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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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本章节有51登场,后半部分有8027车和80、18、R的修罗场。 —————————— 20XX年XX月02日 2:15PM 西蒙家族总部 “情况怎么样了,朱里?” 炎真声音低的近乎是耳语了,耳机里传来了对面一阵杂音,让他的心不由得揪紧。 凌晨,带着骷髅面具的敌人推开了门。眼神空洞、毫无反应的爱迪尔海德脖子上架着锋利的刀刃。排山倒海的慌乱与愤怒。朱里和敌人之间说了什么,听不清楚、也听不进去。朱里跟着敌人走之前看着露出没事人的笑容。嘴巴做出‘爱迪尔海德就拜托你了’的口型。 转眼间,房间里只剩下他和一动不动的爱迪尔海德。一片寂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炎真这才发现朱里偷偷在自己口袋里塞了通话用的耳机。 【……他们刚刚离开了,不用担心我没事,只是手脚都被绑住了,虽说俄罗斯的黑手党好像人质待遇都不太好,不过他们连椅子让我坐在水泥地上都不给这也太过分了吧,食物居然只给了我发臭的酸黄瓜。】朱里的声音明显压得很低很低。炎真紧张到手心出汗。 “朱里,真的没问题吗?他们没有让你受伤吧?” 【没问题不用担心,炎真。他们主要目标好像不是我们家族而是彭格列来着,真的要杀我们肯定当场就干了吧,现在还留我命应该是有什么用途才对。唉,早知道我们要这么做应该带上GPS跟踪器的,至少这样还能知道他们藏身地。算了算了,我们的目标就是找到爱迪尔海德的解药不是吗?爱迪尔海德她怎么样了?你联系上阿纲了吗?】 “……还是昏迷中,医院说他们解决不了需要送到设备更先进的医院去……阿纲他们还是没有联系上……”本来想着帮助阿纲出面解决孤儿院的事情的。结果现在反而需要向阿纲他们…… 【……这样啊】 “对不起朱里,我不应该让你去冒这个险的,我不应该让你去冒充我的。这一切……应该是我亲自去才对。” 【说什么傻话啊,炎真。你可是我们的西蒙家族的首领哦,说什么都不能让你冒这个险。再说了,比起你,还是我更适合当间谍啊。要知道间谍很受女孩子欢迎呢】,确实,他们很幸运,敌人完全不知道西蒙家族首领的长相。朱里相比之下又能说会道,完全被蒙混过关当作西蒙的首领抓走了,【炎真,其他人怎么样了。孤儿院那边没事吗?】 “大山他们说孤儿院除了办公室被侵入资料被盗之外这两天都没有异常,Shitt-P去过约瑟夫主教家了但是完全没有人,附近居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 【……不知道掘墓人家族和约瑟夫教主失踪的事情有没有联系。总之,记住了炎真,我的任务是摸清敌人的底子,你和其他人要负责联系上彭格列、救爱迪尔海德并且保护好孤儿院】 救爱迪尔海德。他们并不知道爱迪尔海德在与敌人战斗的时候被下了什么药,被敌人任木偶一样摆布,直到现在都一直昏迷没有醒过来。炎真愿意倾尽一切去救她,但是他们家族并没有这样的医疗资源和能力。如果他更强大一些,炎真想着,他们家族更加强大,他是不是就能够救爱迪尔海德和朱里,就能够解决孤儿院的问题,面对阿纲时可以说“我来帮你”而不是“需要你的帮助”呢? “嗯……朱里,绝对不要受伤,如果出事情了先逃跑也没有关系,”炎真停顿了一下,“要是你受伤的话,爱迪尔海德醒过来之后绝对会教训我们的” 【哈哈哈哈,要是我从敌人那边弄到解药的话,绝对要让爱迪尔海德醒来后再说一遍‘小~~朱~~里 好棒好棒,小~~朱里太帅啦’】 “哈哈哈,爱迪尔海德知道了醒来之后会揍你的哦” 朱里的乐观感染了炎真。是啊,无论如何都要让爱迪尔海德醒过来。不然大家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吧。现在他们不是还有机会吗? 眼前,一直没有拨通的通信电话突然亮了绿灯。 “啊,朱里,我等一会儿再联系你。彭格列的通话线路刚刚通了” + + + + + 2:16PM 高斯佩拉家族总部· 首领办公室 (电话另一头):“……所以奥莉维亚手下一个记者被彭格列在抓了?这个不行啊,迪亚戈老兄。这家伙究竟知道多少?他不是咱们里世界的人吧?万一彭格列一拷问他,不就啥都说出来了,也不知道他人现在被关在彭格列哪里,彭格列戒备森严,咱们——” 迪亚戈 ? 高斯佩拉:“别紧张,托德老兄。那家伙是个奥莉维亚手下的小员工,连个正式记者都不是,就一个只会写稿的表世界小喽啰罢了。你也知道奥莉维亚风口紧得狠,那家伙哪可能知道那么多呢。随便彭格列处置好了。毕竟《自由日报》内部知情的只有我们董事会和高层管理者,全部都是咱们自己人。” (电话另一头的托德家族):“好好好,就听你的这个先放下不说。掘墓人那边说他们已经把约瑟夫教主处理干净妥当了,审判者好像有得到了什么新玩具看他样子可高兴了。对了,新闻协会那头儿你搞定了不?” 迪亚戈:“没问题,《晚邮报》的头儿已经确认接手了。毕竟事关他儿子的事业,他能说不吗?” (电话另一头的托德家族):“你说的那个议员,叫安东尼对吧?我知道他是《晚邮报》那老头儿的儿子。但是他们家的靠山真的稳吗?我也不是怀疑你老兄,但是你也知道万一事情失败了,政客毕竟还是政客,罪可是都要砸到咱们身上的。” 迪亚戈:“安东尼议员那家伙确实有点年轻,不过靠山这事不用犯愁。毕竟是《晚邮报》老头儿的儿子,退休的右翼秘书空降到他们公司当顾问。而且啊,这次咱们现任总统大人也点头了呢。” (电话另一头的托德家族):“那就好、那就好。这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对了,奥莉维亚现在不在你办公室吧?” 迪亚戈:“不在,她出去办事了。那件事情有消息了是吗?” (电话另一头的托德家族):“是的。是好消息。那个婊子确实当年逃走不久就病死了,但是那婊子生下来孩子还活着。那个约瑟夫教主经营主持的孤儿院里头找到了那个孩子的记录。迪亚戈,恭喜你——的确是个儿子。” 儿子。 迪亚戈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手中的电话。 是儿子。 “查出来他人现在在哪里了吗?” 迪亚戈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感受如此得强烈,就像他的心脏在此之前从未真正跳动过一样。 二十年前,不小心搞大了女人的肚子,以及随后爆发的大型里世界家族战争洗盘,高斯佩拉家族的血脉那场血战中被几乎杀尽了。那个意外怀了他孩子的婊子逃跑了。他不怪对方,因为那时候的他没有能够守护住家里的任何人,连自己的命都差点丢了。从家族里逃出去至少还有一线希望。彭格列那群人虽然让人憎恨,但是好在他们也守规矩,没对普通人下手。再说了,如果生下来是个女孩,他甚至巴不得亲自带着她从高斯佩拉家逃出去。皮条客起家的高斯佩拉家族从来容不下女人,即使自己人不把她们当商品,外人们也会把她们当商品。万一他死了,就没有人能够来保护奥莉维亚了,尤其是现在她的姓氏还是高斯佩拉。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孩子是个儿子。 “别急,老兄,这个还要我们还得再找找,孤儿院里没有他去向的记录。” “好,一旦找到了马上告诉我。” 现在不一样了,他夺回了家族失去的一切:金钱、权力、名誉。不、这一切还不够,他想要更多。一个人需要多少才确保自己的家族能够不受外敌侵害呢?他日思夜想了那么多年,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只要彭格列家族还在,无论多少的金钱和权力都无法让他安下心来。现在他还多了一个儿子,活着的儿子。他不需要再为家族的未来担忧,他也可以放心的让奥莉维亚出嫁脱离这个家族了。他正在做自己人生渴望的最后一件事:毁灭彭格列。 多少年的痛苦和绝望,现在,他即将拥有自己所渴望一切——高斯佩拉家族将永远的繁荣昌盛下去。 只差最后一步了。 + + + + + 2:17PM 彭格列西西里总部 · 首领办公室 “阿武!”下了飞机,山本武看见阿纲一脸惊喜的从办公室的窗户探出头来大喊自己的名字。 上一次看到阿纲是什么时候呢?一个月。对山本而言,实在太久了。 山本一口气冲刺到总部内阿纲的办公室门口。阿纲。憋在心头的思念和情绪,随着身体冲刺而迸发,蔓延到了全身。他转动了办公室的把手。 推开门,阿纲站在窗边,金灿灿的暖阳倾洒在他的身上。“欢迎回家,阿武”,阿纲放下手里的文件,朝自己走过来,敞开双臂,“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总部的大家都很想你哦。” 阿纲把头埋进自己的胸口,抱住自己。山本看不见阿纲现在的表情,但是嗓音里残留着清淡的哭腔,还有刚才一闪而过的红肿眼角和略显憔悴的神色。要是我当时在你身边就好了。 山本抱紧对方的腰肢,“我也很想你哦,阿纲。你身体怎么样了?” “没、没有什么大碍”,嘴上这么说,怀中的躯体却微微一怔。真可爱呢,他都有些忘记了阿纲比他小上了一圈,自己的身躯已经可以完全包裹住阿纲了。阿纲身上的气味让他感觉安心。至少现在,山本已经赶到身边了。 山本一只手紧紧的揽住阿纲的腰,另一只手不自觉伸向阿纲柔软蓬松的头发,阿纲像猫咪一般温顺的躺在自己怀里享受着自己的抚弄。 看来阿纲很喜欢这样呢。这么多事情发生了,阿纲神经肯定绷得很紧吧。 抚弄的手不自觉地滑落到后颈,摩挲着颈窝和耳垂,纲吉一脸温顺的向手方向靠拢,配合着山本的摩挲和摆弄。 好可爱。像兔子一样。山本想着。阿纲真是狡猾呢,每次都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要跨过那条线。不、某种意义上他们早就越过了正常友人的接触范围了。朋友和恋人的界限究竟是如何划分的呢?一边说着是‘朋友’,一边放任自己做出远远超出朋友无限接近恋人的举动,然后又总是在事态发展下去之前打住。这样很狡猾哦,阿纲。面对故意试探底线的我,但是你的放纵是否也是故意的呢? 每次都露出这样享受的样子,有一天我会无法把持住自己的。 山本的指尖上传来得是比平时更加guntang得触感,随着触感而不停微颤的躯体,阿刚全程都把脸紧紧的埋在自己胸口。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 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阿纲的反应……不太对劲。没有点到为止的推开,反而依着我……不会……是我猜想的那样吧? 他的手从后颈顺着脊柱向下滑去,感受着薄薄的布料下脊柱的一节一节突起落下,手指像划过一层一层海浪的波动,身躯随着指尖向下颤动逐渐得明显,等滑倒腰肢之时声音止不住得从嘴里流出。声音沾满了情欲的色彩,在山本听来格外的悦耳。 不需要言语。山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山本的另一只手将纲吉的腰紧紧拥入自己的身躯,两人的身躯之间变得毫无空隙,他能清晰得感受到对方的体温隔着布料传来。两腿之间的温度高到他的头脑都要化了。 阿纲,这样太狡猾了哦。明明可以像以往那样推开我,保持‘朋友’的关系。要是这样放纵我的话,我会停不下来的哦。 ‘朋友’,这几字倒底是怎么发音的呢?他突然不记得了。发音、连同字词本身的含义一起,被欲望的浪潮冲淡,变成了徒有符号的空壳。不、说他们是‘朋友’的人一开始是自己。‘朋友’是山本自己赋予两人关系的代名词,是自己一开始接近对方、留在对方身边的借口。那又怎么样呢?如果阿纲喜欢的话他愿意换个称呼,‘恋人’、‘情人’、‘守护者’。山本对关系的称呼没有什么执念。现在的阿纲想要什么呢? 只要阿纲喜欢的话,什么都可以。 山本的手没有停下来,指尖一直顺着腰椎向下,听着纲吉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颤动的身体在发热,好像洒落的暖阳加热了他们的身躯和头脑,让两人的欲望一同沸腾。指尖一直到滑落到尾骨,像是音乐的高潮,刺激感让纲吉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头,急促得呼吸染上了娇嫩的嗓音,山本终于看到了,自己思念已久的脸庞,在阳光下被照得通红发亮,犹如成熟的果实一般甜美。 阿纲。山本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默念这个名字。阿纲,14岁的你渴望友谊,而我希望成为你心中那个特别的人、你需要的人,所以我是你的‘朋友’。现在的你不再缺少朋友和同伴了,那么,现在的我怎么样才能成为你心中那个特别的人呢?阿纲,我该怎么做呢?阿纲,现在的你,想要的是什么呢? 山本一手拉上身后的窗帘,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阿纲的腰肢不让他有空隙逃走,低下头用脸颊和双唇摩挲着对方的肩颈。黑暗下,纲吉的喘息声同潮红的面颊一样,沾满了暖阳的色彩。完全停不下来。这样下去,一旦身体记住了这份感觉,以后只靠妄想你会不够哦。即使知道,山本也不愿意停下来。山本移到沙发上,他将双手伸向纲吉挺翘的臂部,分开对方的双腿,将阿纲整捧到自己的跨上。两人紧贴双唇不比下半身更加炽热,温热又柔软,让神智完全沉溺。山本吻得越是深,阿纲的身体越是脱力,山本用双臂支撑着阿纲后仰的脊背,不让对方有任何逃离自己的机会。他们已经跨过‘朋友’那条若隐若无的细线了。阿纲的臂部正坐在山本的挺立胀大的分身,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臂部刺激着自己guntang的下体。山本能感受到对方同样guntang的性具隔着布料摩挲着自己的下腹。凭借着本能的亲吻、爱抚对方,但这一切足够吗?他不知道,他甚至无法分辨这是自己的欲望还是阿纲想要的。阿纲、阿纲。山本在心底里一直默念着这个名字。什么样的举动才能表达自己的情感呢?陪伴阿纲一辈子吗?他已经在做了。他放弃了棒球、放弃了表世界的一切,因为他知道阿纲无法逃离进入里世界的命运。山本想要成为阿纲需要的人,阿纲心中那个特别的人。他成了阿纲的朋友、同伴、守护者。但是不够呢,他想要更特殊、更亲密的关系,他想要更多。他喜欢阿纲笑的样子,阿纲依赖自己的样子,阿纲为自己而感到愧疚的样子,阿纲现在的样子。 “阿武~啊!……等等……那里是……”山本拉扯出原本塞在裤子里的衬衣,一只手从衬衣的下方深入,触及到了衬衫下发烫的脊背,被触及的肌肤像是一道开关,阿纲全身如同触电似的反射颤动,倒吸气时掩饰不住猫咪一般的呻吟声。 “阿纲喜欢这里吗?”山本一边说着,一边松开阿纲的皮带,将手伸向裤子下方的尾骨去抚摸。听着阿纲因为刺激感而无法停息的喘息声,享受着对方颤动的身体隔着布料磨蹭着自己的性具。山本顺手磨蹭了一下对方裆部挺立的分身,伴随着一声娇喘,顶端溢出些许液体。阿纲整个人瘫倒在自己怀中。对任何一点肢体接触都没有抵抗力,现在的阿纲全身上下都像是触发情欲的开关呢。 山本不介意在办公室里进行第一次,他知道办公室里被阿纲的众多追求者们安装了不少隐秘摄像头。那又怎么样呢?在他脱下阿纲衣服之前把门锁上,把这些摄像头一刀弄坏掉就可以了。他也不管这么多了。想要继续,想要紧紧抱住阿纲。全身都被yuhuo被点燃了。 他解开了阿纲的衬衣和裤子,肆无忌惮的用双唇摩挲着纲吉的肌肤,从耳垂到下颚,从颧骨到双唇,双手伸向尾骨和臂部,两人的性具之间隔着布料相互磨蹭,耳畔边的一切声响都充满了情欲的色彩。 除了门锁转动的声响。 真不会看气氛啊。还好我已经把门锁上了。 门外的人依旧尝试转动把手。短暂的停歇了一下,然后,啪——办公室的大门被暴力的打开了。 不好的预感。山本应该想到了,谁会不敲门首领的门就直接想要闯进来。 余光才刚刚瞥见了两撇晃动的黑发。下一秒,杀气一瞬间扑面而来,山本马上停手拿刀,但是枪口和浮萍拐都已经对准了自己。 “里包恩、云雀,现在袭击我的话阿纲也会受伤的哦”山本一脸镇定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抱紧自己跨上的阿纲,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刀柄,“真是让人怀念的彭格列式的打招呼啊。唉,里包恩,你枪换了吗?这把不是列恩变的耶?云雀你也到了啊。真是熟悉的见面招呼啊,不过你不是说两个人不算群聚吗?我们没有违反哦" “山本,够了,现在不是闹腾的时候。阿纲,迪诺和炎真打电话来了,15分钟后要开同盟家族会议,调整一下状态做好准备。”里包恩虽然这么说,却没有把枪支从山本的头上移开。 在众人的目光下,纲吉低头努力掩饰自己脸上的红晕,穿好衣服,踉跄地站起来,迅速吞下有一颗死气丸。“那个,山本,对不起啊,刚才的事情请不请不要放在心上。里包恩,我准备好了。在哪里开会?”里包恩报出了会议室房间号后,纲吉匆忙地推门离开了。 “小动物是怎么了?” “里包恩,阿纲是……”虽然知道了却感觉无法问出口。无论是吞下死气丸却没有进入死气状态,还是刚刚还是阿纲顺从自己越界的举动。 “被敌人算计了,阿纲现在处于无法战斗的虚弱状态。阿纲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这次事件无论是心理上还是情绪上应该都在阿纲承受范围的极限了。他觉得没有保护好大家是他疏忽所造成的问题,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却无法战斗,所以再怎么样也要硬着头皮撑下去。你们身为守护者现在需要全力辅佐他渡过难关,期间禁止任何形式的内斗,不要妄想做出那些有的没有的,给阿纲造成不必要的心理负担。我只警告一次。” 最后一句在山本听来尤为刺耳,里包恩是专门针对他说的。再这么做就会被里包恩在脑门上开洞吗?如果现在彭格列不是处于紧急情况,他早就会朝着自己脑门开枪了。不亏是里包恩啊,和超人一样的自制力呢。 里包恩为什么对阿纲的情况如此拐弯抹角呢?被敌人计算。无法战斗。身体难以支撑下去。 山本回想着阿纲的反应,通红的面色如同熟透的蜜桃,心中跳出来一个答案。 媚药。 阿纲无法战斗的原因是被下了媚药吧。 怪不得说不出口呢。里包恩对闯进来所遇见的场景甚至都不惊讶。云雀大概一开始完全不知情,半年没见到阿纲了,一回来就撞见这种场景,脸色看起来完全是想要把自己当场剁成rou碎的模样。要是不是里包恩在场阻止,这家伙肯定已经揍上来了。嘛,如果是自己撞见这种场景,大概也会产生云雀那样的冲动就是了。 不要妄想做出那些有的没有的,给阿纲造成不必要的心理负担吗?山本才意识到自己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如果阿纲是因为无法抑制发情和他们做,那么药效过后他会怎么想呢?阿纲会产生罪恶感而远离他们吗?明明本来自己很擅长洞察他人情绪和心思的,但是面对阿纲,山本却变得什么都洞察不到了。他所以为阿纲的想法和心思,说不定只是山本他自己一厢情愿的愿望罢了。什么才是阿刚想要的呢?他能够成为阿纲心中那个特别的人、被阿纲需要的人吗?理智上大家都知道在这种危机时刻,比起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保持现状大概会让阿纲更加安心。但是面对发情期阿纲的主动邀请,他们当中有几个能够控制住自己呢?除了里包恩之外几乎没有了吧。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里包恩那样的意志力和自控力。里包恩总是坚持做着阿纲所需要的事情,即使这对里包恩意味着一定程度的自我牺牲和彻底隐藏自己对阿纲的情感。山本知道自己无法放弃自己对阿纲的情感,他不想要隐藏,也做不到。 或许,山本想着,自己还差得很远呢。 云雀在自己还沉静在思绪之时已经收回了浮萍拐,带着一脸复杂的神情离开了办公室。一句话都没有说。 “里包恩,那巴吉尔的解药怎么办呢?瓦里安那边不是说敌人压根没有想着交易或着给我们什么解药吗?”山本终于开口,询问还留在办公室的里包恩。 “这次的行动看来敌人不止一个。俄罗斯掘墓人家族主业是东欧范围内贩卖走私军火和暗杀任务,他们自己也有设计武器委托其他黑手党制造生产。但是药物应该不是他们的擅长的范围,我们猜测药物是由其他家族协助提供的。我们下一步任务是把他找出来。还有《自由日报》的人也很可疑,山本,你知道要干什么的” “这个就包在我身上吧。对了,我们抓住的那个《自由日报》的人叫什么名字啊?” “听说叫蒂姆。你认识吗?” “听说过名字而已,不认识呢。”,山本手中将刀放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开始打字,“对了,里包恩,新枪用的习惯吗?” “就职业杀手的素养而言,应该无论什么武器都要能够熟练使用。就个人而言,如果可以还是自己熟悉的武器更好,无论是精准度还是故障率” “这样啊”,发完信息的山本躺在沙发上,他可以感受到之前两人在沙发上遗留的残温。如果是他自己,也会这么回答吗?武器确实熟悉的更顺手。但是和阿纲的关系,他已经无法满足于原先的关系了。阿纲是怎么想的呢? “里包恩在阿纲面前和其他人面前总是表现得不太一样呢” “你不是也是这样吗?”说这句话的时候,里包恩完全没有笑呢。 是啊,正是因为他也是这样,所以才能感觉得出来呢。说话口气的细微差异。视线温度的差异。态度的差异。 嗡嗡嗡。山本手中的手机发出震动。 “看来对方有做交易的意向呢,那我先去干活啦,里包恩”山本带着刀具起身离开沙发。 关上门前,他瞥见里包恩一个人依旧留在光线暗淡的办公室,手默默拂过阿纲的办公桌。 里包恩他真的能做得到放弃和彻底隐藏对阿纲的情感吗? 大概,做不到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