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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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术在街尾开的这家药铺,已经开了二十年。 通城里修道异士与普通凡人各占四六,因此普世草药与灵芝仙草,这药铺里都有得卖,城主德高望重,最不喜城内有械斗法斗之事,于是苍术日常经营最多的不过是些小儿咳嗽,老妪腰痛的病症。 头两年他还不大能把握凡人的用药用量,病痛没消反治坏了,伤风治成垂危,为此白搭了不少仙药灵丹下去。 这一日没什么生意,苍术在柜台后盘点药材账本,头上忽的被罩了片阴影。 “这位贵客,可是瞧什么病抓什么药?”他微微抬了头,见是个貌美女子,颜色极好,面上看不出病气。 “这店里可是你一人做主?”女子问道。 “小店简陋,也请不了伙计帮衬,一人便足够了。”苍术笑答道。 守玉点点头以示了然,过后利落解了衣,往药柜上一扔,浑身就只剩了件绢丝肚兜,凝白肌肤透出杏色绢纱,胸前两点红,似是枝头艳放红梅。 她将脚上小靴也蹬掉,赤着双玉足走向药柜后头的男人。 那男子面若美玉,眉目隽秀,嘴边惯是温和笑弯,眼中却了无精神,他坐在一张做工精巧的乌木轮椅上发怔。 守玉走近他,翘乳微晃,腿间风光尽露,她对于男子脸上的呆愣熟若无睹,微微附身,琢磨着如何将轮椅的两边扶手推下去。 苍术张口结舌,看这初见便坦诚至此的绝美女子,抬起甲色粉润的玉足,一边踹了几下,毁去他搁手的扶木,这之后毫无阻隔,便一下坐到他腿上,他这两条腿已经多年没有知觉,却也似有所感猛地沉了一下,无处安放的双手便搭上美人细腰,合手而拢,正堪一握,如此细腰。 “姑娘这是做什么?”他喉间滚动几遭,口舌莫名干燥起来,“我这是卖药铺,不是……呃……” 他忽然说不下去了,腿上这胆大妄为的女子竟探进他裤内,将腿间那物放了出来,他觉得有一股子燥热自下腹窜上,胸腔喉头一时发紧得厉害,竟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半身不遂多年,原来他还是有感觉的。 “送上门来的,受着就是。”守玉不愿多言,眉间始终有两分凝重,手里握着这素昧平生的男子命根,缓缓撸动,不知何时起十根指头练得灵巧无比,直把这常年苍白如鬼的药铺郎中,弄得脸色潮红,汗湿层衣。 可怜他这残废,困在轮椅里不得动转,被迫抱了香玉满怀,这关头手只敢在她腰上,再不敢往旁处摸。 “姑娘……有话……啊……好好说,自重啊……姑娘。” 守玉见他牙关紧咬,羞愤欲死,松些手劲儿,往上挪挪,扶住梆硬的玉色硬物抵在xue外轻磨,又将手指伸进他嘴里,拨出咬着的舌头来,“别忍着,我也不笑话你。” 苍术哪里经过这个,看都不敢多看,只觉得抵着的是平生未曾遇过的温软处,腰腹坠痛,生出种本不该再有的射意,他止不住呼呼喘着粗气,嘴里含着手指也似软柔无骨,牙磕上去必能撞出血来,头偏了几回吐出去才能说出话来,苦笑道:“姑娘就是要吸人精气,好歹也找个身强力壮的,我这病秧子能有什么好处呢?” “呃……”守玉揪住他衣襟,另只手扶住阳物已抵入窄热xue口,摆臀缓缓下坐。 “使不得呀。”苍术与她同时喟叹出声,按在细白腰上的手不觉箍紧,惹得守玉低叫了声,差点儿没撑住,便捉着他手覆在自己奶儿上头,引着他揉了几下,见他手腕动作起来,接着摆臀轻蹭着那抵进xue口处热物。 苍术觉得自己怕是在发梦,木然揉着姑娘胸乳,温热绵软,两乳儿之间碰撞生发出阵阵馨香直往脑中窜,似乎有个小点儿贴着他掌心立起来,他大着胆子钻进肚兜里,在滑腻满处找到那粒红珠子捏住,搓揉起来,姑娘一下儿就颤个不休,口里细喘声急促,却没叫他住手。 他往自己身下一看,惊得眼珠子着不稳眶,姑娘腿心光洁细嫩,两片白嫩花瓣含着中间粉珠,正被他自家孽根撑开润泽窄xue儿,紧紧裹吸起,吞得辛苦。 “姑娘……”他瞧得眼尾发红,奋力朝后仰去,艰难道:“姑娘停手罢,莫要撑坏了。” “闭嘴。”守玉咬牙,一沉气坐下去,整根撞进深处去,忍不住喉中发出长长一声娇吟,过后就不再耽搁,扶稳他肩膀,挪腰摆臀大动起来,硬挺在她娇嫩身内的阳物从未受到这等对待。 苍术眼前一阵阵发白,上下牙不断打颤,他不知这是什么感受,身上更热,只是不再觉得屈辱。 守玉浑身香汗淋漓,下身摇摆腾挪,她动作越疾,那根越发guntang肿胀,这肿胀总要有个出路,于是将guntang射尽,才得以躲在她身内喘息。 大半个时辰过去,守玉伏在他怀里许久,缓过劲儿后,直起身将颠出肚兜的一边奶儿裹好,伸长手取了柜上的衣,边穿边道:“你试试现下双腿可有知觉?” “什么……”苍术比她更迟回神,眼里光采慢慢聚拢,似是日光下的黑缎子,他试图理解这短暂午后里的奇遇,狠抓了自己大腿几把,是痛的,还有裹在一湿软紧致处的命根,被箍得发疼。 守玉提臀,轻缓将他半软的那物从xue内放出,牵连出长长一根白丝,弹回白嫩的大腿上。 她从他腿上下来,“我求一物,可给?” “你说。”苍术想也不想就开了口,这时挖了心给她,也是舍得的。 “一粒护心丹。”守玉系好衣带。 苍术哭笑不得,尚有余温的琦思登时破灭,“就为这个?” “是。” “为何开始之前不说,不怕我耍无赖?” “那倒不是。”守玉穿好了只靴,一跳一跳地去拾另只,一个寸劲儿踢远了些,正落在他脚下。 他俯身捡了鞋,试探着从轮椅上撑起来,挪了两步,大喜过望地挪至守玉身前,将鞋递过去,“却是为何?” “拿不准能不能治好你的腿,只能先做了再说。”守玉穿好靴子,在地上蹬了蹬踩实些,“若是不行,便算我占你便宜。” 苍术试探地问道:“你是修合欢道的?” “是。”守玉一摊手,“能给我了么,我出来久了,阿狗该等急了。” 苍术莫名警惕起来,“这阿狗是……” “阿狗就是阿狗,你还给不给了?” “给、给。”乍能行走,还有些不大利索,他这时心里一团乱麻,又怕惹恼了人,扶住柜台,摸出底下一副拐来,这还是彻底走不了路前用的,跌跌撞撞去里间,开了暗格取个瓷瓶出来。 “一粒就够了。”守玉倒出一粒,将瓷瓶还给他,还道了句多谢。 苍术紧捏着瓷瓶,“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不必麻烦,我告诉你名字来历,你也要说你的,明日后日我便不记得了,不如不说。”守玉得了所求,再不留恋,如来时那般不等人反应过来,就没了影儿。 “是么。”苍术恢复神采的眼眸复又黯淡下去。 从药馆出来,守玉特意绕去另外一条路,走了不久,身后有阵阵呼喊之声。 “嘿——前边儿那矮子!” 守玉听着不对便停下脚,转过身去见是个紫衣女子跟着自己,迟疑道:“你是在叫我?” “是呀矮子。”宁无双确是比她高许多,此时扬着下巴走近,姿态更是趾高气昂,越发把人比进地底里去了。 守玉仰脸儿望她,忽的灵光一现,“哦——你是那位千里追夫的恨嫁女。” 宁无双差点儿栽下去,“你才恨嫁,那死狼怎么跟你说的?” “如实相告而已。”守玉不觉得阿狗会扯谎哄她,兽者修成人,有一等一的狡诈,也有一等一的耿直,他显然是占着后者的分多些。 “便是你这号人物先勾了他魂去?”宁无双拧着眉打量她,“细胳膊细腿的,看着也不像有什么本事的,娇娇弱弱的又不好养活,啧啧啧……” 守玉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我也没要你养。” 宁无双脸色变了几变,似是做了极大的妥协,勉为其难道:“咱们商量商量,我也不是小心眼子的人,他要是非离不了你,我可带你们一道儿回北泽去,只要我在族中站稳了脚跟,必然有你们的好日子过。” “你们北泽的女子都是这般……”守玉斟酌着,“直爽?” 宁无双上来与她勾肩搭背,颇为熟络的样子,“我也不与你为难,你先思量着,这通城规矩古怪,左右月底才走得成,到时再与我回话不迟,你怎么说?” 守玉自然不会当面回绝,这女子修为在她之上,实战经验颇丰,硬碰连阿狗也讨不了好,便道:“姑娘是个直脾气的人,我会考虑的。” 守玉回到八方客栈,刚上楼就被阵劲风裹住,天旋地转间已身在房内,“宝儿,你哪儿弄得一身生人气?” “你管我哪儿弄的。”守玉打开他给自己脱衣的手。 “不行,我给你舔成我的味儿。”狼王哪肯轻易罢休,直往她怀里拱。 守玉扭着身子躲个不休,从袖中摸出圆圆一丸药,堵到他嘴边,“你将这吃了。” 狼王眉头皱的死紧,“不吃。” “不吃也得吃。”守玉懒得哄,反手塞进自己嘴里,踮起脚勾住阿狗脖子,灵动香舌滑进他口内,推了药丸进去。 狼王一脸郁色咽了,跟吞个苍蝇没什么两样,提起守玉在她脸上乱啃,好一会儿才放下,在意的还是那事儿,抽抽鼻子道:“现在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