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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她热爱的又惧怕的,所有事情都让她自行走一来第一次想要停下,尽管他们的关系还在乱七八糟,但这一次她不想一走了之——这确实是最快速却也最懦弱的处理方式,她用这样的方式处理了夏唐栀的死,拒绝了展渡白“不成熟”的情感,报复了某些卑鄙的出轨男...在高潮时离开在低谷处湮灭,江野喜欢这样的处理,让她能够安稳又冷石心肠。但是这次,她意识到这可能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环,关于爱,关于热烈,关于余生的态度。关于这三个男人,江野不想逃。她灭了烟进屋,哼着歌收拾碗筷。等会儿要给梁牧丁打个电话,看看这个死腹黑到底在干什么。她想。作者的话:啊呀,突然发现今天是周二哎,我竟然还更了!第七十八章交汇轨迹(上)<流浪(NP)(盯鞋)|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七十八章交汇轨迹(上)江野还没来得及给梁牧丁打电话,他本人倒是自己回来了。门铃响的时候,江野还嘀咕那俩人怎么动作这么快,湿着手打开门,和外头的梁牧丁打了个照面。“你去哪儿了?”她愣一愣,侧身让道儿,也扭身回厨房赶去关水龙头。梁牧丁一身正装,在玄关换了鞋。他面上少有的有些疲惫,放了公文包便跟进了厨房,自女人身后圈住她的腰线,下巴颏搁在她颈窝。“问你话呢,大早上去哪儿了?”江野被他一圈入怀,颈侧痒痒,她笑了一笑,把碗上泡沫冲干净。“去B大了。”梁牧丁闷声倦倦,发丝搔着她脖颈。“你去B大做什么?”江野诧异,据她所知,梁牧丁可跟B大没有直接关系,或者说,在去讲座之前,他们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梁牧丁当然有自己的打算,但他并不习惯坦诚,也不知道如何袒露心声。他沉默了一会儿,仍搂着她:“昨晚舒服吗?”江野差点儿被他这话题转移速度闪断了腰,随即有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您提议的,我敢说不舒服吗?”梁牧丁轻笑,这回江野听得清清楚楚,她撇撇嘴,擦干净碗筷,想挪动脚步却发现他搂得死紧。“你大早上的干嘛呢?吃错药了?”江野对梁牧丁突如其来的黏糊劲儿摸不着头脑,“起开,我泡茶。”还是流着一点儿英国人的血,离了红茶活不了。梁牧丁默默想。“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他不撒手,江野就只好拖着这个大型挂件挪去茶柜,摆出漂亮的茶壶茶杯,翻出茶叶罐来。“有啊,是挺想问你的。”木勺舀起茶叶的声音簌簌,江野拎起热水壶,腾腾白袅自珐琅茶壶里升起,“怎么就想通了?我以为你...”掌控欲很强,也容不得沙。江野吞下了后半句话,她突然有些一哽。如果梁牧丁真的在乎什么,真的把某些东西划进他的领域,那他怎么可能让他人染指自己的宝贝呢?几分钟前她在阳台的想法又像个笑话,什么认认真真,其实也许,梁牧丁只是想放纵的玩儿一次,像行进的调教一样,她只是物品。“呀!”江野掌背一痛,她猛地回过神,沸水和壶口齐平,将将要溢出,是梁牧丁轻拍了她掌背一记。“做什么走神?”他问。“......没什么。”江野一下像泄干净了力气,拎起漂亮毫无生气的茶壶,倒去了洗茶水。男人却不依不饶,夺走了她手里的茶具,捏着她下巴迫她抬起头来:“你在想,为什么我要和别人共享你?”江野闭了闭眼,这张一度被她供上神坛的俊脸无论看多少遍都叫她心动,她稳了稳心神,绝不想让他看出一点点的示弱:“是啊,您不是洁癖么?别人用过的,您不嫌脏?”梁指长长叹口气,松了钳制她下巴的掌,,重新用臂膀牢牢圈紧她,似叹息地唤她:“阿宁...。”他还是叫自己阿宁。江野轻轻攥了攥搁在流理台边的拳。他还是只想过去的自己。“如果保持开放关系能让你更自在,如果你宁愿死也不愿落入俗套。”他一字一句地讲,清晰无比落在她耳边,“那我愿意给你这样的自由。”江野瞳孔一缩,瞪大眼睛。“我想参与你的人生,不只是过去的一面之缘,或是现在的过路风景,我想现在,以后,都存在你的生命里,用你喜欢的方式。”“你说没人明白,但我明白。”你说没人爱你,但我爱你。梁牧丁没有说这句话,他不想让江野觉得话语轻飘,他想让她感受,感受他所有为她而愿意付出的一切,感受他绵长且烫如岩浆的爱,尽管他将它们悉数埋在胸膛最里。“你不会是下一个夏唐栀的。”男人轻轻握住她撑在台缘的冰凉的手。“我明白你。”作者的话:晚点还有一更。标题名字的意思是,原本不该交汇的两条平行线,啊不对,应该是四条平行线,终于交汇了。第七十九章交汇轨迹(中)<流浪(NP)(盯鞋)|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七十九章交汇轨迹(中)室内一片沉默,良久,梁牧丁方觉自己膛前微微一颤,是江野轻轻抖动肩膀,而后他听见水珠噼啪落在台面上的声音。梁牧丁不是第一次见到江野哭,却是第一次自己把江野惹哭,也是第一次把心爱的女孩弄哭,于是他鲜少地不知所措起来,一向游刃有余的大指挥家笨手笨脚地囫囵搂紧她,笨拙地吻她馨香的发顶。“所以...”江野好一会儿才稍稍息了抽噎,瓮声瓮气带着哭嗓,“所以你到底去B大干什么呀...?”梁牧丁将她身子扳过,面对面地捧着她脸,大掌抚去她颊上的湿濡,也吻去她眼睫上挂的泪珠。他的阿宁,像敏捷的豹一样穿越大地,但她在自己怀里仍是小而纤细的百灵鸟,是会落泪也会大笑的,还是古灵精怪的。“'B大的校长邀请我作他们校乐团的指挥很久了,鉴于你未来有可能待在B市一段时间,我想,有一个自己的乐团,更方便我的首席大提琴走个后门,担个半吊子教授什么的。”梁牧丁鲜少地一气讲那么多话,尤其是昭告他为了谁谁而奔波这类的,于是他的语速飞快,且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江野还是立刻就明白了,像明白梁牧丁未出口的爱一样——他们还是心意相同的,当然,也许只有彼此都爱才能看出对方眼里深埋的爱意。梁牧丁先前的乐团并不是他做主,就像那个富家女,是赞助商之一的女儿,他只是拿钱办事而已。为了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