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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墻有耳(流浪者x熒)

    男女此起彼伏的曖昧喘息聲,伴隨著床鋪嘎吱作響,在靜謐無聲的黑夜中無限放大,穿過密不透風卻不隔音的一堵牆,幽幽飄進耳里。

    黑暗中睜著眼,那些聲音在腦子里盤旋,無法消除,甚至越發清晰,聽久了,還能把那活色生香的畫面給一幕幕勾勒出來。

    男女赤裸著交頸纏綿,rou體擦撞,媚聲四起,快意盎然,陶醉其中。

    難以言喻的酸意在小腹處漸漸發酵,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捲起被子把身體蓋得緊緊的,手控制不住鑽入底褲往腿心探,擠進閉合的rou縫中。

    小小一顆立在中央的陰蒂受了影響,酸酸漲漲的,跟小石子一般硬挺著,指甲輕輕一刮,過電般擊中的發麻感向全身湧去,短暫壓抑著的難受在這一刻有了些許釋放。指腹反復揉搓嬌弱可憐的花苞,蜷起的雙腿糾纏著夾住手臂並緊摩擦,連腰身都不自覺拱起前後慢移,呼吸都變顫了幾分。

    ——好舒服……

    “……大半夜不睡覺,偷偷摸摸的在做什麼呢。”

    突兀而又薄涼的話語劃破黑夜,令人毛骨悚然,渾身不由地僵住震顫著,像是做了虧心事被人抓了個正著,心砰砰跳個不停,腎上腺素不斷上升。說話間,一具身軀從背後緊緊貼了過來,一隻手臂橫過腰間收緊,人偶的氣息均勻地噴灑在耳後,酥酥癢癢的。

    靜默的這段時間,隔壁的動靜已經開始失控,起初還小心翼翼的,到中途興致上頭逐漸忘我沒了克制,yin穢露骨的叫床聲一聲比一聲高亢,聽得耳根發燙,讓現下場面更為尷尬。

    流浪者在黑暗中笑了聲,狠狠敲擊在每一根綳直的神經上,震得腦袋嗡嗡直響,思考散亂。他掀開被子,冰涼的手貼上大腿,灼燒的體溫與之產生了碰撞,寒冽又刺骨,在身上激起一層層小疙瘩。

    “你的身體好燙啊。”他刻意拉長了音調,勾得人心顫顫。手掌緩慢上移,抓住了在深夜“犯罪”的始作俑者,“怎麼停下了,繼續啊。”

    說著,五指覆上,牽引著掌下的手動了起來。指尖加重撥捻著充血的陰蒂,不同於自己單獨的撫摸,這種感覺讓細微的快意匯聚集中,沿著脊背持續攀升。

    “哈啊……”

    他嘴上仍陰陽怪氣地嘲笑著,“被人發現就慫成這樣,你也就只有這點本事……“

    ”——真沒辦法,那就只好由我代勞了。”

    挪開那隻已無用處的白嫩小手,決定自己單槍匹馬獨闖深營。手心被腿間的潮熱熏得暖洋洋的,分開兩片薄翼,指尖蘸取露水在外探索了幾番,這才彎起探入潮熱的濕xue中。

    他毫不憐惜地伸進三指,不得不令緊閉的雙腿打開,這才能讓窄小的xue兒努力張大嘴,堪堪吃下。

    隔壁的喘息再次陷入低回婉轉。流浪者豎起耳朵傾聽了幾秒,手指在裡頭淺淺抽插,抻直內壁密佈的rou褶,指尖不規則地畫圈,時不時蹭弄突起的敏感地帶,激得蜜xue哆嗦著縮緊,嫩rou迫不及待地吸附著指頭不放,花汁滿溢而出,越來越濕。

    快感橫沖直上,很快便蔓入四肢百骸。身上的火被點燃,又熱又軟,無措的雙手扣著他的腕,扭擺著屁股欲拒還迎。如他所想,嘴裡衝破的呻吟也跟著低轉綿長,像小動物害怕時發出的低聲嗚咽。

    須彌城的夜晚是涼爽的,周圍的空氣被情慾洇染得潮濕,悶熱窗戶半敞著,一陣又一陣吹進來的風卻怎麼也降不下身上的燥熱。

    僅僅一牆之隔,隔壁房深情放縱,這邊隱秘謹慎,形成反差,卻也帶來了別樣的刺激。

    他享受著被潮熱xuerou裹挾的滋味,耐心摳剮,長指進出間,指縫黏滿濕意。先前的高浪已經翻過,如今這般風平浪靜的磨人技巧只叫人不滿足,難受地喘了口氣,小聲催促:“快、快一點……”

    流浪者老神在在,一雙流轉的美眸睥睨著,“求我啊。”

    被他這番話氣著了,一句話三個字,還這麼的高高在上,不甘示弱回頭瞪了他一眼。小臉布滿緋紅,眼眸洇著水汽,腮幫鼓起,胸膛微微起伏著,不知怎的,令他想起了在須彌河邊見過的角魨,生氣時也是圓滾滾的,有幾分相似,竟覺得有些可愛。

    這副模樣著實取悅到他了,話鋒又忽然一轉,“行啊,如你所願。”

    人偶的臉半藏在陰影下,在看不見的地方,嘴角綻放出惡趣味的笑,埋在xue裡的三指並齊,加速勾搗裡面濕軟發紅的rou,直接給了個痛快。速度極快,xue腔一時承受不了,開始不受控制地痙攣,在手下不斷噴湧花蜜,水聲響徹屋內,甚至掩蓋過了隔壁高亢的叫床聲。

    “這下夠快了吧?”

    大腦有瞬間的空白,連他的話都有些聽不清。淚花在眼眶裡打轉,爽得靈魂都要飛起,用一層一層的浪不斷把人往雲端上推,享受快樂的同時也感受到了恐怖,身體撲棱著,卻被環在腰間的手禁錮著無法掙脫。

    流浪者的指間還在不停翻攪,水漫金山,腿間一片濕濘,xuerou也在連連縮絞,似是浸在溫泉水中,把手指裹得熱烘烘的。

    “聽見了嗎?你下麵叫得可真歡。”

    手指高強度拍打xuerou,花蜜被攪動咕滋奏響著。他放低聲線,嗓音帶著戲謔的笑,一字一句在耳旁炸開:“可真是yin、蕩、啊。”

    羞辱的話語變相加深了體內的快感,意識逐漸渙散,被強行推上了高潮時,下意識喚出了他的名字。

    “……”

    流浪者手上動作停下。

    那是重生時被賦予的新名字,人生第一份饋贈。

    人偶無心,但喚出口的瞬間,好像有什麼東西流入了胸腔里塞滿,暖暖的,撫平了他一直積壓著的負面情緒,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並不討厭。

    隔壁終於也結束了一番激戰,重新恢復夜晚的寧靜,剩下無盡的喘息。

    他仰起身,盯著那張高潮過後被汗水浸濕的潮紅臉蛋久久沒有動靜。半晌,俯下身子,舌头餵進檀口中,唇瓣碾磨著,動作溫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