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被cao得起不来床了/刚看完电视 电视上的人就来cao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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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哈哈![得意][得意][偷笑]联赛第一,申桦牛比!奖杯在手,笑看酸鸡[jian笑]阿拉大边锋干爆万华那帮孙子[笑脸][jian笑]!”这是燕海一个狱警同志喝高了之后用小号发的朋友圈,配图是沪上申桦足球俱乐部的球员们聚在一起捧杯的合照,他们在一分钟前结束的比赛中以4-1的成绩大胜崇宁万华,其中一个左边锋小将上演了帽子戏法,成为媒体口中P超联赛冉冉升起的巨星。这一年联赛的大胜让所有申桦球迷都挺直了腰杆,而对面的崇宁球迷阵营士气低迷,一边咒骂着“rnm,退钱!”的口号,一边离开了球场。 看到这条朋友圈的另一名狱警同志是崇宁老家的,两个人直接翻了脸,先是在外面烧烤摊吵了一架,互相推搡骂了几句国骂后了就没好气地散了。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也互相不说话,裴希林吃着他们送来的早饭,奇怪地盯着他们,曾经做领导的时候他对于下属情绪变化的察觉能力一直很敏锐——每天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两个小伙子今天都挂着冷脸,站在房间门口的对角,像两个门神。安静的房间只有他喝粥的时候勺子碰撞瓷碗的声音。 裴希林因为人清闲所以想得多,他担心警卫员目睹自己几天前被陈舒屏暴力的掌掴之后吓坏了,不敢再随便讲话,也许是被陈舒屏再次勒令警告不允许私下交谈——事实上陈舒屏确实想这么做,只是还没来得及。 那天晚上陈舒屏拿着文件离开后,所有商人立刻默契地表达了想要无套内射的统一观点,不顾这个高大囚徒的疯狂的挣扎,几个人按住他的手腕,或多或少地用自己的老二与裴书记进行了深入亲密的“交流”,等到他们喘着粗气射出来后,看到裴希林满布恨意的泪水,再转过头看他连腿都合不上和带着血丝的xue口的惨状,才意识到他们做了无比破格的事——而文件上自己的大名都签了。 他们面面相觑、恨自己为什么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他们垂头丧气,就像自己胯下软掉的老二。最后陈舒屏在监狱大门前送走了几位神色慌张地代表而返回来时,只看到了躯体横陈在床上面无表情的裴希林,被扩张到极致的肠道里被灌满了不同人肮脏的jingye,在高温的作用下汩汩地涌出他的身体,凝固在大腿根部,狼狈且下贱。 陈舒屏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瞥了一眼垃圾桶里扔掉的几个安全套,他吩咐几个警卫员“辛苦你们,来,把他抱到浴室,清理干净.....明天你记着联系医务室来做个检查。”警卫员心惊胆寒地看着眼前囚犯的惨状,不敢向前,想向陈部长再确认一下他们的任务,可是陈舒屏已经置若罔闻地离开了这间yin秽污浊的牢房。 之后的几天,裴希林都因为身体受到的摧残而躺在床上休息,第一天他茶饭不沾,把几个警卫员吓得不轻。据说裴希林上次这样闹绝食闹到了低血糖晕倒住进了医院的时候,可是有好几个倒霉的警卫员被盛怒之下的陈舒屏调职到了地方监狱。他闭着酸胀的双眼思前想后,想到过去几十年和陈舒屏相处的每一个时刻,无论是学业还是官场,他都处于绝对的上风,可是河西河东之变局岂用得了三十年?他自己在从政最后几个月几乎还要寻求他的庇护......最后到现在,锒铛入狱、饱受缧绁之苦。 裴希林放松了自己因为悲从中来而的紧绷的肌rou,他释然了很多——自己的尊严早就被碾碎、一文不值了,不必三分颜色就开染坊。如果自己不吃饭,难为的是这些小警员,于是他忍着痛坐起身,在警卫们惊讶的目光中拿起床头那杯温水,浸透了干裂的嘴唇。他想:陈舒屏这种洁癖主义的伪君子就算是心怀歉疚,想到自己那天肮脏的惨状,大概心头也会涌起一阵反胃,以致于好几天都没再踏足过这间牢房。 他的思绪回到现实,看着见底的粥碗,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吃完了最后一口,这让他有些烧灼痛的胃袋舒服了很多。于是放下汤勺吸引警卫员的注意力:“报告警员同志,我吃完了!”他的嗓音还有些低哑,不过比起前几天已经康复很多了——被几个性欲高涨的商人轮番粗暴地cao了屁股和嘴巴之后他几乎说不出来话。 门口站着的两个警卫员对视了一眼,又马上移开视线,其中一位姓万的快步走到跟前,“您吃完了?吃饱了没有?陈部长还订了多余的放在保温箱里....”裴希林摆摆手,示意自己饱了,然后将碗筷收好递给对方:“我看你和小刘情绪不太好,我的意思,你们不要有心理负担,如果不方便和我说话,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我都不会.....” “啊,啊。”万警卫端着碗筷的手僵住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完全没有,实话跟您说,我们俩是昨天看球闹了点矛盾....昨天万华输球了,他说,他说.....”他支支吾吾,裴希林点头示意继续,“他还说崇宁人是孙子!”脸胀得通红的万警卫凑在裴希林面前说。 万华,崇宁.....那有关裴希林最为辉煌的一段政治生涯。这位政治犯立刻回忆起了无数疯狂美丽的过去,他抖了抖嘴唇,但最终没说出什么。刘警卫意识到这一点,害怕朋友言多必失,赶忙走过来,“嗳,胡说什么呢,小心首长喊让你去做汇报!”他拉着欲言又止的万警卫,“您有什么需要,叫我们就可以。”二人似乎和好如初,收拾好桌面就快步离开了牢房。 晚间新闻,电视台也报道了这场崇宁市耻辱性大败的球赛,记者采访了万华的教练、球员,最后是投资人汪健华,他还带着他成年不久的大公子汪念崇出来作秀。这个今年二十岁、西装革履的富二代在他印象里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初中生,每天跟在自己上小学的女儿身后,一口一个果mm地叫着,果果烦透了他的sao扰,裴希林还因此为果果多请了几个保镖。 他隔着电视屏幕冷眼相看——所有人都在道歉,汪健华在给球迷们吃定心丸,但是裴希林听了几句就知道这支球队快完了,用不了多久,他的投资人就会放弃他们。 汪健华是万华集团的老总,他还有个更响当当的名头:富布什榜单上新晋的世界第一首富、P国最成功的实干家之一。他和大部分P国人一样喜欢看球、踢球,但是水平有待商榷,于是在八年前他投资建立了自己的足球俱乐部,圆了多年的梦想,他的球队在八年内厚积薄发,曾经三年蝉联了三冠王,直到今年,政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对于经济发展也是一次血雨腥风。 裴希林那时恰作为崇宁市委书记,以政府的名义参与了万华关于足球股份的投资和支持,还曾经在俱乐部出有起色的时候赠予亲笔书写的祝贺卡片,顺理成章地插足进俱乐部的管理中来。汪健华是个不折不扣的直性子,裴希林彼时脾气暴戾,二人积怨颇深,因为球队和地产闹得不可开交,最终以裴希林的职务调动宣布了汪健华的胜利。 他的确胜利了。如今?对自己的人生做了极差的评价后,裴希林就关上了电视机,走进浴室洗漱,准备继续度过一个极其安静且孤独的夜晚——就在这时,第三道牢门滴的一声响起,一阵脚步声响起,让他条件反射地颤抖,难道会是陈舒屏吗?他真的怕了这个阴晴不定、喜好折磨他为乐的老相识,甚至还没建立好完善的心理防线来面对他。 裴希林快步走出浴室,嘴角还带着一点牙膏的泡沫,然而进入牢房的人令他瞠目结舌。不知道是经过了哪方面的允许,或者是来自曾季宽的引荐,刚才在电视机上的万华集团老总趁着夜黑风高、媒体禁足的时间地点进入了燕海监狱,进入到了这间经历了无数次yin虐盛宴的囚室来看望他改行做妓女的过去的“合作伙伴”。汪健华还穿着上午采访的那身西装,身后跟着儿子汪念崇,二人身后的门应声落锁。 “裴书记,别来无恙啊?”汪健华热情地寒暄,仿佛在开商业代表会,“自从上次分别,我就十分想念你,你看了新闻了吧?想想我们联手的时候球队有多风光!”他紧紧地握住了裴希林因为惊怒而颤抖着的手,“这些球员,没有了裴书记的投怀送抱之后他们成了什么样?一个个做起了软脚虾!” “你来这是为了羞辱我的?”囚徒发出愤怒的低吼,他曾经确实和几个足球队中的球员保持过一段时间不正当的关系,那些运动员耐力很好,又很听话,cao得他很舒服……他没想到汪健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何乐而不为?”汪健华的表情立刻变得没那么亲切,他最近在读论语,说话都变得文绉绉的,“念崇,问叔叔好了吗?没礼貌。”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汪念崇上下打量着穿着一件单薄睡袍的裴希林,看到他受伤的脚踝和脖颈上未消退的齿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裴希林看到他有两颗可爱的虎牙,“裴叔,sorry啦,打扰你休息了。”转而轻浮的语气和不符合年龄的眼神又让人反胃。 “我听人说,陈部长搞定那些商业代表,有你的一份功劳?”汪健华一边打量着整个牢房,一边拽着他的手,强硬力度让他随着自己坐在床上。裴希林立刻反驳:“你从哪听来的?没有那回事。”他皱紧的眉头让那位跻身世界一流的集团总裁无比舒爽,如果放在从前,这位骄纵的市委书记会不会一个嘴巴甩到他的脸上、冷笑着怒斥他“一派胡言”? 汪健华不理会他,抬手抹掉了裴希林唇边的白色的牙膏痕迹:“你肯为了他做到这种程度,难怪他给你这样的优待!其他犯人,无论级别,也只不过二十平方米、一张床,一个棱角都磨平了的写字台,连个板凳都没有.....你这里呢?电视、沙发、独立卫浴,和家里没什么两样。” 裴希林一阵恶寒,这种无耻之尤地把牙膏和jingye混淆为一谈,把他受到的强迫和虐待称为自愿出卖身体换来的“优待”。他猛地站起身,用手背狠狠地蹭了蹭唇角,“这里是监狱,不便你们多逗留,请快点离开吧。”裴希林虽然没有权利下逐客令,可是他以为汪健华带着儿子一起过来,无论如何也不会两个人一起……可是他的确低估了汪家父子对性的开放程度:儿子和老子一起玩妓女,这不也是一种天伦之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