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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指交,微调教,有部分剧情)

    梁栀本以为张彪是那种不发酒疯安静睡觉的人,没想到还是睡着睡着,忽然醒来发疯的人。

    但也不能完全算发疯……

    梁栀靠在厨房的灶台上,身上趴了一条甩不掉的人型狗子。她本来想煮个醒酒汤什么的,正倒腾着,一双手就环上了她的腰——张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迷迷糊糊地过来跟她贴贴。

    “醒了?”

    张彪没说话,脑袋在她脖颈间挨挨蹭蹭,“阿栀……”

    “你又搁这儿撒什么娇呢?”梁栀挑眉。

    张彪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说了什么。

    梁栀费力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掰过他的脑袋,“好好讲话。”

    “我喜欢你,阿栀。”

    明明是在低头俯视她,语气却像是在哀求,眼里还是雾蒙蒙的,分不清是真醉还是假醉。

    也不是不可以分清。

    梁栀抬起膝盖,轻轻顶了顶张彪的腿间。

    他们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基本上没一会儿,梁栀便感觉到有东西戳上了自己的小腹。

    “看不出来啊张警官,”梁栀扬扬下巴,“想睡我?”

    张彪依然懵懵地看着她。

    梁栀确实清心寡欲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然这段时间也不会这么馋,掂量了一下张彪的条件,果断撩开人家的衣服,顺着腹肌一路摸了上去。

    张彪做了一个断断续续的梦,梦里梁栀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了什么。

    他把梁栀抱到了桌子上,两个人交换着潮湿的亲吻,梁栀的手伸进他的拉链里,他一下子便变成了一张拉满的弓,背上的肌rou线条瞬间绷了出来。

    他迫切地想要亲吻梁栀,却被不客气地拍了一巴掌,于是他只好顺着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向下,在最软绵的地方不断舔舐。

    梁栀的手就像一台指令器,做得好了便会轻轻地揉捏他,不好了就会掐住他让他改变方式,张彪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哭了,但他记得那种快感只差一线的崩溃感,让他像个可怜的小狗一样呜咽求饶。

    后来似乎到了床上,梁栀抓着他的手探进一处溪源,他滑过温热的河床抽插抹捻,水声激荡。随后他代替了手指在里面横冲直撞,直撞出一串悦耳的奏鸣。

    最后的最后,张彪在不知名的清淡香气中沉睡了过去,睡到了天光乍亮。梁栀是被一声怒喝吵醒的,她从被子里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过去。

    张彪狼狈地裹着毯子,在看到她的脸之后诘问变成了磕巴。

    “阿栀?”张彪手忙脚乱地把自己上半身给遮严实了,“我,我怎么在你的房间?”

    梁栀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向张彪,“张警官,我还没说让你负责呢,这么快就开始装断片了啊?”

    “什么?”

    梁栀不是刑警,辨别不出来一个人是不是在撒谎,看他表情实在不想作伪,便简单把昨晚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下。

    “你们干刑警的应该知道,人要是真醉到断片的那种,是硬不起来的,不是吗?”

    张彪着急忙慌地解释,“我不是在逃避责任,我是真喜欢你,但,但我那个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不是那种人!”

    梁栀:等等,好像有被内涵到。

    “好了,我相信你。”梁栀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但我是那种人噢,张警官。”

    后来张彪躲了她半个月,半个月后,梁栀在楼下看到了一只蹲在大铁门旁边的小狗。

    “怎么了?你们刑警要出便衣任务?”

    “我想,”张彪站起身,局促不安地抓着衣角,“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也可以的。”

    梁栀暼了一眼他青筋鼓起的修长的手,“……走吧。”

    “啊?”

    梁栀站在楼梯口回身看他,“叫你上来啊。”

    张彪三两步就蹿了过来,速度太快梁栀甚至幻视有什么犬科动物扑了过来。

    怎么会有人这么像狗呢——没有贬义的意思。

    “开,开着灯吗?”

    卧室里只有一盏暖黄色的小台灯亮着,压根算不上开着灯。梁栀摸了摸张彪的头发,吹得热乎乎,看来确实有听她的话,洗得很彻底。

    “抱我去桌上。”梁栀顺手勾住张彪的脖子,仰着头说道。

    张彪轻松拦腰托起她,把她放到了卧室的书桌上。在台灯的映照下,梁栀注意到张彪有一颗卧蚕痣,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张彪被她盯得脸红,梁栀好心地把台灯关了,只留下隐约透过纱帘的月光。

    梁栀拉起张彪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一路带到了双腿之间,梁栀的浴袍下面什么也没有穿,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触碰到闭合的蚌rou时瑟缩了一下,跟着他的主人一起害羞了。

    “上次喝多了,不记得了是不是,”梁栀带了点笑意,“先插一根进来,嗯……对……慢慢动……”

    梁栀的小腿勾上了张彪的后腰,她轻喘着仰起头,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包裹手指的地方湿滑绵软,嫩rou绞着他的手指往里吸,仅仅是想象了一下那里被含住的感觉便已经让张彪硬得发疼了。他吻住梁栀微张的唇,舌头勾着用力地往里顶,试图缓解一点燥动。

    手指已经插了三根了,粘腻的汁水滑过掌心,梁栀从湿吻中抽出,仰头低吟着,“揉……揉一下前面的……对……嗯……好舒服……”

    张彪的手虽然秀气纤长,但指腹上带了一层薄薄的茧,轻碾过顶端的花rou时,酥意席卷全身,梁栀不自觉地摆动起腰肢迎合着cao弄,娇俏的脸上泛起红晕,呼吸急促。

    “再快一点……对……嗯好会揉……好舒服,啊要到了……用力……嗯啊……”甜腻的呻吟和yin靡的水声交错在一起,梁栀紧绷起腰,在一声媚叫后攀到了极乐的高峰。

    张彪只觉得渴得要命,他喘着气,勃起的性器在柔软的大腿内侧轻轻蹭着。他好想,好想箍住她的腰狠狠地顶进去……

    “忍得好辛苦是不是,”梁栀摸上张彪的脸,声音里还带着爽后的媚劲儿,“眼圈鼻尖都是红彤彤的,可爱死了。”

    “真听话,”梁栀一边夸奖着一边撕开安全套的包装,握住张彪挺立的性器,“是不是我不开口你就不动了?”

    “我……唔!”张彪冷不丁一双柔荑拢住,差点也叫出声来,他觉得这样很丢人,眼圈一下子憋得更红了,水雾都漫上来了。

    “我,我怕你不舒服……”

    “嗯,乖狗狗。”梁栀上下taonong着,在张彪耳边逗他。

    “我不是——”张彪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抵住了马眼来回摩挲,声音一下子变了调。

    “乖狗狗有奖励的,嗯?”梁栀的声音像是诱惑人心的魔女,她挺起腰,xiaoxue此时已经完全可以适应,一点点吞下了粗大的性器,她捏着张彪的耳朵,娇声哄他,“是不是乖狗狗,嗯?是不是?”

    张彪逐渐想起了一些破碎的画面,他被梁栀掐着精关,梁栀也是这样捏着他的耳朵,“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么看人的时候好像一只小土狗,好可爱。”

    他觉得这个称呼太羞辱人了,但隐隐又有些说不上来的兴奋。

    “叫声主人就让你射,好不好?”

    他后来肯定是叫了,满满射了梁栀一手,被她全擦在衬衫上了。

    “呀!”

    梁栀惊呼一声,她被张彪猛地抱了起来,性器还含在xue里,顶得她腰酥腿软。张彪恶狠狠地把人压在床上,梁栀的腿还挂在他的臂弯里,张彪就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地cao干了起来。

    “别那么快……哈……张彪你慢点……这样……唔……太重了……”

    梁栀的腿心被他顶得又麻又爽,她断断续续地喘着,伸手在张彪的胳膊上胡乱地挠,“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呀……啊……太深了……不要……”

    “不要?嗯?”张彪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喘息着。

    yin水泛滥的xiaoxue紧密地包裹住了勃发的性器,又湿又黏,张彪被梁栀缠得腰椎一阵阵发麻,勃发的性器在甬道里横冲直撞,他抓着梁栀的脚腕,卯足了劲儿往里顶着,“一边叫我慢点一边又叫得这么浪,还咬得这么紧,嗯?到底是快点还是慢点?”

    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敏感得很,在快速的撞击下,xiaoxue很快又颤抖了起来,梁栀绞紧了xuerou,扭着腰迎了上去。

    “张彪……嗯……快点……好舒服……要到了……啊……”

    微翘的舌尖在湿润的红唇边若隐若现,张彪被勾得心头火起,低声骂了一句“妖精”之后立马低头含住了梁栀的唇瓣,搅着她的舌头,腰胯狠狠耸动,仿佛不知疲倦一样。

    激荡的快感侵蚀全身,梁栀娇软的身体在舒爽中不停地战栗,她主动吮住张彪的舌头吸,抖着上下两张嘴,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往下掉。

    在一声闷哼后,张彪搂紧了梁栀,白浊的jingye一股股涌了出来。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眼尖的安欣注意到张彪的胳膊上多了不少抓痕,还以为他被野猫挠了,好心提醒他记得打狂犬疫苗。

    张彪难得没有呛声,半晌忽然露出一个傻笑,“嗯,是野猫。”

    安欣:完了,看着像是真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