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np、颜射、道具、穿刺、尿道调教、双龙、拳交、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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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托雷”走进房间时,潘塔罗涅已经沐浴完毕了,倚在软枕上,信手翻着账册。 丝绸睡袍柔软轻薄,材质也顺滑,搭在肩上不多时就滑了下去,露出大片精心养护的肌肤。它因久不见光而苍白,又在暖黄的灯光下色泽莹润,宛如被细细用掌心温养的羊脂玉,有着含蓄的油亮,以及丰盈的水色。 璃月的收藏家们愿意为了这样的美玉抢破脑袋,可美玉如今在至冬停驻,用丝绸裹住身躯,陷在鹅绒与羊毛里,将一路的风雪都掸去,眉眼间带着矜贵的慵懒。 潘塔罗涅有着美好的身体,没有人比多托雷更清楚。璃月说这样的人“骨rou亭匀”,辛苦贵为二席的执行官亲自克服了语言的隔阂,方知“停匀”与“亭匀”不是一个意思——前者强调匀称,后者要的是妥当。 潘塔罗涅的身体便是“妥当”。肌rou恰到好处,在筋骨上服帖,是被按在身下时多托雷能完全笼罩的身量,教人不能分心去看别处,只能用湿润的眼睛望着自己。 “……你来了。” 听见脚步声,潘塔罗涅抬起了眼,脸侧的银链骤然一荡,上面缀着的宝石拖出迷离的闪,让人视线也跟着迷乱。蓝紫的瞳仁只现了一瞬,便又被笑盈盈的睫毛挡住,“富人”最是爱笑的,无论是在谈判桌旁还是卧室的床上,他总笑得看不见眼底。 “多托雷”走过去,捏住人的下巴,带着至冬深夜的寒意,便要去吻那柔软的唇;然后他便被指尖按住了喉结,潘塔罗涅依旧是笑着,可手上有些用力,隐约窒息的感觉翻上来,制住了“多托雷”的动作。 “看起来,我的情人今天很着急。你在赶时间吗,亲爱的?” 他的眼睛里倒映出灯光,以及黑色的面具,它们沉浸在紫色的深海里。潘塔罗涅起身,在“多托雷”的唇角落下一个吻,便立刻拉开了距离。但他乖巧地倾身,蛇一样攀上“多托雷”的肩,牵引着男人的手摸向另一张湿软的嘴—— “多托雷”安静地任由怀里人动作,视线落在他垂下的眼帘。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会在快乐的巅峰罕见地露出一些真实的感情,比如难耐,比如失控,比如欢愉,每一次都是如此。 那么这一次也会一如往常。 至少在多托雷回来之前……他们还有时间。 系带很松,潘塔罗涅会在幽会前准备好一切,比如松软的身体,比如轻轻一拽就散开的衣衫。睡袍是深蓝的,在夜晚便接近于黑,更衬得皮rou的白,在一片深色里有些刺目,让人想添些颜色中和。 卧室内的暖气很足,本是温度正好的,现在倒将人烤得有些热了,连带着口干舌燥。床头的矮几上摆了酒,是枫丹特产的利口酒。原是餐后饮品的用途,放在这里就用来调情,度数不高,不至于猛地涌上头,但也多少有些寡淡。 “想要红酒吗?在桌子上……已经醒好了。” 潘塔罗涅在“多托雷”的耳边轻笑,湿热的气喷在那敏感的地方,然后就被捏住了腰侧放倒在床上,“多托雷”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惹得人叫了一声,又低低地笑起来。 把大衣脱掉,“多托雷”起身倒了一杯红酒,喝了小半杯,又含住一口走回来。潘塔罗涅似是已经等不及了,半支起身子去迎,被捏着下巴渡了酒过去;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有酒液顺着唇角流下来,红色的一道,连着唇一路到脖子,再缓缓滑到锁骨,再向下—— “哎呀……” 潘塔罗涅似有些懊恼,捧着那半边留了酒痕的胸,乳rou在指间被捏出丰盈的弧度,他笑盈盈地望着自己沉默的情人。“弄脏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回应是灼热的舔舐。 舌尖带着晶莹的涎液,从唇一点点向下滑,途径脖子时,尖利的犬齿轻轻碾过鼓动的喉结,潘塔罗涅低吟了一声,挠了一下“多托雷”的后背。发现这人还留着衣服,他不禁有些恼怒地踢了一下身上人的腰,然后就被抓住了脚腕。 “呼……衣服脱掉。” “富人”的脚趾也保养得细嫩,勾住腰带,再曲起腿,拉扯得“多托雷”晃了晃。他催促似的踩住男人的裆,满意地听见粗重了一些的呼吸,“多托雷”迅速脱掉了剩下来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 多托雷这次做的身体倒是细致,连伤疤也复刻了出来,潘塔罗涅的脚尖慢慢摹过那些凹凸的痕迹,然后就被抓住。脚被强制牵引到一个有灼热的部位,圆润的东西碾过他的足心,似乎有液体蹭了上去。 “快些,”他很清楚那是什么,把脚抽出来,腿则迎合地盘上“多托雷”的腰,“我们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多托雷”顺从地俯下身,去亲吻他的锁骨,那在穿着衣服时便裸露出来的部位,纤长的骨优雅地凸起,和本人一样含蓄地引诱。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等唇瓣离开这绷着一层薄皮的骨,肌肤上已然零落着齿痕。潘塔罗涅倒是不曾说什么,只是在“多托雷”咬住胸rou时轻轻地吸气。 情人有着尖利的牙齿,而胸rou最是柔软,尤其是那娇嫩脆弱的rutou,全然禁不住折磨;而年轻的情人却偏偏最爱这一处,含住后用舌尖反反复复地戳弄,再如同吃奶般吸吮,逼得rutou充血挺立起来,艳红而饱满,胸rou上也要留下牙印。 暂时还没顾及到的一边也跑不掉,用惯手术器具的手指会陷进软rou里,将胸乳捏出乖顺的形状。rutou也会被疼爱过,被指尖揉弄到肿大,缀在指印横陈的皮rou上,娇艳得惹人怜爱。 潘塔罗涅的低吟声一直停不下来,随着“多托雷”咬噬的力道高低起落,胸口的刺痛汇成绵密的一片,激得他出了一身薄汗。他下意识地抓着“多托雷”的肩背,常常会不自觉失了力道,他的情人也毫不在意,自顾自地满足着,任由他的指甲在皮rou上留下快要出血的划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多托雷”终于是松开了水淋淋的胸乳,换了一边的rutou咬了一口,潘塔罗涅喘了口气,抓紧了他的肩膀。手一路下滑,顺着腰线摸到臀瓣,颇有些舍不得松开般揉弄着这两瓣软rou,唇也暂时放过胸,游移过纤薄的腹肌。吻了片刻后唇瓣又回到了脸,手指则继续向深处开拓,摸到了那隐秘的入口。 等待时做的准备工作还不错,xue口已经被初步扩张过,含着残存的一点润滑,不费力就能吃进去两根,“多托雷”也熟谙这具身体,直接又塞了一根进去。 这番就有些勉强了,潘塔罗涅有些难耐地弓起腰,下沉的臀却恰好让手指进得更深,他惊呼了一声,苍白的身体瞬间透出薄薄的一层粉色。见眼前人的额角都出了汗,“多托雷”也不打算怜惜,兀自抽插着继续扩张,用指腹去碾压那一点,换来发颤的身体和有些断续的呻吟。 “呼,慢一些……” 纵然已经交融了不知多少次,“富人”阁下的身体倒是一如初见的紧致和敏感,手指抽出来时会被肠rou紧紧吸住,扯出晶莹的水液。“多托雷”任由喘息不止的情人自行抚慰前端,他则不紧不慢地继续刺激着那口销魂蚀骨的蜜xue。直到潘塔罗涅闷哼一声泄出来,他才抽出手,将白浊抹上自己的性器,带着一手的蜜水taonong起来。 两个人的呼吸都很烫,交织在一起,熏得皮rou都泛着红色。不等怀中人平复呼吸,“多托雷”便把他的腿拽上肩膀,就着xue口还往外流的水,将性器猛地埋进了潘塔罗涅的身体,直接一捅到底—— “啊!呃呜……” xue口被撑得隐约泛白,前列腺被狠狠碾过,肠rou在瞬间都被强行压平,再乖顺地去吮吸侍弄灼热的性器,潘塔罗涅哀叫似的哼出声,表情在痛苦里掺杂着愉悦——“富人”阁下在床上并不介意粗暴的对待,“多托雷”在与他睡了几次后就摸清楚了。 那便不需要怜惜什么了,“多托雷”抽出来一截,又掐住潘塔罗涅的腰猛地按向胯部,将性器再狠狠插进去,不忘用guitou去碾压那处软rou。这样cao弄会进得极深,且不说肠rou被拉扯得厉害,光是肚子就觉得快要被捅破,实在是有些过火,潘塔罗涅尖叫着扭动屁股,想要从“多托雷”手中挣脱出来,但这显然是徒劳,只能换回下一次更加用力的抽插。 “呃!呃啊,慢、慢一些……啊……” 潘塔罗涅的声音都在发颤,被抓着腰和屁股,一下又一下快而重地撞着情人的胯,性器凿得又深又准,guntang的一根埋在体内,好像插了根刑具进去,只是这刑具带来的痛苦还夹着不容忽视的欢愉。一开始高亢的叫喊,现在是没有力气继续了,被顶弄得破碎,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这还只是第一回就,让向来温润的嗓音沙哑起来。 “哈啊……不……不行了……” 蜜xue也哭得厉害,前列腺被照顾得充分,害得屁股如同xiele洪,水流得止不住,将床单濡湿了一片。前面的性器颤抖着吐精,却顾不上抚慰,因为潘塔罗涅正用手抓着情人的后背,眸色散乱,似是怕被cao坏在床上,把人都抓出血来。 臀瓣间发出细碎的“噗噗”声,是性器抽出来时带着的yin水,它有一定的粘稠度,在插回去时也跟着性器一起动作,一部分送进了xue道,还有一些就打在皮rou上。如此反复就成了沫,堆积在xue口附近,又因为动作大开大合蹭到床单上。白沫混着深色的水痕,又被rou体推开压平,再有新的白沫覆上去,yin靡至极。 “多托雷”的手劲很大,等到他放开潘塔罗涅的腰时,肌肤上已经落下了殷红的指印,在腰上纵横交错,宛如经历过一场暧昧的凌虐,给白玉添上几笔妖冶的朱红。也是他没控制住力道,纵然做了数次,也禁不住“富人”阁下的侍候,那蜜xue又乖又软,湿热得要命,便是高潮了也下意识地将yinjing绞紧,肠rou抽搐着,可怜兮兮地贴上表面狰狞的血管。 ——是的,潘塔罗涅已经又高潮了一次。 他像刚刚被人从水里捞起来,黑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满脸都是汗。zuoai时被掐着腰,他也下意识地挺起了胸膛,红肿的rutou颤颤巍巍地跟着cao弄的节奏发抖,时不时还会被揪弄一下,逼得脚趾都因为快感蜷缩。现在止不住的喘息也让rutou起伏着,“多托雷”俯下身含住,刺痛的感觉让潘塔罗涅想躲,又没有力气,只能侧过头哼哼唧唧起来。 “呼,今天怎么这么着急……好累啊。” 他喘出一口湿热的气,抱怨似的用脚后跟踢了踢情人的腰。屁股里的yinjing还硬着,高潮带来的绞缠没能让“多托雷”缴械,那么这一场性爱还远没有结束。安抚地舔舐着潘塔罗涅同样汗湿的睫毛,“多托雷”搂着他的腰,让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露出嫣红肿胀的xue口—— 还没来得及插进去,便听见“咔哒”一声,明明锁住的卧室门开了。 “啊……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青绿色头发的男人站在门口,毛领上的积雪还没有化干净,连纠缠在一起的发丝都还是被风雪冻硬了的状态。猩红的眼睛里映着rou体交缠的两人,他在微笑,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齿。 “您可真是给我准备了一份大礼,‘富人’阁下。那么,我觉得我也应该给您一份赠礼才是,不然我可过意不去啊—— “——赠礼是一节课,告诉您,偷吃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哦?” 愚人众第九席执行官的官邸挂了牌子,因“富人”阁下突有要事,往后一周暂停接待客人。北国银行内部也发了通知,主人要事出差,一切事务暂由经理团队代为处理。 ——所有人都以为潘塔罗涅出门办事了,办的还不是小事,否则怎么需要劳动执行官亲自出面。没有人知道,九席其实就在官邸的卧房里,收取爱人的私人订制“礼物”—— “乖,放松一点。” 多托雷的心情似乎很是愉悦,动作轻快地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一根根药剂被取出来放好,针头在灯光下折射着冷光。潘塔罗涅看上去还算平静,如果忽视掉他有些紊乱的呼吸,以及特殊的姿势—— 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身下垫着之前被自己的yin水浸湿的床单,腰下塞了软枕,让他的臀部挺了起来。手被捆在一起,绳子一端绑在床头上,腿则被分开固定在床位的柱子上。 简而言之,他现在就像是准备进行检查的患者,或者说标本,被迫展示着自己的下半身。 被cao得软烂的xue口挂着残存的体液,还在不自觉地翕张,往外面一点点吐着晶莹的水,把臀染得发亮。之前的沾在身上的jingye已经干结,多托雷并没有进行擦拭,任由潘塔罗涅这么门户大开地躺着。 “呼,多托雷……你这是要做什么?” 事到如今,潘塔罗涅还能笑着问出这句话。对他来说,找一个情人并不是什么大事,恋人又不是夫妻,何苦守着那些莫名的道德准则;便是夫妻又如何,执行官全员恶人,连人命都不放在眼里,又有什么可以约束呢? 更何况,他的情人是多托雷年轻时候的切片,一个在实验室里和他看对眼的小伙子,和多托雷长得极像,却做着新鲜的事情——都是多托雷,本体和切片又有什么区别呢? “送给你礼物啊,我亲爱的潘塔罗涅。” 年轻的切片知道扩张之前需要润滑,多托雷反而忘了,至少看上去是忘了。他直接把两指伸进了潘塔罗涅的后xue里,漫不经心地搅了搅,再缓缓抽出来,指间满是粘腻的浊色液体,不过看上去还算透明。 “没有射进去?” “没有。”潘塔罗涅观察着多托雷的脸色,谨慎地提议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也许你对于这一切有什么误会——” 多托雷骤然变了脸色。 “啊!” 潘塔罗涅尖叫了一声,因为多托雷猛地塞了四根手指进去,蜜xue骤然吃进去超过极限的东西,肠rou不禁吃痛地绞紧。“怎么,切片的yinjing能吃得下,手指吃不进去?”多托雷嗤笑了一声,手指在潘塔罗涅体内撑开些,看着xue口因为过度伸展而泛白,手下的人也颤抖起来。 “呃……多托雷,你放开我!” 多托雷没有理睬他,只是大发慈悲地收了一根手指,留下来三根在潘塔罗涅体内摸索起来。其实也没有花多少时间,毕竟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早就烂熟于心,多托雷轻易就摸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手指摁在上面或摩挲或按压起来。 “哈啊——嗯——多、多托雷,嗯——” 潘塔罗涅的声音在娴熟的手法下瞬间变了调,他想要咬住嘴唇,但黏腻的气音还是控制不住地xiele出来。身体得了趣,yinjing也颤颤巍巍地硬了,马眼一晃一晃地吐出清液,xue里也渐渐有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多托雷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把手指抽了出来。 快感累积着却突然断了,潘塔罗涅下意识地抬起屁股想要追随,肠rou也在意识到手指抽出的前一刻缩紧,但还是没能挽留住手指,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带着银丝离去。看见他这副模样,多托雷的脸色更难看了一些,转身拿了一个圆环回来,然后握住了yinjing,“咔”的一声扣上—— ——是锁精环。 “多托雷!你放开我!” 潘塔罗涅用力挣扎起来,但接着就挨了一针。“嘘,嘘——不要紧张,亲爱的,我们只是要享受一些快乐的事情,让它帮忙助助兴而已。” 淡蓝色的药剂缓缓推进血管,多托雷满意地看见潘塔罗涅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身体也颤得更明显了。“这可以让你放松下来,顺便更敏感一些。”他的手指轻轻落在被揉捏得红肿的胸口上,“毕竟快乐的事情,需要我们仔细感受,不是吗?” ……该死! rutou和胸乳被玩得厉害,到现在充血还没有消下去,原本摸上去只是麻痒,可注射了药物之后,潘塔罗涅感到了刺痛。痛感很细微,但足够绵密,让他莫名燥热,xue口也忍不住跟着收缩起来。 “真是敏感了许多呢。” 多托雷低低地笑出声,不紧不慢地揉捏起已经不堪重负的胸来。潘塔罗涅呻吟着扭动身体想要躲,却被揪住rutou拽回来,可怜的乳粒肿成了红果子,被玩大了不止一圈,表皮薄得似乎快要破了,碰一碰都痛得厉害。 但他还是低估了博士的趣味,哆嗦着身体看着消毒的棉签擦拭过rutou。头部把乳粒戳得东倒西歪,而酒精带来的痛楚让潘塔罗涅可耻地更硬了,可yinjing被锁着泄不出来。 “真漂亮啊,我们让它更漂亮一些好不好?” 潘塔罗涅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见手术夹伸过来,然后夹住了他的rutou,夹紧,然后缓缓拉长。“痛……”他扭动起来,被多托雷狠狠打了一下屁股,哀鸣了一声软下来,“乖一点,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手术夹的前端夹得很紧,rutou从一开始剧烈到几乎无法忍受的刺痛,逐渐过渡成了胀痛,最终变得麻木,因为缺血而发紫,被故意拽得肿胀变长,随着呼吸轻颤。多托雷取出消毒针,他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让针尖缓缓刺破皮肤,再慢慢穿过rutou根部,又被夹着转了几圈以扩大穿孔。 捅穿的感觉还是更痛些,让潘塔罗涅挣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服了软。另外一边也如法炮制,等到两边都穿刺完毕,被惩罚的人已经脱了力,额角满是冷汗。多托雷用棉球吸掉渗血,掏出他很早之前就准备好,但一直没有机会使用的东西—— 是一对搭配了银链的乳钉。 “之前无意中收到的一对小玩意儿,我知道‘富人’阁下肯定看不上眼,但多半没有这种收藏。之前都不方便用,倒是谢谢您今天给的机会,”多托雷微笑着拔掉银针的软管,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潘塔罗涅有些惊恐的表情,“它戴在您身上一定很漂亮。” 银针取代了消毒针扎进rutou,再把银链穿过环扣,“咔哒”一声轻微的响,乳钉便戴好了,多托雷心细,还涂了点止血的药。银链很细,还有好几道交缠在一起,上面点缀了银白的碎钻,铺在胸口宛如落了一片星屑。潘塔罗涅直不起身,也不敢起身,链子看上去轻薄,可倘若真的垂下来,一定会扯痛rutou。 “……真漂亮,亲爱的。” rutou渐渐回血,乳钉的刺痛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潘塔罗涅小心地抽着气,他呼吸重一些都感觉拽着痛。他瞪着多托雷,可眼前人似乎被自己的表情取悦到了,伸手勾住了银链。 “你真是超出我预料的美丽,让我心动不已……这么美的你,我舍不得和别人共享。”多托雷露出近乎迷醉的表情,指尖绕着银链,在潘塔罗涅的胸口上流连,“这是我的东西,你戴着,你就也是我的。你会永远、永远属于我,对不对?你爱我,和我爱你一样。” 潘塔罗涅喘了口气,即使痛得脸色有些泛白,依旧冷声道:“别人?博士阁下,切片都是来源于你,你们都是多托雷,和他们置什么气?” 多托雷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殆尽。 “我感到很遗憾……你根本不懂我,我以为你会明白的。”他顿了顿,又笑出了声,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猩红的眼里只有冷漠,“但是没关系,我会教你的,亲爱的。 “——啊,会和他们一起……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切片,他们也一定和我一样喜欢你。” “呜啊!多托雷!……多托雷,算我求你,停下……我受不了了……” “这是教学,亲爱的潘塔罗涅,你应该虚心学习。” 潘塔罗涅的腰上加了一圈宽皮带,两段固定在床沿,以免他扭来扭去。他在呻吟,眼角通红,有水汽悄悄积蓄,让那双紫色的眼睛仿佛沉在湖底的宝石,盈盈地闪光。但多托雷并没有注意这个,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只专注地握着潘塔罗涅的yinjing,把东西顺着马眼缓缓推进去—— ——是尿道棒。 锁精环已经被去掉,毕竟尿道棒在阻拦方面的作用更加彻底,调教的效果也更好。多托雷帮他发xiele一次,潘塔罗涅还以为是良心发现,结果就看见了一根金属棒。 尿道棒做了拉珠形式的设计,一节一节地凹凸着,向后的直径越来越大,最末端是一个圆环。多托雷不紧不慢地给棒子涂上润滑,然后撸动起潘塔罗涅的yinjing,让它勃起,再将尿道棒对准了马眼,不紧不慢地往里面插送起来。 “不……不,进不去的……” 马眼被强行撑开的感觉本就极其不适,更何况有之前的药剂加持,胀痛被清楚地放大,而他躲不掉,腰部被固定在那里,只能由着多托雷把棒子往里cao。潘塔罗涅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没想到多托雷的惩罚是对尿道的调教。 冰冷的棍棒缓缓捅进那条脆弱的通道,水滴型的头部顶入紧致的马眼,尖头做了钝化,不至于刺伤娇弱的粘膜,但足够破开内部肌rou的阻拦,一点点把尿道扩张开。 多托雷恶趣味地旋转着往里推,尿道被反复拉扯碾压,艰难吃下每一处圆润的凸起。结果不等适应,尿道棒又会被拔出来一截,好不容易吞进去的被强行扯出,再重新旋进去,害得尿道又再受一遍折磨——他居然模仿着yinjing,把棒子在纤细的尿道里抽插! “好痛!多托雷,我受不了了,我求你……” 潘塔罗涅实在是受不住了,终于崩溃地哭出了声,颤着嗓音求多托雷停下。但眼前的人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把尿道棒往里面推,反复碾压着娇嫩的内里,一点点戳弄着从无人造访的深处,任凭手下的人叫得近乎凄惨。 “吃不进了,不行的……啊!!!” 尿道棒已经进去了大半,只剩下最后一小节还留在外面,多托雷似乎终于是耗尽了耐心,狠狠地把尾巴强行摁了进去! 最后一节最是粗大,马眼骤然被扩开,头部也猛地戳到了前列腺的位置,绷紧到近乎撕裂的痛楚和刺激带来的灭顶快感同时存在,让潘塔罗涅尖叫出声,眼泪瞬间流了满脸。 “不要哭,亲爱的,你看它多漂亮啊,那么乖,含着我送的礼物。”多托雷爱怜地亲吻着被折磨得透彻的yinjing,仔细地抚慰着它,让马眼乃至尿道都缓解一下,适应体内的金属棒。潘塔罗涅含着泪说不出话,却惊恐地发现居然有快感涌上来,yinjing原本因为塞入硬物而挺直,现在竟然有了充血勃起的趋势。 “……你还真是超乎我想象的……yin荡。” 多托雷自然也注意到了,潘塔罗涅想要摇头,却没有来及。绳子被暂时解开,他被强行翻了个身,金属棒和脚铐固定住两条腿,让它不能并在一起,手则困在身后,上半身不得不趴在床上。 这么一趴,刚打好的乳钉就被拉扯到了,乳洞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现在压上了全身的重量,顿时撕裂般地一痛;而银链被压在身下随着动作摩擦,时不时拉扯着乳粒,痛与爽交织着,逼得潘塔罗涅几乎又要哭出来。 他看不见身后,却察觉到了有冰冷的东西碰到了后xue,吓得他下意识地缩紧,随即在臀瓣上挨了一巴掌,打得他整个人都一晃,险些磨伤了乳首。“跪好了,放松一点,不然你后面怎么办?” ……后面? 两根裹满凝胶状物体的手指伸进了后xue,潘塔罗涅屏住了呼吸,感受着手指在温暖的内里开拓着,似乎是在把凝胶抹到内壁上。渐渐的,有一股暖意在肠道内生成,肠rou蠕动着分泌液体,随着xue口开合一点点喷出来,落在床单上。他感觉到自己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尤其是那xue口,竟然隐隐有了愈发松软的迹象。 “啊……嗯……” 当四根手指畅通无阻地伸进来时,潘塔罗涅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肌rou松弛剂。 “好乖。” 蜜xue乖乖地流着水把手指吃进去,原本紧绷的xue口因为药物的作用软化下来,湿热的嘴巴热情地顺服着多托雷的动作而一点点张大,露出嫣红的、娇嫩的肠rou,在灯光下受不住刺激般抽动,争先恐后地去蹭那手指。多托雷拔出来时,甚至有“啵”的一声黏腻的响——肠液被抽插的动作搅得泛滥成灾,xue口险些都合不住,更枉论含住这yin荡的水了。 新的金属器具被捧起来,它有着圆洞和控制直径的调节环,扩张用的曲形支架被多托雷扶着,缓缓埋进潘塔罗涅的后xue里。“呜,什么东西!”潘塔罗涅向前送着腰想躲,然后屁股上又挨了一记巴掌。“不要乱动,一些检查的器具。” 扩阴器完全陷入体内,只剩下圆洞严丝合缝地扣在xue口上,寒光凛冽。多托雷哼着意义不明的曲调,慢慢旋转起调节环,圆洞随之一点点变大,xue口也跟着被迫扩张开来,一圈软rou撑得几乎透明。 潘塔罗涅哀鸣着颤抖,感受着那隐秘又yin靡的洞口被一点点强制暴露,空气涌进去,刺激着最娇嫩不过的肠rou,搭配上增加敏感度的扩张剂,逼着肠rou们哭泣,流出滴滴答答的水液来。xue口越来越大,扩张到了他不敢想象的、近乎恐惧的大小,他撑得想要呕吐,但只能张大了嘴流着口水,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 而这只是开始。多托雷冷漠地观察着潘塔罗涅的反应,等到他适应了xue口被扩张的大小,便把自己的手伸进了那处温柔乡—— 潘塔罗涅的喉间发出一声尖锐的、破碎的泣音,眼泪瞬间涌上来,把视线染得模糊。 xue口已经被撑到了足矣容纳一整只手,多托雷卷起袖子,让手腕都被吃进去,然后手指在深处摸索着。指尖并在一起伸进深处,一点点撑开那绵软高热的肠道,富有节奏地戳弄前列腺那能带来灭顶快感的一点,刺激着肠液不断喷溅出来,手指反复在狭窄的通道里抽插,摧折那些软弱无力的肠rou,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潘塔罗涅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只能忍着手指在体内横冲直撞,无法发泄的痛楚与过量的快感在脑子和下身堆积如山,他只好趴在床上,吐着舌头喘息,眸色散乱,一副被cao坏了的痴傻样子。 等到多托雷放过他的xiaoxue,潘塔罗涅已然快要昏过去了,原本没有血色的肌肤已经染得粉红,鲜嫩可口,肠rou暴露在阳光下,也是诱人的红。他随手塞了一根假阳具进去,尺寸没有那么大,需要肠rou绞紧吸住才不至于滑下来,但这正是多托雷想要的效果。“含紧了,我的潘塔罗涅,如果掉出来,是会被惩罚的哦?” 黑发的男人似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但还是乖顺地收紧了肠rou。多托雷满意地抚摸着挺翘软弹的臀瓣,臀rou和主人一般养尊处优,手指可以轻易陷进去,如同在作弄一团筋面。等到潘塔罗涅缓过来些,“啪”的一声脆响,多托雷居然打了屁股一巴掌! 这一巴掌绝不是调情的力道,他下手很重,通红的指印明晃晃地在雪白的软rou上鼓起。潘塔罗涅哭叫了一声,险些没夹住阳具,但还是抖着身体吮住了。 “很好,就是这样……报数。” 又是一巴掌,落在了另一边的臀rou上。 “呜啊!一,一……” “呃,二!呜,多托雷,你……” “三!呃啊,好痛……” 每一巴掌落下去,臀rou都被打出翻涌的浪,连带着身体也跟着摇摆,几乎要跪不住。潘塔罗涅哭得厉害,想要求多托雷放过他,但话到嘴边就被看穿了,然后破碎在紧随而至的又一巴掌里。 臀瓣红肿发烫,连着xue口也被牵扯到,殷殷地浮肿起来。潘塔罗涅的神志愈发不清明,只羞耻地发现自己在喷水,被多托雷打得喷水,一股一股射出来,落下大片深色的痕迹—— “啪。” 一声轻响。 是那根假阳具,他没有夹住,滑了出来。 房间里骤然寂静,只有潘塔罗涅压抑着的喘息声,多托雷也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后捡起了东西。潘塔罗涅绷紧了身体,安静地等着后面的动作,过了片刻,一根丝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湿热的手指则抚上了唇,强行分开唇瓣和齿关,逼着人张嘴,然后拽住了舌头抚弄,将带着腥气的水液抹上去,混着口水,扯出暧昧的银丝。 “啊……进来吧。” 多托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而潘塔罗涅则颤抖起来。 因为他听见了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 “呃……咕呜……” 潘塔罗涅依旧跪着,只是这次他不是跪在床单和软垫上,而是趴在“多托雷”的怀里。男人把他的腿掰开到极限,性器深深地埋在他体内,而身后还跪坐着一个切片,正扶着阳具在xue口周围摩擦,guitou和xuerou扯出黏腻的丝。 他戳弄了两下,终于忍不住了,挺腰把自己送了进去。性器插入得很顺利,如果不是博士事先扩张过,有潘塔罗涅受的时候;但他还是哀哀地闷哼出声——之所以只能闷哼,是因为嘴巴正被另外一根堵着,是本体的。 “乖孩子,好好舔。” 多托雷温柔地抚摸着爱人光滑的脸,指腹摩挲过那些半干的泪痕,还有强制让人张嘴的口枷束带,它勒进皮rou里,逼得可怜的人口水直流,正好给直直顶到喉口的性器充做润滑。 深处的那种小嘴实在是讨人喜欢,因为深喉而痉挛着,近乎失控地吸吮马眼,爽得多托雷头皮发麻,连忙掐着下巴抽插起来,以免被吸得缴了械。等到极限,他抽出来拍在潘塔罗涅脸上,再释放出来—— 白浊一股一股喷溅出来,落在鼻梁或者发丝上,更有甚者糊上了眼睛,体液透过蒙眼的丝带,将纤长的睫毛黏成湿润的一缕一缕。多托雷暂时还不想解开丝带,挡住视野可以让人更加敏感,虽然如果有那双美丽的眼睛搭配,潘塔罗涅的表情一定会更加可爱。 guitou暂时充当了刷子,在潘塔罗涅狼狈的脸上戳弄滑动,再把人的舌头扯出来,不紧不慢地碾过舌面,把沾到的jingye抹在上面。多托雷松开口枷,潘塔罗涅便把jingye卷进了嘴里,却一时间合不上嘴,有混着白浊的口水滑下来,可怜兮兮地挂在唇边,真像是痴了。 多托雷暗骂了一声,这副模样也不知道在勾引谁,便又扶着yinjing捅进了他的嘴里。潘塔罗涅竟像是连反抗也不知道了,任由下巴被捏着、性器在嘴巴里冲撞,恍然自愿做了飞机杯。他甚至在试图侍弄这根带着腥味的家伙,讨好似的用舌头去舔那些鼓胀的血管和青筋,获得了多托雷摁着后脑的数下冲刺,被撞得呜呜出声。 这回多托雷直接射在了潘塔罗涅的嘴里,潘塔罗涅哀鸣着吞咽,被呛得咳嗽不止。多托雷解掉丝带,撸动了两下yinjing,把剩余的射到他的眼睫上。 有生理性的泪水流下来,眼泪混着jingye在脸上交错,潘塔罗涅艰难地睁开眼,深紫色的眼睛里满是迷乱,搭配上满脸的精水和汗,还有cao到缩不回去的小舌,看上去色情至极,多托雷感觉自己又要硬了——真是个会勾人的妖精! 他看了一眼潘塔罗涅被疼爱着的后xue,那张小嘴不堪重负地含着两根狰狞的性器,切片们捅得很深,近乎要把整根都埋进去,xue口绷得极紧。嘴上松了禁锢,潘塔罗涅终于能呻吟哀叫起来—— 身后的切片掐着腰,身前的则扶住肩膀,他正是一个进得极深的坐姿,被逼着一下又一下往下坐,每一次都是要吃到囊带的深度,捅得小腹浮起一个暧昧的弧度,是被体内的两根巨物顶出来的形状。 “呜呜……不行了……好、好深啊……呃呜,呜……要破了……要被顶穿了哈……” 潘塔罗涅叫得婉转破碎,多托雷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失控到近乎痴傻的表情,然后伸出手,用力按上了他小腹处被顶起的凸起—— “啊!——” 尿道棒还没有被拔出来,一直在切片身上戳来戳去的yinjing早就硬得发痛,颤颤巍巍地挺立,勉强能从马眼处流点液体,但射精是想都不要想的。濒临高潮的身体被隔着肚子按到肠壁,正好屁股里的一根又碾过前列腺,潘塔罗涅实在是受不住刺激,憋不住哭起来。 他的后xue也发大水一般,切片们抽身出来,把他放倒在床上,看着富人阁下撅着屁股喷水,xuerou被抽插得外翻,艳红的嫩rou抽搐不止。这一场高潮与之前的都不同,蜜液流得仿佛停不下来,许久也不见停。潘塔罗涅抖得厉害,神志不清地呻吟,被多托雷拍脸也没有反应,只顾着目光空洞地流泪—— ——居然是用屁股干性高潮了。 多托雷暗骂一声,掐住已经遍布指印的腰,就着高潮后的余韵插进湿软的肠rou里。xue道已经被cao得肿了,肠rou贴在茎身上烫得不行,但依旧乖乖地附上来,卖力地吸吮着。 潘塔罗涅带着哭音叫了一声,用尽了力气想爬开,又被强行拽回来,一屁股撞在根部,xue口甚至浅浅吞下了囊带的前端。他险些昏过去,又被切片们捏住rutou,前胸的刺痛感逼着他清醒。切片们还没有射,正用guitou蹭着他的胸自慰。 “之前还有谁射进过你的屁眼,嗯,潘塔罗涅老爷?” 黑发的美人拼命摇头,然后就被掐住了脖子。他的脸憋得通红,伴随着窒息感涌上来的是快感,它们顺着脊椎钻进脑子,眼前一阵阵发黑,屁股里倒是出了更多的水,吸吮得更殷勤了。 “这样都能有感觉,你是婊子吗?至冬的人知道富人阁下这么yin荡么,或者,璃月人已经把你cao透了?让你夹着一屁股异乡人的jingye跑到至冬来,再对着别人敞开腿? “切片射进来过吧,还有没有别人,你的金主?或者老朋友?” 多托雷大力揉捏着已经肿胀的臀rou,给了高耸的臀峰两巴掌,满意地听见身下人哭得发抖,“幸亏富人阁下没有长着zigong,不然我现在是不是该问你,有没有怀过孕,是不是背着我流产了?” 潘塔罗涅只能摇头。多托雷抽插了一阵,狠狠向前一顶,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把jingye射进深处。潘塔罗涅已经又高潮了一次,灼热的肠rou被微凉的jingye一激,他双眼翻白,身体痉挛般颤抖,脖子向后仰出一个濒死的弧度,眼见着快要昏厥了。 等到他清醒一些,多托雷把尿道棒拔了出来。一节又一节的棒身碾过已经被刺激得敏感至极的尿道,美人哭得濒临崩溃,等到棒子被扔到床上,下一秒,可怜的家伙就射了。 一股又一股jingye喷吐出来,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啫喱状,挂在guitou上哆嗦。多托雷挑了挑眉,手指伸进后xue摸到前列腺,只不过摁了一下,潘塔罗涅便猛地弓起腰哀鸣,又有东西射了出来,在床上新添了一滩湿痕—— ——是尿。 堂堂第九席执行官,北国银行的主人,至冬不可一世的潘塔罗涅老爷,被人cao到失禁了。 “富人阁下的身体,可真是妙不可言啊。” 切片们射在潘塔罗涅脸上,男人也没有力气反抗,只垂着头喘息不已。多托雷把他翻了个身,让人躺进自己流出来的水里,然后掏出一根笔,想了想,在腿根处画了几笔。 “嗯,应该是射了这么多次。”多托雷抚过一排黑色的笔迹,墨水做了特殊的防水处理,需要好几次才能完全洗干净。潘塔罗眸色散乱,呆呆地看着他动作,只在多托雷又俯身上来时挣扎了一下,又被抓住了手腕按在身侧。 “您既然这么喜欢和切片们偷吃,那我可要好好满足——” 多托雷让开身,潘塔罗涅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又有新的切片进了房间。粗略数一数至少有五个人,都是博士青年时期的切片,他们在一片yin靡里静静等待,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鼓胀的裆部暴露了渴望。 “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快乐的夜晚,对吗?” “……不……不!!!” 潘塔罗涅终于是尖叫起来。 又是一组作废的数据。 多托雷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随手把报告扔进了火盆里,看着火苗一点点把它们吞噬。新换的切片用起来还不是很顺手,但之前的那些早就销毁掉了—— 博士大人向来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即使对面是曾经的自己也不行。 想起来潘塔罗涅,多托雷倒是平静了一些,连带着想起那场混乱的盛宴。 他们玩了多久,具体不记得了,只知道到最后潘塔罗涅被玩到昏迷,带着一屁股的jingye和尿水,可能还有一点红酒——是一个切片恶趣味的提议,用富人阁下的那口蜜xue来醒酒。红酒就被倒了进去,床上摆了一排酒杯,他们看着潘塔罗涅抖着屁股倒酒,蜜液倒成了辅助发酵的佐料。 他的身上满是干结的jingye,尤其集中于股缝、胸口和脸。多托雷用了一点药,让潘塔罗涅的胸乳鼓胀起来,饱满得仿佛蓄了奶水,能被捏住rujiao。后面也确实出奶了,为了方便开发乳孔,乳钉都被暂时取了下来。药效上来就泌了奶水,被他们轮流吸干净,任由美人呜呜咽咽地哭,rutou都被咬破了皮。 想起潘塔罗涅痴痴地舔弄每一个人的yinjing,咽下射进嘴里或者糊到脸上的jingye,后xue被用到合不上,还要用酒瓶临时充当肛塞才能堵住,多托雷便感觉口干舌燥,还有恼怒——那些切片根本不配! 所以回来之后,没等到第二天,切片们就被回炉重造了,连那个留下来清洁的都没放过,只不过死期暂且推迟,最终还是在手术台上被大卸八块,泡进新切片的培育缸里。 临走之前,多托雷在潘塔罗涅的小腹上签了名,“Dottore”,流利的墨色花体落在雪白的肌肤上,看上去分外扎眼。 只不过出于私欲罢了,他不以为意,一个无关紧要的标记,希望潘塔罗涅醒过来时,不仅能看见腿根处密密麻麻的计数,还有“博士”亲赐的签名。 “大人,有您的邀请函,是‘富人’大人的。” 多托雷被通报声打断了思绪,让他更惊讶的是来自于潘塔罗涅。他们已经有小半月没见了,但多托雷不觉得这是善意的邀请——他承认,那天还是做得有些过了,潘塔罗涅怕是前面一周都下不来床。 本来应该他亲自上门,无论是道歉还是赔礼,总得让被那场激烈的性爱伤到的恋人消消火,只是一时半会拉不下脸,再加上手里有个紧急的实验,暂时还没过去。 这么一想就更玩味了,按照潘塔罗涅的性子,他怎么会主动邀请?不雇人把多托雷大卸八块就不错了。 “‘富人’大人邀请您,今晚官邸一聚。” 多托雷还是去了,带着研发好不久的滋补药剂,顺便做好了有去无回的准备。侍从过来通传,老爷在卧室等您;可他没有想到,一推开门,便是这样的场景—— 潘塔罗涅穿着深蓝色的睡袍倚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翻着账册。“唔,你来了?”见多托雷走了进来,他微微一笑,起身走过来。不等心虚的恋人发话,他便主动解开了系带。 睡袍落在了地上。 那一夜的痕迹已经消了,他的肌肤还是那样的莹润如玉,带着刚刚沐浴完的热度。但多托雷根本没注意到这个,他死死地盯着潘塔罗涅的胸口,视线几乎要在上面烧出两个洞来—— 是乳钉。 这套远比那天的还要繁复,看上去是老爷细心收到的珍品,rutou上穿孔的部分嵌了宝石雕刻的枝叶,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极细的银链在胸前纵横交错,最重要的是,它们绕着身体缠了一圈,在身前缀成一张银色的网,把美好的rou体包裹住,然后—— 链子的末端汇聚在股沟,穿过臀缝,从胯骨绕了一道,缠绕在银环上。而银环,便扣在性器根部。 “博士阁下,你在看哪里?” 潘塔罗涅笑盈盈的,牵着多托雷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腹。多托雷这才注意到,那落在肌肤上的黑色签名,“Dottore”,颜色鲜亮得仿佛刚刚签上。他不可置信地摸上去,触感光滑细腻,这签名竟是被做成了纹身,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舒张。 “我猜,博士阁下是来道歉的,对不对?” 多托雷的呼吸愈发粗重,潘塔罗涅也很满意他露骨的眼神,似乎恨不得马上把自己扔上床狠狠cao开。“我给您机会,不用给我什么礼品,我只需要一个东西,一个小小的惩罚——” 潘塔罗涅猛地施力,多托雷被猝不及防地推倒,看着美人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用那温热的一处去蹭已然勃起的裆。 “——用您自己来赔偿我,多托雷先生。 “那天您玩得很开心吧?一定是吃饱喝足了。那么,该轮到我了。” 多托雷反应过来,突然大笑出声。他摸上美人的纤腰,然后手就被打掉,“咔哒”两声,一副手铐就把他的爪子固定住了。 潘塔罗涅笑得愉悦,俯下身轻轻舔舐着多托雷的喉结,等到屁股下的东西愈发灼热,他再起身向下,咬住裤裆的拉链—— “惩罚就是,今晚,你不许动。” 多托雷闻言也笑起来,猩红的眼里倒映出俯身望着自己的潘塔罗涅,眼底染上疯狂。 “当然,我悉听尊便—— “只是,还请您给罪人一个吻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