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兰波(晨起互口舌头舔屄吸出sao水jiba捅开喉咙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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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如五条灵所认为的那样,有一个怕冷的恋人委实是相当甜蜜的负担。 他和兰波每晚都相拥入眠,而怕冷的兰波总会在睡梦之中向他蹭近一点,再蹭近一点。以至于每天天还不亮时便磨得五条灵再忍不下去,不得不起床去浴室里自我解决上那么一回,这才能继续回来抱着兰波睡个回笼觉。 但当这样的事情一连数日每天早上都重复发生的时候,便是五条灵再怎么迟钝也该意识到了不对。 兰波对于缠着他蹭蹭这件事似乎越来越热衷了。如果一开始时还只是因为怕冷而想要从他身上汲取热度所以才蹭蹭的话,那么后来几天这种愈发变本加厉的行为则很明显地充满了情色的意味。 尤其是,当他每次去浴室纾解完了回来、再将兰波抱进自己怀中的时候,每次一伸手时便能够摸到对方屁股处的一片粘腻潮湿。 不光是内裤,严重的时候就连睡裤和床单都会被一并打湿掉。这让五条灵不得不帮助兰波重新清理换掉衣服之后才能继续睡觉。 五条灵知道兰波是个双性的雌子,双性雌子总是很容易情动,睡着睡着梦到了什么旖旎的场景从而湿了裤子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每一次,当他下床去浴室的时候兰波的下半身分明还是干干爽爽的,可每次回来的时候却又都湿得一塌糊涂,这是不是太过巧合了点? 难道说兰波每次都会在他进浴室纾解的时候刚好做春梦吗? 一次两次还可以说是巧合,次数再多起来的时候,事情便当然无法再用巧合来解释。 睡在一起的第四天,当五条灵从浴室回到卧室,首先做的第一件事都已经不再是上床,而是小心地掀开被子伸手摸向兰波的屁股。 毫无意外的,他又摸到了一手的潮湿。 五条灵沉默了两秒,“在我去浴室的这段时间里,兰堂是每次都在自慰吗?” 睡眼惺忪的美人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睁开了他那双瑰丽如同宝石的绿眸。 “你居然才发现吗?” 兰堂根本一点都没有遮掩自己的意思。倒不如说,五条灵直到今天才发现这一点委实是让他有些意外。 “抱歉。” 五条灵无奈一笑,却并没有如往日一般上床将兰波抱进怀里继续补眠,而是在兰波的身旁坐了下来。 实在是兰波给他的感觉太过清冷高贵,仿佛跟这样的一个人谈论一句性爱都是一种亵渎。他实在是想象不出兰波自慰的样子。 “是发情期要到了吗?如果忍得难受的话,为什么不和我说?我可以帮你。” 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五条灵好歹还知道自己是个雄子,而一个雄子最擅长的就是给予一位雌子满足。 就算现在的兰波身上有伤,并不适合激烈的性爱,他也有的是方法让兰波获得快感和高潮。 “帮我?你要上了我吗?” 缩在被子里的法国美人朝着五条灵眨了眨眼睛。 虽然生在一个浪漫的国度,好似法国人和人zuoai都已经是家常便饭,只要看对眼了随时都能够来上一炮。然而事实是,兰波本人并没有任何的性经验。 他的确对性爱的接受度良好,并不因谈论性爱而羞赧,但这只是因为自小环境的熏陶罢了。 实际上,五条灵的感觉并没有错。失忆之前的兰波的确就是清冷高贵的性子,纵使这些年来向他求爱者众多,但他却从未垂青于任何一人。 他是那样高傲的一个人,而他的实力也配得上他的高傲。 兰波的年纪也并不大,还没有到会因为多年情欲无法排解而被逼疯的时候。他看不上一众凡夫俗子,自然也不屑因为屈从于欲望而和他们zuoai。 所以直到现在,兰波都并未有过丝毫同他人交合的经验。 当然,此刻的兰波已经都不记得这些了。 他只知道他现在面对着的是自己的恋人,而他的恋人正在试图帮他排解欲望。 上了他?不,他知道五条灵并不打算这样去做。如果五条灵当真想要上了他的话,那就不会每天都隐忍得这么辛苦,以至于每天凌晨可怜兮兮地独自跑去浴室解决了。 兰波也知道五条灵是个雄子。从一开始五条灵就没有打算隐瞒兰波任何事,所以任何五条灵能够记起来的事情,他全都告诉了兰波。 可是一个雄子不通过进入雌子身体这样的方式的话,又还能够以怎样的方式让一位雌子获得满足呢? 兰波有些好奇。 “不,方式有很多。兰堂现在就想要吗?” 五条灵伸手抚摸兰波的长发,从发根处一直到发梢,细腻柔滑的长发触感极好,十分令人爱不释手。 现在? 现在兰波刚刚才自慰高潮过了,按理来说并没有多么热切的渴望。但面对着五条灵温和的笑容与这般提议的时候,兰波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内部某种渴望感再一次卷土重来。 “可以。”兰波矜持地回答。 五条灵没有说话,只低头在兰波的长发上落下亲吻,而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等等,唔!” 被子一掀开时热度向外散失,卧室之中的冷空气灌入进来。但这还并不是结束,只下一秒,他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便都被脱了下来,整个下半身完全赤裸时直让兰波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冷!” 怕冷的法国美人儿禁不住小声抱怨道。 “马上就会热起来了。” 被子的遮挡让五条灵的声音有些瓮里瓮气的。 好在这种直往里灌风的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裤子被褪下之后,藏在被子里面的五条灵便把四周的被角小心掖了掖,这让兰波顿时感觉到好受了不少。 “灵,你……唔!” 兰波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只觉自己的双腿被小心翼翼地朝着两旁分开,而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女xue,一刹那间炸裂的快感席卷全身。 如同被惊雷劈中,兰波足足愣了好几秒,这才意识到五条灵对他做了什么。 他的小恋人正在帮他舔xue。 兰波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但他却也很清楚,这是完全服务于他的行为,五条灵本人并不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获得丝毫的快感。 别说是数量稀少珍贵无比的雄子了,就算是雌子们之间,愿意为对方做这样的事的又能有多少呢? 再一次的,兰波充分体会到了他的小恋人对他究竟对他怀有怎样的热忱和爱意。 他刚刚已经高潮过了,五条灵是知道的。现在想要让灵帮他纾解根本就只是因为好奇而已,并不是非做不可。但纵使明知道这一点,他的小恋人却还是欣然满足了他的愿望,毫不犹豫地以唇舌来为他服务。 是这样满心都是为了他在考虑的小恋人啊! 躺在床上的兰波难得有些别扭地侧过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我还没有洗澡呢……” 他是在睡前洗过了澡的,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七八个小时。虽然这段时间里他并没有下床也并没有排泄,身体还是干净的,但不管怎么想直接被koujiao这种事…… 躺在床上的法国美人脸颊有些微的泛红。 被子里的五条灵并没有听到这句话。 也或许他听到了,但他并没有在意。 这是他认定了的恋人,自然是最干净的。不过是几个小时没有洗澡而已,他又怎么可能会嫌弃对方呢? 五条灵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他并没有试图用手指直接分开兰波的两片yinchun,而是用舌头自下而上地在鲜嫩多汁的女xue上头轻轻舔舐,只没几下时便让兰波禁不住发出难耐的轻哼来,双腿也情不自禁地便愈发向外分开了些许。 原本紧紧闭合的两片蚌rou似的花瓣无声之间便打开了一条缝隙,五条灵的舌头便正从那缝隙里溜了进去,精准无误地朝着那两片花瓣内部正上方的某颗小豆子舔了过去。 “啊!” 骤然的刺激让兰波顿时发出一道惊呼,屁股明显地向上弹了一下,而后便是一串止不住的呻吟之声。 “唔,那里,那里……嗯……” 舌尖绕着那小豆子打转,只不一时便教那小豆子彻底充血硬挺了起来,泛着漂亮的sao红颜色,顶开了两片肥美的花瓣而雄赳赳气昂昂地彰显着自身的存在。 “好舒服……呼……用力,用力些……” 法国美人兰波从不耻于承认自己的欲望,他被五条灵舔得爽得紧了,便一叠声地发出渴盼的呼唤来,央求着自己的小恋人给予他更多的满足。 纵使现在的五条灵已经不记得过去那些性爱经验了,但在这种时刻,应该如何行动却好似已经化为了本能。 舔舐之后便是吸吮,五条灵的双唇噙住那颗昂扬硬挺的小豆子,一边磨蹭一边轻轻吮吸,直激得兰波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啊……被吸,吸得……好舒服……” 兰波的浑身都在发颤。诚然如此前五条灵所说,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再觉得冷了。被勾起的yuhuo于体内熊熊燃烧,而那由五条灵所带给他的快感正如同温热的水流一般将他整个淹没于其中,一浪一浪激荡着,将他推向欲望的顶峰。 他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五条灵的头,手指插进五条灵雪白的发间。他好像正在一片温热的海洋之中浮浮沉沉,而五条灵就是他所能够抓得到的唯一一块浮木。 如宝石般耀眼的绿色眼眸之中如今却被蒙上了一片水汽,身处于情欲之中的美人再不复平日里清冷高贵的姿态。他的脸上是一片令人炫目潮红,蒙着水雾的眼睛更是有种泫然欲泣之感,美得惊心动魄。 “啊……灵……” 他的声音颤抖着,呼唤着他小恋人的名字。他的小恋人此刻正躲在被子里,他看不见他,这让兰波在这场无边的快感之中感受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惶恐。 就好像眼前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的错觉,他的生命中本不应该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是他窃取了一份本不应属于他的爱意和幸福。 他的过去一片空白,如果就连眼前的恋人都是虚假的话,他又还能够抓得住什么? “灵……” 不知是否是感受到了兰波情绪的变化,五条灵原本对着阴蒂小豆子蹂躏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别走!” 这样的变化让兰波顿时扣紧了五条灵的后脑,朝着自己双腿之间用力地压过来,就好像要将五条灵扣入自己身体里面去似的。 这样的动作让五条灵的半张脸都埋入了兰波的双腿之间,兰波的身体本就柔软,这使得五条灵一时间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嵌入进了一片又滑又嫩史莱姆似的软rou之中,过分的压迫感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五条灵对着兰波的花xue花芯处轻轻吹了一口气。 “唔!” 温热的气息喷吐于最敏感不过的部位,兰波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抱住五条灵脑袋的双手力道也情不自禁地便松了下来。 五条灵这才终于得以顺利喘息。 于是下一秒,五条灵的头动了动,舌头沿着下方早已经又湿又软渴望到不成样子的屄xue伸了进去。 “啊啊啊——” 兰波骤然发出一阵尖叫。 “进来,灵的舌头,进来了……” 生理性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晕开一片明显的湿痕。 嘴巴完全无法合拢,兰波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却只觉眼前是大片大片的白光闪动,口中的呻吟和叫喊完全无法停止。 舌头在屄xue里面搅动,每一下都带给兰波无上的快感。欲望在以一个迅疾的速度不断累积,耳畔似有雷鸣声阵阵,“轰隆隆”的声音伴随着被电流持续击中的感觉游走于全身。 原本冰凉的身体在这一刻却热得不可思议,全身的热度都直冲下体,有什么东西就要破体而出。 沉浸于快感之中的兰波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五条灵并没有错过兰波身体上一丝一毫的微弱变化。意识到兰波即将高潮,他收回了自己的舌头,转而双唇紧贴在了兰波的屄口处,而后开始始骤然发力吸吮起来。 “啊,不,这……” “吸得,不,要吸出来了!” 兰波凌乱地呼喊着,就连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整个人都被快感刺激得无法自已。 “要被吸出来了啊——” 某一刻,兰波的屁股骤然向上一顶,五条灵因此而脱离兰波的身体。大量的透明体液一瞬间从兰波的屄xue里面溢出来,巨大的水量和此前他自己自慰时根本就不能相比,简直宛若失禁一般。 他的屁股高高顶起,停顿了几秒之后却又重重跌落。沉浸于高潮余韵之中的兰波睁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意识却是一片涣散。 五条灵从被子里钻出来,起身去帮兰波倒水。 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兰波已经清醒了过来。 “感觉还好吗?” 五条灵笑着看兰波捧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 兰波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在解决完了那杯水之后,忽而便抬手圈下了五条灵的脖子,昂起头来同五条灵接吻。 来自法国美人的热吻,五条灵自然地以手托住了兰波的背脊,以同样热烈的姿态回应了这个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当一吻结束的时候,兰波抱着五条灵的脖子仍旧不想松开。 “不上床吗?” 高潮过后,他现在只想和自己的小恋人好好温存一会儿。 “我觉得,”五条灵一脸苦笑,“我可能还需要去趟浴室。” 高潮过后的法国美人实在是太过姿态迤逦,哪怕只是一抬眼间都尽是风情与魅惑。那泫然欲泣的眼睛,白皙而透着靡丽红润的脸,泛着无边水光的双唇,还有缠绕着他脖颈柔若无骨的手臂,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挑战五条灵的感官。 兰波挑了挑眉,垂眸去看五条灵的下半身,却见某根炽热的硬物早就无声间昂扬了起来,过分硕大的尺寸甚至顶开了睡裤的腰部而冒出红润润的蘑菇头来。 那是五条灵对于兰波的渴望。 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兰波却并没有松开五条灵的脖颈。 “上来,我帮你。” 兰波抬眼,望向五条灵那双婴儿蓝的眼睛。 五条灵有些惊讶,“可是兰堂的身体……” “我想吃它。”兰波打断了五条灵的话,“不可以吗?” 倨傲而矜贵的声调,黑色的卷发铺陈开来,碧绿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过来时,像极了一只来自于法国的贵族长毛猫咪。 当然可以。 面对自家恋人,五条灵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于是接下来场景调转,享受服务的那个人变成了五条灵。 由于兰波的腿上有伤,并不方便以腿支撑自己的身体。所以兰波是倚着床头坐着的,而五条灵双腿跨在兰波身体两侧,跪立在了床上。十几公分的身高差让兰波微微低头时便正好能够含住五条灵的性器。 平心而论,兰波的koujiao技巧委实不怎么好。 纵使在说出“我要吃它”时显得十分倨傲而不容拒绝,但经验的缺乏和五条灵过分硕大的尺寸都让他在面对这场koujiao时显得有些无措。 他努力张大嘴巴朝着五条灵的大roubang含过去,却竟然连一个guitou都无法吃得下去。 同样的,他也并不会什么吸吮舔舐的技巧,在发现自己竟然连rou冠部分都无法吞下时,兰波便明显变得不知所措起来,只勉强收缩自己的口腔试图吸吮,却也吸得十分不是地方,单从rou体上来说,快感十分微弱。 “不用勉强自己,兰堂。” 五条灵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兰波的长发。 虽然rou体上的快感的确相当微弱,但仅凭「兰波正在为他koujiao」这样的事实,却也足够让五条灵感到兴奋了。 他清冷高贵的恋人想来此前是从未做过这样的事的,可现在却愿意为了他而这样做,是不是也就说明,他离把人追回来更近了一步? 记忆的缺乏让五条灵并不清楚自己当初到底做了什么而离开了兰波,但他们相伴那么多年,他又怎么能轻易离开? 无论如何,既然现在他回来了,那他定然便要补足自己先前的遗憾。他想要好好对待兰波,珍之慎之。 而现在,他珍之慎之的恋人正在为他koujiao。 明明那样勉强,明明那样生涩,却依旧执拗地坚持要为他做这样的事,甚至在他说出“不用勉强”之后,兰波仿佛更是被激起了胜负心一般,对着他的yinjing又是吸吮又是舔咬,只恨不得马上就把整根巨物都吃下去。 明明年纪大于他,但在五条灵眼中,兰波却分明就是需要他宠爱着的孩子,是高贵而矜持的猫咪,是他所眷恋着的恋人。 “兰堂……” 五条灵呼唤着兰波的名字,情动之时的声音低沉而喑哑,落在兰波耳中时让他身体颤了一下,努力试图张大的嘴巴竟真的将五条灵的guitou部分整个含了进去。 只是…… “嘶!” 五条灵倒吸了一口冷气,鲜明的痛楚让他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小心牙齿,兰堂。” 尽管声音还勉强算得上平稳,但五条灵有些扭曲的表情和喘气的声音却无一不在证明他承受了什么。 兰波索性松开了自己的嘴巴,神色似乎有些懊恼。 他本以为koujiao不过就是含进去吸一吸吞吐两下这么简单的事罢了,却没承想到做起来居然会这般困难。 “很疼?” 兰波有些愧疚地抬头看向五条灵,一双碧色的眼睛湿漉漉的。 “没有,还好。” 五条灵如是安抚着,原本落在兰波头发的手挪到前面来,抚摸着兰波的脸颊,拇指按压在兰波的嘴唇上。 眼底翻腾的是汹涌的情欲,兰波透过那双婴儿蓝的眼睛里看到了五条灵对他的无边渴望。 他微微张开嘴,将五条灵的拇指含进了口中,轻轻舔了一下。 “唔!” 这样简单的动作却是比刚刚的koujiao都还要行之有效,五条灵闷哼了一声,另一只手禁不住握住自己的yinjing开始撸动起来。 一时间福至心灵,兰波不再执着于一定要帮五条灵koujiao,而是微微侧过头去将五条灵的那整根拇指都含进了口中,舔舐吸吮了一会儿之后又换成食指,雪白的贝齿在五条灵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轻咬,落下浅浅的牙印。 头顶上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兰堂……” 声音里面情欲之色更重,五条灵的食指动了动,连带着中指也一起朝着兰波的口中插了进去。 “哈啊……嗯……” 两根手指在兰波的口腔之中搅动,嘴巴被迫张开,有涎水沿着下巴滑落下去。 手指将粉色的软舌拉出口腔,拨弄着柔软的舌头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长发的美人舌头半露,面色一片迤逦,场面yin靡万分却又勾人心魄。 “唔……灵……” 兰波抬起眼看向五条灵,含着手指时说话含混不清,泛着水光的眼睛看过来时,直让五条灵感觉自己的yinjing上青筋都在突突跳动。 撸动的频率无声之中加快,五条灵的眼神不知不觉中就变得愈发幽深。他的手指在兰波口腔之中不停地翻搅,插得越来越深入,直到…… “咳咳咳……” 手指插进了喉管,这让兰波再忍不下去,一把推开五条灵的手便是一阵咳嗽。 “抱歉,你还好吗?” 五条灵伸手轻拍兰波的后背帮忙理顺气息,另一只握着自己yinjing的手却竟然仍旧没有停下。 他停不下来。 会出声问询和动手安抚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内心里对于兰波的重视让他并不忍兰波受到委屈或者伤害。 可继续撸动的手却来源于体内汹涌的情欲。他看着兰波因为他手指的太过深入而咳嗽,身体颤抖。那双祖母绿的美丽眼睛里被逼出泪水,楚楚可怜而又动人心魄。双唇上面还泛着明显的水光,半截舌头垂落于外面,直教人恨不得拽过来再狠狠把玩。 这是他此前从未见过的兰波。 这位清冷的、矜贵的美人因为他的玩弄而露出平日里绝不会有yin靡姿态,而这种姿态只有他才能够欣赏。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自豪感,就连心脏也因此而变得满满当当。五条灵撸动性器的速度不减反增,每一次的动作之间都是对于兰波澎湃的欲望。 想要占有这个人,想要cao进这个人的身体,想要在对方的生殖腔内射精,在这个人的身体里留下永不磨灭的烙印。 这个人理应是属于他的。 原本帮兰波轻拍后背的手不知不觉间便变换了动作,捏着兰波的下巴迫使他面前的这位美人抬头。 “咳咳……” 咳嗽让兰波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视野之中因此而变得一片模糊,抬起头来时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五条灵的身上似乎产生了什么变化,但一片朦胧的视线却又让他并不能清楚地觉察到这一切。 “兰堂。” 不再是方才那样缱绻的、温柔的声音,此刻五条灵的听上去好似无比的冷漠,可隐藏于其下的却是霸道而不由分说的占有。 “舔。” 命令式的语气,这让兰波本能地感觉到有些不悦。 他当然愿意满足自己恋人的性欲,但绝不应该是对方对他使用命令亦或是逼迫的方式。 见兰波没有动作,五条灵的手扣住了兰波的后脑,迫使其朝着自己硕大的yinjing压了下来。 “舔它,兰堂。我不想伤到你。” 仍旧是那样听上去好似是命令式的语气,但这一次,兰波从五条灵的声音里听出了明显的隐忍。 不想伤到他? 由泪水带来的朦胧感渐渐退却,兰波抬起头时,正对上的是五条灵那双写满了挣扎的眼睛。 那是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的情欲,看向他时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噬其中。身处情欲之中的雄子本就是欲望的野兽,他们唯一的本能就是对于身下雌子的占有。 毫不留情的占有,用尽全力的贯穿,一点骨头渣都不剩地吞下肚去。 可纵使是这般渴望着,五条灵却也仍旧没有那样去做。他的理智已然所剩无几,但他仅存的潜意识却正在竭力同这份兽欲做斗争。 兰波看懂了五条灵的眼神。 明明这样渴望着他,渴望到近乎疯狂的地步,却竟然能够坚持住不主动对他动手,而只是发出一个“舔”这样简单的命令来吗? 不,也许比起命令,那更像是五条灵的请求也说不定。 兰波垂下了眼睑,不再去看五条灵的眼睛,而是将视线落在了眼前赤红的巨大roubang上。 半晌,他伸出舌头,轻轻地朝着正中央马眼的位置舔了过去。 明显的,兰波感觉到那根巨大的roubang跳动了两下。 “继续。” 头顶上传来五条灵愈发低沉的声音。 这种事不用说他也会继续的啊!哪里还需要命令。 兰波未置可否,只是舌头却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朝着五条灵的马眼附近舔舐了起来。 只这样舔了几下,兰波似乎又觉得这有些无趣了,便索性将舌尖朝着马眼的缝隙一阵钻动,似乎就要将整个舌头都钻进五条灵的马眼之中去似的。 五条灵发出近乎野兽般的低吼之声,撸动性器的频率进一步加快,上下动作的手近乎拖出残影。 这样过快的撸动让他的大roubang也随之而不断颤动,使得兰波原本舔舐的动作变得十分不畅,那飞速动作的巨龙有好几次都差点戳到了兰波的鼻子上。 这样根本就没法舔嘛! 兰波心下如此想着,索性竭力张大了嘴巴,如先前那样一口含住了五条灵的硕大rou冠。 不过这次,他有小心地包裹住自己的牙齿。 “嘶……” 同样是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只是这次却再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太爽了。 敏感的guitou被单独包裹进一处又湿又热的曼妙xue洞里面,这让五条灵一时间产生了某种自己似乎是在cao干生殖腔那样的错觉。 赤红的yinjing又跳动了几下,昭示着五条灵此刻已经身处爆发的边缘。 射精的迫切渴望彻底吞噬了五条灵最后的理智,他一边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边挺动腰胯朝着兰波的口腔之中cao干了过去。 “唔唔唔!” 兰波的嘴巴本生得小巧,能够含得下五条灵的rou冠便已经是极限,又如何还能够承受得了这样的顶腰cao干? 只撞了没几下,兰波便受不了了。原本刚刚恢复清晰视线的眼睛再一次被cao出了泪水来,大滴大滴沿着脸颊滑落下去,摔碎在床上。 巨龙在他的口腔之中一次比一次深入,已经顶进了喉管。兰波根本就无法顺畅地呼吸,在这近乎于折磨的cao干之中,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意识溃散。 “叽咕叽咕”是巨龙cao干口腔时的暧昧声音,“唔唔!嗯嗯!”是兰波不停的拒绝和呻吟。 他试图推开五条灵,但兰波本人并不以体术见长,有伤在身的他又怎么可能推的过天与咒缚的超强rou体? 强烈的窒息感让兰波只推了几下便没了力气,双手堪堪抓住五条灵的衣摆而没有垂落下去。 他的眼睛开始翻白,大脑一阵眩晕,好似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而就在兰波感觉自己似乎就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这疯狂的cao干终于停止了。 可这并不意味着终结。 那是最后一下的cao干,巨大而炽热的赤龙直接顶入了兰波的喉咙,而后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呕呕……唔……” 哪怕是呕吐却也并无法做到,兰波被迫吞咽着来自于五条灵的jingye。雄子的射精量相当巨大,这让他吞咽的动作根本就一秒都无法停止。 “咕咚咕咚咕咚” 仿佛是沙漠之中饥渴了数日的旅人终于得遇水源,吞咽之声持续不断,大量jingye的灌入让大清早空空荡荡的胃袋都一点点涨了起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的漫长,这场射精才终于宣告了终结。 巨大的赤龙撤出兰波的口腔,新鲜的空气涌入肺泡。 “呕唔!” 兰波骤然弯下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先去呼吸还是先去呕吐,喉咙被强行破开带来强烈的不适感,可大脑之中却还因为缺氧而眩晕。 理智无法参与身体的动作,呕吐和呼吸同时进行。兰波一手抓着身前五条灵的衣摆,另一手抓着被子,一阵剧烈的喘息和干呕。 此刻的兰波实在是狼狈极了,尽管已经失去了记忆,可某种潜意识却在告诉兰波,他活了近二十年都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兰、兰堂?” 射精结束,五条灵也终于从方才那种好似野兽一般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意识一清醒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兰波,五条灵又怎么可能不去慌乱? 平日的镇定好似都消失不见,五条灵连忙坐到兰波身旁去,将兰波正面揽进自己怀里,一边帮忙轻拍后背,一边止不住地道歉。 “对不起兰堂,对不起。” 就连道歉,五条灵也语无伦次的。 “兰堂觉得哪里难受?要不要喝点水?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想到我会那么……以后再不会了。” 在五条灵的帮忙下,兰波一点点平复了下来。 他从五条灵怀里撑起身子,抬头时便正对上那双写满了愧疚与懊恼,看向他时甚至是小心翼翼而又可怜兮兮的婴儿蓝眼睛。 明明脸上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在看到五条灵这般模样的时候,兰波却不禁“噗”地一声笑了起来。 “噗哈哈哈。” 相处了这几天,五条灵从未见过兰波这般的笑容。 他见过兰波很多的笑,矜贵的,倨傲的,温和的,充满依恋的,但却从未有这样放纵肆意的笑。 “兰堂?” 五条灵不知兰波在笑什么,只是仍旧贴心地轻抚兰波的后背。 “不,没什么。” 兰波笑够了,抬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那双泛着水光的祖母绿眼睛又重新恢复了明亮。 “我只是忽然觉得,你还真是喜欢我啊!” 温柔体贴是为了他,疯狂渴望是为了他,竭力隐忍是为了他,如今这般慌乱不知所措还是为了他。 “你是我的恋人,我难道不应该喜欢你吗?” 五条灵一时间仍旧没有搞懂兰波的意思。在他看来,他对兰波的喜欢那都是理所当然,没有任何需要特意感慨的成分。 或者应该说,他对兰波再怎么喜欢都不为过。 听上去有些呆傻的一句话,兰波却理解了五条灵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下所暗含的深意。他看着五条灵的眼睛,那一片纯净的婴儿蓝之中,满满当当的全都是他兰波的影子。 这就是他的小恋人,将他放在了心尖上的小恋人。 “是吗?那如果我不喜欢你呢?”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兰波本以为他又会看到一个或是失落悲伤或是不知所措的五条灵,然后他就可以像平时五条灵对他那样牵起五条灵的手轻吻,告诉五条灵一句,“骗你的。” 他的确还没有找回过去的记忆,也许他和五条灵之间曾经有过无比深刻的感情,也或许他和五条灵之间也有过歇斯底里的争吵。他们曾经相爱,也曾经分开,但那都没有关系。 只在这一刻,他便想要对五条灵说上一句喜欢。 就像五条灵说的,灵是他的小恋人,他难道不应该喜欢灵吗? 兰波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对五条灵开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后再向五条灵进行一句发自内心的告白。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听到他这句话,五条灵并没失落难过也并没有不知所措,而只是牵起了他的手,如往日那般印下轻吻。 “不会的,兰堂不会不喜欢我。如果兰堂现在忘记了这份感情的话,那我就让兰堂再重新对我产生爱情。” 吻完指尖的五条灵抬起头来朝着兰波浅笑。 “毕竟,虽然没有记忆,但直觉告诉我,我的恋人,最喜欢的人就是我了。” 这样清浅却又明媚的笑容,竟让兰波一时间有些恍惚。 “兰堂以前一定对我说过的。” 五条灵把兰波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说过什么?” “说过爱我,并且不止一次。” “是吗……” 他竟然曾经说出过这样的话吗?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对五条灵说过,爱? 对于生性浪漫的法国人而言,「爱」也许是一个太容易被说出口的词语。但对兰波而言,却全然并非如此。 他没有记忆,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个法国人。但他的内心却仍旧存在着某种就连此刻的兰波自己都并未察觉到的执拗。 他不会轻易将「爱」这个字宣之于口,但当他一旦这样去做了时,那么便意味着一份超越了生死的感情。 不爱便绝不会委曲求全虚与委蛇,爱便灿烂盛大重愈生命,这才理应是兰波的感情。 而承担了他这份感情的,便是他面前的这位小恋人吗? 兰波笑了起来,像是五条灵之前对他做的那样捏起五条灵的下巴,而后昂头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