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xue内产卵,同时享用琴酒和黑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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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扫了一眼屋内。 晶莹的触手拉开门把手,金瞳的少年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失踪已久的黑麦被触手层层包裹着,似乎沉沦在无尽的情欲中。 琴酒视若无睹地绕开张牙舞爪的触手,根据浓厚的气味判断出这场情事大约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在组织被CIA和公安接连渗透后,组织的首领却抛下事务不管,在安全屋和情人上床。一个合格的下属或许应该劝诫一二,但鉴于琴酒自己也是情人之一,他不想表现得像一个嫉妒狂,在内心制定偷偷干掉黑麦的计划后,琴酒合上门,缓缓走到禅院拓哉身前。 琴酒刚从一场追击战中脱身,背上的伤口还在火辣辣地痛,但不妨碍他干脆利落地单膝跪下。 听到敲门声时,赤井秀一意识到,他期盼已久的机会来了。听到琴酒的声音时,被快感折磨得濒临崩溃的大脑条件反射地清醒了过来。 他屏住呼吸,装作还在昏迷。 发现琴酒和Boss的关系是一个意外。组织里流传着若干流言,代号干部们之间的情感纠葛是底层们最津津乐道的八卦。琴酒和Boss的暧昧关系就是其中一则。 但赤井秀一对此嗤之以鼻。 一个组织的首领,可以拥有很多款式的情人,但把琴酒这种天生的杀戮者当作床伴使用,无疑是浪费资源。 组织的行事作风,精准、高效、从不浪费。 在亲眼看到,琴酒和Boss接吻前,赤井秀一都这样坚信着。 显然他高估了黑道首领的cao守。赤井秀一放下望远镜,在十分钟内重新制定了一套新计划。 比起擒获琴酒,直接杀死色令智昏的首领,不是更加一劳永逸么? 有了苏格兰的悲惨命运在前,组织里试图分走琴酒宠信的人少了很多,但仍然有。 赤井秀一并不介意被当成其中之一。 然后他被一口叫破了身份,沦为了Boss 的性爱玩具。 好吧,比起作为一具尸体回到FBI总部,挨cao也不算什么。 赤井秀一垂着眼睫,等待命运的宣判。 琴酒或许会给他一枪,或许会提出一些更残忍的建议,例如将他分批次赠送给亲友,既是恐吓也是威慑。 但琴酒什么也没说。 好像组织的黑麦威士忌挂在刑架上,被触手cao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甘寂寞的触手在xue内转动了微小的弧度。 “唔。”闷闷的呻吟声打断了琴酒和Boss的谈话。 像是才注意到这间房子里还存在第三个人,金瞳的少年缓缓露出一个甜腻到夸张的笑。 “哎呀,莱伊,你看,我差点把你给忘啦。” 谎话。 触手在湿漉漉的xue里钻进钻出,忠实地向宿主反馈被肠道软绵绵地吮吸时的触感。 活跃在FBI先生身体上的其余触手则大力推荐被可供玩弄的部位。 一拧就会哽咽的乳首、敏感的腰部、光滑的眼球…… 仿佛坚强的的卧底先生已经到达了极限,被cao成了yin贱的婊子。 真的是这样么? 禅院拓哉愉悦地下达了新的指令。 xue内的触手重新动作起来,酥麻的快感从身体内部一路蔓延,但这一次,赤井秀一拒绝再发出声音。 琴酒和Boss的关系坚不可摧,他预设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失效,探员先生选择保留尊严,既然无法逃脱必死的局面。 禅院拓哉被逗笑了。 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被捆绑在刑架上的FBI。 “莱伊,你知道吗?我真的认识太多像你这样的人了。” 轻柔地话语像一把钢刀,剔过赤井秀一的神经,xue内的触手一直在膨胀,rou壁被缓慢撑开,酥麻的快感侵扰着他的思维,让他回答的速度比平常要慢上许多。 喉咙里的触手早在Boss说话时便乖巧地退了出来,如臂指使的程度让人怀疑起少年的真实物种。 ——或许,组织就是怪物的巢xue。长生,则是非人的存在用以狩猎人类的谎言。 “是么?那么想必你也知道,我什么也不会说。” 在做好迎接死亡的准备后,赤井秀一反而重新找回了熟悉的节奏,谄媚和求饶并非他擅长的项目,激怒他人才是。 黑麦是卧底。琴酒敏锐地破解了这段对话里暗含的信息,他警惕地举起枪,护卫在Boss身前。 “Boss,危险。”他生涩地劝诫到。 “没有关系。”禅院拓哉对琴酒的过分警惕不以为然,当然啦,他明白琴酒完全是出于好意,禅院拓哉不讨厌这份保护。 但他真的等不及要试探出卧底先生的底线了。 燥热的血液让他说出口的话语也染上了些许不耐烦。 “好了,Gin,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沉默了片刻,琴酒不情不愿地收回了枪,狠厉的眼神在黑麦身上狠厉地刮过。 这回轮到赤井秀一发笑了。 “哈,看来我介入了一对甜蜜的小情侣。” 赤井秀一的挑衅没能激起任何反应。 就像禅院拓哉所说的,他见过太多像赤井秀一这样的卧底了,坚贞不屈的、假装反水的、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 他敬佩这些闪光的灵魂,但游戏嘛,胜利才是最终的诉求。 他从中学会了一条经验:不要听这些人说的话。 他踢了踢琴酒的小腿,银发的杀手驯服地跪在他身前,娴熟地用牙齿咬开拉链,隔着内裤色情地舔舐了几下,在得到点头示意后,咬住裤边,扯了下来。 已经硬涨的性器弹了出来,打在琴酒的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杀手湖绿色的眼睛里飞快地滑过一点为难,他仰起头,蹭了蹭Boss的小腿,渴望得到一个详尽的指令。 一只手揉了揉他顺滑的长发。 “含着就行。” 好吧,看来Boss不打算射在他嘴里,今天的正餐仍然是叛徒黑麦。 脑内播放着黑麦惨死的场面,才压住心底丛生的不快,琴酒扶住涨热的性器,含进了口中,慢慢吞吐起来。 禅院拓哉惬意地靠在椅背上。 现在他有更多时间用来料理卧底先生了。 触手在肠道内旋转了一圈,奇异的快感电流般抽在赤井秀一的脑神经上,低哑的喘息从齿缝中逸出。 “呃、不——” 触手在产卵。 圆球从触手的顶端挤出,盘踞在结肠口,一个、两个、三个、 结肠口被迫打开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柔软的肠道柔柔地讨好着体内的异物,冰凉的卵越积越多,腹部渐渐鼓胀、形状漂亮的腹肌模糊成一片、 现在卧底先生一点也不英俊了。 过量的快感扭曲了他的面部,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他像坏掉的存储设备一样,开始掉落甜腻的呻吟。 “啊、呃、不行了——” 禅院拓哉眨了眨眼。 “开什么玩笑。莱伊明明还能吃下很多。”一根触手暗示性地摩挲着臀rou,“里面又软又热,拼命在吸呢。” 他也要,变成怪物了么。 肠道深处,球形的卵互相挤压着,不时碾过肿大的腺体。 这些卵会长成触手,破开他的小腹,去寻觅下一个巢xue。 恐怖的联想没能阻断快感的侵袭,人是感官的动物,绝顶的高潮前,大脑仿佛已经停摆,尿道口里的触手适时地开始抽插,赤井秀一难耐地摇晃着头颅,生理性的泪水滑过脸颊,破碎的呻吟也带上了哭腔: “不要、呃、好涨、” “——呃啊、不、请不要、” “真可爱。”禅院拓哉由衷地称赞道。 琴酒吮吸的动作微妙地停住了。 真可爱。 无数次,在zuoai的时候,Boss摸着他的头发,这样夸奖他。 他很清楚,他一直清楚,Boss有许多情人,但至少,他以为,他曾经以为, 这句夸奖是独特的—— 一只鞋在他性器的顶端点了点,Boss懒洋洋的、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Gin,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