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山神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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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村落居民往往将期望寄托于神明。人气年运、庄稼收成、婚姻嫁娶等,将生活的诉求倾诉给妄想中的神灵,只要稍加引导,便可不劳而获地拥有一群忠实的信徒。 没办法,谁让人们大都是肤浅无知,且向往不劳而获地生活呢?若跪地祈求能换来幸福美好的一生,自尊又算是什么东西,能吃能用吗? 这里的人们便是如此,过着愚昧而又稳定的生活——在自己被选做献祭的新娘之前,她是这么想的。 她是一名记者,听闻C市城郊多有少女失踪。C市依山而起,地势险峻,且失踪的女孩也恰巧都是在偏僻的城郊,即深山密林区域消失不见,大多数人都认为这些少女在玩闹时不幸坠崖,被山林的野物瓜分遗体,以致于尸骨无存。当地的政府亦是如此报道。 记者却察觉到了端倪。为什么在公示是危险区域仍接连有女孩跑去人烟稀少之地,官方模糊其词,不予正面回答,而记者介入调查后了解到在C市未发展起来之前,曾分散着诸多远古村落,这些村落共同信仰着同一位神明——山神提祖雅尔。只要每隔五年为山神献祭一名新娘,便能保人民平安,庄稼丰收。 为了寻求真相,记者重新走了一遍失踪女孩们走过的路线,最后,发现了这个远离人世喧嚣,坐落在深山中无人所知的村落。 如她所料,这个村庄的人们依旧信仰山神,但村里的老人却否认记者提出的献祭一事。 “虽然我们这村子又远又小,但也不是没有人去城里读书的,现在哪有献祭这么吓人的事哟。” “你的孩子没有想过接你们去城里住吗?” “哎呀,咱这一辈人,靠山吃山,习惯不了城市的生活,一把年纪去城市也是拖累了他们,倒不如在村里自在,他们只要过年时有空来看几眼就很高兴啦。” 村里的老人们思想似乎很开放,记者习惯性地笑着,心里暗想这偏僻山村和险峻的山路根本不容许汽车经过,要想上村只能走很长的一段山路,况且她到村落至今没有遇见任何一位年轻人,仅有年龄较大的老人与小孩,和一些身材健壮的中年男子及妇女。 调查C市最近失踪的一名女大学生陷入僵局,而记者确信与这村落脱离不了干系。 在她一次经过村里所谓的向神明祈求祝福的许愿树上,发现那名失踪的女大学生相片一致的发绳时,脑后便遭一阵钝痛,失去意识。 记者清醒过来时,已经被蒙住双眼,只能听见旁边细碎的人声。 “本来有一个就可以了,没想到还来了第二个。” “她知道这件事,不能放她走。” “难道今年真要一次献两个吗?” 她仔细听着,并注意到身边有一道极其微弱的呼吸,直到那些讨论的声音渐远,消失在上锁后的门外,那呼吸声依旧在她脑后安静而又谨慎地保持着频率。 记者不确定身后这人是否来监视她的,但那呼吸声离她太近,微弱但温热的气体拂过她脑后的发,飘到耳根处惹起一股痒意。她忍住想要缩脖子的冲动,但身后一直平稳的呼吸却在这一瞬起了变化。 那道sao扰脖子和头发的呼吸骤然停下,在记者绷紧神经之时,一道略带沙哑的气音婉转地钻进了她的耳朵,“jiejie……” 痒意如电流般从耳朵传遍身体,激起记者的震颤,但她的手脚似乎束缚在一根木桩子上,她下意识想要起跳逃离的动作除了让衣物与木桩摩擦的声音变大之外,没有任何效果。 “嘘,”那道微弱的气音更近一步逼近记者的耳朵,“……会被发现的。” 记者这才从震颤发现,这是一名年轻女性的声音。记者脑内灵光一闪,试探性地唤出那位女大学生的名字。 耳边的声音轻而哑地“嗯”了一声。 女生的声音如蚊呐一般轻微,记者之所以能听见,全是因为对方几乎要把嘴唇贴到她的耳朵边上,她甚至能感受到嘴唇因干渴而翻起的硬皮硌着她的耳廓。 记者也压低了嗓音问,“你声音怎么这样了,他们没给你水喝?” “不…咳、咳——” 贴在耳边的热度在女生察觉到自己想要咳嗽时就迅速远去,想来她的嗓音已经干哑到不能支撑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记者沉默了。她双眼被蒙蔽,手脚也被捆住,这位女生待遇也估计和她一样,要想拿水,只能求助村民。听他们刚才的对话,想必是把她俩当做献祭山神的新娘,在献祭前总不会让她俩渴死在这里。 似乎是察觉到记者的想法,女生连忙沙哑着出声:“姐,他们今早给我喂过水,今天是不会再来了。” 记者很快理解了女生的意思。女生失踪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被关押的日子里,想必只是提供勉强充饥的食物和少量的饮用水,为的是削弱她的体力防止逃跑。 女生不再说话了,只是保持着微弱的呼吸紧贴在记者身旁。 记者有许多疑问需要女生解答,她等不及了,根据她查阅的资料,如无意外,祭拜山神的日子就是在明天。她必须得在今天,通过女生获得更多的情报。 她屏息留意过,那些村民还在这个房间说话时,附近没有回声,想必这里只是一个狭小或者逼仄的小房间。而在那几个人出去后,除去房门落锁的声音外,再无其他交流的人声——也就是说,抛去摄像头之类的可能性,此刻只有这位被囚禁的女学生和她一块。 她既为寻求真相而来,自然不允许自己不明不白地交代在这种地方。 记者想了想,向着那呼吸声的方向说道:“你要是实在太渴,你可以咬破我的rou,吸点血喝。” 那呼吸声顿住了一会,记者以为她在犹豫,便劝慰道:“我知道喝人血不干净,但我们时间不多了,这村里的人明天就要把我们献祭山神,在那之前你必须得给我提供情报,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揭露真相……至于血,我身体健康,没得过什么重病,少量的血死不了人,你大可放心。” 女生没有说话。但记者感觉到那个热源再次贴了上来,温热的呼吸再次紧贴在她的耳畔。 记者目不能视,因而其他感官的感知能力更加敏感。那女生温热的呼吸流连在她的耳朵和脖子周边,轻轻的呼吸吹得她不甚自在。记者偏开头,感受另一方的舌头贴在她裸露的脖颈上显得guntang,接着是湿润而锐利的齿尖抵在肌肤……不知是否预感到自己即将被刺穿的疼痛,记者紧张地绷紧身体,尝试着让注意力不要过多集中在后方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和湿润的热意。 牙齿叼着rou收紧了一会儿,又很快地松开了,在记者回神之前,那女生支支吾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不起,我有点怕…使不出力。” 刚才的心理建设全数作废,时间紧迫,记者再没有多余的耐心去哄慰这个受惊的学生,她气急败坏地向着女生的方向扭过头去,凭着敏感的感官迅速找到了女生的双唇。她脑海里一闪而过连她自己也难以置信的想法,但在她的理智分析其可行性之前,她已经伸出舌头,抚平女生唇上的干燥,“那你别动,我来。” 当记者再一次舔上女生的唇时,对方微微张口成为了不言而喻的信号。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而女生则无师自通地汲取着记者渡过来的唾液。 那位女学生长得高挑,记者要微微抬起头才能与她唇齿相依。间或有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也被那女生舔去,待记者吸进几口氧气后,又低头封住了她的嘴唇。 因为羞赧,记者浑身发热,烫得她脸蛋脑袋都要冒烟,虽说是她先主动的,但真正索取的人是女学生。似乎是这样的方法奏效了,女生开始了她不加节制的索取,舌头贪婪地扫荡记者的口腔,缠上那躲闪的舌头后又轻轻吮吸起来。她好像是渴得要命,记者为她的掠夺而颤抖着身躯,紧张与焦躁的情绪让她呼吸困难,耳边是双方此起彼伏的喘息和间歇的水声,无一不让她大脑昏胀,若不是紧紧捆住她手脚的麻绳摩擦皮肤带来的疼痛让她留有一丝清醒,她发软的身体几乎就要摔倒在地。 “嗯…哈、够、嗯嗯……够了吧?”在女生松开口,轻啄她嘴角之际,记者喘息出声。 “唔……嗯…啾……” 女生含糊地应答着,将记者嘴边的水渍亲干净后,才抬头远离。察觉到那股热源离自己远去些许,记者才如释重负地大口喘起气来。 冷静点,这不是接吻…只是为了解渴的权宜之计而已。记者一边咬着嘴唇平复呼吸,一边在脑海里提醒自己的目的,极力忽视自己发热的身体和整理被热度搅得一塌糊涂的大脑。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再次打断了她的思绪——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脊背,虽然隔着衣服,但对方相比之下微凉的手掌让她瑟缩地崩紧了身体,但她再怎么躲藏,身体也只能贴在木桩上,哪里逃得过那双自由而灵活的手呢? “对不起,我还是很渴,”那只手在记者汗湿的衬衫上滑动,由于正值炎热夏季,记者穿了一身浅薄透气的白衬衫,浸透了汗水的衬衫紧贴在皮肤上,洁白的身体一览无余,“姐,你出了好多水。” “你…”记者因女生暧昧的言辞而恼羞成怒,但她咬牙决定问出她更为在意的问题,“你没有被绑起来?你是村里人来监视我的?” 是她想得太过理所当然了,为什么她会如此轻信这个年轻女性就是那位失踪的女大学生?即使确认了,又怎么能确信女生是站在她那一边的呢? “嗯,我没有被捆住手脚,”事实既已了然,女生也痛快地承认了,“而且,我也没有被蒙住双眼。对了,我没来得及说,希望现在也不迟,姐,你还挺美的,特别是现在。” 哪怕蒙着眼睛,从裸露出来的其他五官走势来看,记者也毫无疑问是位美人。如今她汗湿的衬衫紧贴上身,不仅透出女性大片肌肤的颜色,也勾勒出女人丰满的胸乳。并且由于最顶上的衣扣没有扣上,女人又留着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让人能清晰地看见那片白皙的脖颈和锁骨是怎么在兴奋中慢慢染上粉嫩的颜色。 “唔——”女生的另一只手捧起记者的脸颊,再次亲了上去。这次的亲吻不像之前那么急躁,而是温柔绵长的,但记者的心态也不如之前助人时的乖巧,未经许可的亲密接触无异于流氓,她毫不犹豫地动齿咬下,将两人刚缠在一起的舌头都一同咬出血来。 “嘶……姐,别怕,我是站你这边的。”虽然被咬了,女生虽然瑟缩了一下,却并没有立刻退出,在更温柔安抚的同时也更深入地占有女人的身体,“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你——?” “记者jiejie,你的猜测都是对的。我是这座村里的人,同时也是那名失踪的女学生。” 女生勾着记者的舌头退出口腔,任由断了线的涎液滴落在两人的衣领上。记者呼吸紊乱且灼热,女生捧着她脸的手摸上那蒙蔽了对方双眼的黑布,描摹着眼眶的轮廓,感受到黑布下被蒙蔽的双眼不安地转动向她手部移动的方向,忍俊不禁。 她暂时不想把这块布摘下来,虽然她知道底下会是一双怎样漂亮的眼眸。 “为了供奉山神而献上新娘也太过荒谬,身为神明,又怎么会渴求人类的身体?不过是人欲作怪,借神之名行不良事罢了。” “神明只需有信仰便可显灵,供奉是人类报恩的形式,最开始是猪狗牛羊,后来是与意见相左的同胞,再之后是孩童,现在祭品又成了女人……这荒谬的献祭仪式,我也不喜欢,所以我和你是一条路上的。” 不知是否因为之前汲取了足够的水分,女生的声音不再嘶哑,却如泉水般宁静澄澈,记者发觉自己发胀的大脑竟在这声音的安抚下得到了缓解。 “哦…对了,你应该还不清楚自己昏睡了有多久吧?献祭山神的日子就是今天晚上,而现在你已经是被献祭的新娘了。” “所以……jiejie想想,对于被供奉的新娘,山神会怎么做呢?” 记者在女生刻意压低的声音中恍然意识到那只放在自己背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钻进衬衫内部,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 “等等!”记者徒劳地扭动身体躲闪,“你说,神明对人类不感兴趣……” “可村民们不是神,”女生嗤笑着,手指按上那白面团上的朱红,使了点劲擦过,又疼又痒的感觉让记者头皮发麻,她抑制不住地低叫一声,又颤抖地咬住嘴唇。而女生则得寸进尺地一边揉捏着手上的软物,一边凑近女人耳畔低语,语气亲和,仿若温柔劝慰:“我们得做个样子给他们看,jiejie……” 清澈动听的声音却像塞壬的歌声将记者迷惑,在女生担保万无一失后,记者如释重负,抛开了理智中坚持的栅线,向女生敞开了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早就在女生的挑逗下泛滥成灾,她对在这种情况下兴奋起来的身体无言以对,只能羞赧地夹紧双腿,默默忍受着胸乳被人爱抚而带来的微弱快感。 由于记者不再反抗,女生解开了她的绳索。被磨到破皮发红的手腕被女生细密的吻过,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伤口在女生的亲吻下疼痛感竟缓解了些许。在腿脚的绳索被解开后,脚腕便如手腕一般得到了怜爱的细吻,随后女人的双腿被打开,长裤被褪下来,团聚在下体的潮热气息在初次碰到空气时让女人呼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但那处很快又重新被焐热——起初是有些凉意的嘴唇,随后是发热的舌头顶开了遮挡入口的两片花瓣,闯入了花心。 “啊、哈啊——” 记者的十指陷在女生浓密的头发里,触感并不柔软甚至有些扎人,但她并不抵触这股扎人的痒意。女人的纤指抓乱了学生的头发,她按着女生的头,顺着舌头的动作扭动腰肢,引导那如蛇般灵巧的舌头找到方向。 但是小蛇很有耐心,并不急着投机取巧找到极速通关的关键点,而是不紧不慢地退出,将淌出的蜜液慢慢舔舐干净了,又重新钻进去探蜜去了。 “呼、嗯唔…呼……啾、啾……” 记者扭腰将女生的脑袋夹得更紧了一些,她喘息不定,受不了女生此刻的温吞,“快、快点…哈…再深一点点…唔、呃——” 兴许是女生的舌头探到了所谓的速通点,记者绷直了双腿,玉白的脚趾蜷起,甜腻的声音变了调,在即将攀至高峰时又遏制在了咽喉中,短暂的停顿后,她又爆发出兴奋的叹息。 “哈啊…哈……对,是那个地方……”她一只手讨好地抚摸女生的头发,另一只手则伸到嘴里咬着,在女生的舌头听话地挑逗着那个点后,她也伸舌舔弄着自己口中的手指,yin态毕露,“啊…啊啊……好舒服…嗯……快、快——”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舌头狠狠撞上那个点后,在记者绷紧脚背,发出一声高昂的yin叫后,下体也喷涌出一大泡透明的液体,溅射在女生的脸上,也浇湿了她额前的发。 “你高潮来得好快……”女生嬉笑着,粗糙的舌苔将嘴角边上的,女人大腿上的液体一一舔去,随后她又回到两腿之间,轻而缓地用舌头清理喷溅出的水液。在舔舐敏感的花瓣时,那里震颤着,甚至又往外吐出了一点点,惹得女生又发出了几声轻笑。 “姐,你还有多少水没吐出来?”她说话时灼热的呼吸喷到下体,让记者的脸又开始发热。她忽然想起对面还只是一个没毕业的女大学生,此刻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你好好的年纪不认真读书,在这方面这么有经验?” “如果耳濡目染也算的话,我确实有,五年一次嘛,不过今天是第一次实践……我这么天赋异禀,jiejie要不对我负责?” 五年一次?与献祭新娘的时间如此吻合,记者相信这并不是巧合,见缝插针地提问:“你是说献祭新娘的仪式上那些姑娘们会被……而你这些年一直在旁边看着?” “是这样没错。” “……山神的献祭仪式除了新娘和执行仪式的祭司都不能在现场……你不是新娘。”记者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这次不是因为情动,“你骗了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既是新娘,又是祭司?” “……” “我是自愿成为新娘的,你来的时候应该也察觉到,我们村里已经没有年轻的女人了,能出去的都不再回来,而我作为村里的祭司,仪式当天必须在场,而我又是目前村里唯一一位年轻的成年女性,被选作新娘是必然的……只是按照规定,神职者的身体只能奉献给神明,所以这次的仪式除了我之外,不需要有多余的人。” “哪怕你在村里地位多高,他们就这么放心你,就不担心你会逃跑?之前那些献祭的女性不是都——” “当然放心,毕竟只要把新娘送到山神庙里,就不会再有出路了。” “什么意思?” “——神明是存在的。”女生又凑上前亲吻记者的嘴唇,“而我在奉行神职,代替神明拥有新娘,一夜夫妻后,新娘身为人的精魄便归属神灵。” “唔嗯…胡、胡说八道!” “真的,姐,你看。” 女生从身后将记者抱在怀里,扯下了困扰视线多时的黑布。记者睁大眼睛,已经适应黑暗的双眼很快便扫清了周边的一切。 红色。 红色的火焰,红色的帘布,红色的蜡烛。 黑色。 黑色的角落,黑色的地面,黑色的身影……墙面上映照着的黑色身影,只有她一个。 “啊、啊啊……你是什么东——呃!” “嘘…神不喜欢太尖锐的吵闹声。提祖雅尔是善良的神明,更喜欢欢乐的声音……jiejie可不能太扫兴。” 在记者发出尖叫之前,她的口很快便被捂住了,与此同时,她的下体也被进入两指,借着流溢而出的黏液,两指在甬道内畅通无阻,对方甚至凭借着优秀的感知找到了敏感点,在按揉刺激下,记者条件反射地张嘴喘叫,被女生抓住时机也伸指按住了她的舌面,在舌苔和牙齿周边玩弄着不让她合上。 “哈、哈嗯——!” 想要愤怒地质疑,但身体带来的快感却让人发狂。 她感到有视线……无数的视线盯着她的身体。看着她不知廉耻的张开双腿分泌yin液,看着她因情欲而染红的躯体,看着她因情动而高高耸立的乳尖,看着她的身体因追逐快感而舞动。 咕啾的水声在手指的抽插和xue道食髓知味的收缩中响起,而女生如清泉般镇静的声音也在发出轻声的喘息和啄吻声在耳边萦绕。 “哈……提祖雅尔很喜欢你。”女生低语道,“青春靓丽,英勇无畏的第二个新娘……仪式之外的馈赠,你的元魂无需献与神明,你将是最后一位新娘。” “哼…哈、哈……” 记者想要忍耐自己妩媚的浪叫,但无奈于她也只是个普通人类,抗拒不了生理反应,她本能地追逐快感。下身被女性纤长的手指貌似凶狠地进出着,伴着水声溅出花来,沾到大腿又流到地面。 女生仍旧平静地对神明的故事娓娓道来:“提祖雅尔因为人类血腥而疯狂的献祭而失去了理智,多年来一直在迷茫和恐惧中执行与人类的交易,她们十分胆怯,需要勇士的提醒与指引。”她动着手指顶开记者又欲再次合上的嘴唇,点了点舌根,那小舌就绕了上来,记者在快感中迷失了理智,忘情地舔着别人的手指,像是品尝到美味的糖果。女生看着对方情欲迷离的深灰色双眸,颇为高兴地在她眼皮上亲了一口,“jiejie,你可是她们不可多得的勇气之一。” “啊、哈啊……嗯……” 花xue内的软rou夹紧女生的手指,顺着上下起伏的腰肢也一松一紧地吞吐着她的指节。女生笑了笑,她伸进第三指,将那甬道撑开了些,记者因此惊呼一声僵直了身体,无意识地吐着舌头,大汗淋漓,想要下坐却不敢再动作。 “提祖雅尔跟我说,想要向你表达谢意……”女生的三指共同探到了同一个地方,只是指腹微微蹭到,记者便抖着身子从下体挤出了欢好的黏液,流到了女生弓起的手腕。虽然勉强听到记者如蚊呐的拒绝之语,但女生轻轻笑着,沾了对方唾液的手指退出口腔,温柔地扶住了她的肩膀,“放心,神明与我,都会给你带来快乐——” 三指同时狠狠蹭过敏感点,记者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发出了高亢的尖叫,控制不住身体的她如断线木偶,整个人坐在了女生的手上,那xue口自然也将女生的三根手指完完整整地吞了进去。即使有手指堵住,那处依旧像决堤的水坝,彻底淋湿了大腿间女生一整张手,在其掌下滴落出一小滩水洼。 高潮的xuerou痉挛着绞着手指不让离去,女生在记者沉浸高潮余韵的恍惚之际,调笑道:“幸好我不是个男人,若我生有那东西,可要被jiejie这名器给榨干了。”说完,她便抽了手,将人安放在地面上。 记者在她抽手之际又嘤咛一声,双眸总算有了聚焦,在漆黑中捕捉到那双如剔透的玻璃珠子一般青蓝的眼睛。 “好好睡一觉吧,jiejie,当做是一场梦,之后不会再有新娘,也不会再有山神提祖雅尔……” “你是……”谁? 困意上涌,在失去意识前,记者只听见了一句话。 ——不会再有“我”。 一个月后,警方在C市某偏远郊区发现不少尸骨遗迹,研究调查显示,其中近二十年来C市多个人口失踪案件中迷失的女性尸骨都在其中,包括今年失踪的一名就读某知名高校的女大学生。该村目前已被封锁,其村民与C市市长均被严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望广大民众切莫知法犯法…… 红光一闪,记者关掉了电视台的新闻报道。轰动全国的少女诱拐案就此在荧幕上画上了句号,提供录音和摄影资料的她也在业界中收到不少美誉。但她的桌面上铺满了心理诊疗报告,心理治疗的医用药物以及记录了才在电视通报的新闻报纸,几名被确认是死亡的失踪人员名单旁边有逝者的照片,最后的失踪人员,那名女大学生的照片自然也在上边。 身材娇小,相貌甜美。与当初在黑暗中和她对话之人相差甚远,声音与眸色更是大有不同。 山神提祖雅尔?谎话连篇的强jian犯?还是自己在极度恐慌中产生的臆想? 无从得知,案件已经尘埃落定,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着想,记者在理智上认同第三个。 电话响起,记者拿起一看,是陌生来电,换作以往她不会在这上面耗费时间,但为了让自己快速从上一个案件中脱离那种诡异的状态,她很乐意让自己忙起来。 记者毫不犹豫地接听电话。 “您好,请问哪位?” “你好,jiejie,很高兴能再听到的你的声音。” 对面传来诡异的电流声,很明显是经过处理的人声效果,但记者刹那间头皮发麻,原因无他,被她称作臆想的声音,时隔一个月,又再次传进她的脑海里。 “你现在应该很高兴吧?毕竟揭露真相后,这个村子以后再也不能祸害年轻的女性了,不是吗?”那道声音虽然模糊,却依旧清澈动听,“接下来jiejie要去哪里?你之前是战地记者,我一直都有在跟踪你的报道…” 记者没有回答。她稳定情绪,调整呼吸,发问:“你是谁?” “jiejie忘了我?之前你可是短暂地当过我的新娘……”那声音听上去神采奕奕的,“哦,说起这个,jiejie要做我的新娘吗?不是以‘提祖雅尔’的名义,而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