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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下两虎 (GB/道具/涉及到一些强制忍耐)

    孙策 孙权 广陵王

    GB向

    座下两虎

    “少将军得胜归来了!让路!”街上有人大声呼喊着,拥挤的集市立刻腾出一条并排行两匹马的通路。

    一行金戈铁马的队列浩浩荡荡地走进城来,孙策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最前,俊容冷厉目视前方。欢呼的人群似乎与他无关,他随意地朝他们挥着手,催着胯下骏马向家走着。

    终于到了家门口,他看了看金光闪闪的“孙府”,深吸一口气下了马。

    将战马的缰绳牵给佣人,他大步流星地地走回自己的院中。

    “都退下吧,让我跟殿下待会儿。”他的脸色有些潮红,挥了挥手就将满院的仆人全都赶了出去。

    可仆人走后他望了眼广陵王的屋子,目光闪烁了下,跑回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呵啊……”孙策的下半身衣物散乱地堆在榻上,露出的胸腹全部染成粉红色,大掌握着粗壮的男根从根部向上轻轻捋着。

    广陵王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见她推门进来,惊慌的反倒是孙策。

    “殿下!你……你怎么这么快进来了……”他满脸都是慌张,甚至还透出些奇异的羞涩。

    “伯符,不是和你说过吗,不要自己玩,要玩的话就带上我一起呀!”广陵王美丽的面庞映入眼帘,他却扭开脸不敢看她。

    “我……殿下……你……我……”他脸红得语无伦次,慢慢地扶着榻转过身背对着她道:“伯符没有自己弄出来……在等殿下帮伯符……”

    “好孩子。”一只顺滑的丝绢手套抚在孙策的肩头,另一只捧着他沉甸甸的巨乳捏了下,“都这么硬了呀……听话的孩子才有奖励。”

    将他宽厚的背压在床上,广陵王在他肥厚的臀上抽了一巴掌。孙策吃痛闷哼出声,她用牙扯下自己右手的指套,轻笑了一声:“少将军打一下这么敏感,回来的这一路上怕是吃了不少苦头吧?”

    “殿下……殿下……快帮帮伯符……”孙策上半身都贴在床褥上,一手堵着尿眼搓揉着rou根,一手则搔着硕大的卵蛋。

    女子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开臀间湿润的洞口,按在边缘处打了个转。

    “呃啊!”孙策难耐地叫出了声,手下动作更快,几乎擦出虚影。

    “伯符,坏狗狗,看看这只贱爪子在做什么?”带着些凉意,黑色的指套按住了他撸动rou根的手。

    “给我……求求殿下……给伯符!”孙策转过头,眼圈红得好似被胭脂染过,嗓子哑得不像话。

    可他越是这样,广陵王越是故意拖延,她柔软的腰肢轻轻撞击着他的后臀,直到床上的孙策再也忍不住流出泪来。

    她才慢悠悠地将手指探入到更里面,将那根粗长的玉势向外拔了拔。那根玉势实在被吸得太深,她使了些力气才能拔动,紧密的内里突然失了填充物,发出一道轻轻的“啧”声。

    “呜啊!殿下……填满我……填满伯符……”孙策被堵塞许久的顶端突然空虚,劲腰一软,反倒将屁股翘得更高。怕被她训斥,不能抚慰自己的yinjing,只能扭紧腰腹将roubang的尖端顶在床单上磨蹭,双手抓紧了床上的被单,嘶吼出声。

    “伯符的小sao洞竟然吃得这么深……”广陵王握着那根拙物在他的臀间来回抽插,看着他被折磨得几近崩溃才好脾气地握住他的guitou用力地撸了撸,当然,还是要堵着他的尿眼,“看来回来的路上很是颠簸呀,让本王看看……里面是不是都已经被坏伯符自己cao烂了呀?”

    “啊啊……”孙策哭喊起来,他硬了太久,guitou顶在护腰盔甲上已经磨得发麻,刚刚他自己摸时亦不敢用力,此刻却被女人细嫩的手狠狠按压着。明明欲望早已超过了极限……可他的roubang硬得发烫却射不出来,他哭喊着:“没有……伯符没有被cao烂……殿下……请随意地cao伯符吧!”

    “抱好自己的sao奶子!”广陵王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看到孙策乖巧地将自己的两团乳rou揽进臂弯,用力地抓捏着。这才将玉势推至深处,狠狠地撞击着孙策最畏惧的那处,每撞一次,他都会连叫数声,粗犷的少年将军在床上叫得竟比女子还浪。真是个sao货,广陵王俯下身子,勾勒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少将军在外面装得可好?没有露出马脚吧?”

    孙策眼泪汪汪地看着她,早已没有反抗的力气:“没有……没有的殿下……伯符……很听殿下的话……”

    看他这么讨好自己,广陵王仍没有露出好脸色:“伯符在外可要小心些,若是你那些将士们知道……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少将军就连班师回城的路上,都忍不住要在这浪xue里夹根假阳具……只怕是要当场把你的衣服盔甲撕烂了,扑在你身上将你吃个干净。”

    孙策果然受不了这种yin言浪语,攥紧了拳头哑声道:“……请殿下放心……伯符……伯符的浪xue只会给殿下一人cao!他们休想……全都……休想……呃唔!……呃呃……”

    广陵王得了他的许诺,终于给他一个痛快,坚硬的物体快速地撞击着他最yin靡的地方,孙策不知自己叫了多久,也无法在意自己叫得多大声,他只能乖顺地承受着这一切。

    后xue已经抵不住她的猛攻喷出水来,孙策忍得全身的青筋暴起,低吼出声:“殿下……给我……给乖狗狗伯符……”

    “好。”广陵王这才应允,移开了堵住尿眼的手指,一大股白浊顿时喷在孙策的身上,脸上,床单上,和广陵王的手上。

    孙策软在床上喘着粗气,视线不觉被黑色指套上的星点白浊吸引,这是自己射的……真是……太yin荡了……孙策的脖子再次红了,下面好像又要硬了……可不能被这女人发现自己又硬了,不然今晚晚饭都不一定能走过去!他咬牙想着。

    “伯符。”带钩子般的甜腻声音从她口中发出,孙策浑身一颤,双手遮住又在成长的下体,心里祈求着不要被她发现。

    “都帮完你了,什么时候来帮帮我?”她掀起裙摆,下面竟然空无一物!黑亮的体毛上闪着光,似是已经有水液渗出。孙策看得移不开眼,红着脸咽了口口水。

    “殿下安心,伯符帮你。”孙策捂着屁股爬下床,忍着腰酸屈膝跪在她腿间。

    广陵王扶着床架,垂头看他英俊的脸贴在自己的腿间,“哈啊……伯符这几日想着殿下……几次想自己……嗯啊……想自己弄出来……嘶啊……都忍下了……”孙策的大掌掰着她的臀瓣,让她的秘处完整地展现在自己面前,粗粝的舌头吮着她腿间的细缝。“殿下……呢?嘶……殿下唔……唔啊……殿下有没有想……唔……想伯符?”

    “好舒服……伯符……”广陵王的身子微微晃着,孙策连舔都这么用力,将她的身子顶得发软,“猜啊,伯符……猜对,猜对本王就告诉你……”

    室内一时水声交缠,两人的身子都要融到一起去……

    “啪!”一声轻响从门外传来。紧接着又是一阵树叶被踩踏的窸窣声。

    刚刚还在缠绵的两人突然肃起神色,整了下衣服就提着武器走出门。

    “谁!”广陵王率先冲出门,孙策披好外袍紧随其后。

    扫视一圈,只有灌木丛后面露出了一截蓝色衣角。

    “伯符,你去屋后看看,我去墙边看下。”

    “好,你要小心。”

    “嗯。”

    两人对视一眼,嘴上这样说着,实际上却一左一右逼向那人。

    树丛后,一个红头发的少年悄悄探出了头,被抓了个正着。

    “逮到你了!”孙策已经伸出手,却被广陵王抢先一步挟住对方。

    “仲谋?”

    “小仲谋?”

    两人异口同声道。

    房间内的孙权羞红了脸,将自己的衣摆扯了又扯:“我就是想看看长兄这次打了胜仗又拿回些什么好东西……谁知道爬了一半树,鞋掉了下来!”

    “咳……”孙策羞得把头发都挠炸了,广陵王也捂住脸偏过头去,“那你看到什么了么?”

    “我……我刚爬到一半,鞋子就掉了……哪来得及看到什么?”孙权双拳紧握,似是因为自己的失态尴尬,他看着完全不敢与自己对视的两人,蹙眉问:“我应该看到什么吗?”

    “不……没有应该看到什么……”孙策捂着脸,下了逐客令:“没事仲谋,那你先走吧。此次的战利品都运到军营了,回头我再挑些有意思的送到家里来!”

    “……好。兄长,殿下,仲谋先告退了。”孙权垂下头,转身准备离去。

    “等一下!”孙权还差一步就要迈出房门了,广陵王按住了他的肩。

    “殿下?”孙策不明白她的意思。

    广陵王将他拽回屋里关上房门,看了一眼蹙眉的孙策,猛地走上前掀起孙权的下袍。

    同她的身下一样,也是毫无遮挡,甚至那根可爱的粉红色yinjing还高高地翘起着。

    “小仲谋,你就这样来找你兄长讨战利品?”广陵王双臂环胸仰头看着比自己还高的少年,这张文静守礼的面孔在这一刻终于皲裂。

    “仲谋你……”孙策惊得瞪大眼睛,明明是最亲近的兄弟,他却一时弄不懂弟弟到底怀的是什么心思。

    “……不用你们管!”孙权的拳头攥得骨节都发出脆响,转身就要绕过广陵王离开,却被对方揪着衣领甩回到床上。

    他跌坐在床上,手下摸到一片粘腻。他盯着满床的白浊眸子发颤,对,刚刚兄长就是趴在这里被这个女人……被这个该死的女人弄得连个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看得这么仔细?果然看到了吧?”广陵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慌乱的样子,斜了一眼孙策:“你弟弟看起来倒是对咱们的房中事很感兴趣,摸着你射出来的东西,jiba都挺直了。”

    孙策脸已经红得发紫,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孙权:“仲谋,解释!”

    孙权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缓过神来,看着他们两个大笑出声:“哈哈……长兄……长兄我一直当你是我的骄傲,是孙家的太阳!你总有一日会照耀全天下的!可你……你在做什么?”孙权恶狠狠地瞪着孙策,指着广陵王恨道:“你却趴在这床上被一个女人插……弄得满床都是!你还给她舔……她下面那里!”

    自己这有色心没色胆还不会说sao话的小叔子啊!广陵王笑得停不下来。

    孙策觉得孙权说的似乎有道理,自己刚一回家就沉溺女色确实不应当,可又有些没有道理,广陵王殿下也帮了他许多,又不是只与他在床上厮混。就连上次仲谋被李儒掳走也是广陵王帮忙救回的。

    他正欲解释,就听到广陵王冷声道:“小仲谋,你不愿你兄长与我厮混,那希望谁来与我厮混?是……”拖长的音调同时提起了房内两个男人的心,“你自己吗?”

    “噗通噗通”孙权能够清晰地听着自己的心脏仍在跳动,不然他或许会认为自己已经死去了。

    她都知道了,她知道他的心思……他完了!那些他对着她的画像自渎的夜晚,又或是他用来抚慰自己的丝帕,或许早已被她知道了!他动了动嘴,无法说出任何反驳,他也不敢去看兄长失望的脸,孙权在心里竭力地祈祷着希望这一天能够重来。

    “仲谋你怎么能……”孙策果然怒极,声音里燃着熊熊怒火。

    “无妨。”广陵王按住孙策有弹性的胸部,她深知他一向喜欢自己这样,随手握住把玩了一番,他面上的愤怒果然xiele大半,全变成了被调戏的羞恼和情欲初燃的信号。

    她点着他激凸的rutou,按进去又让它弹出来,循环数次,孙策的呼吸都重了,这时她才继续说下去:“本王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仲谋崇拜你,伯符却只知道自己一人得趣,怎么对得起弟弟?”

    “殿下,可是伯符……”孙策还要解释,孙权却打断他。

    “什么得趣?你……你胡扯!你分明把兄长压在下面,你把那……那角先生插进兄长……身体里,就……就像个……女人一样……”他羞得脸都红了,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能说出个角先生都快要了他的命了。

    “仲谋!不许这么跟殿下说话!”孙策的眼里露出威胁的神色,“我同殿下很好。”

    “呵,得不得趣,你自己来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广陵王娇媚一笑,就要打开孙策床头的暗格,让孙权也尝尝这销魂的滋味。

    孙策急忙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一双虎目里全是委屈:“殿下,你怎么能不止要伯符一人?更何况仲谋还是伯符的同胞兄弟!”

    “同胞兄弟不是更好吗?”广陵王凑到他的耳边,挣开他的手,沿着他的胸口一直滑到了脐下,隔着衣袍略施小力按了一下。

    孙策闷哼一声别开脸,显然是被爽到了却仍不愿让她碰孙权。

    广陵王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用自己的阴阜轻碰了下孙策的roubang顶端,即使隔着两人层叠的衣物,她仍能感受到孙策的roubang激烈地跳动了起来。她又瞥了一眼明明面朝着房间的另一边,却一直在用余光关注他们这边动静的孙权,他面上装得像个正人君子,实则双手却在隔着衣摆搔着roubang。

    广陵王推开已经软了身子的孙策,笑道:“伯符,你的两个二弟都想被好好地安慰一下呢。”

    见她握着那样粗的一根角先生,向自己身下比着。孙权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将兄长抓过的床单又抓得紧皱。

    “还没进去呢,便抓得这样紧,一会儿还不得把床都叫塌了?”广陵王笑着,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这小子上次捅自己的帐,今天可以跟他好好算算了。

    “你……你是不是想报我那日的仇!”只是掰开了他的屁股,孙权已经哭喊出声了。

    广陵王并不回答他,握着他粉红的rou根上下揉搓着。这双自己日思夜想的手此时正摸着自己最敏感的yinjing,孙权的眼里又渗出泪来。

    他夹紧了打着颤的腿,想要躲开她,却被她掐着guitou胁迫着:“小仲谋快点把腿张开,不然若是我用全力捏住这里,那种滋味可不太好受。”

    她只要用力一掰就知道自己的腿根本使不上力!她就是故意羞辱自己!孙权都知道,但他还是颤抖着打开了双腿,将白皙的腿心坦露在她的面前。

    “乖孩子。”广陵王松了力道,作为奖励,轻柔地在他的尿眼上抠了几下。

    可不想她还没开始下一步,孙权已经咬着唇射了出来,少年人还没什么腥味的浊精射了广陵王一脸。

    “啊啊……”孙权捂住了脸倒在床上,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会这么快!“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

    “……我知道。”猝不及防被这死小子的精喷了一脸,要是能说出开心她才是疯了。广陵王沉着脸色,说着刻薄的话语:“早泄是病,我不会怨你。”

    “我才不是早泄!”孙权撤下捂脸的手,对她吼了一声。刚一看到她在拿手帕擦着自己射在她面上的jingye,孙权又呜咽一声倒了回去。

    孙策甚至不知道“那日”是哪日,他原本以为是仲谋插入自己与殿下,现在却发现自己似乎被排斥在他们两人之间,顿时心生妒意。

    广陵王正将孙权刚射过的roubang弄得又起来了,床体一颤,竟是孙策扯了外袍又滚了上来。

    “我现在正在帮仲谋呢,伯符你先自己玩一会儿。”她头都不抬,嘴上哄着大咧咧地将自己今天刚被插得大开的xue儿坦在自己眼前的孙策,手指蘸着孙权尿眼里不断涌出的透明液体抹在他的xue口。

    “殿下心里怕不是只有仲谋了吧?”孙策眉头紧皱,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xue里塞,一边塞还一边嗯嗯啊啊地yin叫着,直看得孙权两眼发直。

    在树上看是一回事,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兄长被弄得如同一个荡夫又是另一回事。被这女人弄,真的……就这么shuangma?

    她的手按在自己的xue口外面打着圈,孙权学着兄长,将自己的双腿屈起,仰面躺倒。

    广陵王很满意于孙权的学习能力,于是她拽着他的脚腕将他扯到孙策身旁,只要他们两个中的任意一人偏过头,便会看到自己兄弟那yin荡的表情。

    可他们两个都倔强地向外侧看去。果然,要想消除兄弟间的隔阂,还是要看自己呀!

    “呃啊!”少年沙哑的嗓子发出一声惨叫,这是他在广陵王的疼爱下发出的第一声yin叫,却绝不会是最后一声。

    “才进了一节手指就叫成这样?小仲谋还真是yin荡。”广陵王不仅不怜惜他的生涩,反倒训斥起他来:“将腿再张大些!我这边还要顾着你的兄长,腾不出手来赏你的sao屁股巴掌!”

    孙权当然也玩过许多次自己的jiba,可这后面那个小洞却还是处子xue。未经人事的少年初次就被这般羞辱,他羞红着脸几乎要将自己的双腿打开至平展。

    孙权当然不忍心转头去看自己兄长sao浪的样子,但他与广陵王调情的话语和床面上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震动,却时时催发着他的情欲。

    “这么快就出水了?”广陵王的手指在他的xue里挤压扩张着,在孙权的沉默配合下又挤进了一个指节,“小仲谋比你的兄长还要欠干呢!”

    “唔……”孙权皱紧了眉,他能感受到窄小的肠道似乎快被捅到极限了,他明明已经努力地放松了……

    “你弟弟快到极限了呢,伯符。你去帮帮他?”广陵王的两只手一左一右埋在孙家的两位公子腿间。孙策与自己做过数次,浪xue早就被cao松了,自己扭着屁股就将她的手指吃进深处了。孙权还是个生涩小孩,才进了多半根手指就哭着绷紧了身体,比伯符刚开始还要紧张。

    孙策瘪着嘴委屈极了,她不仅要自己接受他们两人之间加入胞弟,还要让自己去教自己的弟弟如何讨她欢心!

    “伯符,仲谋与尚香幼时都是你带大的,教起来不应该十分得心应手吗?”广陵王坏笑着,孙策根本还没有领略到她真正的恶劣,总要给他个适应时间嘛。好不容易找到一只这么可爱的小宠物,要是吓跑了怎么办?

    孙策闻言喘息更是急促,这个女人实在是坏心眼!哪有大家长教房中术的……他剜了她两眼,可她欺身上来吻了吻他的唇,他就屈服了。

    “仲谋……咳,你……你揉一揉自己的奶头和卵蛋,xue里多流些水就好……呜……”孙策讲着讲着,就抓紧了床单发出声短促的喘息。

    “伯符是好狗狗,本王会奖励你的。”广陵王按着他肠道深处的那团软rou打了几个圈,孙策叫得连舌头都伸了出来。

    如此盛情实在难却,广陵王偏头用舌头去吮他的舌头,两条软rou纠缠在一起,呼吸交融着几乎分不清你我。

    察觉到旁边炙热的视线,孙策的表情变得精彩极了,房事被人窥探更尤其窥探人是自己胞弟的羞耻感,让他立刻捂住了脸,小声提醒着广陵王:“仲谋在看我们……”

    “仲谋是在想着‘殿下怎么还不来玩我’吧?”她扭头看向孙权,对方果然躲避开她的视线也拒绝回应。

    她只好转头看向孙策,孙策可怜巴巴地扯了下她的衣摆,可她只是加了些cao他xue的力度,义无反顾地将脸贴到了孙权那边。“你弟弟在摇着屁股想吃下我呢,这么努力的孩子,本王自然乐意帮他。”

    “小仲谋,若是早知会有今日,还会捅我那一刀吗?”广陵王的手指不顾他的生涩一个劲儿地往深处捅着,她虽然这么说着,肯定也比他捅自己那一刀轻多了。

    当然得不到孙权的回应,光是喘息就已经快消耗掉他全身的力气了。可广陵王才不在意他什么样子,她堵住少年用来喘息的嘴,他的心跳顿时变了一个节奏。

    “殿下,什么刀?”孙策这时才后知后觉,“仲谋!那次殿下受的刀伤是你捅的?”他顿时明白了他们之间的秘密,眼里闪过心痛,“为什么?”

    孙权捻着自己红肿的rutou,在接吻中睁开眼睛,朝兄长看了一眼。对于孙策而言,这无疑是挑衅。

    “殿下……殿下,他捅你你还要吻他!唔嗯……他呃……为什么捅你?”孙策气得发抖,广陵王只好用闲着的手指揉揉他的yinjing根部,这才让他熄了吵闹,只剩下些细碎的呻吟。

    “伯符真是长进了,软rou都快被我戳烂了竟还有力气骂人?”广陵王好整以暇地转过头来,连带着孙权也看了过来。

    “呃呃……殿下,殿下!”孙策猛地蜷缩起来,抓着她的手指死死按在xue口,紫红色的yinjing直直立在胯间,“哈啊……啊……帮伯符揉揉jiba……求你……”

    “啊啊……”孙权也哭喊出来,广陵王已经触到了他的极限,肠道深处的软rou第一次被戳中的恐惧很快被激爽取代。那根粉红色的rou茎上下随着他的挣扎上下甩动着,沉甸甸的roubang几乎要与同样沉重的卵蛋被扯得断开,“殿下……我……仲谋也要……帮……救救仲谋……”

    真不愧是兄弟,甚至连高潮到来都是同时。可后xue被戳得再厉害,也要人帮着摸摸前面那根下贱的jiba才能发泄出来。

    至于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孙策曾经偷偷用自己的手解决过一次,被广陵王捆在椅子上逼着他硬了不知几个时辰,孙策的嗓子都哭哑了,她才大发慈悲地用脚帮他踩了出来。从那之后孙策即使是憋得要哭了也要在广陵王的触碰下释放出来。

    广陵王冷眼看着他们两个yin荡的样子,把两只手都从他们的浪xue抽出来。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可是本王只有两只手啊,先帮谁好呢?”

    他们两个的视线撞在一起,几乎冒出火星子,异口同声地说着:“我是哥哥/弟弟,帮我!”

    若是他们因为我生了嫌隙该多可惜呀?广陵王脸露笑容,轻声说:“兄弟之间,这种事情难道不该互相帮助吗?”

    “可是……可是殿下之前明明……”孙策嗓音嘶哑,眼眶猩红,几乎快要撑不住了。

    “伯符糊涂!此事若是让你一人也那样快乐,日后你不就嫌本王多余了?”广陵王玩得一手恶人先告状,“伯符与仲谋,你们本就是兄弟,又都是本王的裙下臣,若是因着我兄弟之间生了嫌隙,岂非我的不是?”沾着黏腻yin液的手掌贴在他们的脸颊上,让他们明知她是在煽风点火也心甘情愿反目成仇。

    不顾他们的抗拒,广陵王各拽着他们的一只手,按在对方胯下。

    “摸呀!”她抓着他们的手,付在那两根颜色不同但形状相似的yinjing上上下揉搓着。这对兄弟最终还是妥协了,闭上眼由着她弄,“你们这两根没用的jiba,射都射不出!还要本王帮你们弄出来?”

    她下手时轻时重,屋内孙策与孙权的呜咽此起彼伏,渐渐竟真如了她的愿。两兄弟在明争暗斗中一齐达到了极点。

    孙策眯着眼睛喘着粗气,他今天自回程路上到现在折腾了太久,否则怎会让孙权这小子趁虚而入讨了殿下欢心?

    孙权垂眸,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后xue被开辟的感觉奇怪极了,但因着是她,他竟也觉得可以忍受,甚至当真理解了长兄的情难自拔,这般销魂滋味,自己以后只怕也会上瘾吧。

    广陵王也不管刚结束的男人会不会虚,一掀裙摆坐上了床。嫣红的xue口正对着两个面色一样红的男人开合着,她哼了声:“看什么看?来帮本王!”

    刚刚还瘫着喘息的男人顿时争先恐后地向她扑来,大口大口地吞咽起她腿间的津液。

    眼见着这两兄弟就要因着分赃不均当场阋墙,广陵王给了他们一人一巴掌,在他们垂涎的目光中扯松了自己的衣襟:“急什么?还有别的地方用得到男人呢!”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饭时间,神清气爽的广陵王牵着孙策的手臂一同走了进去。吴夫人看着这一画面又想起今日孙策院里的人来报换了整床被褥,顿时喜笑颜开,招呼着人把给孙策准备的大补菜都端上来。

    孙权坐在与其他人都不亲近的位置,暗中觊觎着长兄身边的女人。伴随着亲人们热闹的笑声,孙权的脸微微红着,随着他们一同笑了起来。

    今晚,和以后的许多个晚上,自己都会与兄长一同在她的手下享尽世间最妙的滋味。

    吴夫人揽着孙尚香和孙权,望着广陵王与孙策离去的背影欣慰地笑了起来:“哎呀,伯符与殿下真是越看越般配!看来我马上就要做祖母啦!”

    孙权也少见地勾了勾唇,向着吴夫人作揖告了退。他忍着喘息夹紧了双腿,只是微微绕了些路,他再次出现在孙策的院子里,推开了她为他而留的房门。

    孙府少将军的房间里,在广陵王的yin威下,两位孙氏的公子再次把青筋盘踞的jiba贴在一起,借着同胞兄弟亦是情敌的手一同被摸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