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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木质食盒,让她剩余的三文治装起来。男人不经意看到她手腕尺骨茎突上有一个显眼小血点与一小颗小黑痣,小红点看起来像是被蚊子咬了抓破了的伤口一样鲜红色,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这个是小血痣,不会散的,不知什么时候长的,我开始也以为是蚊子咬破。”男人难得对自己感到好奇,苏芮像是献宝一样将自己的手递到他眼前,“不信你揉揉,不会流血的。”男人还真伸手,用指腹轻轻搓了一搓那个微微突起的小血痣,表情微微一变。苏芮看着他严肃的表情,不免有些紧张,怕是病变,小心地问,“你是医生吗?”男人抬头看着她,露出一个让她抓摸不透的笑容,答非所问,“有些事,还真是巧合。”苏芮没有明白他的话,另外的客人点单,她只好离开先给别的客人下单。APP的提示音响起,苏芮心头一颤,她拿出手机,屏幕居中的位置冒出那个土里土气的粉红色对话框,匹配对象重新接受了配对,配对程序进入初次面基阶段。她下意识地望向男人,男人也正看着她。Vol.7要炮友,还是要男友((?_?)毛有猪猪太难了)苏芮的追求者无数,她知道那眼神意味着什么,他对自已有好感。要他,还是他?男人拿出手机起来,一步步走近她。要炮友,还是要男友?“可以加个微信吗?”男人将手机递到她面前。心像小鹿一样狂乱地跳动着,苏芮拿着手机的手在发抖。当然她可以不用选择,全要,炮友与男友都要,但做人不能那么贪心,她只能二选一。苏芮低下头,装着一副羞涩的表情瞄向男人的裆部,外套刚好遮挡着了关键部位,她完全看不出内部尺寸。噗噗……噗噗……——怪异的手机猪叫声铃声传来,男人的手机突然来电,店里太吵杂,他走到了店门接听。隔着一片透净的玻璃,男人就像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一号,全身都漫着高光,她,蓦地醒了,有些人并不是她可以触及。男人挂线后急忙地收拾东西,结帐,与她点头示意后,匆匆离开了。接连的好几天,他也没有再出现,苏芮望着那个角落,那束遗漏掉的光线孤独地落在沙发靠背上,显得无比落莫。她不禁有些怅惘失落,但是并不后悔。而另一边的APP,那个冲天炮也一样,虽然接受了配对,但同样也没了后续,苏芮突发其想,灵机一现,这两人的身材参数高度相似,该不会刚好是同一人……“哎……”身旁传来一阵叹息声打断她的思绪,谭美美望着男人平时坐着的位置哀声叹气,“都几天了,该不会换工作了吧。”苏芮觉得有些可笑,明明没有得到,却觉得失去。男人消失后,她将期盼全然放在匹配的约炮对象上,毕竟比起爱情,性爱对她而言更现实。又过了两天,约炮对象终于对她提出邀约,苏芮悬着的心也终于松懈了下来,所有期盼等来了结果。按照流程,两人会穿上有特征性的服饰,在约定地铁站进行“面基”,如果对对方的容貌表示不满,可以即时终止配对离开,如果对对方容貌满意,上车进行下一步身体验证。苏芮既紧张又兴奋,像是与男友第一次约会般隆重其事,她特意挑选了一条暗红色的露肩连衣短裙,为了让皮肤处在最好的状态,她出发前还特意泡香薰澡。两人约在了全市最拥挤的站台,人流最多的时间点。匹配对象发给她的是一条银灰色的绸缎领带,苏芮将视线放在行色匆匆的上班族上。红色的,蓝色的,黄色的,甚至连原谅绿也有,就是没有银灰色。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她依然没有看到系着银灰色领带的男人,她决定发站内信给他,等了许久也没有人回应。苏芮觉得累了,坐在站台的休息椅上休息。他是找错地方了吗?还是记错了时间?她再三打开信息查看,确定自已没有来错地方,与看错时间。夜已深,眼看就只剩最后的一个班次,对方还是没有任何回应,苏芮突然意识到自已被鸽了,转身离开站台,准备换乘另一趟地铁返回出租屋。未班车人流特别多,苏芮被人流挤到了车门的一个角落上,虽然地铁不像公交车那样颠簸,但上下车车门开启时难免挤推,她的屁股总被蹭到。刚开始时,她并不为意,但是次数多了她就开始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一个跟她差不多身高的瘦小男人正下流地盯着她的屁股,手伸得很直,趁着车厢的晃动往她身上蹭去。猥琐男看到她的脸后,那眼神更加露骨放肆,故意挺起了胯,等待着下一次的时机。Vol.8手腕上的银灰色领带((?_?)求猪猪求收藏)这人一看就是老练的惯犯,这种状若无意的行为,她根本奈何不了他,苏芮只好换位置躲开他。那知那猥琐男居然肆无忌惮地跟着她,来到她的身边,她不知他会不会突然对自已做出什么的事,感到很害怕。苏芮长相娇弱而甜美,害怕的样子更是楚楚可怜,我可犹怜,猥琐男见状,那柔弱的样子激起了他的肆虐欲,胆子更肥了,他已经不能再满足那种若有若无地接触,全身兴奋得在发抖。苏芮整颗心都吊了起来,不停地退缩着,不经不觉间她被迫到了死角,猥琐男的表情看起来更是得意张狂。报站声响起,车门缓缓地开启,人流向车门汇集,猥琐男的身体往她身上迫近,酸臭的汗味扑面而来,苏芮感到一阵恶心。“啊!”猥琐男突然发出高亢的尖叫声,四周的人被吓到,迅速四散开,突然不知那里伸出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带她下了车。车门缓缓地合上,她看到猥琐男不停地甩着手,玻璃的倒影隐隐映着一张英俊的脸。一张她念想的脸。她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重遇他,她匆匆瞥了一眼,男人今天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恤衫,没有戴眼镜,头发也没有抹到后面,松散地垂着,少了一份冷清,看起来很少年。“你对他干了什么?”“掰断了几根手指而已,不死人。”男人轻描淡写地叙述,仿佛这事完全与他无关。车厢已经开走,乘客陆续离开,他顺势牵着她的手离开。两人从地铁口出来,刚好有一辆雪糕车停泊在马路对面,苏芮等了一晚上,带来的水早就喝光了,看着老板在圆筒上绕着雪糕不禁咽了咽口水。“想吃吗?”男人问。“嗯!”苏芮不客气地点了点头。“喜欢什么味的?”“巧克力。”“我也是。”“我还以为你喜欢咖啡呢?”“咖啡是用来提神的,最近的工作比较多。”“哦。”苏芮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今天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