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把我的病毒扎进你体内
书迷正在阅读:当红女偶像是经纪人的烧婊子、重生后遍地都是男朋友(np)、擦灰尘gold dust、被糙汉男主强制爱的日夜、养鱼白莲海王日常(NPH)、长公主她又美又撩(1V1 公主与忠犬)、爱不言np、美人沦陷(合集)、夏日旧闻、k和b的合集
“这个?”男人捡起左脚边一个小玩意,正要摊开手掌,小金豆伸手要夺。 “给我!” 男人故意耍弄她,握紧了拳头不给,把女孩急得直哭,硬是掰不开他。 男人奇了,这才摊开手掌,瞬间僵住身子,看看手,再看看女孩。 眼珠震颤,头顶像凉水自上而下浇灌,淋得他浑身僵硬,连嘴唇都在颤抖。 是一块橘红色祥云状的琥珀,里面封着一小撮胎毛,旁边还刻了个云字。 那云字是他亲手刻的,十六年前。 小金豆夺过琥珀,嗔道:“看什么看?” “这,这是你的?” “不是我的还能是你的?你这样黑社会,能有这个?” “你,你认识莫云?” 少女一怔:“你认识我妈?” “你妈?莫云,莫云是你妈?莫云她在那儿?” 小金豆不知道母亲叫谭莫云,只以为她就姓莫。 她趴在小床上哭,命运给她开了这个玩笑。 她这么若即若离勾引的是自己父亲,硬逼着自己接客的是自己小姨。 他倒是真能带她出这个沼泽了,但竟然是以父亲的身份。 那她之前的勾引卖sao算什么? 她疯了,趴在床上又哭又笑,父女相认的惊喜早已消失,她想到的只有母亲临终时的那张脸,不甘,不舍,眷恋,担忧...... 她恨。 谭mama独自坐在偏厅,牙关紧咬,手握成拳,精致的指甲掐进手掌,落下殷红的痕。 她原名谭莫雨,当初姐妹两个都爱慕云墨怀,墨怀这人冷漠,阴狠,几乎是没有人性,自己从泥潭里爬上金字塔顶端的,对所有人冷若冰霜。 但是谭莫云就幸运地爬上他的床,还生了个女儿。 可惜谭莫云骨子里倔,得不到他的心,带着女儿跑了,还改了名,宁饿死在外边也不回来。 谭莫雨花了多少功夫,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存在,她行事干练,目标明确。如今好不容易怀上了,据老中医说是个男孩,眼瞅着能去云宅做正牌太太,这又冒出个亲生女儿。 她恨得握紧拳头,有什么法子。 云墨怀很快平复了情绪,认了个女儿而已,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身为上海王,这种后院小事,他处理得极干脆,既然是自己孩子,那必须搬回云宅。 至于他先前对那丫头起的心思,两人若即若离的暧昧,一个人静静待着确是会悸动,到底是父女,两个人都不提起,也就淡化了。 谭莫雨搬去云宅待产,肚子已经极大了,旁的事先放着,生个儿子是正经。 小金豆收拾好情绪,在云墨怀的要求下也去了云宅。 干嘛不去呢?苦日子到头了,她不必流落街头,不必乞讨,也不必在妓院接受男人如痰液般赤裸的目光。 她进了贵族女中,一跃成为上海滩最娇养的小姐。 他负了她母亲,她要吸干他的血。 至于谭莫雨,她见我碍眼,那我偏不让她顺遂。 云宅一下子住进两个女主人,却是不好对付的。小金豆是大小姐,自然不让着谭莫云,两人像火药桶,见着就吵,往往是先冷嘲热讽,谭莫云讲不过她了,就破口大骂,一众佣人都避之唯恐不及,一个个低着头装木头。 “你个没教养的贱皮子,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活该你流落街头,早知当初在花间楼就该找男人把你搞死!” 这么恶毒的话刚好落在云墨怀耳朵里,他皱皱眉,不耐地走进大门。 小金豆背对着门,气得捏紧拳头,喉头里哽着咒骂,牙缝里挤出来的话。 “你是什么好东西?”恶毒的话早骂完了,她气得要爆炸,总不能真去打这个孕妇,一扭头往外跑,撞到刚好进门的云墨怀。 他捏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她扭着手腕,挣不脱,骂道:“松手啊,松手!抓我干什么?一路货色,都是烂肚子的恶狼,抓我干什么!” 云墨怀无动于衷,只定定地看着谭莫雨。 “墨怀你松手,让她走,养不熟的白眼狼。你是她爸,好歹我是她小姨,她应该叫我声妈。”谭莫雨哭着骂。 她摸着肚子。 “可你听她说什么?怎么咒我们母子的?我告诉你小金豆,我儿子要是有个好歹,我第一个掐死你!” 小金豆懒得再回头骂,一口咬上云墨怀的脖子,尖利的小虎牙毫不留情地扎进他皮rou,扎了两个小小的洞,往外渗血,往内吸少女的味道。 他吃痛,咬紧牙关,却仍是不松手。 扭着头冷冷地看着小金豆,两人四目相对。 小金豆立刻镇住了,他沉黑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光。 她松开牙齿,嘴里是他血液的腥味,喉头里的委屈还哽着,带着哭腔,声音软了许多,可怜又倔强。 “你松手,我是多余的,松手啊!” “以后不要跟孩子骂脏话。”他淡淡地对谭莫雨道。 云墨怀不常回家,今天还是第一次撞上两个女人的冲突,看小金豆的样子,想来是常发生的。 谭莫雨没想到他一开口是为小金豆说话,摸着肚子做痛苦状,扭头上二楼自己的房间。 不要说在家里,就是在上海滩,云墨怀也是天一样的存在,他说不许骂,那就不许骂。 云墨怀松手,小金豆倚在门上哭,这时委屈才爆发出来,压低嗓子,像个伤心的小猫,哭得肩膀颤抖。 “以后她骂你,你就把我搬出来。” “你又算老几。”她抬头看他,眼里又由无辜转向恨,抽噎着。 她跑回屋,关门前回头,见他还望着自己。 留给他一个既恨又软的眼神,砰地把门关上。 她倚在门后边,粗喘渐渐平息,呆呆的,又突然捏紧拳头,两排小贝牙咬得咯咯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