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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被严峫cao到失禁喂严峫喝尿/sao逼发痒要严峫帮磨逼/言语调教

    两人滚到了宫殿里的欧式大床上,床单是暗红色蕾丝边的,同色的床幔自上往下分成四个角垂下来,外面烛火摇曳,为他们笼罩了一层暧昧的光晕。

    虽然说是要给江停松松逼,但不知为何严峫却忽然改变了主意,不想那么快了。

    他从江停身上下来,拿起刚才捆他的粗绳,跪在床上向江停发出请求:“王上,我能为您捆绑吗?”

    严峫的态度实在太令江停满意了,他竟然没有生出被冒犯、要反抗的想法,甚至内心还在期待着严峫接下来会怎样对他……

    “随意。”

    江停漂亮的眼尾吊了起来,配合地舒展了身体,任由严峫将他的四肢摆开,双手尤其是那两条腿分到了不可思议地宽度分别被绑在了床头、床尾四个角的床柱上,这是一个方便被男人cao干的姿势。

    骤然被暴露在空气中的saoxue感到凉嗖嗖地往里瑟缩了一下,特别是当江停留意到严峫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逼时逼里莫名冒出了痒意,xue口开始频繁翕动,双重感受致使江停本能地想收拢双腿却无法动弹,只能靠腰间往上摩擦床单地小动作去夹紧自己的逼,祈祷里面别再犯痒了。

    可惜没用。

    江停越是仰头挺腰往上收缩逼口,逼里越是发痒张合得厉害,大腿根部一颤一颤地,像是在邀请、在极度渴望什么东西插进来一样——那东西最好是一根棍物,要大一点、粗一点,能够把里面填满,最好的话再带点温度……脑海里的想象与面前男人褪下裤子后显露出来的粗大器官重叠,在这一刻江停清醒地意识到是自己的女xue开始泛起空虚了,也明白了严峫这样绑他的目的。

    男人小麦色的肌肤以及精壮的rou体呈现在江停的眼底,彰显着浓厚的雄性力量,肌rou表面还留有方才与狼厮杀的血痕,极具攻击性的气息扑面而来,江停的逼里自动流出了一股水,向严峫投来欣赏的目光。

    “嗯、嗯……”

    床上躺着的平日里高冷只可远观的王上终究因为忍不住saoxue空虚的欲望向自己身边最低等的奴隶发出了求爱的信号,每一声难耐地呻吟以及xue口地张合仿佛都在对严峫说——

    来吧、来亵玩吧,进来吧、进来里面狠狠地干吧。

    严峫额角青筋直跳,忍了忍,打开了刚才那瓶红酒,凝视着江停,问:

    “王上,您要不要喂我喝酒?”

    江停不明所以地瞪着他,都什么时候了还喝酒?不过下一秒就见严峫将瓶口慢慢地对准了他的逼,一瞬间江停就得知了严峫的用意,身体竟然也跟着有些隐隐地兴奋。

    江停“啊”了一声,明知故问:“想要我怎么喂你?”

    “上面的我怕您喂不好,就用下面的嘴喂……”严峫撑着手臂上前低头注视着江停,请求:“好不好?”

    saoxue里忽然涌出了一股液体,不知是不是因为严峫这句话给激动的,说不上什么感觉,江停很享受严峫把他所有的一切奉为至宝的态度,就连他逼里最污秽的yin水也当成了如今世上最稀缺的那口山泉。他清楚自己大概抵抗不了严峫用最尊敬的语气说出侵犯他的话来……

    手脚在不能动弹的情况下江停只好用脸蹭了蹭严峫的脸,“好。”

    得到了应允的严峫立马就将红酒瓶圆圆的小口卡进了江停的saoxue里,震惊的是saoxue竟然对着红酒瓶就发起sao来了,拼命把酒瓶口往里吸,似乎当成了某种自慰工具。严峫忍了再忍,继续折起江停的腰使xiaoxue往上抬一点,好在江停腰身的柔韧性很强,被严峫弯曲着拱起了弧度同时将那瓶红酒源源不断地倒了进江停的逼里……凉凉的触感使江停逼里瑟缩了一下,少说也有大半瓶的酒,全部倒完已经超出了江停的承受范围,当瓶口‘啵’地松开时还‘哗啦’地从saoxue里流出了许多红色的液体。

    严峫见状舍不得浪费,将江停的腿折成M字型,立马凑到了江停的逼里开始吸吮,咸腥味的jingye被红酒冲走了大半,与酒液融合的味道带来了一丝浓郁微醺的清甜。严峫闻起来觉得香极了,更为饥渴地去吸吮,似乎把那小小的洞口当成了使用的吸管,疯狂地吸从江停sao逼里面独酿出来的红酒……

    “啊…好凉……嗯啊……”女性的器官高潮主要靠阴蒂,严峫几乎没有片刻停歇地舔弄花xue很快令江停的快感达到了巅峰,完全沦陷在情欲里并开始语无伦次地乱叫。

    “嗯嗯啊……好爽……严峫再吸快点…啊啊……好爽……严峫好喜欢……”

    间隙,为了跟江停调情严峫暂时用手堵住了逼口,回应江停发sao的话:“王上,您下面的嘴果然比上面的会喂,我也很喜欢,好甜。”

    没想到江停却会因为他这句话直接敏感地潮喷了,浇了严峫满手指。

    “啊……”江停口中发出了满足地叹息。

    严峫松出手,凑近江停逼里闻了闻,此刻似海水的咸湿味儿竟然掩盖了大量红酒的味道……他忍不住出声调戏:“看来还是您的sao水更胜一筹。”

    江停大口喘息,睨着眼看他,结果像是验证了严峫所说的,他的逼里又不自觉地流出了一股水,都被严峫看在了眼里。

    “果然是sao逼。”

    严峫颇为下流的评价令江停的逼瞬间往里缩了一下,脸也跟着发红,有些无地自容。

    幸亏严峫懂的见好就收,重新将江停腿间的泥泞舔了个干净,接着第一次俯身低下头与江停接了个缠绵的吻,把刚刚含着的最后一口xue水与红酒融合的液体灌进了江停的嘴里,入喉。

    两人一时吻得难舍难分,似乎都非常迫切地在汲取对方的气息与味道……

    严峫的性器早已硬得不像话了,这次没再请求江停的意见,直接奋力地一插到底,整根进入了江停的身体。

    “啊——!”

    突如其来地顶入令江停猝不及防叫出了声,虽然花xue里已经被舌头和手指率先sao扰过了,但那点小把戏完全不能跟现在他身体里这根粗大的roubang比。

    “怎么会——”江停竭力地呼吸,对严峫的尺寸感到了不可思议:“这么大?”

    简直大的非人类。

    湿热紧致的花xue不断包裹着yinjing,令严峫爽得头皮发麻,闻言有些得意地按着江停的腰胯狠狠地往里插了十几下:“说过了,您试试就知道了。”

    “啊啊……”

    rou刃插进来的力度与深度简直到了可怖的地步,有一瞬间江停都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了,同时他也能感觉到xue里头的瘙痒奇异地被止住,当然,只要严峫的凶器一离开他体内的瘙痒又会重新冒出来叫嚣着要止痒……火热的roubang在xue里来来回回进出地过于明显,在接连数十下快速地抽插中江停渐渐被插出了感觉,开始有意识地吸咬着硕大的roubang,继而主动将自己的逼送上去给严峫cao干。

    “嗯啊…啊……”

    婉转地呻吟与身上男人地粗喘逐渐合二为一,每一次rou体地碰撞都令双方得到了灵魂飞升的快感。

    严峫犹如一头发情的猛兽,用力掰开江停的小逼,腰间跟安了个电动小马达似的拼命往里输送,在江停的逼里抽插了百下都停不下来。

    “王上,您的逼太紧了,嘶——”

    “……”

    本就被搅的汁水横流的花xue又被言语刺激地释放了一波浪潮,yinjing在里面越cao越胀大,xue口收缩的力度也越来越紧,最终令严峫彻底疯狂!

    “啊啊…太快了!嗯啊……”江停要被体内快到看不清地抽插速度给惊到了,腰间在不断地迎合往上面撞,口中却陷入胡言乱语地呻吟里:“严峫、啊啊…太、太快了啊……再快点…嗯严峫好棒…啊……”

    严峫发出重重地叹息,趁着江停被cao得都不清醒了故意乘胜追击地问:“老公厉不厉害?”

    “唔,嗯啊……老公好厉害…嗯嗯啊……”

    xue里被cao的一直流水,江停被绑住的双腿在剧烈地抖动,只能手靠指胡乱抓着床单来发泄体内逼人的愉悦,大脑乃至浑身都是过电般的酥麻,爽得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基本严峫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真乖,老公的roubang好不好吃?”

    江停饥渴地夹紧roubang以此将roubang挽留在体内狠狠摩擦自己的逼,“嗯……老公的好吃、嗯啊……”

    “那老公cao的你爽不爽?”

    花xue里翻腾的水仿佛一池喷泉,源源不断地往出口喷水,身体种种情动的迹象足够证明一切,凶器高强度地在体内抽插让江停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

    “爽…嗯啊……严峫、要到了…啊啊……!”

    终于,在严峫猛地一记插入中江停释放了出来,包括方才那硬起来的前端。

    xue水大量地往外流,江停陷入了片刻地失神。

    ——从来没体验过,原来性交如此令人窒息疯狂。

    体内埋着的yinjing还在跳动着,一股一股爆发出白浊的jingye,花xue吸收后得到了短暂的藉慰。

    “对不起,王上,我刚才冒犯您了。”

    严峫拔出了水淋淋的性器,跪着向江停认错。

    性爱交合之时言语方面的调教并不会让江停觉得冒犯,反而这样的刺激大大增添了情趣感。在床上,他是甘愿被严峫这头充满雄性力量的“狼”cao服的。

    江停大度地原谅了严峫,可没几秒,xue里就感到了不适。

    究其原因是那根粗大的roubang不见了,xue里又开始泛起空虚的瘙痒……江停清冷的眉目含情地看了严峫一眼,严峫立马硬了,视线往下,发现江停的xue口虽然已经发红,但还在努力地翕动,显然没有喂饱。

    同样没吃饱的严峫接收到信号轻车熟路地再次捅进了花xue里,这一次江停让严峫给他松开了手上的绳子,不过腿依然是绑住的。

    在刚才的初次体验中,江停发现手被绑着无法发泄有些难受。至于腿的话,其实别说严峫插进来,哪怕仅仅只是注视着、他的腿间都会因此变得湿润。所以,他喜欢打开双腿给严峫欣赏、喜欢看严峫被他吸引得无法自拔的模样。

    “啊啊……”

    粗硬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往花xue里猛插,柔嫩似两片花瓣的yinchun被不断cao开,xue心里的花蕊分泌出蕊汁,像极了一朵正在被摧残的娇花……身下人全身心地打开换来了严峫按住江停的腰加大力度cao进江停的逼里,节奏一下比一下快、一次比一次重,仿佛cao红了眼,严峫粗喘了口气,叹道:

    “王上,好想cao坏您的逼。”

    xiaoxue因此更为疯狂吸吮着roubang,像是在勾引着roubang真的付出行动,江停难以自控地发出了爽到灭顶的呻吟。

    “嗯啊……太快了、严峫……啊啊再快点……快点cao坏我嗯啊…啊啊……”

    严峫含混不清地低骂了句,紧接着为了满足饥渴的saoxue将速度提到了前所未有地快,yinjing每每抽出再插入都会给xue心带来加倍地刺激,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简直不停地在抽插,最终把江停的前端插的滴不出jingye来、yindao插的阵阵紧缩,有一股相较前几次更为强烈的热流要从江停的两个性器官里同时爆发出来了——

    “啊啊……!”

    是尿液。

    重重地插弄了几下后严峫也随之射在了江停的体内,他看到了江停前端射在他腹部、以及两人交合处从江停yindao上方小口混合着xue里白色透明的xue水流出来的淡黄色液体……一时惊讶地挑起了眉,自己居然把江停两个器官都一起cao尿了。

    严峫刻意地俯身下来,亲了亲江停的耳侧,语气有些兴奋:“王上,您好厉害,小家伙和sao逼都能尿。”

    “……”

    这无疑是江停第一次用自己下体的器官尿出来,感觉十分新奇……可惜接连四次的潮喷后饶是江停水再多也有些撑不住了,躺在严峫身下无力地喘息,此刻更懒得计较这人明面上说他厉害实则是在变相夸自己厉害的小心思。

    “把我腿上的绳子松开。”被绑了太久,江停腿根隐隐犯酸。

    “遵命。”

    严峫扯开了绑在两边床柱的绳结,江停的脚腕有着明显被勒过的痕迹,白皙的肌肤泛着红,看得严峫又有些激动,小兄弟瞬间硬了起来。

    江停原本在自由活动腿部,却无意间撞进严峫那双盯着他脚充满欲望的眼神里,忽然心生一计。

    他果断将脚抵在了严峫的胸膛,脚掌心一路往下感受着坚实的肌rou,在严峫的腹部踩来踩去,最后理所当然地踩在了严峫下面那硬挺的roubang上。

    这回是实打实地肌肤相亲,江停用两只脚掌心并拢夹住了粗长的roubang,开始轻轻地摩擦,看着严峫瞬间涨红的脸,再联想到这人在外面英勇无比现在却跪在他的床上被他轻易地挑逗,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快感。

    “啊——”严峫喘了口气,全身肌rou紧绷。

    yinjing像根擎天柱般立了起来,在脚掌心越来越快的摩擦里胀得几乎要爆炸,结果江停忽然称脚累了从严峫的器官上挪了下去。

    几近忍无可忍地严峫直接一把抓住了江停的脚腕重新放到下身处,“王上,您撩的火您自己灭。”

    “我累了。”江停尾音轻挑地说。

    “那我帮您。”

    说罢,严峫就双手握住江停纤细的两只脚腕夹住了自己的roubang,最后把江停的脚折腾得酸胀不已才抵着江停的脚掌心射出来……

    江停是真的累的想抽回脚了,却被射完的严峫再次抓住,捏的他脚腕生痛,刚想发话感受到了严峫与之截然相反地动作——

    一个虔诚的吻覆盖在江停发红的脚腕处,慢慢地往上从光滑的小腿亲至大腿再到腿内侧,带起肌肤层层酥麻的颤栗……如此轻柔且饱含怜惜地亲吻令江停有些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

    严峫低头瞧了瞧,花xue里又涌出了透明的液体。

    “王上,您想要吗?”他问。

    体内热流开始滚动,xue口一张一合地收缩,江停微微喘息着,顺过严峫的视线看了眼自己与人交合的器官,有些被惊住了。

    从前被保护的很好、白白净净的rou缝现在却被cao的又红又肿,持续地高潮明明使体内已经流不出什么东西了,可被严峫的手指摸上来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发痒,分泌出了滴滴白色的液体。

    想要吗?

    当然是想要的……

    严峫似乎看出了江停的纠结,自己也不忍心,凑上去吻了吻花xue。

    “您的逼已经不能再cao了,不过咱们可以换一种方式……”

    江停有些好奇了,除了指yin跟口yin还能有什么方式?

    江停垂下眼眸,见严峫快速撸动了几下粗大的yinjing,然后扶着yinjing根部对准了他的逼,那两块似蚌rou的yinchun一感受到熟悉的东西靠近就迅速地将guitou吸咬住了。

    “嗯……”江停浅浅地吟叫。

    严峫倒吸一口气,极力忍住想要狠狠插进洞里的欲望,放缓了动作轻轻地用guitou摩擦着江停的逼,两瓣yinchun随着guitou插入被浅浅顶开又随着guitou抽出而合拢,里面的小阴蒂非常兴奋地探头与guitou亲密接触,严峫看准机会加快了磨蹭地速度,扶着yinjing的柱身快速地在蚌rou中心来回扫动,刺激地小阴蒂一缩一缩的。

    “啊哈……”江停身体轻盈,爽得如同飘上了云端。

    严峫紧盯着江停那沾满情欲的脸,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点坏心思,他故意将guitou挪开了丝距离,张嘴的saoxue吃不到东西就开始饥渴地收缩,惹得身体的主人有些急切,疑惑地瞪着严峫,似乎在说“怎么不继续了?”。

    严峫等的就是这一刻,嗓音含笑地问:“您的逼痒了吗?”

    “……”

    明知故问的废话江停不知道严峫说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失去roubang存在的腿间简直生出了极度的空虚,使江停不自觉地用大腿内侧的皮肤摩擦会阴处,但显然这样轻微的快感是无法满足saoxue的……江停被折磨得眼尾都发红了,透明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逼里痒得实在难受。

    “逼痒应该说什么?”这时,严峫自问自答般在耳边轻声地告诉他:“我教您,您应该对我说……”

    “……”

    江停浑身霎时“腾”地热了起来,阴xue里流出了水。

    严峫扶着guitou继续往江停的会阴处摩擦,但力度却变得轻飘飘的,怎么也够也够不着重点,导致saoxue跟有许多小虫在里面爬一样被勾起了十分强烈的瘙痒……属实非人能承受的。

    “嗯啊哈……好痒…严峫……”江停受不了了,扑腾着双腿想把逼凑上去吸严峫的roubang,roubang却恰到好处地控制着距离,每回忽远忽近地触碰仿佛都在无声地引诱saoxue需要更努力才能吃到——

    “宝贝,哪里痒?告诉我。”严峫低沉地问。

    此时此刻的江停已经被saoxue的空虚折磨得失去了理智,xue口只能时不时地碰到roubang使他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逼痒……嗯啊…严峫……我的逼痒嗯……你帮帮我……”

    “宝贝真乖。”严峫重重地喟叹了一声,“老公这就帮你磨逼。”

    guitou重新塞进xue间,江停的身体像是久逢甘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guitou在小阴蒂的尖尖上不停地蹭来蹭去,溢出的千百倍的痒意顿时令江停内心变得既期待又害怕,扭着腰拼命往上躲却躲不掉,被guitou磨的逼里痒意更甚,连呻吟都完全变了掉——

    “啊哈哈……好痒,严峫,我的逼好痒啊哈…啊,太痒了,快一点……啊嗯哈……“

    昔日高高在上总是一副冷清模样的国王已经不复存在了,严峫十分满意地看着现在的、在他调教下沦为被欲望驱使的性感尤物的江停,yinjing更硬了几分。

    guitou顶着阴蒂尖戳了几十下,爽得江停彻底尖叫:“嗯啊啊……!”并下意识说出了刚才严峫教他的话,“好爽,逼被磨得好爽……严峫啊啊……!”

    在预感江停即将高潮前,严峫忽然将yinjing头部退出来,直接用手掐住了xue间冒出头的小阴蒂!

    “啊啊…不要啊哈…不、啊嗯……!”

    江停拼命地摇头拒绝,体内的水液其实很少了,正在酝酿的是一股与之前感觉极为相似的热流,即将喷发——

    粉嫩的小尖尖想缩都缩不进去了,被严峫强势地跟搓泥似的来回揉搓、大力拉扯,将肿大的阴蒂足足掐了有五分钟,最终造成了江停体内持续性高潮以及……失禁。

    江停的身体本来就已经到极限了,体内受到如此猛烈地刺激分泌不出别的东西自然会把尿给憋出来。

    房间里的喘息跌宕起伏,江停大脑放空失神了好一阵才缓慢地将目光移到严峫的脸上,严峫立马会意凑过去亲吻江停,给了江停非常贴心的安抚。

    尿道口似乎还在不间断地流出淡黄色的液体,疲软到已经硬不起来的前端包括大腿根都糊满了jingye,高强度地释放让江停感觉下面都不属于自己了……片刻,江停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命令严峫帮他舔舔。

    严峫果然听从指挥趴到下面给江停舔弄,腿间散发出的浓烈咸腥sao味扑面而来,连江停自己都闻到了。虽然被过度蹂躏的花xue显然已经吐露不出什么了,但感受严峫的鼻息喷洒在上面后还是敏感地翕动了一下……严峫喉结滑动,接着辗转反复地亲吻江停的rou逼。

    “啊嗯……”江停仰起脖颈,无法抑制地发出了舒爽地呻吟。

    正当严峫亲够了打算舔其他部位时却被江停紧紧地箍住脑袋、强行地按下后颈再次用嘴贴上了江停的逼——

    “用力吸。”

    可怜的小阴蒂又被吸了,不过这次没几下江停就憋不住体内的尿意挺起了腰释放,尿液一股接一股地流在了严峫的口里。

    江停舒服到了极致,再次命令严峫:“咽下去。”

    宫殿里大肆传来‘啵啵’嘬逼地声音,格外动听,江停垂眼看着严峫毫不嫌弃地埋头将自己xue间周围的尿液全部喝光了,刚才试探地动作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的内心顿时充满了对严峫的赏识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