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好学生为什么总爱生气(dirty talk/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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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虽说是春日时节,风中却仍带些许寒意。学宫西边的桃花早早地开了,花影重重间,有二人步于其下,皆是品貌非凡。 “文和近日总心不在焉,可是有什么忧虑?不妨说与我听罢。” 贾诩一回神,就见荀彧正满脸关切地望着自己,忙道:“昨夜未睡好,多谢学长关心。” “最近课业繁重,也要注意休息才是。”荀彧点点头,又道,“奉孝最近倒是安分了许多,我还得多谢你替我看着他。” 贾诩听见郭嘉的名字,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又不愿让学长看出异样,只得僵硬地客气道:“学长哪里的话。” 再说郭嘉此人,自那夜发现了贾诩这小古板的秘密后,女学生也不看了,歌楼也不爱逛了。与此同时,学宫众人还发现先前百般不愿贾诩看管自己的郭嘉如今却时常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着贾诩,简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只有贾诩知道,郭嘉不止白天难缠,夜里更是无赖一个,每晚都恬不知耻地凑上床来,再搂着他揉乳摸xue,最后用那玩意在自己腿间一下下磨,直到射得自己腿间都是精水才肯睡。 贾诩这么想着,那被连日亵玩的屄竟缓缓流了水。 饶是聪慧伶俐如荀彧,此时也不知贾诩心中所思所想,只是见他脸色愈发地红,遂伸出手去探他的额头。 古人有云非礼勿动,这动作着实有些微妙的逾矩。 贾诩愣在原地,额头被荀彧微凉的手背贴着。荀彧又向来好熏香,举手投足间自有暗香盈袖,现下这般靠近时,那浮动的香气一下子缠缠绵绵地萦绕在两人间。 “文和的脸怎么这样红,是发了热么?” 荀彧才貌双绝,又出身于颍川名门,因而常年被评为学宫宫草排行榜的榜眼,哪怕是贾诩这般与之时时相处的人,如今被他靠近注视时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那双眼里含着笑,好似一泓泠泠清泉,清透明澈,静水流深。 一时间,贾诩心跳如鼓,先前那点儿旖旎心思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眼前这个自己所敬慕的、宛如谪仙般的荀彧学长。 “我没……” 贾诩正要开口否认,郭嘉那吊儿郎当的声音便从身后不远处响起。 “学长也在呀,好巧。” 荀彧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转头瞧郭嘉身上的衣衫穿得松松垮垮,一副不正经的做派,不由得道:“我平日无暇管束你,你也少给文和添麻烦。” “怎么会呢。”郭嘉笑得眉眼弯弯,又看向贾诩,说道,“我与文和向来感情甚笃,何来添麻烦一说。是罢,文和?” 贾诩没作声,心里早把郭嘉骂了一万遍。 “好了,时候不早,去上课罢。” 荀彧长他们一届,讲堂自然也与他们不同,与二人辞别后便先走了。贾诩望着荀彧衣袂飘飘的背影,心里头不住感慨道,荀学长果真是十全十美的人物。 “我不在,文和便与学长那样亲密……”郭嘉摇着头叹气,“看来我早已不是文和的心头rou了呢。” 贾诩的眉头止不住地跳,恨不得立刻将郭嘉的嘴堵上:“你又胡说甚么!?我和学长才不是……” 郭嘉不依不饶:“那文和怎么白天总躲着我?” “我不想见你不行么?” “可我想见文和呀。” 郭嘉这话说得直接又坦然,没有半分遮掩。 贾诩扭过头,忍不住想骂他,却见郭嘉一脸坦荡地看着自己,纵然再多的叱骂到了嘴边也顿时说不出口来,颇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于是干脆扭头走了。 …… 这晚,天刚入夜,贾诩在书案前温书,门口突然传来推开的声响,想也不想便知是郭嘉那无赖又来了。 郭嘉走上前,很难得地没有打扰贾诩,只是静静看着他低头写字。 作为一个颇受夫子青眼的好学生,贾诩连坐姿都相当端正,笔下的字亦如其人,板正工整,实在赏心悦目。 烛火正明,融融暖光与月华交相辉映,好巧不巧落在贾诩脸上。郭嘉从前只觉着贾文和生得一副好皮相,如今仔仔细细端详着,倒咂摸出几分与平常不同的滋味来。 “有道是灯前观月,月下观美人。古人诚不欺我。”郭嘉俯下身,嗅见贾诩发间淡淡的香气,顺手挑了一缕柔顺的长发把玩,“文和,你身上好香。” 贾诩这几日心里闷着气,不愿拿正眼瞧他,更不愿搭理他这些轻挑浪荡的言语,反正到了最后,郭嘉无非也就是想对他做那档子恶心的事。 郭嘉早就习惯贾诩这幅爱答不理的模样,干脆直接将他抱上书桌。贾诩猝不及防,手中的笔没握住,一下摔在案上,未干的墨汁贱在雪白的纸张边缘,晕开连片的墨色。 “文和总是不理我。” 郭嘉嘴上委屈得很,一只手却立刻迫不及待地隔着亵裤揉弄起贾诩的阳物和女xue,衣料大力刮擦着私处,贾诩很快情动,流出的yin液滴在亵裤上,湿了一大摊,紧紧贴着肥厚的rou唇和半勃的阳物,勾勒出yin靡的形状。 郭嘉的指尖在隐蔽的rou缝处勾了勾,却不使力,仿佛逗弄着不断开合的那处。女xue早已尝过了高潮吹水的滋味,自然受不住这样隔靴搔痒的挑逗。小屄里头痒得很、空得很,贾诩嘴上连连叫郭嘉不许这样弄,可下意识还是挺着腰身去够郭嘉的手,主动将流水的嫩屄送到郭嘉的掌心里。 郭嘉自然也不客气,发狠地揉搓几下,随后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掩藏在rou唇间的小小花蒂,用指腹颇有技巧地快速摁动摩擦,逼得贾诩紧咬着下唇,生怕控制不住地浪叫出声。 “郭奉孝,轻点……啊……” “文和又要到了是不是?” 郭嘉在玩弄贾诩身体这件事上可谓天赋异禀,仅用了几个晚上便把贾诩的身子熟悉了个遍,尽管还没有cao进那诱人的小屄里,但其它的敏感点却是一清二楚的。 “你闭嘴……” 贾诩最是听不得这些yin词浪语,郭嘉偏爱他耳边讲个没完,说他下头的小屄又紧又热,流的水多得能用来研墨。 说完,郭嘉还意有所指地看向桌上的砚台,咬着贾诩的耳垂问他,要不要试试看。 贾诩神志不清地摇头,手攀着郭嘉的肩,收得很紧,若是将衣衫脱下,定能见到郭嘉肩膀上暧昧的红痕。 “文和明明就喜欢被我这样揉屄吧?”郭嘉扯开那碍事的亵裤,又去撸贾诩的jiba,“和女孩子一样,口是心非得很。” 郭嘉向来是爱将女孩子挂在嘴边的,身边的人早就习惯他这幅作派。可这话谁都听得,偏偏这时的贾文和听不得。 贾诩因身上长了个女子的屄就被郭嘉要挟着天天做这荒唐事,事到如今,郭嘉却还要将他当成女子调笑玩弄。说者虽无意,听者却有心,郭嘉这轻飘飘的一句床笫艳语像根软刺扎着贾文和,细细密密的疼。 少年人的自尊本就如蝉翼,只消三言两语,便这么零零星星碎了一地。 贾诩像着了魔,挣扎着去推郭嘉的手臂,只觉得连被他触碰都万分屈辱,“你喜欢女孩子,你就去找她们!滚远点……别靠近我!” 变故来得太突然,郭嘉不明所以,但仍好声好气地哄着,又伸出手想要替贾诩把散乱的长发撩至耳后,却被他偏头躲开来。 “好文和,怎么就生气了?我随口一说嘛。” 贾诩感觉可笑至极,积攒数日的怒意此刻终于爆发。 随口一说?好个随口一说! “郭奉孝……你不过是把我当成女子……你不过是想行这苟且之事罢了!”贾诩说这话时几乎咬牙切齿,连同声音也在抖,“你难道不是这么想的么?” 郭嘉没心没肺惯了,完全不明白贾诩为何在这件事情上那么犟,可贾诩的眼睛定定锁着他,执拗又委屈的样子,叫他难得心虚起来。 “我何曾这么想过。文和,我好生冤枉呀。”郭嘉思索了片刻,张口替自己辩白道,“我从未将你当成女子。” 好学生生气的样子实在是十分有趣,郭嘉怀疑逗弄贾文和这件事比喝酒抽烟更加让他上瘾,如今居然仅仅是看着他这幅模样就硬得不行。 郭嘉靠近了些,左手扶上贾诩的腰身,又反复在他唇上轻轻啄吻,“文和,别生气了。你不喜欢同我做这事么?” “郭奉孝,你去死……” “哪日若能死在文和身上,我自然是心甘情愿的。”郭嘉又转头去吻贾诩的脸颊和鬓发,暧昧又缱绻,“文和给不给?” 话音刚落,房门忽然被人敲响,瞬间打破了这旖旎的气氛。 贾诩也顾不上生气了,慌慌张张地便要整理身上衣衫,谁知郭嘉却不肯,直接将贾诩推回书桌上,随即二话不说,便将他双腿架在臂弯里。 贾诩被迫仰躺在书桌上,只好靠双手半撑住身子,白花花的一截腰身贴在深色的楠木书桌上,活色生香。纸张哗啦啦落了满地,连桌旁摆放齐整的笔砚也错了位,乱得不成样子。 “郭奉孝!你疯了?!”贾诩瞪大双目,压着声警告道,“有人来了!” “嘘。仔细别被听到了。” 郭嘉眯起眼笑了笑,接着跪在地上用舌尖舔上翕动着的rou缝。 怎么能舔那里…… 贾诩完全震惊了,甚至来不及阻止,唯一能做的就是克制住自己不要叫出声。 软乎乎的花唇狠狠抽搐了几下,丰沛的yin液连绵不断,宛如失禁般流出,被郭嘉的舌尖全部卷进嘴里吞吃。紧密的rou缝在这卖力的舔舐得张开些许,露出黑洞洞的甬道来,郭嘉立刻探了舌尖进去。 灵巧的舌头翻搅卷动,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贾诩第一回体会这样的感觉,刺激得弓起腰来,喉间的呻吟险些溢出。他根本说不出话来,郭嘉的舌头舔过湿淋淋的rou壁,又快速地抽插起来,大力jianyin着未经人事的女xue,汁水四溅,一时间,郭嘉嘴里都是yin液腥甜的味道。 “文和,你在房中吗?” 是荀彧! 贾诩捂着嘴,满脸湿意,下身更是湿透了,yin液流得到处都是,连桌面亦不能幸免。郭嘉充耳不闻,又把贾诩的腿往上抬了点,去吸他肿胀充血的花蒂,舌尖还变本加厉地往那女xue小巧的尿口里钻,酸麻极了,要人欲仙欲死。 小屄是热的,舌头也是热的。 强烈的快感直冲天灵,贾诩忍不住地扭腰摆臀,不知是躲避还是渴求。贾诩用眼神央求郭嘉别再继续了,可唇舌吸得他灵魂都要出窍,终于忍不住地低低哭喘出声。 “文和?” 荀彧的声音再度从门外传来,听上去有些疑惑。 贾诩绷紧了身子,余光看到门前立着的身影,那么近,仿佛下一秒就要推门而入。湿软肥嫩的花唇被舔得微微往外翻着,红肿的嫩xue疯狂收缩,还贪婪地夹着郭嘉的舌不肯放。 贾诩实在怕,既怕荀彧见到自己这yin乱不堪的样子,也怕荀彧发现自己两个最亲近的学弟竟然在做这般下流放浪的事。 郭嘉抬起头做了个口型,唇上亮晶晶的,全是贾诩的水。 ——别让学长进来。 贾诩努力地稳住声线,可郭嘉又开始作乱了,尖牙在敏感脆弱的花蒂上又磨又咬,同时伸手taonong起自己硬起多时的roubang。 “学长、别……别进来……嗯……” 荀彧语气自若,也不知有没有觉察到房内的异样,“你前些日正在寻的古籍,我原正想替你送来,若是今日不便那就改日罢。” “多谢学长,劳烦你了……我今日身体不适……呃!” 郭嘉听着两人说话,突然坏心眼地掰开水光淋漓的rou唇,舌尖卷起,随后使力往那肿大挺立的花蒂上一弹。 就这么反复几次,贾诩的大腿根已不住地打颤,他崩溃地抓着桌沿,腰腹向上挺起,无声地经历着灭顶的高潮。他感觉自己要被舔化了,重重叠叠的媚rou瞬间紧缩,从小屄喷出一大股透明水液,全部浇在了郭嘉脸上。 贾诩无力地瘫倒在桌面,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抽出似的,上下都在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