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太宰治(小雄子被艹哭持续内射化身野兽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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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和我zuoai?” 是惯常的、心不在焉可有可无似的声调,可太宰治却并没有抬头去看五条灵的眼睛。 心脏在战栗,大脑发出强烈的嗡鸣。他的灵魂在催促着他不管不顾地扑向面前的这人,可偏生说出口的话却仿佛带着漫不经心的傲慢,好似在等待着对方来求他一样。 胆小鬼是不敢主动踏出那一步的,他龟缩在自己坚硬伪装的壳里,生怕对方的拒绝会让他受到伤害。 哪怕明知五条灵刚才的话已经表露了他所想要的意思,可他却仍旧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一次次试探着对方的真实。 “选择权在你,我尊重你的选择。” 毕竟身为雄子却被另一个雄子进入并不是一件能够轻易被接受的事,这个太宰治不是首领宰,他还是一个完整而健康的雄子,他还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选择权……在我。” 太宰治呢喃重复着五条灵的话。 “嗯,所以做还是不做都随你喜欢。” 五条灵揉了揉太宰治的发顶。 还是那句话,胆小鬼是不敢主动踏出那一步的。 但如果是梦境呢? 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在太宰治的意识中都只是一场梦,哪怕这场梦的内容和以往并不相同,但直至此刻,太宰治也仍旧对「这是梦」这一点坚信不疑。 因为他根本不相信现实中五条灵会有和他发生亲密关系的可能。 所以,既然是梦的话,那么主动踏出去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至多不过是梦碎而已,至多不过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已,梦里被拒绝的话,对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影响吧? “啊,那就做吧。” 太宰治昂起头,扬起一个肆意的笑容。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却僵在了脸上。 他被抱住了。 一双并不粗壮但却十分有力的手臂圈过了他的腰,一手向上揽住了他的脊背,另一手向下托住了他的臀瓣,将他抱进了面前之人也许说不上多么宽阔坚实却足够温暖的怀中。 太宰治今年十六岁,但除了早已经不存在记忆的婴儿时期之外,他从未被别人这般拥抱过。 洗过澡后的两人都是完全赤裸的,拥抱的姿势让两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太宰治的双腿分开在五条灵的身体两侧,以跪坐的姿势半撑在了五条灵的身体上。 原本十几公分的身高差因为这样的姿势而被弥补,被揽过去的那一瞬间太宰治的鼻尖几乎撞到五条灵的脸上。 太近了,这样的距离。 太宰治从未与人这般近距离的相处过,来自另一个人的体温从两人皮肤相贴之处源源不断地传送过来,这让太宰治整个人都变得不知所措。 无处安放的双手下意识地抵住了五条灵的前胸,将两人刚刚贴到一处的身体拉开了些许距离。太宰治的头朝着一旁用力拧过去,整九十度地避开五条灵的脸。 这些完全是在无意识中完成的动作,可做完这般动作的太宰治马上便又紧张了起来。 不管怎么看他这也是抗拒的表现,五条灵会不会因此而不悦? “是讨厌我身上的气味吗?” 然而五条灵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而是完全一副「我理解」的样子。 太宰治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绿茶味呢,我可不是什么喜欢喝茶的老爷爷啊!” 太宰治顺着五条灵的话状似抱怨似的说了一句。 “嗯,我会注意控制自己的信息素的。” 五条灵这般说着,而与此同时,太宰治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灼热而坚硬的东西抵上了他的xue口。 “等等!你要就这样进来?我在上面?” 在意识到五条灵的打算时,太宰治连声阻拦。 作为承受方,他难道不是只要躺着就好了吗?承受方在上的话,作为主动的那方动作会受到极大的限制,对于性喜攻伐的雄子们而言,这是相当难以忍受的事。 他还记得自己的父亲和雌子们zuoai时的场景,他的父亲永远都会掌控着绝对的主动权,不管是正入还是后入,雌子们能做的都只有被动的应和,以哀婉的呻吟表达着自己的诉求。 “这样对你而言会更方便一些。一旦你感觉疼痛或是无法忍受的话,那么你可以自行停止或者是脱离。”五条灵作出了解释,“毕竟即使是我再如何小心,也没有办法完全保证不伤到你。” 是在为他考虑吗?因为之前说过的要对自己的伴侣负责? 可他并不是五条灵的伴侣,他甚至不是个可以被标记的雌子。 所以这样的体贴,真的有意义吗? 身体被破开的时候,太宰治握紧了五条灵的肩膀。 他的后xue被开拓过了,撑开的xue道甚至来不及完全合拢。 润滑也是足够的。此前的jingye和后来渗出的肠液让他的后xue哪怕比不上雌子,却也处在一个足够湿润的状态中,以使他获得最大程度上的保护。 但纵使如此,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太宰治还是感觉到了清晰的疼痛。 那是和此前的手指所完全不能相比的存在,xue口被撑开到了极限,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甬道内部也被塞了个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肠子好像都要被撑裂了,被进入的那部分肠道三百六十度都在发疼,如同无数把细小的刀片切割过他的身体。 太痛了,而太宰治讨厌疼痛。 明明此前被手指进入、一点也不痛只是有点难受时他都在不停挣扎,可在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疼痛,太宰治却没有了丝毫要脱离或者哪怕只是停止的意思。 赤红的巨物一寸寸没入,如尖刀般一点点撕裂他的xue道,向着更深处进发。 如同凌迟一般。 太宰治闭了闭眼睛,一咬牙决定长痛不如短痛,正打算不管不顾直接坐到最底时,五条灵制止了他。 修长的手托住了他的屁股,使他下沉的动作生生停止,而五条灵的yinjing却还有大约三分之一没有进入他的身体。 “怎么了?” 将那些痛呼之声尽数咽下,太宰治强行平稳地开口,声音里似还有几分被打断的不悦。 太宰治完全相信自己的演技,承受着那些疼痛的他并未表现出分毫,他不觉得五条灵看得出来。 “第一次不要进的太深,慢慢来,我托着你。” 那只落在他屁股下面有力的手,承担了太宰治大半的体重。 即使是在他没有喊痛的现在,却也仍旧在体贴着他的身体状况吗?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而后缓缓地伸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圈住了五条灵的脖颈。 这个姿势并不如直接搭在肩膀上方便借力,但是此刻的太宰治却更想要这样去做。 原本被拉开的距离重新消弭于无形,两人的前胸再次完全贴合。 透过肋骨,太宰治能够感觉到五条灵心脏的跳动。 “砰!”“砰!” 那样有力的,如同擂鼓一样的声音。 自己的心跳好像也在渐渐变得同步,耳畔嘈杂的两道心跳声慢慢变成了同一个声音。 “砰!” “灵。” 太宰治忽然喊出了五条灵的名字。 “嗯?” “我累了。” “嗯……那换我来?” “随你。” 太宰治确实有些累了,他喝了太多的酒,又已经高潮了两次,原本就处于亚健康状态中的身体怎么可能和五条灵媲美。 不过这并不是他放弃主动权的主要原因,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原因,他就只是想要让五条灵来而已。 想要让五条灵按照自己的频率和力道来进入他的身体。 他想要更好地感受这个人,感受五条灵所带给他的一切。 于是停止的动作再次继续,但两人都没有改变此刻彼此姿势的意思,只是五条灵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下来,一边一片地抓握住了太宰治圆润翘挺的臀瓣,带着太宰治的身体上下起伏了起来。 “感觉到痛的话那就告诉我。”在动作之前,五条灵这样说。 可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痛呢? 每一次的上下起伏,坚硬的巨龙在他的体内深入,将他的肠道如同吹鼓的气球一般撑开,那样的感觉已经不只是单纯的疼痛了,饱胀感在越过极点的分界线上摇摇欲坠。 但诡异的是,太宰治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他讨厌疼痛,没有自虐倾向,也不是因为此刻这种折磨而感受到生理上的快感。他只是不讨厌这种太过于鲜明的感觉。 不论是梦境还是现实,对于太宰治而言都没有本质的区别,浑浑噩噩的人生不知归处,永远孤独一人。 但是现在,这种太过鲜明的感觉却似乎将他从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中拉了出来,如同有人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劈开了他的孤独。 这种感觉,让他认识到他还是真的在活着的,而有一个人正在同他分享这份生命的真实。 就像他的每一次自杀一样。 太宰治是真的想要死去吗?也许是,也或许不是。他只是在用不断追寻死亡的方式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而现在,他找到了另一种全新的方式。 他本踏在悬崖边上,悬崖上的风很大几乎将他吹起,好像只要张开双臂就可以飞起来了。 而这个人拉住了他,拥抱着他带着他一起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然后安稳落地。 脚下是平坦而坚实的土地,视野中映出来的是那人温暖柔和的笑容。 “你还好吗,太宰?” 拥抱着他的那人如此问询。 “你还好吗,太宰?” 同他身体彼此嵌合的那人亦是如此问询。 太宰治抬起头,从刚才开始他就没有去处理过自己被滴到jingye的眼睛,所以直到此刻,他的眼睛仍旧是一边清晰一边模糊,两幅完全不同的画面彼此叠加纠缠于他的大脑,面前的五条灵时而清晰时而混沌。 “会痛吗?” 太宰治摇了摇头。 “不会。” 这倒并不是他在撒谎,而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疼痛感已经变得越来越微末。 是时间被拉长之后身体已经变得麻木?还是其他的感受已经盖过了痛觉? 也许都有。 身前的yinjing早已经又一次挺立,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随着他身体的上下起伏而不住地摩擦,马眼处溢出的腺液沾满了两人的身体。 亮晶晶的一大片,比起他自己,反而是五条灵的身上要更多一些。 这应该会让五条灵十分厌恶吧?就像他此前将这些体液涂抹在五条灵嘴唇上时一样。 明知道这一点,可前头的腺液却越分泌越多了,简直就像是在因为这种厌恶而兴奋一样。 “太宰。” “嗯?” “已经完全吃进去了呢。” 太宰治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五条灵是在说什么,低头看去时五条灵的双手已经不再托着他的屁股,而他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便已经彻彻底底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五条灵身上。 整根yinjing完全没入。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明显的凸起,太宰治伸手摸了摸那处,仿佛能够隔着肚皮描摹出五条灵的轮廓。 耳畔好似回荡起了昔日里那些雌子们的浪叫声。 “好像要被cao穿了。” 太宰治用一种和sao浪完全无关的语调平铺直叙似的说着。 “太宰想试一下吗?” “什么?” “被cao穿的感觉。” “……” 认真的吗?那会死人的吧? 虽然他的确是一直在追求死亡不错,但如果以这样的方式被cao死的话…… 好像,也还不错? 环抱着五条灵脖颈的双臂忽而收紧了些许。 然后太宰治便感觉到自己被重新抱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五条灵腰胯间灵活的耸动。 一上来的频率极快,但动作幅度并不大,而最要命的是,每一次的深入都狠狠地碾过了前列腺的那点。 “唔,灵……” 眼前一阵发黑,过载的快感漫天席地席卷而来,顷刻间便将太宰治淹没于其中。 他的双脚踩在五条灵的后腰上,原本只是无处安放所以随意选择的动作,可随着五条灵的顶胯cao干,踩在后腰上的脚却成了太宰治身体重要的着力点。 他以双臂和双脚支撑自己的身体,原本只被动承受的行为不知何时就变成了主动迎合。他的屁股一撅一撅的,配合着五条灵的进进出出。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性爱,他们有着彼此相斥的身体,却在此时此刻完美得好似天作之合。 粗长的rou刃一次次破开身体,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要命的那点被持续不断地顶撞,浪潮席卷全身。 “叽咕”“叽咕” 那是伴随着两人相合动作时不停发出的水声,并不像雌子zuoai时“噗呲噗呲”那样的夸张,也没有随着每一下碰撞而四散飞溅的水花,可这种并不明显的声音却将此刻情色的意味渲染到了极致。 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起来,不可遏制的闷哼和呻吟连绵不断,大脑的思绪更是如同浆糊一般一片混乱。 「怎么办……好像又要射了……」 「太舒服了,完全忍不住」 「想要喊出来,可是……」 「不,不要随随便便就换角度啊……好深,好像真的要被cao穿了……」 「不,不行,真的要射了,真的……」 哪怕一句实质性的话都没有说出口,不过泄出了几多咿咿呀呀的调子,但五条灵还是经由身体上每一寸肌rou的变化推测出了太宰治的状态。 “有体验到被cao穿的感觉吗,太宰?” 拥抱着怀中之人,五条灵在太宰治的耳畔开口。 如同顷刻间被打开了什么阀门,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真正开口的太宰治忽而高昂起了头,发出拔高的尖叫声来。 “有——要死了啊——” 原本默契无间的配合在这一刻被打破,在濒临爆发的前一秒,太宰治放任了自己全身的力气重重地坐了下去。 深埋于他体内的性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五条灵的yinjing跳动了两下,爆裂的刺激感一瞬间窜到大脑。 对于太宰治而言,这本应该又是一场情到深处极致的释放,这一次的他丝毫没有阻拦自己的打算。 但太宰治自己未曾阻拦,五条灵却这样做了。 在jingye即将喷出的时刻,五条灵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太宰治的马眼。 “灵——” 太宰治的手指几乎扣进五条灵的肌rou里。 “稍微,等我一下就好。” 五条灵也有些气息不稳,这种明明身处下位坐在床上还要顶腰cao干的姿势本就成倍地消耗体力,再加上此刻的他也已经走到了高潮的边缘。 “放开——” 射精被强行禁止的感觉相当痛苦,大量的jingye堆积于输精管中,太宰治只觉得自己的yinjing仿佛就要爆炸了,这样的痛苦感甚至还要胜过五条灵一开始进入他身体的时候。 而更可怕的是,后面的cao干动作并没有停止,却反而变本加厉了。亟待释放的巨龙咆哮着于他的甬道之中穿行,爪牙对着他要命的那点又抓又碾,好似恨不得将他撕碎似的。 “太宰,和我一起,好吗?” 急促的呼吸让五条灵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可即使是这样的时刻,五条灵的话语里也没有任何咄咄逼人的意味,有的只是缱绻而温柔的邀请。 「和我一起」 这几个字仿佛是有什么魔力似的,太宰治浑身都因此而哆嗦了一下。 他重新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五条灵光裸的肩膀。 “呜——” 于是所有的催促都变成了无法出口的呜咽,五条灵cao一次太宰治呜咽一下。 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从太宰治想要射精却被堵住开始可能就连一分钟都不到,可对于在顶点上徘徊不得寸进的太宰治而言却无异于度过了整个世纪。 「忍一下,只要一下就好……」 「好痛苦……我讨厌这个」 「想要,想要和灵一起射出来」 「灵还不行吗?明明今晚灵还是第一次射不是吗?为什么却竟然有这么夸张的持久力?」 「想射想射想射想射……」 「灵,快一点啊……真的忍不住了……」 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太宰治承受着五条灵的冲撞,鸢色的眼睛里不知不觉间就落下了泪水,而太宰治自己却根本未曾注意到。 「要射,是要射了吗?灵……」 “太宰!” 打碎了先前所有镇定的一声呼唤。 “咿啊——” 身体骤然紧绷,被挤压在两人身体中间的粉嫩yinjing彻底解开了所有束缚,肆意昂扬地喷吐出浊液,酣畅淋漓地宣泄着憋了太久太久的欲望。 极致隐忍之后的释放,这本应该是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酣畅淋漓的高潮,可此刻的太宰治却竟然已经无暇顾及这一点。 他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后xue部分。 那是热烈guntang的、独属于五条灵的jingye,带着绿茶的气息,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刹那间泄入了他的身体。 磅礴的力道正浇在前列腺那点上,前所未有的快感爽得太宰治直翻白眼。本应狭窄的甬道被迫灌满,严丝合缝地填满他的每一处不被察觉的缝隙。 饱胀感,但绝对未曾让他感到痛苦。 那是无法形容的曼妙,尤其是这些jingye里面还掺杂着五条灵的信息素,雄子之间存在即相斥的信息素。 这些信息素伴随着五条灵的jingye进入太宰治的身体,如同火种一般引燃了太宰治全身的血液。 身体好像正在燃烧,就连皮肤都开始散发出惊人的热度。 “呼……呼……” 明明已经射精结束,可太宰治的呼吸却越来越粗重。 他的牙齿还咬着五条灵的肩膀,原本只是为了堵住自己的声音而采取的动作,本不应该用多少力气,可是此刻却有暗红色的鲜血沿着太宰治的唇角溢出。 他的双手抓住五条灵两侧的大臂,指甲深深地嵌入rou里。 他浑身肌rou紧绷,在这种夏天夜晚的空调房里,他的存在似乎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在上升。 在这一刻,太宰治似乎已经不再是太宰治了,身体的排斥反应已经让他彻底沦为了靠生物本能行动的野兽。 “太宰?” 五条灵试图将太宰治从自己身上拔下来,但他并没有成功。 “让我……待一会儿……” 那是仅存的理智,让太宰治强行压下了所有试图将面前的「敌人」撕碎的本能。 五条灵沉默了一下,而后开口。 “抱歉,很痛苦吗?” 这是他的失误,他本应该预料到这样的情况的,可他却忽略了这一点。 是因为另一个世界的太宰治没什么排斥地便接纳了他,这让他下意识地便认为这个世界的太宰治也是如此。 可他忘了这两个世界太宰治有着根本性的不同——这个世界的太宰治是个完整的雄子。 两种全然不同的信息素在太宰治的体内碰撞,如同冰和火的相遇,产生的水蒸气将整个容器淹没。 太宰治的血液正在「沸腾」。 是在压抑着自己的天性吗?即使是在最为痛苦的此刻? 五条灵轻拍太宰治的后背。 “想做什么就做吧,太宰。” 兽性正在一点点盖过人性,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在五条灵这句话下彻底溃散。 原本趴在五条灵怀里的太宰治忽然暴起,转瞬间将五条灵牢牢地锁在了床上,单手掐住了五条灵的脖子。 力道很大,一副想要将五条灵的脖颈捏断的架势。 单看这一瞬间太宰治表现出来的战斗力,甚至不逊于中原中也。 喉咙里滚出野兽似的低沉咆哮声,原本鸢色的眼睛泛着明显的赤红。 舌尖舔过牙齿,粗重的呼吸扑打在五条灵的脸上,紧盯着五条灵的眼神亮得可怕。 他的脸上是此前都从未有过的兴奋神色,甚至应该是狂热也并不为过。全身的肌rou紧绷,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五条灵撕碎拆吃入腹。 看上去,此刻的太宰治已经毫无神智可言。他被雄子的生物本能所cao控,一举一动都只剩下对另一个雄子的攻击和掠夺的暴虐欲望。 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在这一刻,太宰治感觉到自己从未有过的清醒。 他的人生大抵是浑浑噩噩的,没有梦想和追求可言,对什么都兴致缺缺。 可是现在,两种相克的信息素在他的体内作用,让他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状态。 每一个细胞都是此前从未有过的活跃,身体上的强烈兴奋感让太宰治觉得自己原地起跳都仿佛能够像中原中也一样直接飞起来。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充斥着强大的力量感,强大到只要手指收拢,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捏断猎物的脖子。 一如此时此刻。 太宰治看着近在咫尺的五条灵,银白长发的少年被他压制于身下,扣住对方脖颈的手一点点收紧,太宰治感觉到紧贴着他掌心的颈动脉的跳动。 缺氧的感觉让五条灵蹙起了眉,他看上去似乎有些难受,眼睛半眯了起来,如玉莹白的皮肤明显得泛起红色。 这个美丽到非人的少年此刻正被他压制着,呈现出他从未见过的脆弱姿态来,如同漂亮而易碎的瓷器。 但太宰治知道不是这样的,他见过这个人战斗时的样子,自然也无比清楚这幅看似纤弱而具有欺骗性的外表下究竟潜藏着怎样庞大的力量。 即使是此刻自我感觉战斗力倍增的太宰治,也并不觉得自己在五条灵面前会有什么优势。 那么五条灵为什么不反抗呢?是因为觉得哪怕陷入了这般狂暴状态之中的他也根本不可能对其造成丝毫的威胁,所以才会有恃无恐? 还是说五条灵就是这般信任着他,相信他即使是被本能控制也仍旧不会对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太宰治压低了自己的身体。 他的视线缓缓移动,从五条灵的眉眼移动到鼻子,在半开的嘴唇上微微定格,而后落在脖颈处。 太宰治松开了掐住五条灵的手。 急促的呼吸,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不住滚动。 如同被毛线球吸引了全部注意的猫科动物,太宰治的视线随着五条灵的喉结而上下移动。 太宰治磨了磨牙,正当他即将扑出去咬住五条灵喉结的那一刹那,头顶上却忽而响起了五条灵的声音。 “你的眼睛怎么了?” 双齿闭合,那滚动着的、惹得太宰治心烦意乱的喉结终于被他一口咬住,凸起的皮肤碰触到太宰治的舌尖。 牙齿刺破皮肤,有血液腥甜的气息在唇齿之间蔓延充斥口腔。似是毫不设防的,五条灵身体最柔软脆弱的部位向他敞开,这样的事实让太宰治禁不住情绪高涨。 “唔?” 他发出含混不清的调子来,似乎并未听清五条灵刚刚究竟说了什么。 “眼睛,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太宰治这才想起他眼睛的状况,jingye滴进去之后他一直都没有去处理,直至此刻仍旧是白茫茫的一片。 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拇指的指腹轻蹭过眼尾。 “不注意清洁的话会发炎的。” 明明是被压制住的姿态,如同被捕猎的猎物一般被撕咬着脖颈,但五条灵却表现得已久那般平静,连一点紧张的情绪都没有,对待太宰治的态度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生变化。 沉默持续了几秒,太宰治松开自己的齿关。 “我不是你的雌子。” 他抬起头,一眼赤红一眼模糊。 先前做到尽兴时太宰治被逼出了不少生理性的泪水,此刻在五条灵的轻抚之下残存的眼泪也滚落出来,眼眶中的jingye被冲淡了不少,视野一点点恢复清明。 “所以呢?” 所以?所以五条灵根本不必对他负责,又为何要显露这般不必要的关心? 就算发炎好了,哪怕是失明,又和五条灵有什么关系? 太宰治感到十分烦躁。 在雄子和雄子的相处中,暴躁是再正常不过的状况,相克的信息素总是会让他们随时随地便打起来。 现在的太宰治很暴躁,但他不想打架。 或者说,他想要的并非是拳拳到rou的,而是另一种彼此纠缠的“打架”。 此刻的太宰治正趴在五条灵身上,他的身体后撤了一点,拿自己的屁股朝着五条灵胯下的部位狠狠地蹭过去。 “太宰?” “继续。” “什么?” “zuoai,继续。” 并不打算给五条灵任何反驳的余地,太宰治强硬地活动着自己的身体。被内射之后的jingye从他的xue口处流出来,黏糊糊地沾满了他的屁股,又随着他的耸动而将五条灵的下腹部也粘得到处都是,发出黏腻yin靡的声音。 只刚射过一次的身体本就尚未冷却,雄子的身体本就不存在不应期,这般直白的刺激让五条灵很快便恢复了充血的状态,昂扬的赤龙穿行于两人的身体之间。 “不难受吗?” 五条灵不知道太宰治为什么还要继续。 “啊,对,只有我难受这可并不公平。” 于是下一秒,浓烈的酒香味再一次在这房间之中爆发开来。 五条灵呼吸一滞,原本放松的身体终于如太宰治所愿那般紧绷了起来。 手指在收紧,婴儿蓝澄澈的眼睛里也开始被染上如同此刻的太宰治一般无二的神采。 察觉到五条灵的变化,太宰治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化身为野兽的只有他自己可不行。 既然是他的梦境,那么自然应当同他一起堕落。 气血翻涌而无处释放,太宰治太过了解五条灵此刻的状态。 “想要还回来吗?想要撕碎我?” 太宰治的手指落在五条灵的脖子上,抹过他刚刚留下的齿痕,在五条灵白皙的脖颈上抹出一道血色的红痕。 “还是说,想要cao我?” 他在笑着,声音因为无法遏制的兴奋而明显地颤抖。 他的xue口抵在了五条灵的guitou上,血rou翕动之间如同开开合合的小嘴儿舔舐其上。 是再直白不过的挑衅,也是赤裸裸的勾引。 刹那间天旋地转,原本被压制的五条灵忽而暴起,太宰治的后背“砰”地一声撞到了床头,猛烈的撞击让他几乎眼前一黑。 他抬起腿勾住了身前之人的腰。 那双婴儿蓝眼睛里翻涌着的,是近乎杀戮的欲望。 那些平和的温柔的波澜不惊的姿态全都不见,银白长发的神明身体里住着暴虐而美丽的野兽。 只有他可以将其唤醒。 “来吧,做什么都可以。” 太宰治的眼睛亮得可怕,他期待着接下来的每一个结果,是战斗是凌虐还是疯狂而不留余地的cao干都没有关系,如果最后的结果得以拥抱他一直渴望着的死亡的话,那他也同样甘之如饴。 “太宰。” 他听到五条灵的声音,身体乃至于心脏都遏制不住地颤动。 五条灵按住了太宰治的肩膀,将他死死地压在床头而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赤红的rou刃破开身体,毫不留情地直接便撞到了最里。 “呃啊!” 肚皮像是要被顶穿,但比起第一次时的疼痛,这一次太宰治感觉到的却是莫大的兴奋感,这让他哪怕明知毫无作用却也仍旧止不住地挣扎。 不是想要挣脱,而是想要索取更多。 他想要面前的这人,以更多他从未尝试过的方式。 “说好的性爱教学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了吧,老师?” 恶劣的调子,尾音上挑好似带着勾子。 “要好好地教我各种技巧和姿势才行啊……” 这是一场足够异样的性爱。 如同撕打一般地开始,暴虐狠绝不留余地,cao干的每一下都让太宰治怀疑自己会死在这里。 从床上到沙发到窗边,从正入到侧入到后入,太宰治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竟可以扭曲出那么多奇形怪状的姿势,整个房间之中所有地方都充斥着他们两人欢爱的痕迹。 雄子们是不需要担心射多了身体受不住这回事的,所以比起cao几回就软成了一滩水的雌子,这场两位雄子之间的性爱就被无限地拉长。哪怕是在自己已经射了整整六七次之后,太宰治还依旧紧缠着五条灵不撒手,缩紧着后xue不允许五条灵撤出他的身体。 只是当这场性爱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画面便不知何时变得有些异常起来。 一开始,相克的信息素让两人都陷入了野兽般争斗的本能之中,哪怕是zuoai却也显得剑拔弩张。哪怕明知不可能,太宰治却也还在竭力试图争夺性爱的主动权,两人你压我我压你,比起zuoai更像是在打仗。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许是多少适应了对方的信息素,也或许是快感和欢愉盖过了争斗的本能,两人的性爱又变得和谐起来,配合无间酣畅淋漓,喘息声rou体碰撞声此起彼伏,极致的舒爽让两人都完全沉溺于其中,变换着所有能够想到的姿势,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而这场性爱的后期,当五条灵又一次射进太宰治的身体之中时,迎接他的却不是此前那样情绪高涨试图把他反压回来的野兽,而是一道拖着哭腔的嘤咛之声。 空气中的酒味不知何时已经散得所剩无几,反倒是根本一次都没有主动释放过信息素的五条灵,仅凭几次射精便让房间里弥漫起了经久不息的恬淡绿茶香气。 单从雄子们的争斗来说,这无疑是五条灵的胜利。被全方位压制的太宰治已经完全在这场性爱里丢盔卸甲,甚至连一点主动释放信息素的意识也没有了。 “太宰?”五条灵试探性地问道,“还做吗?” 他已经射了好几次,但不管是从体力还是精力的角度来说,五条灵都是几乎不存在极限这回事的。 但他觉得太宰治可能不行。 太宰治已经连一点挣扎都没有了,完全是被动承受着他的cao干。哪怕仍旧紧抱着他不撒手,也并不代表还会有继续下去的力气。 “太宰?” 没有得到回答,五条灵又问了一声。 此刻的太宰治正如同一个树袋熊一般吊在五条灵身上,脸埋在五条灵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五条灵等待了一会儿,见太宰治仍旧没有回答的意思,便打算先将太宰治从他身上拔下来。可刚一动手,太宰治的双腿便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腰,无声地表达着对于他这般动作的抗拒。 无法,五条灵索性抱着太宰治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雄子的后xue并不若雌子那般弹性十足,被撑开了太久的xue口一时间无法闭合,被射进去的jingye也就无法被锁住,随着走动而“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整个房间里都是暧昧的气息。 在沙发上坐下时,五条灵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有些潮湿。 哭了? “你怎么了?” “没什么。”太宰治没有抬头,只瓮声瓮气地开口,“我的性爱老师技术太好,爽哭了。” “是吗?” 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五条灵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太宰治的后背,似是安抚。 什么啊,他一个雄子,却被cao到像雌子一样哭出来,难道五条灵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虽然是这样想着,但实际上,太宰治也不确定自己究竟是为什么就哭了。 被cao得很爽这是肯定的,不然他也不可能会让这场性爱持续这么久,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太过享受这场性爱,所以根本不想要结束。 那灭顶的快感是如此令人上瘾,根本欲罢不能。 但因为太爽了,所以就哭了吗?又好像不是这样。 因为快感而哭泣,这不是太宰治会做出的行为。他只是在那一次次灭顶的快感之中感觉到了莫大的不安。 身体上越是感觉到畅快舒爽,那种不安感便越是强烈。直至后来,这种高潮和不安的交织才会让太宰治最终落下了泪水。 他在不安什么?不安于这只是一场梦境,梦醒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了无痕迹吗? 别傻了,他从一开始不就很清楚这一点吗?他从未想过要在现实中和五条灵发生什么关系。 是因为做了一场太过美妙的梦,所以才会分不清幻想和现实了吗? 太宰治自嘲地笑了笑。 “你要走了吗?” “走?” “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既然是做梦,那梦结束了你就赶快消失啦!” “这么想让我离开的话,又为什么不放手呢?太宰这样抱着我的话,我又要如何离开呢?” “……” “啰嗦。” 太宰治抱怨了一句,手脚却缠得五条灵更紧了一些。 “反正是我的梦,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理直气壮的,任性的可爱。 “太宰为什么会坚持这是一场梦?” “嗯?现实中灵难道会和我zuoai吗?” “为什么不会?” “……” “哎?难道说灵竟然荤素不忌到这样的程度,是个连雄子都不放过的大变态吗?” 明明主动勾引的那个人是太宰治自己才对吧? “有时候我是真的不清楚太宰对我究竟是喜欢还是讨厌。” “哈?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这个家伙啊!未免也太自恋了吧?你这个色情狂!” “那么太宰又为什么会在梦境里主动要和我这个讨厌的变态色情狂zuoai呢?” “才不是zuoai,只是性爱教学而已。” “是吗?学会之后去和别人zuoai吗?” “怎么,不行吗?” “唔,稍微有一点……” “嗯?” “用完就丢的话,我也是会觉得不开心的啊……” “……” “啧。” 窝在沙发里的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直到太宰治的声音再次响起。 “要接吻吗?” “太宰?” “我说,和我接吻。”太宰治昂起头,语气恶狠狠的。 五条灵眨了眨眼睛,低头覆上太宰治的嘴唇。 刚一覆上去时便被太宰治咬了回来,字面意思的咬。 舌头没有任何章法横冲直撞地进入五条灵的口腔搅动,却又在五条灵明显比他娴熟得多的吻技中败下阵来,只不一时便被亲得迷迷糊糊的,一吻结束时舌头还半垂在外面,晕乎乎的样子可爱得紧。 “这算是在安抚我吗?”五条灵笑道。 “唔……不是说不想被用完就丢吗?”太宰治重新窝回了五条灵怀中,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闭上眼睛似乎马上就睡着了。 反正是梦的话,稍微随心所欲一些也没关系吧? 时间回到现在,太宰治蒙着头在被子里缩了许久,乱七八糟的思绪渐渐沉淀下来之后,太宰治这才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 既然是做梦的话,为什么他的小腹处并没有平时春梦过后黏腻的感觉?分明整个下半身都是清清爽爽的,根本没有半点jingye的存在。 而更不对劲的是,后xue处的感觉却十分微妙,像是被撑开到极限之后尚未完全恢复过来,括约肌收缩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被长时间摩擦过后肿胀的感觉。只是甬道内部却冰冰凉凉的十分舒适,似是被上了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昨晚那个……并不是梦境吗? 太宰治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身上的绷带好好地缠绕着,身下的床单是完好的并没有被撕裂,床上沙发上地板上也并没有欢爱的痕迹。 好像除了他后xue处那种微妙的异常感之外,其他都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昨晚的一切似乎的的确确只是他的一场梦。 所以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太宰治从床上起身,穿上整齐摆放在床头的衣服。 他握住了房门的把手,却并没有将门推开,只在那里站了许久,而后转身从反方向的窗户翻了出去。 房间在二楼,这让太宰治根本没费什么力气。轻盈地落地之后,太宰治抬头看了一眼他刚才越出的窗户。 手机在衣袋里震动起来,太宰治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来自于下属的电话,未接通话右上角显示着着两位的数字。 手指按下了挂断按钮,太宰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