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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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欠身,抓起散在床铺上的绳带,扬手一抛,越过顶上横杆,“咻咻”几声,旋落几遭,在杠上套牢。 守玉没躲过,又被他系上了,恼火至极,咬着后槽牙道:“现下是你自己认投了做混账王八蛋,可不是我的罪过。” “好亲亲,你有什么罪过?”他端出几个颜料碗儿来,于床沿硬木处排开。 守玉浑身鸡皮疙瘩都筛掉了一层,再不敢惹他起腻味,瞟了眼那几个小碗,问道:“什么时候捡的,我都没看到。” “都让你看见了,我还拿什么邀功讨赏呢?”他面上笑嘻嘻的,全无正经,落笔却是处处讲究,道道利落,守玉身前擦毁些许的凤凰图,被他一一补足凤羽翎毛,填上颜色。凤眼有神,垂颈横卧于她胸前,活灵活现,真个似吹大了气,就能惊飞起来。 “你给我解开。”她伸长腿去踢,却把自己蹬远了,颤悠悠打着转,好一会子才停住。 他伸手将守玉揽住,“你这儿洞洞虽小,却掩着个源源不断的宝泉,多喷几回,淹得我都拔不出脚,更别说湿了毛儿的凤鸟了。” “是吗?”守玉听过各式各样的说荤话,又长了好多见识,不觉得有什么可羞愧害臊的,反而真以为自己身内藏着个什么泉眼。 “差不多了,”他往墨彩最重的那处揉了把,没多少颜色沾手,“你可也觉着腰酸?” 他那么体贴周到的,将绳结解下,令她侧躺在床铺上,跟着扯起腿扛在肩头,一手又将腰揽住,另只手抄过去抓起底下那条腿。如此将守玉横架在身下,下腹绷紧了,猛然挺腰正对准先前被他捅得软热的xiaoxue顶没全根。 “啊……”守玉险些叫他这两下撞没了魂,一时痛一时酸一时麻,若不是记挂着画,真要哭出声来的。折在底下恐把花身上图案蹭毁了,奋力撑着手肘挺起上半身,又实在难熬,不免扭腰摆胯地,将他横冲直撞的每下迎向正地儿里,半刻后酸麻渐渐消退,叹出的呻吟悠悠颤颤,总算得来些快慰。 “怎么,才觉得爽快些,我忙活这么久,都是白干的?”照临体会到她在有意指点,心内老不痛快的,面上就冷了,罢手停工地好像非得讨个什么说法不可。 守玉正颤着小腰儿往后迎,满脑子都是若成了便能撞进最深处去,被他改了力道,忽然卡在半中间,失了这下最紧要的舒坦,抓心挠肝得难受。 她脸上烧得滚热,眼周红了一圈也不明显,哑着嗓道:“你不内行也不是这一回,不接着做完,要更难受了。” “不难受你怎么记着我?”他将肩上扛着的她那条腿拂下去,守玉没力气,瘫在被褥之上还一阵一阵的打颤。 “我记得,是这几处最得你欢心对不对,戳正了就舒服得直发颤?”他教她抓着自个儿脚腕子,把腿心完整整显露来,被磨红吐水儿的xiaoxue儿吞在他那半根处,守玉上身垫靠在堆高的褥子上,正好能看着他如何寸寸往自己身内进。 “是呢,是呢。”守玉连声应和,xiaoxue内涩麻难当,被他这么慢条斯理地往里头推动,更是百爪挠心,总觉得还差丁点就够着、碰着极乐的梢头,忍了会子,自捉着两只小白脚掰得更开些,颤声求道:“再重些力道就最好了。” 照临仗着给她画了那些红红紫紫的道道,出了力气,下了功夫,这就端起来了,缓动腰身一下更轻一下,好不容易进去的大半根,弄得只有个肿粗粗的头头浅插在里。 他便摇头晃脑道:“我看不好,我既不合你心意,如何能解你苦楚?” 守玉估摸着是说错话得罪了他,无法,一味地细声软语奉承他身负伟物,如何如何的一表人才,偏身上酸软,又遭摆成个不得借力的姿势,xiaoxue儿急得不断喷出股股细流,更是又湿又滑,制不得他半分。 照临每每见她一回艰难,不得久留便罢了,自始至终在她那里占着的是个什么地位都不分明,如何能好过? 他又是个自己不好过,绝不让别人好过的性子,将守玉按着,漆漆无光的眼珠子也不转了,专定在她脸上,仗势欺人地道:“我问你,你可还有一些些真当我做夫君伴侣,还是只当做你那道门里的垫脚石?” “啊?”守玉歪头作不解状,把一只脚儿伸上去,半开玩笑半是试探地拿脚背蹭蹭他脸,见还是不为所动,叹了口气道:“大人居然在意这个么?” 那五十年的情分总有用完的时候,便是万萦,只叫他一声万万也是不够的,既然相认了,往后还得长长久久的腻歪下去。 守玉不大想再同照临矫情腻歪,可是落了把柄在他手里,还是不小的把柄,再要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得是好大一把刀。 “怎么你觉得我不是活物,便连争风吃醋也不配么?”他目不转睛,“我不如你那师兄们的头一宗,正是自小儿里就厮混一处的同门之谊,哥哥弟弟的唤着,怎么也是不同些,生起争夺霸占之心,总得掂量掂量。” 守玉听得懂,只管不理会这挖苦,揪住他的衣领子借力将身子撑起摆正,提腰扭臀地缓缓taonong着那早是梆硬肿立却不肯发力的虚伪物事,拉扯不休间满布斑斓画作的细嫩皮rou滚蹭上他的皮rou,可解了先前忍下的大半难耐,动换得愈加起劲,晃弹白臀儿撞在他青筋暴起的腹股沟上啪啪作响。 她忽然就不怕毁了阿游心血,倒气声凄凄细细,软嗓里漏出来浅吟漫漫,全咬进xue里后就将两腿紧在他腰侧,自个也反弓上身,两手朝后撑在床铺上,倒骑驴般动作起来。 “怎么,我画的就不用你心疼了?”照临陈述不满,说话声里杂着些许低喘,有意无意地施力托住她会子,分明受用得很,笑着道:“这小腰儿真有劲儿。” 守玉满身香汗,俏脸绯红,“我护着它是要讨人欢心的,我自己个儿先不高兴了,哪有功夫管别人?” 喘了一回,又道:“冥主大人愿意当个什么,守玉就陪着还衬个什么,就还同上辈子一样,咱们两个见一场就做个恩爱夫妻。” “原来是这样,你那些情郎都比我要紧,而我再要得你真心,就比情郎们要紧了?”照临恨恨发问,他不是第一回起此等求证之心,冥主分身众多,也只共用一心,离间狼王与霸占摘月宫主独魄的窝囊事儿虽不是由他经手,也是做得下的。 守玉的答案他心里有数,总想着试多几遍,能不能令她变了心意,不然怎么说他窝囊呢? “啊~~你这人……”守玉一嗓子嚎变了音儿,正做得恰当欢愉快慰都不急不徐,哪里料得到他忽然挺身暴起,猛地一送,将守玉taonong得湿黏的那热物顶进内里最深处。这一下可了不得,积压起的快意返潮,遭遣返的舒畅回温,没被好好抚慰的寸寸肌骨承接着迟来的汹涌而更火热的欲浪,失控地颤动抽搐。 “哦,这时候我又算人了,看来还是得卖力气下功夫呢。”他含笑说道,便托住守玉腰儿,又是纵身猛入。 那么深地进到她里头钻动,一被绞得紧些了,大掌毫不留情地往她臀rou上扇,里头外边儿麻痒痛爽齐头并进,令守玉泄身几回还死死含着他那根东西,浑身似个才从水里捞起,一头厚发全湿透,身上什么凤鸟牡丹都揉作一团团浊杂色块,只有腕上那朵小红花还算清晰。 “不来了,不来了。”守玉啼哭过几阵,嗓子叫唤哑了,待他给解开了绳结,软了会儿,就扑打着要从他怀里挣出来。 照临由得她打,眼角给抓破老长条血道子,“你说不来就不来,日后撞上你说要的时候,我可也不给了。” “不给就不给。”守玉嘴硬道。 “那可不成,”他满脸笑模样,跟身上绷紧鼓胀的筋rou半点儿不相称,说着就按她在怀里,托稳了那捧雪白滑嫩的翘臀儿,令她被撑开的红艳xue口紧贴着自家阳物根部狠磨了数十遭,那处挺立的小红豆子自发颤动个不休,蜜液淌得急,出口却被堵着,显见着花户外那一圈都肿起不少,挤得那粒乱颤的红豆子愈加充血,整个大了一圈。他还伸过手去捉着揉,在几个指头间辗转捻动,手劲儿又大毫不收力,惹出来守玉撞铃似的阵阵哭叫。 守玉涨得难受,扭腰蹬腿地要脱出来,他也不拉着,便顺势挺腰,往她挣出去的那力道上再猛地添了把,这一来不但撞进全根去,还把底下吊着的丸袋也送进了半个,他也没个歇间的时候,就着这一股灭顶登天的快意狂干,拉扯动荡之间边舔着她耳垂边道:“你狠心,我却舍不得。” “啊呀呀~~”守玉这时候哪里是他对手,无一处不酸软,消耗过甚,短时内补充给养不曾跟上,连哭的力气都不剩下,被他放下后只得维持着手脚大张的样子瘫在被上,一声低过一声哼哼着,周身都弥漫着疏解不当而委屈至极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