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窒息/木马/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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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毒蛇再次找上门来,此刻正坐在你对面,面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当真一副艳色。 但眼里的阴冷是藏不住的,还夹带着你探究不明的诡异与兴奋。 “看在荀氏的面子上,你现在滚本王还能留你一命。” 手中的茶盏被你丢出,从他耳畔略过最后碎在地板上,刺耳的破裂声亦或者你不善的威胁却不能让面前的谋士有半分恐惧。 “许久不见,殿下脾气又差了些,我这次来…是当真想辅佐殿下啊,唉……” 贾诩垂头叹了口气,一脸的受伤。 你不信,上次他坑的你还不算惨么? “废话少说,看在荀式的份上,我不会动你,别得寸进尺不知好。” 你一摆衣袖,起身就要走,身后的谋士兀自出声:“可殿下…诩这次还真的没有骗您,身边的人不对劲,殿下怕是早就察觉到了呀,呵呵…” 你顿住脚步,回头看着贾诩,他也注视着你,眼中满是戏谑,你突然来了兴致,回头捏住他的下巴,猛的往上抬,同时附身凑近他的脸。 因为你突然的动作,他身形不稳,以双手撑住案几,他看着你近在咫尺的脸,笑了。 “殿下,不怕我了?” “本王何时怕过你,真以为你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 你松手,他跌坐回原位。 “先生能看出来的事情,本王何尝不知?” 你知道他所说之事——绣衣楼的内鬼。 他贾诩兴奋的睁大了眼,笑容越发明艳,他站起,拄着拐绕过案几贴在你身后,与你耳语:“好聪明啊,我的殿下……” 贾诩看你没动,动作越发放肆,伸手搭上你的肩,冰凉的手划过肩膀,脖颈,他最后捏住你的下巴扭向一侧,也用了点劲,你吃痛,面前就是那双血玉一样的眼。 “先生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以下犯上,该当何罪你心中有数么?” 你转身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扑倒在地,另一只手护着他的后脑,一阵天旋地转,你们二人已经倒在地上,重重的响声惊得门外的仆役连忙询问,得到你的回应,这才重归于寂。 脆弱的脖颈被你掐在手下,你用力收紧,下的狠劲仿佛真的要掐死他一般。 出于求生的本能,贾诩忍不住挣扎,身体也不断扭动,但脸上仍是一副挑衅的笑,甚至用那双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你的脖子,模仿你的动作,不过他用不上力气,也只能虚虚一握,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被你掐的过了头,双眼逐渐翻白,脸上却是不正常的红,但哪怕如此,他也没动手去扒开你的手,你还是松手了,你并非真要置他于死地。 窒息得疼痛的肺重新涌入氧气,贾诩躺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你这才注意到他额上,颈上,手背上都暴起青筋了。 现在才想起来保护自己的脖子,你冷笑,感叹这人真是疯的可怜。 “咳咳…咳咳咳!殿下…真是狠心啊,对我这样的…咳咳,柔弱书生也下得了手,呵呵……” “滚吧。” 你起身站在贾诩身前,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地上刚刚喘过气来的谋士,他双手撑地勉强地坐起,马上就抬头看你,他在笑,笑得疯狂。 “难怪他能看上你,殿下真是……” 你一脚踩上他的肩膀,又将他踩回地上,这次没你护着,他后脑撞到地上,疼痛让他眩晕了一会。 “摆正你对本王说话的态度。” 地上的人这回没再呛你,紧皱的眉,抿紧的唇昭示他此刻正难受得很,这也算是你的目的,想要驯服一条毒蛇,最先要做的就是拔掉他的獠牙。 病弱的谋士承受着痛苦,你不免也有些担心,毕竟万一真伤着他,你也没好处。 你松开脚,还是将地上的贾诩扛起,会议室还是不够,你早就为这条毒蛇准备了专属的驯养室,早在你初见他时,你就想这么做了。 “殿下还是容易心软啊。” 贾诩冷不丁的开口,语气软了些,他趴在你肩上,一动不动。你猜测他应该是被痛的长记性了,然而实际却不如此。 贾诩这回彻底见证了你的魅力所在,他知道你是女子,足够的谋略,狠辣的手段同时却有着适时的心软,他明白为何郭嘉嘴里总说你是英雄。 你确实有坐拥王位的资本。 这是他决定对你示弱,顺从的原因。 若埋葬他,可让你成为真正的英雄,贾诩想着。 “那真是令人兴奋,哼哼…” 你不明所以,好端端的被贾诩冒出这一句弄得发愣。 绕了好一段路,终于到达目的地。 一间地下暗室。 没有想象中的阴冷潮湿肮脏,反而这暗室干净整洁,墙壁上更是装了一排壁灯,装饰的更是如同平常卧房一般,不像折磨人的暗室,更像……藏娇的金屋。 床垫很厚,哪怕被你粗暴地甩在床上,贾诩也没觉得疼,不过一瞬的晕眩感还是让他眯起了眼。 你没打算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你站在他面前,俯身与他贴近,伸手摩挲着他的下眼睑,你喃喃:“先生这张脸,真好看。” “……” “谢殿下夸奖。” 贾诩嘴上在应付你,双眼却在向四周瞟,他注意到被你挡住的地方,用白布罩着一个物件,可惜你遮住了大半,他看不清,也不敢越过你去看。 “贾诩,现在不是你乱看的时候。” 你注意到他的眼神飘忽,心下不满,从袖中抽出一根黑色绸带,你动作轻柔,将这黑色绸带放在他双眼之上,将手绕道他脑后,打了一个结,这绸带就这么遮住了他的眼。 贾诩的皮肤很白,是不健康的苍白,深色的衣物以及刚刚缠上的黑绸带,衬得他越发脆弱,病态,你心中翻涌起来,一向咄咄逼人的谋士如今乖乖的成为你的裙下臣。 “好好感受本王所做的一切。” 说罢,你的手向下移去,再次摸上那脆弱的脖颈时,你手下感受到一阵颤动,你以指尖轻轻点了点贾诩凸起的喉结,再往下以指尖为刃,划向他整整齐齐的领口,他穿衣服包裹的严严实实,你的指尖便从领口伸进,来回扫过那一小片肌肤。 贾诩倒是配合,扬起脖颈挺着胸,你也没让他着急,顺手就往下摸,替他解开腰带,之后的一切便顺理成章了,光裸的身躯下是散落的暗色衣裳,你觉得,或许可以少脱一点儿。 不过不是现在。 你顺势上床,他顺从地也往内侧挪了挪。 贾诩身形不算瘦削,反而有着薄薄的肌rou,流畅的肌rou线条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双腿更是修长得很,不过那条断了的腿肌rou有些萎缩,你看着是心疼的,你跪在他腿间,那条残疾的腿被你抬起,细密的吻落在大腿内侧,贾诩似乎并不喜欢自己的这条腿,恨屋及乌,他很抗拒你这一番动作。 不过他压根没资格反抗,他甚至不能动一动那条腿,你重重咬了一口,在白皙的腿根内留下一圈牙印,换来的是他的闷哼。 “所以还是有感觉的吗…” “贾诩,”你松开他的腿,将那双修长的腿往身后一拢,交叠着缠在你腰上,随即附身亲了亲他的下巴,“本王可从未介意过这一点。” “殿下真会哄人啊。” 你没回他,这次你不再是单纯的安抚,你强势的吻令他猝不及防,这让你轻易就能撬开他的牙关。 贾诩嘴巴毒,但唇很软,舌头也软,他似乎并不熟稔于接吻,但被你这一侵犯,怔愣片刻后终于回过神来,牙口一闭,咬到了你,还有他自己。 你吃痛,结束了这一吻,滴血的舌尖传来阵阵锐痛,你看着贾诩,他自己也被咬到了,鲜红的血不止于他的舌,连两瓣浅色的唇也染上了。 你皱眉,心想着果然不能对他这般的疯子太温柔,你再次吻上,这次不带一丝留情,对着他又吸又咬,唇齿间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血腥气味最是能引起原始的兽欲,你现在就很想给他写些苦头吃吃,这场粗暴的如同猛兽互撕的吻结束了,你们都喘着粗气,嘴里的血味还未散,不知是你的还是他的。 贾诩的吻技不如你,一吻毕,他似乎还没喘过气,艳红的舌尖还没收回。 你看见了,他的舌尖冒出一截,尴尬的停留在半空。 下一刻,那软软的舌就被你双指夹住,再一起塞回他嘴里,你夹着他的舌,在口腔中乱搅,皮质的手套让你的手指粗了一圈,轻易的就塞满了他的嘴,你听着他愠怒的“呜呜”声,心情大好。 贾诩当然不会任由你将他当软柿子捏,狠狠的抬手拍开你。 你也不恼,不过也不能任由他这样放肆,抓住他一只手顺势将他翻了个面。哪怕床褥铺的厚,鼻梁骨被闷闷撞了一下还是让贾诩不适,他马上就偏过头来骂你,你全当听不见,用于束床幔的带子被你抽出,抓住他乱晃的手,三两下捆住。 双手被束缚,腿又瘸了一条,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鱼rou。 “为什么不愿意配合我一些呢。” 你俯在他肩侧低声问道,还残留着他口水的手已经挤进他的臀缝,那处紧缩的xue口被皮质手套来回剐蹭,这下他闭嘴了。 就着那仅剩的液体做润滑,你勉强往xue里塞进一指,干涩的肠道不断挤压着想将入侵者赶出,贾诩疼的直吸冷气,你听见他咬牙切齿的说:“殿下,真是……会疼人呐,你对郭奉孝……也是这样吗?” “这还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你拍了拍他挺翘的臀,手中抽插的动作也顺利了些,你才发觉他的xue已经在出水了。 还真是个宝贝。 “你出水的速度可比他快得多。” 说罢你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你耐心地扩张着,起初他还能阴阳怪气的呛你两句,直到你按到他并不算深的敏感点,这一下一下的阴阳怪气才被喘息声所替代。 五感缺少之一,都会使其他感觉被无限放大,痛感逐渐转化为快感,如电流流经全身最后汇聚于大脑,一顿一顿的快感让贾诩思绪混乱,他还想说些什么呛呛你,但一张嘴就变成不耐的喘息声。 你接下来要给他玩的东西可不算小,所以你扩张得格外耐心,他先忍不住了,咬咬牙催促着你快进行下一步,你看着他被你三指蹂躏得松软湿润的xue,觉得也差不多了,这才抽出手指。 贾诩身体已经有些发软了,身前的性器也已经勃起,马眼处溢出些透明的腺液,他手上的束缚被你解开,你顺势将他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秀气的性器。 “确定准备好了?” 沉浸于性欲的男人胡乱的点头,你怀疑他根本没听清,不过,贾诩确实明明确确的点头答应你了。 你将他放在床上,快感停得太突然,他扯开遮眼布,微阖的眼适应光亮后睁开,他看见你走向那被白布盖着的大物件,又看见你一把掀开那布,手上动作不断,他看不清你在做什么。 直到你准备完一切重新走向他,被你抱在怀里他才看清了那东西。 那是一匹木马,马脑袋雕的很丑,但马身却很流畅,中间下榻两端拱起,更让他震惊的是……中间坐人的位置上还有一根尺寸可怖的假阳具,上面水淋淋的,是你刚刚抹上去的软膏。正上方还悬着一条铁链,在木马上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 “殿下……这可不行啊……” 贾诩明显慌张了些,你与他对视上,你看见他眼眶红红,又不着痕迹咽了咽口水,你猜测他是否有些期待。 你径直走过,一言不发,直到他被你抱在那木马前,你才开口:“怕了?本王有分寸,你受得住的。” 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额头,你抱着他,将他的后xue对准木马上的假阳具,手上一点一点脱力,他也跟着一点点往那假阳具上做,硕大的头柱将xue口完全撑开,毫不意外的你听见他痛苦的呻吟声。 “真可怜啊,先生。” 贾诩眼眶里蓄着泪,要掉不掉的样子,此刻他正以双手撑着马背,失去了你的支撑,他便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才不至于一下做到底被那硬邦邦的假阳具贯穿,他惧怕那恐怖的快感会让他失态。 房间内只剩下他的喘息声,你就站在一旁看着他,甚至还有空闲回到床上把他的外披拿了过来。 “殿下,帮帮我…” 好半晌,你才听到他的求饶。 “好。” 你走到他身边,双手搭在他肩上,他反应过来你接下来的动作,睁大双眼抬头。 “不——呃呃呃啊!不,呜…” 被贯穿的瞬间,伴随着惨烈的一声悲鸣,贾诩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刺激让他直接高潮着xiele身,他无力的靠在马脖子上,身后的假鬃毛有些扎人,他想直起身,但一直起腰xue内的假阳具就会伴随着动一下,这让他又不敢动了,保持着弓着腰的姿势。 “当真是活色生香,呵呵。” 你看他这一副狼狈的样子,莫名的觉得快慰,或许是因为这极大的满足了你心底的凌虐欲望。 远远不够,你给他披上那件外披,半遮不掩的挂在他臂弯处,贾诩一手撑在马背上,另一手遮着自己的脸。 这木马身上有许多巧妙的机关,你当初废了好大力气才找来擅机关术的墨家人打造而成,马腿处有一柄把手,你摇动这把手机关,可升降的木马升高了些距离,直到贾诩的腿彻底悬空。 适应体内物什的贾诩愣愣的盯着你,你看见他双手死死攥着自己的外披,你抓过他的手贴近你的脸,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最后一吻轻轻印在他手心里。 “你……” 触电似的,贾诩猛的抽回了手,身子也往后缩了一下,却牵引到了体内的假阳具的动作,换来一波快感。 “贾诩,”他的双手再次被你捆住,绳子多出来的一段被你绑在铁链上,双手被高高吊起,连带着腰板都直了起来,“我说过,好好记住这一切。” 你又摸上另一个开关,将那扳手往下一拨,静止的假阳具竟开始抽插起来,频率不高,但毕竟是死物,不懂得人的情趣,于是每每都是近乎拔出再连根没入。 贾诩快崩溃了,他只觉得自己被一次又一次的贯穿,敏感点被粗暴的碾压,机关不懂疲惫,但他懂,接连不断的抽插干的他xue道发麻,肚子发酸。 “啊!呃…嗯嗯嗯!别,别顶了嗬啊……广,陵王……呜呜!” 贾诩哭了,泪珠顺着脸上的泪痕划落,滴在他赤裸的身上,一条又一条的水痕。泄过一次的yinjing又立起来,硬的可怜,紧贴着他平坦的小腹。 “真棒。” 你笑着夸他,手上那条黑绸缎再次被你蒙上他的眼,与此同时,你又找来了一根皮鞭,这皮鞭不算长,只一臂长短,你将鞭子折叠,鞭尾与手柄握在一起,在手上试了两下力度。 可怜的谋士正被情欲折磨得七荤八素的,脑子里如同灌了浆糊,双眼还被遮住了,注意力全放在身下被侵犯的xue,他根本猜不到你要做什么,直到那一鞭子抽到他的胸上。 “呃!你…你干什么?嗯嗯!” 贾诩左胸上迅速泛起一道红痕,敏感的乳首被这一抽迅速红肿起来,痛感之后是奇妙的快感,皮肤上一片火辣辣的烫,贾诩甚至能清晰的感受着那处肌rou在跳动。 “很难猜出来吗?我在打你啊。” 你淡淡的开口,对着另一边的胸rou又是一抽,贾诩痛呼,身上颤抖不止。你瞧见他的性器更兴奋了,大腿根与阴睾都在抽搐,你对着他勃起的yinjing又是一鞭子。 脆弱的命根被这么施暴,必然是受不住的,处于高潮临界点的贾诩痛得都说不出话,脸上都苍白了一些,硬挺的性器也软了些,但随后莫名的快感涌起,令他感到慌乱。 身上的痛感分走了他一些注意力,但这样,痛过之后怪异的快感也将被无限放大,他甚至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到底是想让你停还是继续,不过本能让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 “不准…不准打了呜呜,很疼……啊!” 你不予置理,对着半勃的yinjing又是一鞭,你控制着力道,自然不会伤着他,但痛觉与快感的交叠,贾诩很明显是受不住的,他对此感到恐惧,支起完好的腿挡在自己身前。 “放下去。” 他的腿在颤抖,不,是整个人都在抖,见他没有反应,你也不恼,对着他修长白皙的腿挥了几鞭,这次你放了些力气在的,你看见他小腿上横亘交叉着几条红红的痕迹,连脚趾都蜷起了,好可怜。 “算了,不打你了,乖乖把腿放下来。” 你将鞭子丢在地上,响声过后贾诩才慢吞吞的收腿。 你知道欺负得太过了,自觉伸手抚上他的性器,替他疏解,你的手法很妙,不时的轻柔一下,再加之后xue里都要溢出的快感,贾诩很快就xiele出来。 他的手被吊着,双腿也不着地,全身唯一的支撑点是身下的木马,头无力的垂下,嘴里吐出的是破碎稀散的呜咽声,脸上也是红扑扑一片。 你知道不能再玩了,他这幅病弱之躯可承受不起再多的快感,便停了木马的机关,解开了他的手。 体内的快感终于停止了,但贾诩已经快晕了,被你抱着回到床上时,他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只不过遮眼布撤走时的不适让他眼睛动了动。 身上的痕迹太明显了,脖子上的掐痕,身上的鞭痕,手上被捆久了的红痕,一条条痕迹都彰显着他受了什么委屈。 “我已派人去给荀氏的人通信,明日荀氏的人就会来接你,我不会再记着你之前所做之事,我们两清了。” 听到这话,贾诩有了反应,他嗫嚅着想说什么,但他太累了,根本发不出声,混沌之际只知道要留住你。 于是你的食指被他捏在手心,很紧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