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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悬空的恶魔像被看不见的藤蔓绑缚吊起,双腿分开,才到大腿的丝绸长裙遮掩不了多少——她暗骂天翼种混蛋,被捂住的嘴儿不住发出唔唔啊啊的不满。天使握住恶魔的腿根,往上,掌住酥软的腰肢往下一摁,恶魔裙下,光裸的私处抵上天使滚热硬邦的性器,xue口立刻开始分泌yin水。他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一处是烫的。恶魔身体战栗,却又无力反抗,下身无意嘬吸了下那顶端,像在期待一般。天使亲吻恶魔的脸颊,手摩挲她腰间滑腻。恶魔被天使手掌带动,身躯顺着动作下压滑动,敏感地在天使性器上摩擦。难以抑制的欢愉袭来,恶魔眼眸含泪。天翼种太坏了!天使挺身而入。被性器撑开揷入的那刻,恶魔忍不住发出猫儿一样轻哼。——现在他可以松开她的嘴。恶魔获得发声的自由。——她会说他想听的。她娇滴滴地喊了声“哥哥”。天使眼底微光闪过,掐稳她的腿根,在树林里要了她一次。而后双手托着恶魔浑圆的臀部,性器就揷在恶魔身体里,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插,恶魔白嫩的小腿悬在他腰侧,一晃一晃。恶魔舒服极了,随着走路的步伐,性器或深或浅地摩擦敏感带,结合处腾起不同的快感。她勾着天使的腰,沉醉在情欲里,迷迷蒙蒙看清天使的路径,忽然身体一紧。她逮着插弄的空隙喘息询问:“你要带我去哪……嗯,不要……我不回鸟笼。”天使看着几步之遥的监牢,并没有停下脚步。他问:“还跑吗?”恶魔想骗她,却因为天使悄无声息释放的神术,不得不说实话。咔哒。鸟笼门打开,天使将恶魔抱进去,把她放在的床上。他剥开恶魔的衣物,丝绸花瓣一样散开,露出白软的女体。恶魔翅膀收了回去,她就着他摆的姿势趴跪在床上,转头,看着他衣物落地,缓步走过来。恶魔有些慌张。毕竟才说了那样的话。“嗯……”恶魔低吟,天使一插到底。性器把甬道填的满满的,奇怪的是动作起来,没有多少戾气。恶魔记吃不记打,早已经习惯天使的插弄,呻吟间翘起臀部,迎合天使的动作。她在享受,xiaoxue吞吐着,红嫩的媚rou咬着雄壮的柱身,随抽插陷进翻出。“摸摸我……”天使不为所动。“小气鬼……”恶魔竭力撑起身子,小巧细长的尾巴缠上天使手臂,她亲住天使嘴角,“哥哥roubang好大。”天使狠狠贯穿她,抬起恶魔的下巴,吞没她的yin言浪语。恶魔闷哼声一阵接一阵,唇舌交缠间,天使说:“为什么一定要跑。”他舔了舔嘴唇:“你放弃逃跑的念头,我再不关你。”恶魔疯狂摇头。“嗯?为什么?”这怎么好说。别想给她下神术。——嗯啊……别顶……恶魔心潮起伏,花xue不停流水,被趁机下了真言术。天使技术愈发好了,对她敏感点一清二楚,她根本抗拒不了,她嘤嘤啜泣:“别的恶魔都有很多情人,为什么我就不行。”——完了,说出来了。恶魔破罐破摔:“我们深渊种最喜欢养情人了,而且我是魅魔,魅魔你懂吗,魅魔凭什么只有一个男人。”恶魔曾经生活的地域十分糟糕,那是一处深渊裂缝,唯有跨越次魔王级才能出来。别的魅魔在人类城镇大练魅惑,她却每时每刻都要战斗,好不容易到了次魔王级,了解了魅魔的简单玩法,还没享受就被天使抓过来。她再怎么和天使异世界认识,也不想绑在天使身上。天使生气了,恶魔嗯嗯啊啊,扭腰的同时还要抽空和他接吻。他似乎被安抚一些,轻声说:“你想要许多情人?”恶魔含糊应声,桃心形的尾巴尖扭了扭,心里很恶魔地嫉妒,为什么做这种事情,天使的声音都比她的平稳。大不了让他当老大嘛,毕竟她暂时也甩不开他。要不是她打不赢他——恶魔亲昵地蹭天使面颊。她感到天使揉捏她的胸乳,娇娇笑着,挺起胸脯送过去。可他那么轻,轻巧的揉弄与下身挞伐仿佛两个世界。离地数厘米的笼子嘎吱晃荡。恶魔不满,天使掐着她的腰——天使掐着她的腰,爱抚她胸乳的又是谁——恶魔黏黏糊糊结束和天使的吻,嘴角挂着银丝看过去。另一个天使,一模一样的天使,坐在床上,高高在上的看着她。这什么……分身吗……天使怎么变回最初见的表情。身后的天使气急败坏舔弄她的耳廓,高傲的天使若有似无拉扯她的奶尖,还有一个——恶魔唔一声——还有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温柔而虔诚地亲吻她的肩膀。恶魔微微发抖,感到莫大的危险。三个天使一齐看她。或冷淡,或痴迷,或愤怒。“你不是要很多情人吗。”天使们说。身后的天使咬住恶魔耳朵:“我们一起陪你吧。”背完一门,穿一件腿轻易被分开。拨开饱满娇嫩的rou唇,一根,然后两根。xiaoxue不止廉耻地咬住傅钊宁的手指,她不想的,傅钊宁轻轻按揉,将跳蛋推进一截。异物塞入。冰冰凉凉,没什么温度。傅年年难受地唔啊,花瓣收缩翕合,吐出透明的yin液。“怎么都堵不住呢。”傅钊宁睨着meimei,轻轻嗤笑,“meimei的水实在太多了。”傅年年眼泪汪汪,想把流出的水收回去。哥哥越往里推,水流的越多。渐渐的,这个姿势的弊端出来了,这样揽着,傅年年张腿的幅度有限,身体又放松不下来。傅钊宁将meimei一拉一转,傅年年跨开腿,把他的腿夹在中央。她直不起来,身子无力,却被傅钊宁控要挺起腰背,不禁微微前倾,扶着哥哥的肩膀借力。一对乳桃在傅钊宁眼前晃啊晃,奶尖尖擦过傅钊宁脸颊。抵住滑出来的跳蛋,慢慢塞回。傅年年哼了一声,胸几乎紧压到傅钊宁脸上。软绵绵的,能把空气挤光。傅钊宁把她稍微拉下来些,一张脸才露出来。“宝贝——放松点。”傅年年抱紧哥哥,小脑袋摇得飞快。xuerou不断蠕缩颤动,试图将异物挤出去。身体里好像有泡水,濒临挤破,偏偏每次只挤出一些——傅年年像被挤到钢丝上,又像被往悬崖推。终于,挤压好像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