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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亲眼见到凌美确实如此轻浮。严端气极了,他本来就是坏脾气,这些天回国装得人模人样却换来此种回报,既然她就是这样的轻佻下贱,那自己也不必手下留情。“你要干什么……!”凌美只觉一只火烫的掌往她胸口摸,一攒一捏一揉又狠又舒爽,她当时就忍不住嘤咛一声,躬起肩背似挣扎似迎合。严端唇抿成一条线,怒极了手也没轻没重,鼻息guntang地落在女孩光洁白皙的后颈,一下又一下摸揉过细腻的少女的胸乳、肋下、肚皮、腰侧,再掀高了短裙,一掌抓满了她丰腴的臀rou。“严、严端……!”这时黑暗中女孩儿好像哭出了声,她发抖,开始不住地激烈挣扎,但严端似乎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做什么,凌美怕极了,门板一下一下咚咚地响。“别人cao就行堂哥cao就不行吗?小美?”严端阴恻发声,他不再磨蹭,一把拽下轻薄的内裤,两指就要往少女腿心的蜜缝捅进——“啊——你、你滚开!!”凌美哭喘出声,不知哪来的气力狠狠踹上了身后男人的腿侧。严端在发怔,竟就这么被踹得一踉跄后退几步松开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孩儿。他虽然不乱搞男女关系,但也不是处男。他刚刚探到的紧度绝对不是一个经常有性生活的女孩该有的。严端猛地意识到有些事可能误会了,他慌忙想上前搂搂蜷缩成一小团哭得打嗝的女孩,却被狠狠推开,她咣当摔上了卧室门。“我cao……”良久,完全黑透的客厅里传来男人一声国骂,他拍拍自己后脑勺,烦躁得恨不得杀了刚刚冲动的自己。抽完第三根烟时,严端终于鼓起勇气敲了敲女孩卧室的门,一摁门把手果不其然被上了锁。凌美在床上止了眼泪,整张脸埋进被子里后脑勺嗡嗡作响。她不明白严端是什么意思,她感到恐惧,又不似恶心排斥——她不知道这一切是什么意思。她隐隐约约想明白:一些谣言被严端听信了,这件事似乎比严端试图强迫她还要令她心碎。她听见严端想打开门的声音,屏息凝视听门锁的动静。脚步声离开时她的心一沉,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要往下落。紧接着她又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门缝传来,凌美猛一回头,看见门底下递进来一张黄色便签。她肿着眼睛盯着那张便签条没动,直到严端的脚步声又一次远离听不见,她才猛地从床上跳下去跑去门边捡起那张便签。“对不起小美,堂哥做错事了。”“明早给你做好吃的。”底下竟然还有一个简笔画长发戴眼镜小人,垂头丧气的表情,惟妙惟肖。凌美蹲在地上使劲儿一抽鼻子,虽然腿心还有一点隐约的涩痛,却好像没有再生气。作者的话:啊,有小朋友留言问了番外的配对,当初原本打算是np开放式结局,结果后来因为有宝贝说不要np就还是1v1了。所以严端x凌美是固定cp,不要担心嗯嗯。番外堂兄妹(六)凌美想起昨天下午的事时又恶心又迷茫。张生给她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吻令她恶心,被摁在门板上差点被强jian时自己的反应令她迷茫——她竟然没有告诉父母这件事,第二天早上说不清是期待还是什么地打开卧室门,沉默中和严端共进早餐。她没有生气尽管她应该生气,她隐隐欣喜尽管她不该欣喜。这是她的堂哥。凌美咬下严端亲手做的三明治,默默念道。严端一晚没睡,清早和凌美对视的眼都是红的。他忐忑又懊悔了整整一晚,焦虑烦躁让这个从来不懂收敛的男人几近崩溃,生怕凌美一个越洋电话打去,老头子一怒之下派叔舅们把他遣返回国,更怕凌美自此对他厌恶痛恨。所幸一夜过去,万事太平。早餐时的小美也似乎并无排斥,虽然早餐的气氛凝滞得要结霜,严端还是松了口气。他真的悔,又悔又疼,他不能忍受受到一丁点儿伤害的女孩儿被他亲手伤害了,严端光是想想就心口发堵。严端心不在焉地收拾餐桌,磨蹭着洗好碗碟时,距离早读就剩不到半小时了。他没想到在玄关跟凌美撞个照面,他以为凌美像往日那样提早独自走了。严端还在梦游,女孩儿皱起眉,不耐烦地提好鞋,语气不善,就是往日的坏脾气野猫:“你属蜗牛?我早读都快迟到了。”她看男人还踩着拖鞋没动,重重地啧一声:“走不走啊!”严端如梦初醒,胡乱抓起公文包和眼镜换鞋就走。严家二少活这么大没尝过这么甜的滋味儿。凌美觉得最近有些事情在悄然发生改变。严端刚来那几天,她心里有鬼,有小心思,怦怦的那种,因此坚决不敢和这位便宜堂哥太亲近,又非要对着干,非要引起他的注意,非好像要留下点儿什么。她又怕亲近他,又怕他发现她,最怕他推开她。这份莫名其妙的害怕,娇生惯养出来的漂亮凌美哪受过这种委屈,当即不高兴,又把所有的不爽都发泄在给严端找麻烦上,变相地又非要引起他的注意,像永动机,吱吱呀呀转不停。凌美又在数学小测卷上画鬼脸,稍稍一停笔,又飘飘忽忽地浮想联翩。她不怪严端做那种事,她……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甚至期待严端做那样的事。凌美咬着笔头,回想起那天傍晚一片黑漆里他guntang的掌,自己发软发酥的腰线,胸口的麻痒,最最重要的是,严端独有的guntang的男性气息,一口一口,像要咬住她的后颈那样,全落在她发间、耳廓。不是张生,不是王生不是李生不是谁谁谁,她从未这样地渴望亲近谁。从未这样渴望得到谁的一个吻。哪怕这个人是她的堂哥。而、而……凌美终于放过了被咬了半晌的可怜笔头,在一片唰唰的答卷声中趴在了早就被鬼画符得不成样的数学试卷上。而她还察觉到严端似乎也对她不一样了。被风言风语传成“sao货婊子”的凌美红透了脸,想起脏衣篓里某件沾了不明液体的自己的内裤,趴下身把整个脑袋埋进了臂弯。这可怎么办才好。番外堂兄妹(七)350珠福利转眼凌父凌母出门一个多月了,国内的天气渐凉,转眼就是凌美最喜欢的初秋。上次矛盾冲突后,凌美和严端再也没吵过架红过脸,尤其是凌美,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再也不故意给严端找麻烦。张生和凌美还是不温不火,维持着表面关系,至少凌美是这么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