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前世水下初吻(舌吻、横扫、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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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越想越气,咕咕沉下缸底,也无法让他头脑清醒,前世的回忆,一幕幕涌上心头。 他记得前世,曾经和芈闲也一起沉缸底过。此生能忘了什么,也不会忘了那天发生的一切。 那天他梦见自己失足坠入寒潭,呛水晕过去,明明是被一仙女所救,还对他渡气,淡淡的桂花香环绕,温柔缱眷。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缓缓睁开双眸,本想一睹美人芳颜时,发现那人竟是芈闲,他梦中的初吻竟然给一个男的,吓得他从梦中惊醒过来。 大汗淋漓醒来时,发现芈闲恰好坐在他床边,双手扶着自己的肩膀摇晃。那张俊美的脸正横他上方,两瓣薄薄的嘴唇上下拍打,不知传何意。 一顿慌乱中,他把芈闲推飞到地上。 他惊坐起,全身燥热,后脊全是汗,几乎把单薄的里衣都浸湿了,亵裤上也是湿漉漉的,遗精的痕迹显得格外的醒目。 看着全身湿透的自己,又看向坐在地上的芈闲,面红耳赤,半分羞涩半分恼怒,脑子一片空白,在床上呆坐着。 芈闲起身,目光直奔他湿漉漉的裤*裆而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服扔过去盖住了他的腰身,道,“你不是在做噩梦吗?” “走开!” 林枫慌张穿上鞋,抓起外袍随意一披,冲出门。 奔到庭院的大水缸旁,本想打几桶水,冲去少年初次遗精的羞涩,冲去浑身上下的焦躁,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寻了半天也不见水桶,不知道是被谁扔拿去了,心急如焚的他,直接翻进大水缸里,沉在缸底。 七弦宗位于江夏城外的磨山上,叁面环湖,泉水冰凉,能快速降温。林枫也明显赶到脸上的余温逐渐褪去,憋着气,心跳也慢了下来。 倏忽,他感觉有人在拉扯他的后领,差点就要窒息了,下意识用力一甩。 “哐当” 外面的人被拽进来了,挣扎期间林枫恍惚看到了芈闲的脸。 水缸又深又窄,他几乎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越是疯狂挣扎扑水,卡得越紧,直到动弹不了。这一刻,不仅仅是心跳慢的问题了,而是真的窒息了。 “唔……” 一张温热的嘴贴上来,粗暴撬开了他的嘴,不知道是吹气还是吸气。他越是挣扎,芈闲压得越实,死死地钳住了他的双手。不知道是自己疲*软了没力气了,还是芈闲的力气变大了,他已无力反抗,任由他折腾。 林枫纳闷,心道,“芈闲是名门之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没什么照顾他人的经验,他可以理解,但渡气这种事还用学吗?不应该是无师自通?怎么笨拙到这个地步,气没输进来也就算了,还把舌头伸进来,瞎搅动什么。这算哪门子的抢救啊,简直就是谋杀。” 但不知道为何,芈闲越是笨拙,他却莫名的高兴,一时之间,他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何这样想。缸底格外的安静,隔着水的喘气声都听得真真切切的,顿时让他羞臊不已,周身热血沸腾。 芈闲毫无章法的亲吻,在他的嘴巴里疯狂的搅动,瞬间让他失去了主动权,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在灼热。芈闲也是,也不知道谁传给了谁,两个人在冰凉的水缸中,身体还这般的灼热。 他似乎感觉到自己身下的阳物变硬了起来,他明明喜欢女人,为什么跟一个男人接吻自己会硬。他正怀疑,这可能是初吻的关系时。他那只不安分的手,不知怎么的就移到了芈闲的大腿根部,触到了他硬挺的阳物,上下taonong了几下。 礼尚往来,芈闲的手也爬到他的阳物上,来回搓着。 稍许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吓得他赶紧抽回手,心中一顿慌乱,立即推开芈闲。 “唔……啊!” 林枫感觉自己的肺要炸了,再待下去真的会被淹死在这缸里。他拼尽全力推开他,运转内力,往两边的缸壁推去。 “哐当”一声。 大水缸被劈得四分五裂,水缸中的水如决堤一般涌泄而出,整个庭院瞬间变成一片汪洋大海。 二人翻倒在一片汪洋中央,四目相对,羞臊得面红耳赤。 热辣辣的嘴唇,湿漉贴身的衣物,满地的瓦碎片,四溢横流的水,是他们初吻的证据。 一番风起云涌,一片狼藉,一切终归湮灭。 虚虚实实,林枫一时搞不清楚,哪个是梦,哪个才是现实。 稍许,还是他先开了口,抿了抿热辣辣的嘴,低声道,“谢…谢谢你刚刚救了我,在水里…谁也看不见谁,你就当这是一场梦吧。” 芈闲不作回应,起身往屋里里走,身后传来,“举手之劳,不必理会。” “不必理会?” “不必理会!” 他确实不曾理会过,毕竟在那样的环境,对方又是芈闲,活着都是要人照顾,更何况抢救他人这种事。只是不知为何这件事就像他心头刺一样,拔也拔不掉,历历在目,时不时在脑海中闪现一下。 宁静如初,憧憬如昨。 此时此刻,他再不出来,可能真的要淹死在浴缸里了。 “哗啦”一声。 林枫像一头鲸鱼一般蹿出水面,洗尽铅华呈素姿,凝脂肌肤,柔荑似雪,滴水顺着凹凸不平的肌肤往下滑,落回浴缸中。 他刮去脸上的水,清明了不少,倍感舒爽。 倏忽,余光中发现有个人立在身旁,下意识转身一看,目光呆滞,头脑瞬间麻木。 他惊讶道,“啊……芈宗主,你……怎么进来了。” 见芈闲手中的白色里衣,他倏地意识到自己正光溜溜,一丝不挂中。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阳物,正高高挺立。脑海里还闪现着关于刚刚的回忆画面,一顿羞臊爬过心头,伸手过去挡着,但似乎什么也遮不住。 “哐当”一声,他再次沉入缸底,心道,“我现在不是我自己,是他们口中的断袖,我有什么好害臊的。” “哗啦”一声,他又扑出水面,趴在浴缸边缘,不明觉厉的面红耳赤。 芈闲面若霜雪,冷冷道,“浴缸水温热,不宜浸泡过久。” “啊?哦!”他大脑空白,听不清,也听不到,胡乱作答。 “夜深露重,沐浴完即更衣,早点就寝。” 芈闲言简意赅几句便出去了,不拖泥带水,不停留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