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惹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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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遂安没有想到能够在奴营看到少主,更没有想到,在奴营相见时,自己是如此的狼狈。 魏遂安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把戒尺,正面看起去衣冠整齐,可你只要走到他身后,就会发现他的裤子少了一块面料,后臀赤裸暴露在空气中,这还是看在他是少主指名点姓要的人的份上,若是其他奴隶,那就得扒光了跪这挨罚。 今日受罚是因为训练时教习师傅嫌他脸皮太薄,害怕他伺候不好少主,所以训练完干脆把人丢到外面,一是为了敲打二也是为了让人彻底丢几回脸,脸嘛丢着丢着也就习惯了。 他从小被家主特批不用学这些,专心研究医术,对于伺候之事,他了解却又不精通,凭他了解的那些皮毛自然入不了教习师傅的眼。他是医生,最宝贝的就是那一双手,所以教习师傅也未责过手,不论犯什么错,都是以后臀承罚。 沈景瑶来的时候就看到魏遂安颤抖着双手捧着戒尺,明明手已经晃动的厉害了却也不敢把戒尺掉下来,他身后站着一个人,拿着藤条一下一下往人身上打去,藤条每次落下都能引得魏遂安痛呼出声。 就算是疼狠了,魏遂安也死死握着戒尺,显然是戒尺落地会招来更狠的责罚。沈景瑶起了坏心思,朝魏遂安走去,周围的奴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就连行刑的奴也都停下了手。 沈景瑶走到魏遂安面前,伸手轻轻一拨,戒尺落地发出脆响,魏遂安脸色一白,以头磕地。 教习师傅说过,戒尺落地便是连穿着裤子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会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扒掉裤子,赤裸着下身受罚。 跪着的人浑身发抖,沈景瑶让人抬头后发现魏遂安脸上全无血色,冷汗竟是将额前的头发都打湿了。 自己好像把人吓得太狠了。 不过上位者是不会错的,沈景瑶收起了心里的那点后悔。奴营有不少人,她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露怯,她毕竟是沈家的少主。 “少主……”魏遂安被人压住即将受罚,他不敢反抗,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沈景瑶身上。 魏遂安眼眶通红,经过奴营几日的磋磨整个人瘦了一圈,显得憔悴可怜。上位者随意施舍的一点怜悯就能拯救一个人,沈景瑶等那双望着自己的眼睛,由祈求变为认命后才挥退了奴营的人,就算是想收拾魏遂安也不至于真把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了,不过是想吓吓他而已。 不说这魏遂安本身长相不俗且也没有大错,看在魏司的面子上,沈景瑶也不打算太过于为难人。 身上的禁锢突然消失,魏遂安不敢迟疑,赶紧谢恩,生怕下一秒自己又被人按住。 “倒是乖多了。”完全看不出来这人几天前还是个胆子极大的人。 不过乖巧过头也多了分无趣,沈景瑶觉得自己真是难伺候,乖不行不乖也不行,她要是个家奴估计两天就被赐死了。 想到这沈景瑶又笑了,罢了,人也受到教训了,她干脆做个好人把人带走算了。 走出奴营的魏遂安还不敢相信,这还没到七天他居然出来了,奴营的那些课程,实在是够折磨人的,家主免了他从小学习这些,以至于去了奴营才更直观的感受到自己到底多差劲。二十六的他居然比不上一个未成年的小奴,这样的他如何能长久的留在少主身边。 也是,少主一开始就没有看上他,若不是少主突然身体不适家主派他过来,他是没有资格伺候少主的。 魏遂安陷入了沉思,连沈景瑶的那句“几天不见,怎么话少了这么多”都没有听见。 沈景瑶看着呆愣发神的人,有些不理解,几天时间不至于把人摧残傻了吧,那她也不能把个傻儿子送还给魏司吧。 舒沐凡在旁边紧张得不行,主人问话哪里有家奴敢不答的,好不容易主人心软把人带出来了,别又被送回去,沈景瑶没怎么在意,只当人是被奴营吓傻了。 可怜,奴营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沈景瑶心里有些不好受,因为一句话就把人折腾成这样,放在以前她的道德是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为了弥补,沈景瑶特意把人放回去了几天,待在家人身边总会更有安全感些。魏遂安在家里安心的养伤,虽然回来时父亲敲打了两句,但他毕竟是少主亲自接回来的,父亲也没有再罚他。 等魏遂安算着日子回去伺候时,一进少主楼就感觉今日的气氛格外不对,实在是安静得过分了,路上的每个人连呼吸里都带着谨慎,离少主的住处越来越近,魏遂安渐渐听到了一些声音。 是板子打在rou上的闷响,显然此刻有人在受罚,这罚十有八九是少主罚下的。他这运气也是极好,再见少主居然撞上少主心情不好的时候。 院里家奴跪了一地,刑凳上正在挨罚的是古则御,板子一下一下打在早已经肿高的臀上。魏遂安是知道这位近奴大人不受宠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会看到对方受罚。 事情的原委魏遂安这会儿也不敢去问,只能随着大家找了个角落跪着观刑。主子们心情不好的时候,下面的人都恨不得隐身,生怕被怒气牵念,轻则受罚挨打,重则丢命。 魏遂安赶到的时候这顿板子也都快要结尾了,约莫就再打了十几下就停了手,古则御重新跪回到地上,身后是拿着戒尺的家奴,等着古则御犯了规矩乱了姿势,或者回话不能让少主满意时,就抬手将戒尺打在伤痕累累的臀上。 沈景瑶勾了勾手,旁边的家奴就捧过来一碗冰淇淋,她不过就是馋了想尝两口,谁知道古则御这个没有眼力见的奴才,在自己耳边一直念着不能贪凉。 说也就说了,这奴才还敢替她做主让人直接把桌子上的冰淇淋给撤走了。本来不是非吃不可,但这么一闹,沈景瑶还就真生气了,直接让人把古则御拖出去打了板子。 “主人,等您身体好些了再吃吧。”明明知道说出来还要再挨打,古则御还是大着胆子开口。 话音刚落身后的戒尺就落了下来,臀上这会儿就算是轻轻触碰都疼得厉害,更何况厚重的戒尺。古则御闷哼了一声,熬过了身后的十戒尺,不过是几下打而已,主人身子金贵,他就算是挨打也得好好劝着。 魏遂安跪在一边算是想通了近奴大人为什么会挨这顿打,少主才生了病在饮食方面自然是要注意些,上一次给少主诊完脉后,他就把平日里需要注意的都告诉了古则御。 本是想着让近奴大人注意一些,没想到害人挨了顿打。 “少主……”魏遂安爬出来跪到少主面前刚刚想开口解释,就见少主一抬手,让自己闭嘴。 沈景瑶又不傻,她当然知道这事古则御也是谨遵医嘱,但是这人天天和她死杠让她实在是难以压住火气。 “古则御,我现在相信你是奴营熬刑的第一名了。”真是打不怕也不怕打,沈景瑶舀了一口旁边的冰淇淋,入口即化,甜度正好。 “剩下的赏你了。” 下面的小奴把装着冰淇淋的碗捧到古则御面前,古则御规矩地磕头谢恩,主人说赏,却不是赏给他吃的,他接过碗高高捧起,熬刑光是罚跪那便好熬可捧着东西就难坚持了。 更何况,主人还没有定下个时间,未得允许他就算是跪死在这里都不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