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各怀心思,学长裸身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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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简宁正在铺床,就听到同屋的奴隶在说主人震怒,甲五被带走的事,他急忙走到客厅,只见一楼的入户大门虚掩着,玄关处冷白色的灯光照射在地板上,无由来的让简宁感到一丝凉意。 他悄悄走到门边,扒着门缝往外看,只见前院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他扫了一圈,没有找到甲五的身影,只有戒一和几个身穿黑色制度的男子在说些什么。隔得太远,简宁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但离得太近又可能会被察觉,他稍加思索,还是先返回了房间。 简宁回房后,其他奴隶围上来询问情况,他摇摇头表示没听清,其他人见问不出什么,都渐渐散去了。他坐在床上沉思片刻,决定去二楼探探六竹的口风。 六竹听了简宁带来的消息,第一反应是跑去找戒一。教习一把拦住他,“你瞎闹什么?” 简宁也劝他,“你别急,我听别的奴才说,主子从来没有单独点过甲五伺候。今晚我和你都在,主人也刚收了一个新人,按照道理不会无缘无故想起甲五,还让他单独侍浴。这件事的导火索肯定是之前就埋下了,你和他走的近,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六竹怔怔地站着,他再傻也知道发生什么了。今晚主人提起休沐日的事,他因为害怕没说实话。那天甲五是和他一起去的,主人单独传召他,或许并不是为了让他侍奉,而是冲着那天的事来的。 教习不知道休沐日发生的事,六竹和甲五谁也没说。他不愿六竹去蹚这趟浑水,便赶在他前面开口道:“或许是甲五在侍浴时做错了什么事惹怒了三小姐,现在三小姐正在气头上,你过去能有什么用?” 简宁见六竹的反应,就知道他不是一无所知。简宁初来乍到,六竹是别墅里最受宠的侍奴,他的几次示好都是顺着主子的心意,做锦上添花之举。如果六竹真的做了什么事触碰到了主子的底线,他就得早做打算,不能往主人的枪口上撞。虽然教习拦住了六竹,但就简宁对他的了解,拦的住他一时,拦不住他一世。以六竹的脾气,无论这件事和他有没有关系,他都会为了甲五去求主人,他必须在今晚弄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才可以早做谋划。 想毕,简宁把呆立着的六竹拉到床边坐下,又对王教习说:“您也知道六竹的性子,甲五出了事他是不可能坐视不管的,目前的情况,宜疏不宜堵,你让六竹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出出主意。” 王教习不信任简宁,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他看看墙上的时钟,对简宁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六竹这里我会和他谈的。”教习想先把简宁打发走,谁知道这小子把甲五的事情告诉六竹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简宁被噎了一下,他敲门之前没想到王教习会在,如果只有六竹一个人,事情当然容易得多。 这时,沉默了半晌的六竹终于开口,在他看来,简宁处处帮他,又比他聪明许多,没什么是不能对他说的。 “那天我和甲五出去,除了游乐园外,其实还去了一个地方……”六竹一五一十地说出了当天的情形。简宁越听眉头皱地越紧,但起码还能保持冷静,王教习却已经捂住胸口,看样子好像气得要厥过去了。 王教习确实是生气又后悔。他原来以为自己撞了大运捡到一个宝,没想到竟然是个蠢货。三小姐处置了甲五,却没有动六竹,说不定是甲五那傻小子主动承担了所有的罪责,如果真是这样,六竹的处境或许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只是现在简宁也知道了真相,如果他有意拿这件事做文章,事情就不好办了。 简宁见王教习面色不善地看着自己,也猜到了几分,不过他不怎么在意,依然开口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自乱阵脚,如果接下来几天主人都没有降罪,不管她信了什么说法,六竹应该都不会有事了。” 六竹掩面而泣,“是因为我想去五哥才答应的,现在我好好的,他却出了事,我、我……” 简宁在他身边坐下,拍拍他的肩,“只要你没事,甲五就还有希望。先睡吧,哭肿了眼睛明天还怎么伺候主子?” 王教习也赶紧跟着劝,两人轮番上阵,终于成功把六竹哄上床了。关上门出来,简宁和王教习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猜忌。 回到房间,其他奴隶都已经睡了,简宁找到自己床铺躺下,开始回忆今天发生的事。简宁想起他趴在主人腿上时,主人曾经问过六竹关于那天的事情,六竹没有说实话。主人当时应该已经知晓了真相,却没有追究,反而赏了他们自由出入的权力。这件事怎么想怎么奇怪,简宁脑子有点乱,思索了半天没有得出答案,最后终于撑不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顾展之处置完甲五后,就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回到了卧室。她打开投影,挑了一部美国公路片当背景音,自己则窝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关于六竹私会李玫这件事,她其实在当天晚上就知道了。估计因为是第一次接触,李玫还不敢弄什么花花肠子,真的就只安排两人在她的度假中心里逛了逛,傍晚吃完饭也就回来了。三小姐是比较护短的性格,六竹犯了错,她固然生气,但是自己的狗关起门来教训一下就行了,没必要兴师动众的折腾,处置了甲五,就当是给六竹紧紧皮了。她借着简宁要去拍戏的由头,顺水推舟地给了他俩自由出入的权力,就是想看看这个敲打奏不奏效,如果六竹真的愚蠢到同样的错误犯两次,那这只狗也不用再养了。 临近考试周,学校已经停课了,顾展之一向奉行休息好才能学习好的原则,虽然复习时间紧迫,她也坚定地睡到了早上九点才起来。吃完早饭后,顾展之亲自磨了一杯咖啡,步履沉重地推开了书房的门,打算今天就在家里和课本奋战一天。关门前,她没忘记吩咐守在门外的戒一,让他把林今带过来。 准备好一切后,顾展之端正地坐在书桌前。为了排除一切干扰,她把桌面清空,只留下了一本概率论的教材和一本笔记本,还有她刚磨的咖啡。这杯咖啡她没有加糖也没有加奶,纯纯的黑美式,因为概率论的书实在是太催眠了,她需要一点外力来支撑自己不犯困。 顾展之摆好架势,郑重地翻开书本,还没看几行,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吧。” 虽然书没怎么看懂,但是顾展之依然倔强地维持着认真学习的姿势,没有第一时间朝后看。 戒一不敢打扰主人学习,把林今牵到书桌旁边后就告退了。顾展之用余光瞄了瞄脚边的学长,见他脑袋上被安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脖子上戴着一个粉红项圈,低着头乖乖巧巧地跪在地上,小模样还挺招人喜欢。 顾展之有些心痒,但是看着桌上的概率论,她的理智又瞬间回到了上风。 “咳咳……”她清了清喉咙,“听大壮说你是学霸,你们理工科一定学过微积分、概率论什么的吧。” 昨天吸入了催情药的林今没有得到释放,晚上又被折腾了好一会,这会已经像蜜桃一样熟透了。戒一带着主人的命令来到他面前时,林今欣喜万分。昨晚刚被主人带回来,今天早上又召了他侍奉,只要他能好好表现,把主人伺候舒服了,他就可以不用回到暗无天日的北苑去。何况林今这敏感异常的身子早已忍不住了,他没有权力抚慰自己,只有主人伺候主人时才有机会释放。 他已经做好了被主人玩弄的准备,脑内正在回忆北苑教的一些侍奉技巧,力求让主人满意。不想主人一开口却是微积分、概率论,林今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这是什么新鲜的玩法。他呐呐地回答:“是,这是大一的课程。” “哦,那也有两年了,你还记得吗?” 林今更迷糊了,他谨慎地回答道:“大体记得一些,上学期给补考一直没过的同学补习过。” 顾展之放心了。“那就好,”她拉过一张转椅,对林今说,“你坐上来,给我讲讲题。” “啊?”林今有些发懵,他抬起头想看看主人的神情,他觉得主人是在戏弄他。但还没等他看清,顾展之就把林今从地上强行拉起来,抓着他的肩膀把他往椅子上按。林今不敢用力抵抗,只能顺着主子力道坐了下来。但他也没胆子坐实,只虚虚地贴着椅面的边缘,身体的大部分支点还是在腿上。 “啪!”顾展之一巴掌打在林今的屁股上,“坐好,撅着屁股勾引谁呢?” 林今被打得一颤,连忙往后挪了挪,顾展之见他挺翘的雪臀一晃一晃地抖动,仿佛没有原来大了。她打量着林今瘦削的背脊,又上手捏捏他的腰,“太瘦了。”挑剔的三小姐不满地嘟囔着,“昨天抱你的时候感觉抱着一把骨头,带出去人家还以为我虐待宠物。” 林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原来就是偏瘦的身材,但主要是因为骨架小,脱下衣服后还是能看到一层薄薄的肌rou。进了北苑之后,每天只有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糊糊,一旦达不到教习的要求,就有可能一天都吃不到饭。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林今原本还有些rou的脸颊迅速消瘦下去,看着只有巴掌那么大了。 虽然顾展之对他现在的脸很满意,没有多余的rou之后线条更清晰了,配上尖尖的下巴颇有点我见犹怜的样子。但是身上太瘦,玩起来手感不好。 她撑着脸颊思考了一会,让林今站起来,把转椅重新推回原位。“以后每天健身两个小时,把屁股练翘一点,还有胸,也太小了。今天我给你节约一点时间,边练边给我讲题吧。” 林今只能像一个布娃娃般任由主人摆弄,他被要求挺直上半身,双腿张开,臀部收紧,在书桌前面摆出深蹲的姿势。 顾展之满意地点点头,她翻开贴着便签的那一页,对严阵以待的林今说:“画圈的这几个概念给我讲讲。” 辅导功课对于林今来说驾轻就熟,但是这样赤身裸体地戴着yin具,扎着滑稽的马步给别人讲课,却是他想也没想过的。林今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可以煎蛋了,他盯着书本,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顾展之不知道从哪来找出来一根细竹条,唰地一下抽在他的背上,“林老师,你好像不太情愿哦。” 林今疼得收紧了肩胛骨,他惧怕主人的喜怒无常,见她仿佛生气了,急忙解释道:“贱狗只是太久没有看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请主子息怒!” 顾展之拿着细竹条在他身后踱步,没有章法地又抽了好几下,“那你讲吧,我什么时候学会了,你什么时候起来。” 这样耽搁了一会,林今的大腿和屁股已经开始酸了,他一目三行地扫着书本上的文字,在脑海里快速地回忆着,随后拿起笔,艰难地在一旁的笔记本上摘录要点。 这场教学,除了学生听不懂时会往老师身上抽鞭子以外,其他一切都很和谐。林今的教学水平还不错,在顾展之的鞭策下,深入浅出地讲解了困扰她许久的几个问题。 找到了靠谱的老师,三小姐的考前焦虑症终于减轻了一点。完成了今天的学习任务后,也有了玩乐的心情。她看着仍然保持着下蹲的姿势,牙关紧咬,摇摇欲坠的小奴隶,终于良心发现,允许他站起身来。下半身几乎没有知觉的林今刚试图起身,就因为双腿不听使唤,“嘭”地一声跪倒在地上。 顾展之觉得有些好笑,她点点书桌,说道:“我们换一个姿势。”她让林今把上半身趴在书桌上,屁股抬高,把他讲课用过的那只水笔塞进他的屁眼里。 “夹紧了。”顾展之用细竹条点点他的臀部,“赏你十下,如果偷懒让这支笔掉出来的话,我可要惩罚哦!” 林今赶紧夹紧臀部,收紧括约肌,还没等他调整好呼吸,竹条划过空气的声音已经响起,“啊!”细韧的竹条打在娇嫩的xue眼上,林今忍不住痛呼。 顾展之没有阻止,有些时候奴隶的呻吟能更好地满足她的施虐欲望。 随着竹条的不断抽打,林今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娇媚,他已经习惯从疼痛中获取快感,并能在喉咙里把它转化成勾人的乐曲。 十下结束,水笔已经滑出了一大截,万幸的是林今一直没有松懈,笔帽上的凸起卡在了肛口,整只笔虽然在半空中摇摇晃晃,但最终还是没有掉落。 就这么逗弄了一会奴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戒一在门外请主人下楼用膳。顾展之才发现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她嗯了一声,让戒一进来把林今带下去。戒一走进书房,把牵引绳扣在林今的项圈上,准备牵着他离开,一直沉默着的奴隶突然扭捏着开口:“戒一大人,麻烦等一下。”戒一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只见林今朝向顾展之端正地跪好,紧张又不安地说道:“请主人赐花。” 原来身为贱奴,每次侍奉完主人之后,都需请主人对自己的表现打分。评价分为“好”、“中”、“劣”三个等级,分别对应“牡丹”、“芍药”、“月季”三种鲜花,所以也雅称为“赐花”。奴隶收到中等及以下的花,就说明他没有尽心侍奉,会受到严厉的责罚。这是林今第一次正式服侍主人,他尚不清楚主人的脾性,但是如果现在隐瞒不说,就是故意欺瞒主人,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