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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年脆声求饶:“疼。舒服啦,舒服啦——嗯啊,哥哥不要撞——都湿透了,年年不能,不能再——”她真的要洗澡啊。她眼睛会骗人傅年年拉着傅钊宁出门买鞋,傅朝朝吵着要去。穿着会发光的鞋,跑起来像个白团子。“好漂亮的鞋。”傅年年搂住小meimei,转头问哥哥:“可以么。”傅钊宁:“随你。”傅年年立马把傅朝朝揣上。“和jiejie吃好吃的去喽。”傅年年爱好广泛,鞋、漫画、手工、拍照、宠物、小裙子……什么都涉猎。和傅钊宁学业与爱好并重不同,她的爱好严重挤占学习时间。父母对哥哥严苛,对她和meimei却爱宠,有时傅年年学习晚了,父母心疼得不得了,说实在不想学就算了,家里总会让她读书,傅年年便乐得自由。她每月领一大笔零用钱。小时候,虽然没这么多,但也够用,但她哥是个狗大户,奖学金压岁钱一沓,活体ATM,总是对她无偿资助。再者家业蒸蒸日上,傅年年渐渐没了省钱的习惯,开始大手大脚。但还是穷。零花钱,父母因无法陪伴儿女打过来的愧疚款,哥哥的补贴,加上她网上卖画稿的创收,钱依旧不够花。这个月存了点,可以买比赛用的黑皮鞋。买完直接回家太无趣,所以带上哥哥,为了吃洋快餐。傅年年精打细算,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兄妹三人在快餐店坐下。把座位交给大哥,傅年年牵着小meimei快乐的奔向点餐台。鸡rou的油炸香味不能再棒。***傅钊宁看着傅年年跟傅朝朝叽叽喳喳,餐盘上装满翅桶、冰淇淋和汉堡还不来。食量惊人。这两姐妹什么时候关系好的?似乎是去年。傅年年心理和外表都完成了小学生到初中生的转变,单方面和傅朝朝和解,而傅朝朝从始至终不知道傅年年的排斥。他们mama休了十个月产假嫌闲得生锈,回归事业,继续征战商场,傅朝朝十个月以后就是保姆、傅年年和他轮流带。傅年年管白天,一度一边崩溃一边换尿布,晚上就躺被子里和他吐槽。狠话一阵一阵。看到父母赶回来,还吃醋,闹得他睡不着,问他爸爸mama是不是不喜欢她了,不准他最疼别人。傅朝朝哪里晓得,最亲近的就是jiejie。一大一小端着吃的过来,坐到他对面。傅年年一面挤番茄酱一面教育meimei:“朝朝我和你说,薯条一定要趁热吃。”“噢。”傅朝朝活力四射应和。“张嘴,啊——”“啊——”两姐妹喂来喂去。傅钊宁被冷落,因为他拒绝垃圾食品。薯条袋里剩最后几根,傅钊宁问:“味道好吗?”“好极了。”傅年年闻声知意,蘸酱喂过来,“试试?”短短的一根,傅钊宁咬住,在她手上吃完,状似无意,蜻蜓点水般碰触meimei的指尖。傅年年呀一声收回手:“哥哥,你好像猫哦。”猫咪舔酸奶一样。陪两个meimei吃完傅钊宁冷若冰霜,清俊的面容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他砍掉了电影院之行,打车带着两姐妹回家。傅年年只好在家哄meimei睡午觉。傅钊宁进书房看书。傅朝朝睡着,傅年年关门,恰好来电话,她坐到阳台,跟朋友煲电话粥。傅钊宁出书房喝水,厨房里王婶在,见他过来,问他们兄妹晚上想吃什么。傅钊宁笑:“都可以,王婶做什么都很好吃。”他喝了水想去阳台透气,这才看见傅年年。团在藤椅上,靠着抱枕,抱着膝盖,长裙像朵半盛开的大丽花。她没受电影取消的影响,和小姐妹聊到新开的猫咖,约定下周合唱比赛完一起去看,眉弯眼笑,双脚慢悠悠踩来踩去,肢体与神情流露的喜悦一看就很纯粹。因为上周宣泄过,眼下他没什么下流念头,可以理智的欣赏少女外貌。不得不说,meimei眼神纯净,面似芙蓉。一张异性路过忍不住驻足的脸,身材也不错,亟待成熟的蜜桃,水嫩多汁。更有趣的是,永远能找到快乐的事情,情绪感染旁人。不可思议。见他出来了,傅年年眼眸一亮。小脸红扑扑,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在讲电话。啧。傅钊宁蒙住她的眼睛。她眼睛会骗人。少女的烦恼因为哥哥要补课,实属不可抗力,傅年年提前给傅钊宁唱了——班级合唱曲目。傅钊宁在琴房弹琴,她坐在钢琴边上放声高歌,歌完煞有其事地感谢唯一的听众。时光如水流逝,傅年年初三,学会爱俏。她第一次化妆,戴最大号的美瞳,手一抖,眉毛剃出一道缺口。慌忙用眉笔描补,眼影画蓝色,弄完,觉得自己漂亮极了,对镜子照了大半晌,凑到傅钊宁跟前问,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变化。傅钊宁说有,没收了她的化妆工具,让她好好准备中考。傅钊宁高三,一周回家一次,每次半天,没太多时间空管她。他看着傅年年一周周变化。房间里护肤品和化妆用具增长,渴望加快成长的进度。衣柜私服变多,从前都是他挑的,现在宣布要摸索自己的风格。比他预想的来得更早,他以为他会恼怒,结果不伦的情感并没有降低。好像拆包裹,每周都是新的,每周都有新趣味。不禁渴望更深,看见meimei在家走来走去,及腰长发如瀑,樱唇丰满rou孜,水感十足的胸乳撑高领口,傅钊宁下腹有火热之势。meimei,好meimei,完全往他邪念的方向长。……傅年年最近在偷摸着杂志。画好约稿,和同桌一起从抽屉里拿出杂志,翻看模特的穿衣打扮。她最喜欢衣着飒爽的棕发jiejie,憧憬时尚衣着和夺人眼球的知性气场,认为平胸长腿尤其显气质,让她审美得到升华。jiejie们真美,成熟又美丽。“我自闭了。”傅年年趴在桌上,心噗通跳,忍不住向往。为什么她胸这么大。她也想长腿一迈,又美又飒,可是她才一六二,有生之年能长到一米七吗?她这么好看,平胸就好了。同桌不懂:“我觉得你这样很好啊。”却没说出所以然。傅年年只当朋友安慰她。她初具美的意识,认定了一种,就只会欣赏那种。傅年年愁眉苦脸,下课铃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