不能反抗。

    “留在我身边不好吗?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你给我钱了吗?”

    “没有。”

    “我要的手机了?”

    “也没有……”

    “那你说个屁。”社畜撩眼看着勒鸢,“你觉得我是傻逼吗?”

    “这些我以后都会给你的……我……”勒鸢被社畜眼里的淡漠弄得心慌,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明明是美好故事开始,却不知道因为自己说错话,当事人突然翻脸。

    “钱有那么重要吗?”

    “别碰我!”

    社畜真的生气了。

    勒鸢抓着社畜的手腕,却没有缩回,而是手指慢慢下移,而自己从床上起身,细长的手指慢慢沿着身体的线条,滑到了脚踝,她抓着社畜的脚腕往下,一点点将她往下拖,直到社畜的脚腕踩在了地板上,勒鸢才跪了下去。

    她拿额头讨好地蹭了蹭社畜的膝盖,鼻息隔着棉裤依旧能感受到温热。

    社畜坐起身,垂眼看着勒鸢,沉默着看着她的前戏,冷漠着等待她进入正题。

    这只撒娇的,狡猾的狐狸,用雪白的腮从膝盖慢慢磨蹭到中间的位置,鼻尖蹭了蹭,抬眼望着社畜,却只从她黑色的,冷漠的眼睛里,看到被欲望控制的卑微的自己。

    勒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跪在社畜面前,是想要她的信息素,还是乞求她的爱。给了钱,就成了交易,给了手机,她就会离开自己。

    你为什么就不能学些个高级手段,要宝石,首饰,田产土地,再拿去变现,而不是直接要现金。

    但她这样直接,又呆又可爱。

    在勒鸢下一步动作前,社畜突然说:“你这样……贱不贱啊?”

    声音也很冷淡,勒鸢僵在那里,整个人像是无法思考,甚至过了一会才消化掉这句话,她把一直贴在社畜大腿的脸抬了起来,却看到她没有半分玩笑的表情,那上吊的眼神也像是在嘲讽她的自甘下贱。

    勒鸢也不恼,但狐狸脸上的表情陡然变得尖锐又刻薄,像是掩饰自己错付的真心,从容又懒洋洋地笑着:“是啊,我就喜欢这样,你不喜欢吗?”

    说着一口咬在了社畜的大腿上,隔着棉裤,口红蹭得到处都是。

    社畜手掌抵着勒鸢的额头:“我不喜欢。”

    “你会喜欢的。”勒鸢抓住社畜的手腕,不容拒绝地扯到自己的唇边,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手心。

    社畜想收回手,却挣脱不开:“我说了,别碰我。”

    勒鸢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未及眼底:“我不能答应。”说完,伸手抓住社畜的衣领,迫使她低头,在社畜以为勒鸢要吻自己的时候,脖颈却感到一阵刺痛。

    幸好没有任何侥幸的想法。

    社畜被推倒的时候,她看着勒鸢,果然,alpha都是这样,不管换了什么样的手段,不管伪装多久,骨子里都是不会变的。

    勒鸢压着她,温凉的手指掀开睡衣的一角,缓慢地抚摸着她的腰线,手掌慢慢上移:“我想吻你。”

    “我拒绝。”

    勒鸢俯身,晕花的红唇在社畜的眼睛上印了一个吻:“你无法拒绝。”

    她慢条斯理地解开社畜的衣扣,指腹摩擦着社畜脖颈上的齿痕,社畜看着她:“勒总,这次没有发情,还有什么借口?”

    勒鸢眼底情绪涌动,但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不过徒增难堪:“没有任何借口,我就是要上你。”

    末了又补了一句:“你还是无法拒绝。”

    “我没有想拒绝,我为什么要拒绝?”

    勒鸢愣住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社畜已经双腿缠住她的腰,整个一扭,天旋地转将她压在身下,勒鸢头还发晕的时候,双手已经被自己刚解开的镣铐拷在了床头。

    “但你说错了,不是你上我,这次是我上你。”

    “不是……你你你……”勒鸢脑子乱做一团,想要挣脱,却被社畜按住了腰,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她瞪圆了眼睛看着社畜。

    “臭婊子,玩什么欲擒故纵。”从社畜嘴里吐出的污言秽语,让勒鸢整个脑子都冒烟了。

    “你不就喜欢这样玩吗?”说着,粗糙的手掌沿着勒鸢的小腿一直往上,然后用力一撕,岔开的裙摆就这么裂开,露出了光滑的大腿以及旁边同样洁白无瑕的阴户。

    “等等……”勒鸢往后缩了一下,被社畜抓住腰往下一拖,两人扭摆间,她的大腿被社畜的膝盖打开,精力整理的盘发也散乱了,两腿大敞,一副反抗却媚眼如丝的模样,真有几分勾栏里欲擒故纵的婊子情态。

    “等什么等?不是你想要做吗?”说着,故作凶狠地用手毫无章法地在勒鸢纤细的腰身上,又揉又捏,弄出好些红痕。

    勒鸢偏过脸,脸颊一片飞红:“你……你真的别这样。”

    “我就要这样!”社畜抬起勒鸢的大腿,然后看到了花心一片水痕,就刚才短短的几分钟里,勒鸢这里竟然能湿成这样,她不是alpha是Omega吧?

    但社畜转眼一想,勒鸢本来就是O变A,水多也正常。

    社畜双手抬起勒鸢的大腿,却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在她原本的设想里,她该学着alpha那样,以暴制暴,她应该压着勒鸢粗暴狂乱的交合,逼着她给自己舔批,像野兽那样不体面的践踏她的尊严。

    可她做不到。

    社畜放下勒鸢的腿,拿被子盖在她身上,又挨着扣好自己睡衣的扣子,在她出门前,勒鸢问:“你不是要报复我吗?”

    “算了……要报复也不能是这种报复,勒总虽然是alpha,但也是女孩子啊。”说完,社畜便下楼了。

    她去餐厅找出了半成品,给自己做了个海鲜烩饭。

    而楼上,勒鸢早就自己解开了镣铐,坐在床边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