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有女上乘女修白嫩身躯以饲精猛十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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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流水潺潺,树木葱郁。 此处云雾缭绕,灵气逼人,正是一处与世隔绝的灵山——玉修峰。 玉修峰修的是合欢道,弟子数百人,男女同修,聚天地之灵气,以化草木之人内里浊气,而增长修为,延长寿命。 京城赵家有一女名守玉,幼时被游方道者看中,送往玉修峰,一住便是十六年。 “师兄~~,慢一些。” 山涧处的一块巨石后头,两名年轻男女正抱在一处,皆是未着寸缕。 此山间气候宜人,四季如春。 赵守玉是自幼生在山间的官家小姐。 发如黑瀑,肤如凝脂,面若桃李,眼若秋水,鼻翘嘴小,娇俏可人 她自身量长成,便终日赤身裸足,行走于山间野地,亦是不觉不适。 此时被仰面压在石头上,胸前乳波荡漾,眼含春水的便是赵守玉了。 上头男子扶住守玉双膝,将那白生生腿儿分开,身前大棒对准守玉下身xue儿,并不急着推进,浅浅在里外摩挲着。 守玉这xue儿妙极,不但如她身上别处一般白嫩,竟不生一根黑发,日头底下照着,生出玉样的粉光,正如上头翘立的乳儿,是一般样的颜色。 此时被男子磨的春水潺潺,竟比山泉水流的更欢快。 这男子生的高大,脸面俊俏,身上筋rou鼓节,却晒得古铜色肌肤,冷目专注着身下嫩生生人儿,薄唇却抿得极紧。 这便是守玉的二师兄熙来,玉修山首位弟子十名,皆是男修,守玉年纪小,资质优,要与前头十名师兄共修。 随着守玉一声长吟,熙来与她终于合为一体。 “入门这么久,还是如此生涩。”熙来冷着脸,将石头上滩成香泥的人儿捞起,自家变成个跪式,以此更加方便cao弄。 xue儿里头紧致如有无数小嘴儿,熙来只觉得头皮与腰眼一块儿发麻,愉悦得紧,眉眼竟也松弛下来。 他捧起守玉纤腰,奋力抽送,白花花的乳儿在眼前抖动,便没忍住狠抓了几把,将顶端粉嫩送入口中含咬。 守玉口中已叫得不成调子,下身被塞得极满,胸前又痒又麻,多水的xue儿捣弄得汁水四溅,二师兄又是个极稳得住的,不到境界是不肯松懈半分。 于是次次尽力而入,数百下之后,守玉哆嗦身子,喷出好大一股水,将陷在深处的一根竟也冲出了半根来。 熙来不满地皱了皱眉,松了手里啃咬得红痕濡湿的一双乳儿,也不抽身,就这么将守玉打转,翻了个儿,将她上身压下,肥满红嫩乳儿在晒热的石面上压的陷进去许多,又捧起圆鼓的臀儿,使得高高翘起。 如此叫xue中嫩rou绞得出了一身热汗,脸上也不显出分毫,竟一手按在守玉腰上,高举了另一手,狠拍在守玉臀上。 守玉浑身香汗湿遍,仰着头哀哀叫着,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下身竟将熙来竟吃的更深了些。 熙来扬着眉,显见得极为受用,双手握住守玉滑腻的腰窝,向后拉的更近些。 “忍住,再如此便是讨打了。”说着,扬手在那边臀上又是一掌。 守玉哪儿敢忤逆,口中叫得更可怜,再不敢松了半分劲儿,迎合着熙来推送,又是几百下后,下头才将熙来尽根吃进。 原是熙来那根过分粗壮,长比守玉小臂,粗竟比过守玉小腿。 “师兄,玉儿再不行了,还望饶恕则个。”守玉趴在石上,磋磨得竟连睁眼的气力都没有。 熙来正得趣儿,哪里肯放过。 “这般没用,往后修行有苦头吃。”熙来心中愉悦,训斥的话语也没多少当真,手上便扒开守玉两个臀儿,中间景象便尽收眼底,红肿的xue口晶莹剔透,颤颤巍巍的,却将熙来那根咬得分外紧实。 熙来心情大好,便任由她趴着,又将她腿儿分得更开,握着臀上嫩rou,随着抽送的动作,时轻时重揉捏着,间或重重拍打几下,伤不着她什么,声音尤为清脆,如同轻惩。 熙来不疾不徐,身下的守玉却死去活来数回,二师兄进去后,就再没动过地方,次次顶住花心深处的软rou,或撞或磨,直教身下溃堤。 “师兄,饶了玉儿吧。”稍稍修养回来些许,守玉撑起身子,怯怯回望身后尽力冲撞的男人,软着嗓子求道。 熙来却是十个弟子里,最一板一眼的,就见他汗湿眉睫,脸上却是不动如风,冷冷道:“慌什么,四个时辰还未到……” 熙来话到此处却停了,原来那湿热柔润的xue儿,毫无征兆地一紧,竟将熙来的动作卡住一拍。 “你做什么?”狭长眼睛危险地眯起,搭在守玉臀上的十指牢牢收紧。 熙来抽身出来,拉起守玉,抱到胸前,迫使她抬头看自己。 “大师兄每回都是晨起一个时辰,午时一个时辰,晚间两个时辰。”守玉吓白了脸,又不敢不答话,一垂眼就见熙来那根,直直戳在自己小腹上。 “大师兄的话,你倒很听呢?”熙来贴近她,呼吸之间的热气,喷洒在守玉的脸上,耳垂上,激得她浑身一抖。 慌乱间,竟握住了那根。 “二师兄的话,玉儿也是听的。”守玉咽咽口水,稍稍抬起腿,将一手握不下的那根往下头的xue儿送。 “嗯啊。”一声闷哼,这次却没费多大力气。 “二师兄,你好久不说话了。”守玉被撑得发抖,一抬头看见熙来脸上阴云密布,也很没骨气地仰起了一个讨好的笑。 熙来抱着她站起来,下身往更深处送了几送,便顶着她,抵在山石壁上。 守玉嫩白的双脚滑了几下,搭在了熙来腰上,待她抓稳,熙来向前一顶,进到最深处。 她仰着头,叫出一声,之后的许多声,便跟不上章程。 胸前白兔儿上下乱晃,熙来便将她抱得更紧些,压住两个乳儿,身下的抽动便又急又快。 守玉喘着发出一声声似哀似啼的娇吟,不多时,也被熙来垂首,以唇封了口。 他先只是含住,渐渐便也丢了掌控,啃咬,吮吸,腾出手来,将一边乳儿抓住 握紧,向上推高。 顶弄的角度也升高,一下一下将守玉向上顶,握在腰间的手却把那可怜的人儿往下按。 上下拉扯之间,守玉不知丢了几回小命。 xue中春水无断无绝,熙来顶着最后一波浪潮,终于泄在守玉体内。 guntang的暖流裹着xue中春水回潮,守玉浑身僵直,双手无意识向上抓握,足足一刻,才从熙来身上滑下,无力瘫坐在地上。 半合着眼靠在熙来腿上的守玉,竟发现从自己xue中半软着滑出的那根,竟再次抬起来头,神采奕奕。 “师兄威武。”守玉有口无心赞了一句,却不由自主地合紧了腿。 熙来稍稍调息了片刻,低头见她这副样子,暗暗好笑,便披了件衣服,俯身将她抱起。 “今日还有三个时辰,便一并留到晚间。”熙来冷着脸道。 “才过去一个时辰吗?”守玉哭丧着脸。 “要是不愿,再来就是。”熙来说着,作势就要放她下去。 “不是,不是,晚间极好极好。”守玉搂紧他,再不肯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