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虞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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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了一个少年,他长得很像你的一位故人,斯人已逝,你不愿再想。 你是在微服私访的时候看到他的,准确来说,你只不过是微服去合欢楼找乐子,正看见他端坐一隅抚琴。 毕竟关心民情不是你的作派,日子实在安稳,风调雨顺,没有战乱也没有饥荒,需要你做的事情实在很少。 饱暖思yin欲,何况你欲望过剩,后宫里的家花美也,总也是不能一直采的,他们身子受不住。 思春说他是前丞相路韦养在青楼的私生子,虞遂月。你挑眉,思春又说你刚把人家爹砍了头,连带他的九族都被牵连,即将流放到万州去。 哦,你确实想起来有这么回事,因为路韦那个老头不肯送家里的大儿子路舟进宫。那确是个不可多得的标志美人。还总说你yin荡,色乱朝政。你看在他仍有几分姿色在的份上未给他颜色瞧,毕竟他还曾经是你幼年时期的教习师傅。 虽然说当着朝廷重臣的面捏着男侍的roubang把玩是有些不合皇室规矩,但你也说过,看不惯可以滚,况且你是一国之君,什么是规矩还由不得别人来说。 即使你已经赏赐了如此皇恩,路韦仍是不满,扬言撞柱以告神明并祈求降下天罚。 你又问了,怎么他没被押走流放,塞钱了?思春摆头,本就没有被认回府里,只是给钱供着他生娘虞柳儿,也不算族里人,若是你想,即刻便可问责官府之后把他押走。 你表示不必,大手一挥,当天就把人赎了带回宫里。 封虞贵人,赐住还香阁。 带回来的第一夜,你就翻了他的牌子。 那夜实在和谐。他弹曲子,你就着琴声喝酒,对他自言自语,讲到趣闻时,他微笑着回应你,抚乐曲;讲到烦心事时,他就停下来关切地看着你,无声中似有千言万语,而后指尖翻转。 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 虞遂月确是弹得一手好琴,你流连忘返。到第二日、第三日,乃至第四日,你都宿在他那,还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对美人忍到如此,于你而言这真是破天荒的怪事。 第五日,你心里的野兽终于是挣脱了桎梏撕开你的心叫嚣着欲望。 你说:“陪朕喝一杯吧。”你之前未曾劝过他酒,你不愿强求他。 或是因为他太像心底的那位故人,你于心不忍,但仁慈纵容不该出现在一个帝王身上。 虞遂月抬眼看你,琴声未停,温声开口:“待月奴为陛下抚完这曲。” 你上前滑过他的后颈,摸上他的胸口,摩挲他的喉结,亲吻他的耳垂,“若朕不愿等呢?” 琴声顿时乱了调。 “陛下,别……” 你未让他说完,低头印上他的薄唇。他呆呆地看着你,都不知道闭眼。 也不知道张嘴。 “第一次?” 既是在青楼长大,不说哥哥jiejie们言传身教,至少也是耳濡目染过了,却连亲嘴都不会吗? 正疑惑愣神,虞遂月一改刚才,起身献上热烈又炙热的吻于你。 “月奴怎会让陛下失望。” 他先是胡乱地啃着你的嘴唇,只在外面嘬弄,吻技显然有些青涩。 你搂上他的后颈,不禁觉得有几分带小雏崽吃禁果的意味。 这实在诱人极了,你探出舌尖,撬开他的牙关,钻进了香软的唇齿之间。 他会了你的意,摸索模仿着攻占你的口腔。 第一次如此热吻的虞遂月还没掌握换气的技巧,没多久便撤了回去,窝在你的肩头小口小口喘气。 “月奴学得很快,只是还需要多练练。” 你奖励般抚上他的长发。 “月奴说过,不会让陛下失望。” 他抬头,黝黑的瞳孔对上你的视线,你看到里面一片赤诚。 空气里尽是暧昧的气息,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说假话,虞遂月又吻了上来,比刚刚多了几分细致,少了焦急地啃咬,更多的是用更柔软灵活的舌头取悦你。 转眼,衣物散落一地,你们从院子里拥吻到了床上。 近一刻钟过去了,私处yin水xiele一次又一次,他却只是抱着你亲,你终于推起他忍不住发问: “月奴只会接吻吗?” 他又不知所措地看着你,全无抚琴时的从容,像是做错事般,眼睛红了起来,声音微弱: “还请陛下……再教教月奴。” 你被他这模样逗得发笑,“哦?月奴是想让朕来伺候你吗?” 你嘴上说着让他为难的话,手却已经顺着心中所想,跑到了他的roubang上开始缓慢撸动着。 “嗯……月奴不敢……” 他的身体被刺激得微微颤抖,发出的声音浸满了情欲。 你翻起身调换了姿势,坐到他腿上。 虞遂月的roubang是少有的粉嫩,尺度虽未见得能比上你其他的嫔妃,却是难有的勾型,这种roubang用起来十分容易剐蹭到xue道中的敏感点,足够满足你的xiaoxue,甚至更容易刺激到你。 他勾着脖子看着你撸动roubang,马眼里冒出的晶莹液体被你用手指剐蹭到,他脸颊通红:“月奴有罪……嗯啊……脏了陛下的手。” 他握住你,试图让你拿开手。 “不脏,月奴流出来的sao水,干净得很,不信你瞧。” 你轻笑,把手送到他眼前,“月奴不喜欢自己流的水?” 他用另一只胳膊半撑起上半身,望着你一字一句,认真开口:“月奴卑贱,陛下九五之尊,怎能让陛下的手沾上月奴的……” 说罢他便低下头轻轻地用嘴为你清理手上的液体,从掌心舔弄到指尖,不漏一处。 你的身体似被万只小蚂蚁咬上,痒到骨子里。 于是你用另一只手,在他为你舔弄的同时,扶着roubang对着xiaoxue口缓缓坐下。 虽然早流出了不少yin水,足够润滑,但xiaoxue在未经扩张的情况下也只能勉强坐进guitou。 你们十指紧扣,发出了满足至极地闷哼。 “嗯啊……陛下……” 虞遂月不自觉地开始挺弄起来,roubang进到了你的深处,你满足叹息,“哈啊~嗯~顶到了啊~” 更多的yin水流了出来,你顺势下坐得更深入后开始上下起伏,“嗯啊~” 虞遂月吃到了味,伴着你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挺动,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嗯啊……陛下……月奴有让陛下满意吗?” roubang不断顶弄着你的敏感点,你用仅剩的思绪回应着:“哈啊~满意啊啊啊~太快了快嗯啊~~要xiele啊啊啊啊~!” 初尝情事的虞遂月只知道一下又一下地挺弄,越来越快,把你送上了高潮,又百来下抽插后,他哆嗦着抽出roubang,射到了一边。 你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射里面。 他还是说怕脏了陛下的身体。 你拿他没办法。 你一连大半月都宿在还香阁,把虞贵人变成了虞妃。 这宫墙上的太阳反复升起落下,一月过去了,大地终于等来第一场覆上它的大雪。 洁白之下,暗流涌动。 虞遂月在御花园赏玩时,掉入了池塘内,虽被及时救起,却受了寒,高烧昏迷不醒。 在场奴仆均说是虞妃不小心。 你大怒,罚在场每人十大板,没人说实话接着打十大板。终于有人受不住开了口,说是宋贵妃授意,指使他推的虞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