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玩心起了(古则御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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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毕业以为终于熬出了头再也不用读书了,现在却被迫坐在这里听着老师讲课,沈景瑶只想打瞌睡,还好有舒沐凡在旁边伺候,对方活泼,也算是解了些烦闷。 沈景瑶拉过舒沐凡的手,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也渐渐习惯了沈家少主的身份,反正是自己的私奴,她碰碰怎么了!眼前人手指白皙纤长,是她喜欢的模样。舒沐凡手上的皮肤细腻得不像是一个奴隶,倒像是哪家的富家少爷。 “手很漂亮。” 舒沐凡欢喜地盯着自己的手还左右看了几下,“下奴谢主人夸奖。” 还有什么比听到主人夸他更值得开心的了! 这手摸着摸着就从手上摸到了手臂,沈景瑶隔着衣服摸了两下觉得不够,可是还在上课也不好让人把袖子挽起来,只能捏了两下表达不满。 古则御太过严肃规矩让她不想亲近,云谨安让她觉得自己上手调戏仿佛是亵渎了个清白公子,所以只有舒沐凡能时不时的无顾忌地碰碰了。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的课程结束,沈景瑶指了指舒沐凡的衣袖,“袖子挽上去,让我看看刚刚捏痛没有。” 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捏疼,隔着衣服连半点痕迹都留不下。舒沐凡知道是主人在故意逗自己,可心里抑制不住的开心,能得到主人的逗弄,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恩赐。 舒沐凡欢天喜地地挽起袖子,“没疼的,主人。” 被捏的地方确实没有痕迹,可原本应该白嫩的手臂此刻却布满了红痕,红痕排列整齐,分明是人故意打的。 自己的私奴,身上怎么会带有刑伤?还是如此新鲜的伤痕,显然是才受责不久。 “谁打的?” 原本还想逗逗舒沐凡的沈景瑶这会儿彻底没有了心情,舒沐凡好歹也是自己的人,身上平白无故的多出来这么多伤,而她还不知道。 舒沐凡有些不解,他不明白主人的怒气从何而来,“下奴没有伺候好主人,近奴大人让下奴重新熟悉了一下规矩。” 主人的近奴和他们是不一样的,近侍可以有很多个,可近奴就只能有一个。主子们往往没有时间管教训诫那么多奴才,所以这一部分的责任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近奴身上。 “把古则御给我叫过来!” 随着古则御一起过来的还有云谨安,来的路上古则御就听说主人发火了。最近几日为了避免惹主人生气,他都不敢近前伺候,为什么还是惹得主人动了怒。 沈景瑶一看到舒沐凡手上的伤就气得不行,也不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青天白日也总不好让人脱光衣服检查。 古则御跪在门外等着主人传召,可却连门都没有进去就直接被按在了刑凳上挨板子。伺候主人这些日子来,虽然不得主人喜欢,但是却一直没有挨过罚。主人良善,善待家奴,如今居然惹主人直接动了板子。古则御的手紧紧抱住刑凳,虽然不知挨罚的缘由,但是受罚的规矩不能坏。 身上的裤子被扒下,圆润挺翘的臀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羞耻心这种东西早就被奴营的一条条规矩给磨没了,光滑的板面贴在臀rou上,冰凉的触感让古则御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下奴拜见主人。”云谨安被允进了屋,进来后一看到袖子挽起手臂带伤的舒沐凡,他一下就明白了近奴大人今天这顿打是为了什么。 主人真是……可爱,哪里有为了这种事情问责自己近奴的。 “你看看这些伤!”一见到云谨安沈景瑶就忍不住开始抱怨,“这得多疼呀。” “哪里有为了一个茶杯把人打成这样的!” 云谨安递过去一杯茶,安抚着主人的情绪,“近奴大人也是按规矩办事。” “这点伤可比外面的板子轻多了,主人要是还不消气,外面晾臀的时间就要过了,板子可真就得打身上了。” 不得不说,有些奴就是在伺候方面极有天赋,比如云谨安,他知道主人生气,可也知道主人要是气消了又会因为这顿板子心存愧疚。 到时候难受的还不是她,所以云谨安干脆开口劝两句,让主人可以顺势免了古则御的罚。 “算了,让人滚进来。” 从刑凳上下来的古则御还是懵的,这一板子没有挨就结束了? “下奴前来请罪。”古则御以头磕地,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生怕哪里做得不好让主人更加生气。 沈景瑶也没有人叫人起来,只是冷着声责问,“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罚舒沐凡的。”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古则御的心放了下来,至少知道主人动怒的原因了,不至于像之前那般无措了。 “下奴知错,只是按规矩伺候不利的奴都要重学规矩。”他哪里是责罚了舒沐凡,不过是让人去默了几遍规矩罢了。 “我有说过他伺候不利吗?”又是规矩,这人满脑子除了规矩之外什么都没有! “你要求倒是高,不如你来坐我这个位置,让舒沐凡去伺候你好了!” “下奴不敢,下奴绝不敢有这种心思。” 地上的人浑身颤抖,显然是被这句话吓坏了。 “下奴错了,下奴不敢……”古则御口中重复着这两句话,他不敢再提规矩,可又实在是是愚笨得很,不知道该如何让主人消气。 云谨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近奴大人不只是熬刑厉害,在惹主人生气这一方面也很厉害,他只盼望古则御别再说出些其他的话来,让主人彻底怒了,到时候好不容易免了的板子就真要打身上去了。 “你的嘴里除了规矩就是认错,怎么,古大人满身的规矩还经常犯错,是这规矩出了问题,还是你没有把这些规矩放心上?” 沈景瑶略带讽刺的话让本就嘴笨的古则御彻底不知道如何应对,浑身颤栗得厉害。 “下奴……是下奴没有学好规矩,求主人重罚。”古则御自然不敢说主家的规矩不好,那便只剩下自己没有学好了。 “那你说说要怎么罚才能让你把规矩学好?” 古则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奴营教的规矩,不可对主人说谎,他知道的不论挨多少打,哪怕是送回奴营重新学过,他也没办法让主人满意。 “下奴愿意回营重训。” 舒沐凡站在旁边不敢置信地望着古则御。有多少奴宁愿被主人赐死都不想回营重训,奴营重训说好听一点是重新学习说不好听就是生不如死,受尽折磨却偏偏吊着你一口气,让你时时刻刻想死去却又不能如愿解脱。 就算是对沈家规矩不懂,沈景瑶也知道这个重训肯定不好受。她是生气,但是也没有打算真把人折腾出个毛病。 地上的人跪伏着,卑微又可怜。面前的人是她的近奴,是她的所有物,她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一想到这些,沈景瑶心里的那点凌虐欲就升了起来。 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人人生而平等,她不能用另一个人的痛苦满足自己的欲望。 可面前的人分明是在明晃晃地告诉她,她可以为所欲为,对方不会反抗不会怨恨,不论她做什么对方都会照单全收。 “你说你熬刑很厉害,外面那种板子你能挨多少?” “下奴可以清醒地挨到两百三十。”不过就算是晕过去,也可以再用水泼醒,他定能让主人出气。 沈景瑶看看旁边站着的两个人,“那你们呢?” “下奴的记录是一百七十。”云谨安好歹也是奴营训练成绩的第一,熬刑算不上多厉害但是也绝对不会拖成绩的后腿。 “主人,下奴挨不了一百的。”舒沐凡看着那板子都害怕,虽然不是奴营那种又厚又重的刑杖,可是这板子宽,一板子下去这个屁股都要挨打。 沈景瑶的目光扫了一眼古则御的臀,本来就挺翘的屁股再挨两百板子,得肿高多少。 “我也想看看古大人熬刑到底有多厉害。”沈景瑶心里的气散了不少,这会儿让人挨打就是想好好满足满足自己的私欲。 虽然她知道这样做不对,可心里的恶魔要压不住了。 “熬刑记录是两百三十,那我要是让你清醒地撑到两百五十,你能做到吗?” 奴营的熬刑记录都是做了极其严格的测试的,外面的那种板子他最好的记录也就是清醒地挨到两百三十。 可是主人的命令他不敢说做不到,更何况这是主人对他的期望,主人想看他熬刑,他就不能在刑罚结束前晕了扫主人的兴。 “下奴可以。”古则御应下,在膝行到院子里挨板子之前,偷偷往嘴里塞了一颗药。这是出营后奴营给的,每年奴营都会定量派发,目的就是为了让家奴受刑时可以保持清醒,缺点就是会提高身体的敏感度,让平时本就难挨的刑罚更加难挨。可又因为药物的原因,迟迟不能晕过去,只能清晰地感受每一次的疼痛。 药物的副作用不大,却也不能过多服用,所以每年奴营都会定量给。不过有的家奴乖巧懂事,一年到头药能剩下很多,有的家奴愚笨不堪,一个月就能吃掉所有的药。 这药制作不容易,只有家主和少主的私奴才能拥有,其他家奴的药往往副作用更大,制作也更简单。 有了这药,他挨到两百五十应该不是问题。 这一举动云谨安看在眼里,他摇了摇头,实在是不赞同古则御的做法。 服药是需要主人准许的,每一颗药的服用都要有记录,何时何地因为何原因服用,若是有一颗记录不详,就要报到主人的面前。 到时候以主人的性子,当然不会认为古则御是在逃罚,但是避免不了的会生气。 主人不喜欢逞强的奴,今日就算是如实说熬不过主人也不会生气,可这般就算是吃药也要撑着挨完的做法,实在是欠妥。 药吃都吃了,云谨安也只能装作没有看见,近奴挨罚,其他私奴观刑时都得跪着,古则御把裤子褪下趴到了刑凳上。 刑堂的人开口询问,“少主,可要先热臀?” 热臀一向都是受宠的奴才有的待遇,一是为了先把臀rou打熟,后面受罚可以避免受伤也更好挨,二是热臀后颜色漂亮,可以讨上位者欢心,说不定主人一开心这主刑就能减少甚至全免了。 古则御苦笑了一下,他古板无趣。主人哪里有心情看他热臀。 沈景瑶没见过热臀,倒是多了几分好奇心,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下面的家奴放下手里的板子,戴着皮手套朝赤裸的屁股扇去,不算疼但是声音响,巴掌离开后屁股上多出来个粉色的印记。 原来这就是热臀,沈景瑶看着被巴掌扇得颤动的臀rou再配上古则御因为疼痛而有所动容的脸,只觉得格外养眼。 那药太过于厉害,平日里算不得什么的热臀,今天都疼得很,古则御不敢分心,仔细感受着臀rou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热臀数目向来都是和主刑一样多,他今天这屁股光是热臀都得挨两百五十巴掌。 在一下下的巴掌声中,臀rou颤动翻起阵阵臀浪,原本白皙的臀rou也随着巴掌一点点变红,沈景瑶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屁股被打熟,隔着这么些距离仿佛都能感受到臀rou散发出来的热气。 报数声不知不觉到了两百,沈景瑶抬手暂停了这场刑罚,不是她心善准备免了之后的责打,而是看着红肿的臀rou有些手痒。 她记得古则御曾经说过,可以拿他练手习惯沈家的那些规矩,那现在自己想亲自动手打几下应该也不算过分吧。 只是心里想和实际做是两码事,沈景瑶努力忽略心底那点害羞,把古则御召到了身前。 主人传召,古则御连裤子都不敢提就膝行了过去,几步路的距离他把受刑时的各个细节都仔细回忆了一遍,主人传他,可能是因为他受罚时不规矩,或者是因为主人不满意他的身子,觉得他挨罚时不够好看? 沈景瑶最后还是没有好意思在众人面前动手,干脆把院子里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连行刑的人都退到了院子外候传。 人都离开了,古则御更紧张了。他单独伺候主人的机会并不多,此刻更害怕做错什么惹主人生气。 “过来。”沈景瑶坐在椅子上招了招手。 “主人……”古则御跪在主人面前,整个人驯服极了。 “还剩五十的热臀,古大人介意让我来打完吗?” 古则御被这突然到来的惊喜砸懵了,主人亲自动手,那今天就不是罚而是巨大的奖赏了。家奴就算是再受宠,也没有几个能得主人亲自赏打的。 “下奴谢主人赏。”古则御一个头磕在地上,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开心。 主人愿意亲自赏他,是不是意味着主人并没有那么讨厌他,他或许在某一刻还是能让主人满意的。 古则御调整了一下姿势,更方便主人责打,沈景瑶的手贴了上去,果然臀rou还冒着热气,手感比她想象之中还要好。 不知道云谨安的屁股是不是也有一样的手感,沈景瑶暗自后悔自己那天晚上居然喝醉了,要不然肯定能记得的。 现在这种清醒的时刻,她是没办法面不改色地去调戏云谨安的。 沈景瑶抬手往眼前的这个屁股上扇去,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还是忍不住的脸红,不过还好古则御不敢抬头也看不到她的窘态。 主人的手软软小小的,也没有多少力气,打在身上实在算不上疼,最后这五十巴掌的痛感甚至赶不上之前的十下。 古则御规矩地谢恩,心里欢喜得不行,哪怕马上就要挨板子了他也无惧。原本臀rou上的火辣辣的痛感此刻都因为主人的触碰而消散。 行刑的家奴再次进了院子,沈景瑶生怕别人看见她通红的脸。她一个少主打自己的私奴几下屁股还把自己羞着了,说出去都丢人。于是她找了个借口没有留下来观刑,只吩咐人打完板子就回去好好上药休息。 刚刚还心情激动暗自发誓在主刑中也要好好表现的古则御,在看到主人离开那一刻,眼睛里原本的光亮全部消散。 主人走了,竟是连观刑都不愿。 明明之前主人对他是有兴趣的,更是亲自赏了打,为什么如今又离开了?是因为主人亲自赏他热臀时,自己的表现让主人觉得无趣了吗? 也对,他的身体比不上更年轻的家奴,受罚时的声音也不够好听。以前的教习师傅也因为这个事情罚过他,说他受罚时呼痛、求饶的声音过于死板,不够婉转勾人。 主人一定是因为这个才没有兴趣的,一个受罚挨打时连求饶都求不好的奴隶能有什么资本留下主人呢? 身后的板子不留力地拍下来,和板子比起来之前的巴掌实在是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臀rou被板子拍扁,在板子离开后留下一道大红的印记,每一板子都极其恶趣味地同时照顾到两边臀rou,受责最多的臀峰已经显出紫色了。 古则御克服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不敢绷紧臀rou抗刑,即便是主人不在,这顿打他也会规矩地挨完。 只是,随着数目的增多,疼痛一度让古则御失去思考能力,最开始还有力气伤心主人离开,后面满脑子都只剩板子落下带来的恐惧。 没有人不怕挨打,没有人不畏惧疼痛,他这种熬刑厉害的,更是因为挨了更多的打所以对疼痛更加恐惧。 若不是因为那颗药,他怕是连两百三十板都撑不过,而有了那颗药挨到两百时他也疼得意识模糊,只是一直撑着没有晕过去罢了。旁边的报数声逐渐模糊,古则御不知道自己还要挨多少,只知道最后板子停下来时他还是醒着的。 也只是看上去醒着罢了,他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听不清楚周围人的话,只记得有人把他扶起来磕头谢完恩后带他回去了。 等他意识清醒一点后发现自己已经回了房间,旁边是正在给他上药的云谨安。 “多谢。”古则御开口道谢,声音却沙哑得很,这样的声音别说是主人就是他自己都嫌弃。 还好,还好主人没有留下观刑,否则听到他受罚后的声音主人怕是会直接弃了他。 云谨安叹了口气递过去一杯茶,让古则御润润嗓子,“近奴大人何必呢,今日主人只是玩心起了罢了,就算是你说挨不了,主人也不会生气的。” 何必非要私自吃药,多挨了板子不说,日后查问起来药的去向免不了又是一顿责罚。 古则御苦涩地笑了笑没有回答,他比不得舒沐凡年轻活泼,会哄主人开心,更是不敢和主人宠爱的云谨安相比。 他就那么点用处,也就那么点本事,主人嫌他无趣,平日里甚少让他伺候。如今好不容易起了心愿意逗逗他,别说是挨一顿板子,就算是十顿他也愿意应下。 只要主人愿意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多一秒,他就算是死在刑凳上也没什么。他不想扫主人的兴,虽然今天最后还是让主人扫兴了。 云谨安没有错过古则御眼里的难过,对方的心思他也能猜得到,只是近奴大人还是不够了解主人。 “主人不是个暴虐的人,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有时候服软讨饶不一定会惹主人不喜。” 古则御点头应下,“我知道的,多谢。” 只是,他自己也知道,这话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主人本就不喜欢他,他的服软讨饶怕是只能惹主人厌烦。 古则御的目光偷偷打量起云谨安,对方面容清俊气质清雅,明明是一样的衣服,穿着云谨安身上偏偏多了几分温柔。主人喜欢的奴隶是这种,那他是不是应该识趣的把近奴这个位置让出来?主人或许会因为他的懂事而心情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