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舔带伤口的脚
3舔带伤口的脚
八月的雨来得猝不及防,慕小暖走在路上淋了一身,浑身湿淋淋的,一进门开灯见到顾嘉言在那摸着找什么东西,她还确认似得看了下时间。 下午八点。 “刘川呢?” 还没到他下班的时间吧,怎么让顾嘉言一个人待着了? 顾嘉言摸到杯子,找到座位坐下,像是渴了很久一样,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才回过神来似的,回道:“我没什么事就让他提早回去了。” 也不是完全不能自理。 但一个大活人在家里不开灯,很容易吓到人。 慕小暖想说什么,一看到他无神的双目,又将话咽了回去。 白天黑夜对他来说好像都一样。 慕小暖也顾不上顾嘉言现在的状况,匆匆准备了衣服去洗澡。 今天去律师事务所查看了顾正德给自己留下的遗产,真就一分没给。而暂时归到顾嘉言手里的那些她没权利查看,具体多少除了顾嘉言以外没人知道,公证过的遗嘱属于机关系统,她不太敢侵入查询。 只能从顾嘉言这里打探。 “轰隆……” 外头忽然一声巨响惊雷,把慕小暖吓了一跳,紧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雷声,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没来得及安抚好自己的心跳,又听得外面玻璃碎裂和椅子划过地板的尖锐声音。 糟糕,忘记顾嘉言怕打雷了。 她连忙关了水龙头,抓过浴巾边往外走边裹住身体,匆忙往顾嘉言刚才坐着的地方赶去。 顾嘉言狼狈地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成一团,身体在不断颤抖着,而他坐着的旁边,是碎裂成几块的杯子碎片。 “顾嘉言,别乱动!”慕小暖惊呼着跑过去,拉住顾嘉言的手:“有碎片。” 顾嘉言害怕得不肯放松,慕小暖只好蹲下去拍着他的背安抚:“没事的,这里很安全。” 他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一样,在慕小暖刚抓住他的手的时候,便将脑袋挪了过来,贴到慕小暖的怀里。 想来他父亲刚去世,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特别大的刺激。 但现在慕小暖身上只有一件浴巾包裹着,他那微微卷曲的头发甚至贴到慕小暖的锁骨肌肤上,稍一刮蹭便带得她痒痒的。 慕小暖连忙后退,脚上忽而传来一阵刺痛,她倒吸一口气,低头看去,一块碎片已然划破了她的脚。 她忍着疼痛将顾嘉言扶起:“别坐在这里。” 顾嘉言这才配合着她离开这个随时可能被碎片扎到的地方,外面的雷声已经换成了倾盆大雨,想来耳塞也不用戴了,慕小暖坐在沙发上抬脚看着自己脚上的伤。 “小暖,”惊吓过后的声音是温温软软的,顾嘉言抓着她的手还在抖动,显然还没从雷声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却还关心她道:“你是不是哪里流血了?” 慕小暖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脚被碎片划了。” 顾嘉言手在她身上摸索着,摸到她的大腿上,慕小暖瑟缩了下:“干嘛?” “我想知道你伤口多大。” “不用了,一晚上就愈……欸你!” 顾嘉言弯下身去抓住她的脚腕,手还在上面摸着哪里有出血,一个首富家庭出身的继承人,掌上居然布满了厚厚的茧子,那些茧子似乎年代都已久远,又硬又厚实,从她脚腕游走到脚边,一股控制不住的痒意顺着脚往上传递,被摸的一边大腿突然就麻了一片。 慕小暖不由地抓紧了沙发垫子,顾嘉言摸到血液,便拽起她的脚往沙发上送,带动着慕小暖整个身子往他的方向转。 她全身只裹了一件浴巾,被他带起一条腿,另一条腿没来得及跟上,直接将自己空落落的下半身在他面前敞开,慕小暖连忙拢了拢腿,后知后觉想起来顾嘉言是看不见的。 顾嘉言捧起她的脚,对着手中摸到的带血的地方,张口含了上去。 “呃……” 灼热湿软的舌头覆盖在她的脚上,像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 带动着她身体的其余部位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她才发现自己的脚如此怕痒。 顾嘉言只是在舔干净她的脚上的血液,舌头没舔到她的伤口,便顺着血液往上舔去,灼灼舌面贴着她的脚面,认真地舔舐干净她脚上的血迹。 慕小暖被传染得全身颤抖,手肘撑在沙发上,舔的是脚,脸却发起烧来,她的脚被顾嘉言握得动弹不得,便用另外一条腿踢着顾嘉言。 “顾嘉言!你做什么啊!” 也不知道顾嘉言是不是被踢疼了,反手便抓住了她另一只乱踢的脚,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给你止血。” 用嘴巴止血? 他说话时候是面对着慕小暖的方向的,此时的慕小暖被迫打开双腿,顾嘉言的视线正好就落在她的腿间,那一刻慕小暖几乎觉得顾嘉言其实是能看见的,手拼命地往下扯着自己那原本自然垂下也只能到大腿根的浴巾。 “这种方法不……嗯……” 顾嘉言的舌头忽然舔到了伤口上,脚上顿时传来一种又刺痛又痒的感觉,疼痛带着意犹未尽的过瘾,慕小暖闷哼一声,随即再次被顾嘉言吸得颤抖,呼吸开始急促紊乱。 自己发出的声音,居然和硅胶娃娃发出的声音很像,慕小暖顿时慌了神,疼痛混合着酥麻,带着从未有过的感觉顺着大腿传到四肢百骸,她的手一软,支撑着身体的手肘倒塌,倒在了沙发上。 “别、别舔了……” 那一簇簇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不断往上,慕小暖发现说话的声音都忍不住拔高了几个调,仿佛随时再次发出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连忙咬紧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随意出声。 顾嘉言已经舔吸了几次,目光却停留在那里没动过,她喘得越来越厉害,双腿间的缝隙中甚至冒出了莹亮的东西,她挣扎的时候将液体也抹开到大腿根的地方,缝隙时隐时现,偶尔还能看到那些娇粉的地方张缩。 她是那样生涩不知控制。 酷刑结束在顾嘉言一声“好了”的声音中,慕小暖面颊热透了,连身体都裹上了一层淡粉色,小心地喘息,想收起腿的时候又被顾嘉言抓住。 “等等,还没稍微包扎一下。” 因为失明总有些磕碰,所以家里到处备着伤药,沙发面前的柜子里就有,他取出里面的纱布和碘伏,慕小暖实在看不过去,起身抢过他手里的东西:“我自己来更快些。” 这个姿势总是让自己的私处对着顾嘉言,这种情况下被他稍微碰一下,慕小暖都会觉得小腹发紧。 果然是自己跟男人相处的经验太少了。 她随意给自己抹了点碘伏,看顾嘉言那样端正板直一动不动地坐着,唯恐他想到自己刚刚的反应不对劲,清了清喉咙故作镇定道:“你没事了吧?” “嗯,还好。” 其实他还没从害怕中挣脱出来吧,身体还在发抖,脸色也不太好看的样子,手在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像在忍耐着什么。 这会儿是他防备最弱的时候了吧。 慕小暖收拾好了药,装出漫不经心的口气:“遗嘱上关于我的部分,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