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从今后(初夜开苞,zigong内射,一点点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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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钧看见她已经有些红肿的膝盖,还是把人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伸指向晚矜身下探了探,勾起一缕yin液又尽数抹在她胸前。 “皇叔……”终于又回到了熟悉的怀抱,她胆子也大了一些,环住了男人的脖颈,向他怀里靠去。 女孩子的乳rou白嫩挺立,顶端茱萸更是粉嫩可爱,而此刻却在男人手中被粗暴揉捏,即刻便泛起淡淡红痕。 赵晚矜从未被人这样触碰过身体,不自觉地伸手推了推身前火热的胸膛,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卑微下贱的奴宠,是没权利拒绝皇叔的,不知道皇叔会怎么罚她,只能怯怯地望着赵寒钧,身子也细细颤抖起来。 她有些紧张,但还想要更多,满腹心事都写在眼睛里了。 赵寒钧看见她可怜又期待的样子,只是轻笑了一声,抱起人向内殿走去。 赵晚矜被扔在了柔软的床褥之上,还没反应过来一副精壮火热的身躯便压了下来,赵寒钧将她双手扯过头顶绑在了床头,又扣住她膝盖,分开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 少女身下已经湿透了,还在不断地分泌花液,花瓣微微翕张着,想要容纳进什么。 赵寒钧方才伸指进入时便觉出其中紧涩,却只扶着性器在xue口浅浅戳刺两下就直接捅了进去,处子嫩xue要容纳他的尺寸实在有些艰难,刚插入一个guitou便被紧紧箍住。 身下被撑开,赵晚矜觉得很痛,但更想让皇叔进到身体里。 赵寒钧轻轻拍了拍她的臀rou:“放松。” 可赵晚矜根本不知道如何放松,反而将他吸得更紧,赵寒钧吸了一口冷气,压着她的腿,再没有任何犹豫便闯过了那层障碍。 鲜红血迹顺着她腿间流落下来,更添yin靡,赵晚矜只觉得整个人像是从身下被剖开了一样,又被狠狠钉在皇叔的性器上,不能动弹。她虽心动情动,但初次承欢仍旧是疼痛的,可更多的却是被男人占有的满足感,她终于成为皇叔的人了……少时慕艾,竟一朝成真,从此岁岁年年,朝朝暮暮,都只觉贪心不足。 赵寒钧一手抄起她的膝弯,把少女柔韧的身体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使她不得不抬高臀瓣,将腿间巨物吃得更深。 那东西又长又粗,火热如同烙铁,已经在她身体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号,却还在向更深处顶进。 赵晚矜有些惊恐地看着自己被撑出一个凸起的肚皮,娇声呜咽道:“皇叔……肚子……晚晚的肚子要破了。” 赵寒钧却恶劣地按上了那一块地方,甚至更加用力向上顶弄,男人精壮的身体紧紧压着她,不容推拒:“晚晚能吃得下的。” 说罢便整根顶入,直接撞进了窄小的宫口,那里更加紧致销魂,吸吮着能给它带来快乐的巨物。 赵晚矜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竟然在失神中直接高潮了,喷出的花液却被guitou紧紧堵在宫腔内,小腹一时又酸又涨:“呜呜……嗯……受不了了……” “娇气。”赵寒钧轻声笑了笑,揉了揉她鼓起的小肚子,身下动作更甚,“一点规矩都不懂。” 看在初夜的份上,先不和她计较了,之后再慢慢调教吧。 晚矜眼角沁出点点泪花,她自己将腿分得更开,努力去迎合皇叔:“贱奴以后会好好学规矩的……皇叔,皇叔别不要晚晚……好不好……” 赵寒钧没回答她,却俯身吻上那粉嫩樱唇,很容易便撬开了牙关,勾住丁香小舌,吸吮挑弄。 晚矜有些受宠若惊,睁大了眼睛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孔,岁华飞逝而去,牢牢占据她记忆的少年将军已成一代帝王,而后数载沉浮历练,眉目间更添睥睨之意。从前的皇叔是边境终年不化的雪,冷冽沉默,而如今的皇叔是她眼前青山,春风可度。 赵晚矜想,无论是雪还是山,都是她的人间。 她曾经以为,枕戈听金鼓,霜雪埋骨处,后来才知青山明月相对望,遥遥一面,知君如是。 赵寒钧见她失神,惩罚似的咬了咬她唇瓣,同时身下用力再一次顶进了zigong里。这一次他没有急着抽插,而是留在深处顶着那一点研磨,不多时便见少女情动不能自已,浑身痉挛着又一次攀上欲望的顶峰。 又在晚矜泛着水光的双眸里看到了情动的自己,他一时也有些恍惚。 皇室素来亲情淡薄,这个与他有些许血脉牵连的小姑娘曾与他在北地风雪里共度过一段时间,那时她还很小,他心中也并无绮念,只是想,春风也度玉门关,戍边的日子终于不是那么冷冰冰的了。 后来几经辗转,时间久到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她,上天却又把她送回了他身边。 千里奔袭,数不清的厮杀,最后看到血泊之中的她,他才觉得自己的心跳停了一瞬。 赵寒钧原本以为她是风,和煦明媚,热烈自由。 可是后来风留在了这里,吹皱一池春水,吹乱了明月的影。 风终将吹去四方,可明月悬头朗照,千古不减清光。 他摘下了月光,就只想把她藏起来。 “含好了,不要漏出来。” 赵晚矜早就沉溺于男人猛烈的cao弄中,脑子里一片浆糊,听到男人的话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呜咽着回答“谢陛下赐精……呜!好烫啊呜呜呜……” guntang的浓精尽数喷洒在幼嫩的zigong中,刺激得内壁一阵收缩,赵寒钧抽出时,宫口还在热情地吸吮挽留。 赵寒钧随手从床边暗格摸出了一根玉势,直接捅进了刚被灌满精水的zigong,guitou牢牢卡在宫口处,把yin液尽数堵住,把少女的肚子撑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热流重刷、灌满,皇叔的东西全都留在里面了,对于晚矜来说,是很有安全感的一件事。 才做了一次,但晚矜今天经历了太多,何况赵寒钧从军多年行伍出身,在床上只知道埋头猛干,赵晚矜自然跟不上他的体力和节奏,几番高潮下来已是筋疲力竭,却还撑着精神想继续服侍,可赵寒钧只看了看她腿间红肿,便解开她双手束缚,先是吻上她手腕红痕又吻上了她的眼睛,低声哄道:“睡吧。” 反正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