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安室透(饥渴难耐小屄蹭桌角汁水四溢/内裤塞xue却被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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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小孩子们都会有类似的梦想吧,想要未来从事警察、医生或者老师这样的职业。保家卫国、妙手回春、教书育人什么的,光是听着就已经很酷了不是吗? 降谷零也不例外。 从小到大,降谷零一直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成为一名公安警察。 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日本警校每年的录取率相当低,想要顺利考上警校对于绝大部分人而言便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事了,但降谷零所面临的问题却还远不止如此。 降谷零是一个双性的雌子。 通常而言,警校是很少会招收双性雌子的。 这倒并不是因为性别歧视,而是实打实地来说,双性雌子其实并不是非常适合公安警察这样的工作。 众所周知,双性雌子比之单纯的男性或者女性雌子要有着更加旺盛的性欲,一旦过了十六岁发情初潮之后,他们的发情期也会更加频繁。 根据统计,单性雌子们的平均发情频率是四到六个月一次,少数单性雌子甚至每年只会有一次的发情期。 但双性雌子却全然不同。对双性雌子而言,能够两个月才迎来一次发情期的双性雌子已是寥寥无几,大部分双性雌子都维持在了每月一次的发情频率,而个别性欲格外旺盛者,甚至可达一月两到三次。 而且发情期这种事,根本就不是发情当天自慰上两次高潮射精后就可以结束了的。在发情期到来的前几天,他们的身体便会开始产生变化,将会处于一个极度敏感的状态之中,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刺激都可能引发他们当场发情。 这也就意味着,双性雌子们将会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床上。 当然,也未必是床上。 但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比单性雌子在性爱上要耗费更多的心神,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而公安警察的工作向来都和危险相伴相生,任务中微不足道的失神都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所以警校很少收双性雌子,并不是对他们的歧视,而是对他们的保护。 但降谷零并不认同这一点。 有些时候,即使是劣势也能够转化成优势。他在任何方面的能力都不比单性雌子差,又为什么不能成为公安警察呢? 于是从小到大,降谷零从未放松过自己的努力,并最终还是由于远胜于单性雌子们的综合成绩获得了警校的破格录取。 他在警校和同伴们度过了一段非常愉快的时光,在毕业之时,他选择了和自己的发小诸伏景光一起卧底进入一个国际性的黑暗组织。 很多人都不认同他的选择,但降谷零的信念却非常坚定。 就是因为他是个双性雌子,所以他才更适合当这个卧底。毕竟,比起单性雌子,双性雌子麻烦的发情期会让他们更容易被控制,也就更加容易获得被卧底组织的信任。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道理。最终,上司和同伴都被说服,降谷零化名安室透,卧底成为了组织的一员。 而事实也的确证明了降谷零,或者说现在应该称呼为安室透了,事实的确证明了他的想法。 加入组织如今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和安室透一起加入的诸伏景光仍旧在接受着无孔不入的监视,而安室透却会在每次发情期临近的时候获得些微的自由。 毕竟就算是犯罪组织,在没有被触及到底线的时候,也还是会愿意给予自己的成员一定程度上的尊重的,不至于连成员疏解欲望时都还要进行监视。 这让安室透有了可趁之机。 在加入组织的第二个月,他利用了某些手段伪造了自己的发情期,利用表面上纾解欲望时没有被密切监控的间隙和他的联系人接了头,顺利地交接出了有关于组织的第一份情报。 他做的很谨慎,并没有留下任何破绽,也并没有引起组织的丝毫怀疑。 但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当他真正的发情期到来之时,他却不得不千方百计地隐瞒这样的事实。 诚然,双性雌子中的确是有发情期格外频繁的存在,但这毕竟只是极少数。作为刚加入组织不久的新人,如果安室透真的用这样的理由搪塞,那么他势必会受到怀疑和进一步加强的监视,相关的后续麻烦也绝对不少,非必要情况下,他并不想作出这样的选择。 所以选择隐瞒,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发情期到来的那一天,他正在组织的某处据点里。 在安室透的刻意表现之下,组织似乎是打算把他往情报方面进行培养,到目前为止一次也没有给他安排外出的任务和训练,这也是安室透敢于大胆伪造发情期的重要原因。 毕竟如果不是这样,等他真正发情期来的时候却被派出去,那么同行的人员就绝对会发现他的破绽,到时候他此前的行为就会出现巨大的漏洞,问题严重的情况下甚至可能会被当场抹杀。 身为卧底,注定就是这样在刀尖上起舞的人生。 作为一个跨国犯罪组织,组织光在日本境内便拥有着诸多据点,此刻安室透所在的这处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这处据点表面上看上去就是一栋再正常不过的沿街楼,并没有什么军事训练场之类的设施,保密性也并不高。原本这里曾作为组织的一个研究室而存在,但现在这里的研究室已经废弃,只是存了一些不怎么重要的资料,以及可以被当做组织成员的集合亦或是临时休憩场所使用。 因为是半废弃状态,所以人也不会很多。那些高等级的代号成员基本不会来这里,通常而言也就些没什么身份地位缺乏金钱的外围人员会把这里当成临时宿舍。 安室透是以调查资料的理由过来的,身为一个情报人员,这很符合他目前的身份定位。也就是说,他只要今天不随意外出,在这栋楼里面撑过自己的发情期,后续只要随便找点什么合适的理由就可以把这件事顺利揭过去了。 看起来,这并不是一件什么难事。 安室透姿态随意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随后停留在了某个房间的门口,镇定自若地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如同普通的酒店单人房那样的房间。一进门的左手边是浴室和卫生间,向前看去便是卧室,只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很小的衣柜,相当于单人宿舍,提供给组织个别需要的成员以做临时休憩之用。 这当然并不是安室透的房间。 身为刚加入组织不久的新人,安室透还没有资格被分到这样的单身公寓。他被组织安排的真正居所是一个集体宿舍,目的是为了加强成员们之间的互相监督。 因为知道自己发情期临近,所以安室透是有提前调查过的。这个房间一直都无人使用,组织最近几天也并没有什么新的成员或者已有成员调动,也就是说这个房间理应还是空的。 据点的走廊亦或是各处办公室、实验室等都有监控,但唯有成员宿舍没有,被安室透用来当做度过自己发情期的地方实在是最合适不过。 方才走在走廊上时还是一副风轻云淡镇定自若的样子,但甫一进入房间,安室透便顷刻间变了一副模样。 他的脸色泛起一片明显的潮红,双目之中的神采都变得迷离起来,呼吸显然是不正常的急促,吐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惊人的热度。 这才是一个双性雌子在发情期中的真正模样。方才在走廊上的,不过是竭力隐忍之下的表象罢了。而此时此刻,这份隐忍已经显而易见地到了极限。 他的身体正在发软,根本就无力维持挺拔的站姿,这使他不得不背倚着房门才堪堪支撑住自己没有倒下去。 “呼……呼……” 眼前的视野似乎都在变得模糊,刻意隐忍之后的欲望比往常时都要更加波涛汹涌,身体仿佛正架在火上灼烧一样,喉咙里面干渴到发疼。 安室透艰难地向前走了一步。 “呃!” 只不过是一步罢了,他的身体却骤然间颤抖了一下,大量的yin水儿从他的屄xue里头溢了出来,打湿了他的内裤,甚至白色的裤子上双腿之间的部位也明显洇开了一片湿痕。 发情期的双性雌子就是这样禁不起任何的刺激,哪怕只是走路时内裤和屄xue的摩擦也足以让他们因此而情动不已。 突然的颤抖让安室透顿时又是身体一软,险些便要倒下去,这让他不得不扶着墙才能够站稳身形。 一步,两步,三步。 “呼……嗯……” 每一步的踏出都伴随着强烈的刺激,无可遏抑的呻吟声从安室透的口中接连泄出,熊熊yuhuo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灼烧殆尽。 在走到第五步的时候,安室透撞到了卧室中的桌子上。 桌子不高不矮,正到与安室透双腿平齐的高度。安室透走过来的方向正对着桌子的侧面,一撞上来时九十度的尖锐桌角正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安室透的双腿之间。 “呃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安室透身体向前一扑,双手按在了桌面上。 双腿之间的胯下部位正是最敏感不过的女xue,这样的撞击正让尖锐的桌角擦着女xue的两片娇嫩花瓣狠狠戳过,疼痛感和女xue被刺激的快感同时袭来,竟让安室透顿时便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不,不够……」 神智早已经所剩无几,此刻的安室透根本完完全全就是欲望的奴隶,只因为身体渴求快感的本能而动作。 他并没有避开桌子,正相反的,刚刚那一撞仿佛是给了他莫大的启发似的,竟让他情不自禁地顶起了腰胯,再次朝着桌角的位置撞了过来。 当然,这一次他的力道减小了不少。 “唔!” 仍旧是短促的呻吟,安室透脸上浮现出舒爽的神色,显然是对于这样撞击而带来的快感十分享受。 「还要,还要!」 内心里有这样的声音催促着安室透的动作,使他顶动屁股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朝着桌角撞了起来。 初始时,这样的碰撞还毫无明确的目的性,就只是单纯的碰撞罢了。但只撞了没两下,原本紧挨着的两片肥美rou瓣便被撞开了不少,向着两旁翻卷开来。每一下撞击时裤子连同内裤也随之而扯动,这也就让整片胯下都随着撞击而阵阵发紧。潜藏于顶端的柔嫩yinhe哪里还禁得住这样的摩擦,只不一时便充血变硬,探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 于是下一秒,当安室透的女屄和桌角再次相撞的时候,那硬挺的阴蒂小豆子便正用力地碾在了桌角之上,远超此前任何刺激的快感让安室透的身体甚至直接跳了一下。 「就是这里!」 像是终于找准了靶心,此后所有的动作都有了清晰的目标。安室透撞向桌角的动作不断地加快,每一次都精准无比地碾过脆弱敏感的阴蒂。 “哈啊……好舒服,嗯……” 「还要,还要!」 「再快一点,再更多!」 身体的渴望让安室透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快感也因此而不断累积,可却始终抵达不了爆发的顶点。 「不够,只凭这里的话,完全不够!」 可是只是这样不够的话,又还需要什么呢? 双目之中是一片迷离,安室透不停地向前顶腰,力道越来越大。 他试图从其他的方面获取刺激,撕扯着拉开西装外套,双手隔着衬衫捏住了自己的一双奶子。 安室透今年24岁,作为一个身体发育早已经完全成熟的双性雌子,他的奶子也十分饱满,双手揉上去时像是两团布丁一样充满了弹性。 手指揉捏掐出各种形状,安室透的双手食指分别按在了自己的两颗奶头上,隔着衬衫便是一阵轻拢慢捻,指甲透过布料掐在上面,被泛化的刺激让安室透禁不住全身都在爽到颤抖。 “嗯……嗯……” 快感十分强烈,安室透发出仿佛受不了一般的闷哼声来,可手上的动作不仅分毫未减,反而愈发放肆,捏着自己的两处奶头便是死命蹂躏。 一看平时就没少玩自己的奶子。 上头爽得紧了,下头自然也不能放过。安室透加大了力道用力撞击,但上半身奶子的刺激却让他失去了方才那样的精准性。在又一次狠狠撞过去时,桌角掠过了他的yinhe,竟是直接撞开了他的屄口,顶着裤子没入进去了一部分! “啊啊啊——” 在任何时候,屄xue里头想要被填满想要被cao干都是双性雌子最本能的渴望,更何况是在发情期之中。 这样一撞一下,屄口被硬生生顶开的感觉让安室透只觉得自己仿佛产生了某种好似正在被雄子cao干一般的错觉,这让他根本再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一甩头发出嘹亮的尖叫。 「太美妙了!继续!」 碰撞的动作根本无法停止,安室透的双手不住揉捏着自己的奶子,一下一下地朝前顶动。 为了更方便桌角撞进自己的屄xue,安室透的双腿分开了些许,叉着腿站在桌旁持续不停地动作。 卧室里的桌子并不是被固定的,在安室透这样猛烈的顶撞之下,木质桌子的底部摩擦着地面,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若不是安室透的对面便是墙壁,那桌子绝对早便已经被他撞出去了。 “咚”“咚” 一下又一下,桌子在安室透的撞击之下敲打着墙壁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其实是并不理智的行为。尽管这栋大楼极少会有人员存在,在进入房间之前安室透也有检查过至少这一层楼都空无一人,但他并不能确保整栋楼都一个人没有,而这样“咚咚咚”的持续碰撞声会沿着墙壁传导,很容易将别人吸引过来。 但显而易见的是,此刻早已经完全沉浸于性欲之中的安室透已经完全无法去顾及到这些了。 今天的安室透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剪裁十分合身,笔挺的西裤勾勒出他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胯下的部位却早已经濡湿一片,吸饱了水分的布料随着与桌角的碰撞而飞溅出yin靡暧昧的水花来。 「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到了!」 身体濒临爆发,渴望感也越发浓重,双性雌子尚且包裹在裤子里的小巧玉茎早就硬了起来,此刻正“突突”跳动着,那是即将射精的征兆。 双性雌子身体上需要抚慰的敏感点太多了,当安室透选择了双手去揉捏自己的奶子时,自然也就腾不出手再去抚慰自己的yinjing。 而这也就导致,在即将爆发的前两秒,安室透甚至根本就来不及去拉开皮带解开裤子,只在最后的时刻松开了一只自己还在不停揉捏奶子的手,隔着裤子朝着自己的小巧玉茎用力摩擦了几下。 “啊~” 包裹在裤子里的小巧玉茎抖了抖,喷吐出浊液。本次发情期中的第一次高潮射精让安室透禁不住发出了一道极销魂缱绻的调子来。 他的身体暂时性地僵住了,不只是胯下,现在就连小腹处的裤子布料也已经变得濡湿。 空气中弥漫起石楠花气息和某种异样的sao甜,混合在一起时yin靡暧昧极了。 “呼……” 高潮过后,安室透的理智短暂地归位,一片模糊的视线也变得清晰了不少。刚刚激烈的动作和高潮使他耗费了不少的力气,双腿发软根本就站不下去。 扶着溅满了他yin水的桌子,安室透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并没有选择去床上,他很清楚自己发情期究竟会是一副什么样子,一旦上了床那么就绝对会在被单上留下大量yin水jingye唾液等痕迹。相比擦一擦便可以清洁完成的桌子,床上用品的事后处理无疑将会相当麻烦。 哪怕发情期之中理智早已十不存一,但身为一个合格的卧底,安室透仍旧不会留下这样明显的破绽。 坐在椅子上喘了几口气,呼吸变得平稳了不少时,安室透这才随意地环视了一下房间。 然而这一环视,安室透原本放松的身体却一点点僵硬了起来。 桌上杯子摆放的位置、床上被单的褶皱、开着一条缝隙的窗户……这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同一个事实——这间屋子里有人居住。 可他此前的调查,这里分明应该没有人才对。这是只针对于组织内部成员、而且是文职人员才会使用的宿舍,究竟是什么人使用过了这里? 现在立刻清理痕迹离开这里也是根本不现实的,以现在安室透的身体状况,就连路都根本走不了,又怎么可能还能仔仔细细地清理痕迹? 只花了几秒钟,安室透重新镇定了下来,开始寻找能够证明这个房间主人身份的东西。 明面上的东西很少,这也就是安室透没有在进入房间的第一时间便发现有人居住的原因。但现在仔细看时,对方却又似乎根本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 这似乎有些矛盾,这个房间的主人究竟是什么人? 很快,安室透在床尾靠近窗户那一侧发现了一只黑色的提包。 提包是被打开的状态,里面有几件显然是穿过换下来的衣物,也就并没有折叠而是随意地丢在了里面。 安室透俯身在拾起了那几件衣服。 款式来说是很常见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将其伸展开来时却能够发展这衣服的尺码很大,从这上面可以推测出对方的身高应该在一米九左右。 在日本,一米九的身高并不常见。若是放在组织里面…… 视线不经意间落在那黑色的提包上,先前散乱的衣服遮挡了提包内部,而此时衣服被取出时,安室透分明看到提包内侧不起眼的角落描绘着一个花体的英文单词。 “Gin” 一刹那间,安室透的心跳似乎停止了。 他加入的是以酒名为代号的组织,这里是组织的据点,而此刻这个据点房间里出现了一只写有“Gin”字样的提包。 这所有的一切无不直白地证明了这个提包、这个房间的归属。 组织里面的top killer,琴酒。 这是一个安室透还没有亲眼见过却已经听说过其累累声名的人。 据说那是个无比冷酷的男人,手上沾着无数人的鲜血,不光是敌人,就连组织内部,琴酒也曾手刃过无数的卧底、叛徒亦或是废物。 以安室透的身份来说,自然是头号需要警惕的对象。 可这个房间的主人真的是琴酒吗?那种级别的组织成员不管怎么想也绝对会有不止一个的安全屋,又怎么会住这种据点宿舍? 更何况,琴酒本人真的会直接把自己的代号用马克笔写在自己的提包上吗? 不管怎么看,这也都并不合理。 安室透心下怀疑,仔细翻找衣服试图从中找到什么其他的线索,哪怕只是头发也好。 纵使还没有见过琴酒本人,但琴酒的外貌在组织里并不是秘密,有关于那一头银色长发更是相当具有话题度。 想必在组织里是不可能会有第二个银色过腰长发的人了。 「不过……这衣服,怎么似乎有股淡淡的绿茶味道?难道说琴酒那种据说老婆是泊莱塔的男人居然还会有喝茶这样的爱好?」 安室透试图在脑海中勾勒银色长发的toptop killer坐在蒲团上手捧茶杯慢悠悠饮茶的场景…… 片刻后,安室透甩了甩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试图把那怎么看怎么诡异的画面甩出脑海。 还是不要纠结这种东西的好。 身为一个性欲旺盛的双性雌子,正身处于发情期之中的安室透显然不会因为仅仅一次的释放而得到满足。大脑仅存的思维能力也不过只是暂时,升腾而起的欲望很快便再一次将安室透的理智冲击得七零八落。 「有些糟糕,似乎……身体的欲望又要来了……」 他机械性地翻找着那个脏衣篮,却根本就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是……什么?」 安室透的手指勾起了一团布料。 和正常的衣服相比,那一团布料明显是太小了,但此刻理智已经近趋于无的安室透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大抵是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他勾起那团布料一直放到了自己面前来,几乎就要贴在自己的脸上。 「似乎是……内裤?」 鬼使神差的,在意识到手上的那团究竟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安室透耸了耸鼻尖,朝着那内裤仔细嗅闻过去。 同样是清香的绿茶味道,但内裤上的气味却比衬衫要明显浓重了不少,期中间或夹杂着明显是来自于雄性的麝香气味。 “这……” 在理智十不存一的情况下,安室透被这样的味道蛊惑了。 内裤被完全贴在了脸上,安室透的鼻尖不住翕动,贪婪地吸吮着其上的气味。 “这个味道……噫!” 忽然,安室透的身体抖了一下。 明明他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做,但只凭闻这条内裤,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成倍兴奋起来,屄xue里头竟是直接涌出了一股子热流来。 “啊,下面……” 「又淌水了」 神智彻底溃散,安室透喃喃低语,抱着那条内裤拿自己的脸往上蹭了蹭,像是撒着娇的犬类一般。 “下面好空……” 「想要塞满,嗯,塞满……」 他不住地低声说着,视线落在手中的内裤上时眼睛倏而便亮了一下。 安室透的口中含混不清的、仿佛某些幼小的兽类一般的声音,另一边试图去拉开自己的裤子。可不知是腰带上的卡扣别住了还是此刻神志不清的安室透已经忘记了应该如何去解这样的腰带,拉扯了半天却也到底没有将腰带拉扯开。 情欲的渴望和身体的本能让他像是退行成了小孩子一般,安室透露出一副气恼的表情,索性放弃了和腰带做抗争,而是深吸了一口气把肚子瘪下去,一手攥着内裤直接从裤腰处的缝隙里钻了进去。 并没有任何的犹豫,安室透直接拿着那内裤塞向了自己的女xue。 到底是一团布料,又不是什么棍状物体。理智不存的安室透也并没有什么塞东西的技巧,就只凭借着本能将那内裤用力往里怼罢了。而这也就导致屄口的部分被堆叠的布料完全撑开,可内里的甬道却还是一片空虚。 “撑开了,呃……” “里面,里面也……” 气总不能一直憋着而不去呼吸,安室透收回了自己的手,却不住地拿自己屄口的位置抵在椅子上用力摩擦了起来,似乎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来让那内裤在屄xue里头进得更深一些。 “啊……啊……” 内裤的布料绝对说不上粗粝,但和柔嫩光滑敏感无比的女xue相比,却实在是显得有些或许粗糙了。粗糙的布料因为安室透前后晃动的动作而不断刺激着屄口附近的媚rou,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安室透直打哆嗦,想停却又根本停不下来。 “进,进去了,又进去了……” 持续的摩擦让那内裤多多少少地还是向着安室透的屄xue里头滑去,而这也就更进一步刺激了生殖道内的敏感点,终此形成了一个循环。不断的刺激让安室透禁不住继续磨蹭,而持续不断的磨蹭又让内裤进得更深从而引发更多的刺激。安室透就在这样的循环之中沉沦,早已经不知今夕何夕。 他是坐在椅子上的,椅子自然是要比桌子轻的多,所以安室透此时这般摩擦的动作也就自然而然地让椅子和地面不住地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来。 他的双手再一次揉捏起了自己的奶子,可揉捏了不一会儿,却又觉得下半身难受得紧,藏在yinchun中间的那颗小豆子也想要被好好地摸一摸——坐着的姿势是摩擦不到阴蒂的。 可安室透只有两只手,这应该如何是好呢?被欲望逼急了的安室透索性拉着椅子靠到了书桌前,微微俯身时两个圆滚滚的奶子正抵在了桌子的边缘,身体每一次蹭动时,两颗奶子便压在桌子边缘的棱角上面不停地搓来揉去。 这样的方式让安室透彻底解放了双手。他连忙一手又沿着裤腰处重新伸了进去,另一手用力抓住身下椅子的边缘,双腿和屁股一起用力,一边不住地前后蹭动,一边用手指拨弄起了自己的阴蒂小豆子。 “啊~嗯,好舒服,好舒服呀……” 现年24岁,平日里分明就是个年轻气盛大小伙子的安室透,却在周遭无人身陷情欲之中时发出孩童一般又绵又软的呻吟声来。 “嗯……嗯!” 哪怕是身陷情欲,安室透却是也说不出什么yin言浪语来的,只不住地“嗯嗯”着,倒是显得可爱得紧。 第二次高潮的到来也并没有用多久的时间,在如此持续不断的刺激之下,安室透很快便迎来了爆发的那一刻。 “咿呀!” 高潮的那一刹那间他叫喊出声,上半身朝着身前的桌子用力一撞,两团奶子狠狠地挤压过去,奶头正碾在桌子的棱角之上。 身体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刚刚射过精的yinjing甚至无法再次硬起,只下面的屄口处一股热流涌动,却又尽数被那条塞在xue里的内裤所堵塞。 在这潮吹的快感之中,安室透身体后仰瘫倒在了椅背上,大脑是一面空白,甚至就连房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都不知道。 直到身旁有人声响起。 “先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我的房间。” 这实在是一件无比惊悚的事。 开门声没有听到,脚步声也没有听到,安室透本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满脸都是享受,耳畔却忽然传来了别人的声音。 纵使沉溺于情绪,他的警惕性也绝不应低之至此。 安室透倏而跳了起来,拔出腰间的枪便朝着来人指了过去。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尽管表情十分平静甚至称得上温和,但常年的训练还是让安室透敏锐地察觉出了眼前之人绝非什么柔弱的研究员。正相反的,那温和的外面之下潜藏着某种使人禁不住为之战栗的气息。 他杀过人。在这一刻,安室透对眼前之人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组织行动组的成员?杀手?狙击手?这外貌是不是太过年轻了些?看上去绝对还没有成年吧?却竟然已经杀过人了吗?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眸微暗,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面前之人。 大约一米九左右的身高,穿了一身纯黑色的衣服,更重要的是还有一头及腰的、垂直而柔顺的银白长发。 除了样貌好像过分年轻了一点之外,完全符合此前安室透从组织内部听来的对于琴酒的描述。 再结合此前那个用马克笔描绘了“Gin”的手提包…… 此前的怀疑已经没有了意义,事实已经无比清晰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和组织内成名已久的杀手交锋,若是平时,安室透可能还会产生那么几分跃跃欲试的情绪。但此时此刻,他正在发情期,刚刚高潮两次之后即使只是站在这里都双腿明显发抖,又怎么可能会有胜算。 安室透的心顿时便沉了下去。 那么,来人真的是琴酒吗? 当然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琴酒,有人胆敢在他的地盘上做出东磨磨西蹭蹭到处都留下糟糕的体液,那琴酒绝对第一时间就拔枪了,就算不杀人也至少先废那人一条腿,又怎么可能还会说出“先生……”这样的话来? 来人是五条灵。 至于五条灵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其中的缘由就相当复杂了。概括一点说的话,那就是琴酒和五条灵各自有各自的理由,两人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为此,五条灵需要暂时在组织待一段时间。 他是在昨天晚上来到这处据点的,至于为什么会穿黑色的衣服,自然是因为他本就是被琴酒突然绑架,并没有带替换衣服也还没来得及买,再加上身高相差无几,所以索性穿了琴酒的罢了。 今天的五条灵原本是在楼下的废弃实验室,却不曾想研究到一半时楼上便开始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好不容易声音停下了却只停了没一会儿,再次响起时甚至比方才都更加激烈。 顾念着楼上就是他昨晚睡过的房间,所以五条灵决定上来看一看。 却不曾想,一推开门时,五条灵看到的便正是安室透高潮时的画面。 有人在他的房间里自慰?这让五条灵产生了那么些好奇心。 这个房间是琴酒给他安排的,尽管在此之前两人已经发生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但琴酒并没有将他安排进自己的某处安全屋,而是将其安置在了这里。 身为组织的toptop killer,呆在琴酒身边会让五条灵获得太多不必要的关注,不论是琴酒还是五条灵自己都不想要看到这样的情况。而被安排进这么一个半废弃的宿舍,则至多让人以为是什么加入组织不久的新人亦或是此前并不为人所知的研究员罢了。 常年来对于体术的锻炼让五条灵的脚步声哪怕是正常走路都很轻,沉浸于高潮之中的安室透没能听到自然也非常正常。 他当然不可能想到安室透一通脑补居然会把他当成了琴酒,毕竟他们两人大概也就身高和银白长发这点近似了,气质上的巨大差距让但凡对他们两个有所了解的人都根本不可能弄混。 所以五条灵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只当安室透拔枪的举动是受惊之下自我防卫的本能罢了。 “我对你并没有敌意。”五条灵温声道,“而且你也打不过我。” 他当然看出了安室透勉力支撑这样的事实,那颤抖的手连枪都拿不稳,更何况是几乎在打着摆子的双腿了。 便是他什么都不做,只任对方那样站着,恐怕也根本坚持不了两分钟吧? 五条灵看着面前的安室透。 皮肤分明很黑,但头发却是金色吗? “你是外国人?”五条灵有些好奇地问。 自重新拥有视觉以来,这还是五条灵第一次看到金发黑皮这样的搭配。 “不是。” 五条灵的这句话让安室透想起了幼年时期某些不太美好的记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他也早已经习惯了被质疑。 “我叫……安室透。” 这是一个相当明显的日本名字。 反正本就是为了打入组织而设定的假名,在将面前人当成了琴酒的前提下,安室透并没有隐瞒这个名字的打算。 虽然在组织里很出名,但琴酒再怎么说也是组织高层,信息的保密性极高。身为新人的安室透除了最明显的外貌特征之外对琴酒并无其他了解,先入为主的观点之下,也就并没有对眼前之人就是琴酒这一点产生什么怀疑。 大脑在飞速转动,眼下这样的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安室透的预期。但事情已经发生,那么如何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获得更大利益,这才是安室透此刻会去思考的问题。 五条灵自然不清楚安室透在想什么,他得到了对方的回答之后,他也并没有就对方的外貌亦或是国籍问题多做纠缠,只将视线落在安室透身上。 单从外表打扮来看无疑是男性,但上半身衬衫的扣子都已经蹦开了两颗,两团圆滚滚的奶子若隐若现,随着安室透至今仍无法完全平静的急促呼吸而荡出一片诱人的乳波。 所以是双性的雌子吗? 可若是如此,那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又是怎么回事? 五条灵知道对方正在发情,所以也就理所当然地将对方裤子里鼓起的一团当成了硬挺的性器。可这样明显的尺寸怎么看都不应该是一位双性雌子所能够拥有的。 是他以前所理解的太过狭隘了吗?其实双性雌子也可以拥有远超过男性雌子尺寸的yinjing?还是说难道是什么畸形亦或是病变? 身为一个医学生,五条灵对于医学研究一直都抱以相当的热忱,这也就导致他对看上去有些异常的人体充满了兴趣。 秉持着医学研究的精神,五条灵兴致勃勃地向安室透发出了请求。 “安室先生可以脱掉裤子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下体吗?作为交换,我可以满足你的性欲。” 还在举着枪飞速思考试图破局之法的安室透听到这样的话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脱掉裤子检查下体?满足他的性欲?这都是什么? 安室透不知道五条灵的身份,他至今还以为面前的五条灵是琴酒,自然也就更不知道五条灵是个雄子这样的事实。 雌雌结合受方没有快感,所以「我可以满足你的性欲」这句话在安室透听来,自然也就等同于「我可以给你cao」。 这是多么惊悚的话! 组织里的头号杀手,那个灭杀了无数卧底和叛徒的琴酒居然会愿意向他贡献出自己的屁股?这怎么可能? 难不成「琴酒」其实有异样的性癖?就像很多人表面上看上去是高高在上的精英,实际上却是个跪在主人脚边求鞭挞的抖m一样。难道琴酒的性癖就是喜欢看别人的下体,喜欢被cao? 常年于黑暗之中游走,组织里的变态很多,安室透非常清楚这一点。甚至喜欢被cao本身也算不得什么变态的事,以前读警校的时候,某些意外情况下他也曾得知自己的同期中也有不少天然愿意这么去做的人。 但这样的事放在“琴酒”身上,却变得使人匪夷所思起来。 杀人如麻的组织高层,尸山血海中淌过的杀手,不管怎么看也绝对理应是上位者才对吧? 安室透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混乱。 虽说已经24岁,但实际上,安室透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他没有上过别人,也没有被上过,每次的发情期都是靠自慰来解决的。 但这并不代表他排斥性爱。之前没有和人上过床纯粹是因为他专心搞事业,没有功夫去找什么情人罢了。但如何当真有合适的对象,他其实并不介意和对方滚上那么一遭。 但现在对他发出邀请的人可是琴酒啊!这种人真的能够算作是「合适的对象」吗? 安室透犹豫了。 身为一个双性雌子,安室透其实是接受过某些特殊方面的训练的。双性的身体和堪称甜美可爱的娃娃脸让他拥有着实行蜂蜜陷阱的天然优势。为了卧底工作,哪怕是利用自己的身体这一点,安室透早就做好了这样的觉悟。倘若是正常状况下,一个组织的高层对他发出了性爱的邀请,那他势必不会拒绝,不管怎么看这都是再好不过的获取地位和情报的绝妙机会。 本应该是这样的。 但此时此刻,琴酒不琴酒的暂且不论,对方可是个未成年啊!就算是十恶不赦的犯罪分子,那也是未成年。难道他真的要在性爱方面利用一个未成年,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吗? 这是不是也太……可刑可铐了一点? 卧底也是有良知的,身为一个公安,他有些过不去心中的这个坎。 可如果拒绝的话,“琴酒”会不会直接恼羞成怒直接杀了他?就他现在的状态,想要在组织里的top killer面前逃出生天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一时间心思急转,还未等安室透思考出一个结果,他的身体却是率先支撑不住了。 发情期本就双腿发软,更何况是在连续高潮了两次之后。专注于思考的安室透一时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状况,直到双腿一软就要栽倒下去。 身体做出了下意识的反应,安室透试图用手去扶桌子。但现在的情况是,他的手上还有枪。 “砰!” 如此一时慌乱之下,他的手指扣下了扳机,而黑洞洞的枪管直指五条灵。 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电光火石之间,安室透却只见五条灵竟然微微一动便避开了那枚射出的子弹,而后在他即将摔落在地上时一把扶住了他。 对方躲开了子弹,这让安室透不由松了一口气。他拔枪纯粹是为了自卫,虽然刚刚的一枪的确有那么点顺势而为故意试探的想法,但他委实并没有要主动杀人。 之所以胆敢这样试探,也实在是因为面前的“琴酒”看上去对他很有兴趣,就算会生气,大抵也不会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权衡利弊,冒险是值得的。 但这并不能改变他向「琴酒」开枪了的事实。 如果说在此之前,安室透还对看上去气度优雅文质彬彬的五条灵究竟是不是琴酒而有所怀疑,那么此刻在看了对方在如此近距离竟能躲开子弹并顺手捞他一把的游刃有余之后,安室透对于五条灵就是「琴酒」这样的事实便再没有了分毫的怀疑。 谁规定杀手就一定是面容冷酷令人退避三舍的?也许「琴酒」就是表面上性格温和内心却冷血无比也说不定。 就这一瞬间所表现出来的武力值,除了组织的第一杀手之外又还能有谁? “我……不是故意的。” 安室透声音发涩,似乎是想要解释却又觉得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过苍白。明明开枪的是他自己,但他泛着波光的漂亮紫灰色眼睛颤动着,惶恐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鹿。 身为一个公安卧底,安室透的演技素来是相当的合格,脸上的神色丝毫不似作伪,抬起头来看向五条灵时眼神真诚,搭配上他此刻摇摇欲坠的状态,竟颇使人心生怜惜。 倘若不是在发情期之中,那么安室透绝对不会在“琴酒”面前选择这样的一个人设。组织又不是什么慈善机构,“琴酒”也不可能是什么圣母,他需要的是表现出自己的能力和强大,装小白花绝对是最糟糕的开局。 但现在的状况是事实已经如此,他此刻正在发情,硬碰硬对他而言没有半点好处。而“琴酒”看上去对他似乎还有些性趣,那他自然要抓住这样的机会。 利用所有能够利用的一切,在必要的时候不择手段地前进。在选择成为卧底、选择成为安室透的那一刻起,他便早就有此觉悟。 所以「琴酒」会怎么对他呢? 他现在还只是一个连代号都没有的组织新人,以「琴酒」在组织里的身份地位,被他冒犯之后杀了他完全没有丝毫问题。 还是说,结合“琴酒”此前的行为,也许会会留下他关在小黑屋里以满足自己的变态性欲也说不定? 安室透希望是后者。 他并不怕死,早在选择踏上卧底之路时他便早有准备。但他才刚进了组织两个月,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他又实在太不甘心。 他可以死,但不能死得毫无价值。 在那几秒钟的惊慌失措之后,安室透缓缓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近乎于绝望和释然交织的表情来,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只任凭“琴酒”处置。 演戏也要适度,太过直白只会起反效果。 说到底,他现在最大的目的只是脱身而已,能不能真的勾搭上“琴酒”都并不重要。 “嗯,我知道。” 尽管做好了承受怒火的准备,然而安室透却未曾想到他竟然获得了这样一个答案。 他惊讶地重新睁开眼睛,却见五条灵的脸上并没有因为他刚刚的开枪而有丝毫不虞,反倒是动作轻柔地扶着他重新坐在了桌子上。 等等,为什么是坐在桌子上? “你是一时没有站稳才开枪的,并不是想要杀我,所以没关系。” 在扶着安室透坐好之后,五条灵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来。 这倒不是五条灵圣母到连要杀他的人都原谅,而是虽然明知道刚刚那一枪不是完全的意外,但对恶意无比敏感的五条灵非常清楚,至少刚才的那一枪里绝对没有真正的杀意。 那试探性的一枪,对五条灵实在是构不成丝毫威胁,因此他也就并不想要去纠结这一点。 要知道,以前还在五条家时,他和黑泽阵对练时阵也没少对他开枪,他早便已经习惯了。安室透刚刚那根本都没有瞄准他致命点的一枪对五条灵而言实在不算什么,他当然不会在意。 安室透有些发愣。 他不信「琴酒」没有察觉到他的试探,可「琴酒」居然会是这样温柔体贴的人吗?居然就这样原谅了他? 难道说,「琴酒」其实是只对敌人、对卧底和叛徒冷酷,但对同伴非常友爱的类型? 在这一刻,安室透感觉到了某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安室先生?你还好吗?” 见安室透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五条灵不禁开口道。 “啊,不,我没事。” 安室透却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这倒并不完全是演技。大抵是从小经受了太多不公平对待的缘故,安室透对这种温柔体贴的人相当的没有抵抗力,尽管明知道对方是那个大魔头一样的「琴酒」,可他却竟然根本不受控制地产生出了亲近感来。 根本没有办法不去亲近、不去喜欢吧?这样的人。 “是还在担心我会对你动手吗?请放心,除非是面对敌人,否则我是不会那样去做的。” “……” 这不就巧了吗?他是卧底,可不就正是「琴酒」的敌人吗? 不过既然对方现在对他是这样的态度,那就说明并没有怀疑他对吧? 不幸中的万幸。 安室透无形之中松了一口气。 “那么请问安室先生,现在可以让我看你的下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