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回程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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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夜里又下了好大一场雪,三更天开始各家院里的粗仆就开始扫雪,刷刷刷的扫到了主子们都起了床,这才勉强将主道清了出来,还要时时刻刻让人守着,防着一会雪大了又堵上。 湘女这一觉睡的沉,睁开眼时天都见晓了,房内一派冷寂明亮。她额角发昏,顿觉脸上热气腾腾,心知定是昨日胡闹和夜下未关门窗受了凉,不免心下哀叹。终究是惜命,昏昏沉沉的穿戴好衣物,是否整齐都不知,穿好大概了就摸着墙往外找人。 只因这边全是废弃之所,平常都是没有人来的,若是自己在这里发作昏过去,只怕死了都要过几天才有人晓得。 幸她命大,一夜雪大,不知多少人出来清扫,晃晃悠悠的随便走了一路倒也真遇上了——两个下仆缩肩揣袖的躲在屋檐下正聊天,旁边还摆着清雪的工具。 她掀开眼皮,瞳仁映出前方两人,心内一松,却只觉眼珠旋转,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眼前一黑便倒下了。 那一下摔的严严实实。幸好湘女浑身无力只能扶墙走,也幸好下仆只理了主道,虽湘女因此这一路走的艰难、鞋袜尽湿,却也得以没受多大损伤——只是摔进了厚厚的一层雪。 檐下两人本在哆嗦着互相抱怨、闲聊,忽听一声闷响,扭头时也只看到飞溅起的几层白雪洋洋洒洒的落下。 他两人面面相觑,半响,才你推我我推你的手持工具慢慢靠近。 离得还有三五步时就看见雪中隐约倒着一个身影,穿着鹅黄色的夹袄,披散着头发,身上像是府中丫鬟的服饰,雪都要将人浅浅的盖掉三分之一了。两人连忙上去救人。 他们一人抬肩一人抬腿,把人一翻过来才发现下面这人有着一张鹅蛋脸,一对巫山眉,艳胜海棠,仙姿玉貌,就算是面色潮红到不正常,唇瓣生出乌紫,也端是一副好样貌。 两人皆是一惊。 “诶!”左边的灰衣下仆怔怔的看着湘女,突抬肘给了右边的一下:“我像见过她!” 男人道:“像二公子边的人,怎么到这了?” 他纳闷。 右边的下仆不耐的反推了一把男人,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湘女没合好的领口。那肌肤细腻,白的跟一旁的雪没什么区别,一条深深的勾缝几乎要跃出来,是厚厚的袄子都掩不住的好身材。 女人生的极为美艳,即便皱着眉面容憔悴,也是病中西子。 他喃喃道:“湘、湘女……” “老陈,你认识她?” 男人诧异。 老陈没作声,他认识她,也不认识,只远远的瞧过一次。就在后院的亭子里,当时他领了差只远远的路过,忽瞧见亭子里绑着一人,白花花的耀眼,满院子的颜色都压不下她的一分。老陈鬼使神差的竟然就要走上前去看,结果被二少爷的人拦住了,狠狠的踹了两脚,不过就算是这样,惊鸿一瞥也让他深深的记住了少女的脸,事后找人打听,才知道是二少爷不知道从哪外面带回来的女人。 湘女。 湘女。 日后,这就是日日萦绕他梦里的神女。 老陈沉默的蹲了下来,他颤颤巍巍的伸出自己干枯、瘦弱的粗手,掀开了少女本就松垮的衣领,在男人震惊的目光中捏了一把丰腴的奶子。 他扯开笑,道: “后头柴房可没人吧?” 左边的男人姓李家里排三,今年也才三十出头,年头才死了媳妇,还在托人找,却也还没消息。他一双眼先看了看老陈,又看了看雪里的湘女,伸手掏了下裤裆,然后咧嘴抬起了湘女的脚。 两人一路沉默的前行,雪地里踏出一连串的黑脚印,老陈“哐当”一下顶开木门,屋檐的雪被震的簇簇下坠。 两人顺势将湘女放在地上,李三喘着气返身将门合上插销。室内顿时变得昏暗,只剩木头排列出的缝隙里钻出一道道光线可勉强视物,明暗交杂,混沌不分,纷纷杂杂。 他扭头,却见老陈早已趴在了湘女身上,撕扯开少女的衣物,女子坦胸露乳,男人一张老脸深埋其中。 李三暗骂一声,也不甘示弱,猴急的扯开自己的裤腰带露出两条毛茸茸的大腿,飞身扑向少女还没被老陈占领的下半身。他两手探入裙中,以比脱自己裤子还快的速度褪下了少女的亵裤,然后深深嗅了两口塞进自己的怀里。 少女的肌肤细滑如羊脂,男人手触而陷,丰满而又有弹性,似是可以捏出任何形状,更何况那肌肤之嫩,李三都怕自己的手一碰,湘女的肌肤就要破! “乖乖!”李三不由脱口赞叹,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女人! 那两人动作如此粗暴,揉得少女本就满身斑驳的身躯越发yin靡,柔柔弱弱的像一块水豆腐,由得身上人蹂躏亵玩。 老陈一张脸埋入湘女双峰,犹入梦乡,浑身飘飘然,真有种不知天地为何物的错觉。 他从口中含推出吸吮的乳尖,又用脸颊相贴磨蹭,一幅痴迷之态。 等他过足了瘾,便板正湘女的脸,探出长舌伸进湘女口中,舔过贝齿,纠住粉舌,全然不懂半点分寸,横冲直撞,弄的湘女吃痛不已。她蹙起两道弯眉,脸颊被老陈用大手钳住,嘟起一张粉口。浓密的眼睫似颤微颤,昏沉的睁开了眼,都还没意思到发生了什么,身上就被熟悉的感觉诱出了鼻腔的轻哼,音调婉约,百转千回。 老陈是第一个发现湘女醒了的人,但他不惊反喜,一边喘着粗气唤她的名字,一边在她的身上拱来拱去,当看到湘女迷茫的眼眸逐渐清醒,黝黑的瞳孔中出现了自己的身影时更是发了狂,大叫一声捉住湘女的小手就硬拉到自己的孽根上。 他不得章法,只一味的用布满老茧的手裹住湘女的柔荑,再带着它包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撸动,yinjing滚热,青筋跳跃。 湘女还没怎么样,李三被吓了一跳。他从湘女的腿间探头出来,两眼眯眯,一脸黏腻,李三努力睁大双眼,口齿不清的怒道:“你发的什么疯?!” 那男人色气上头,头脑发胀,满脸迷醉黑红,突得这一下,小兄弟都快吓萎了。 原是李三顺着湘女的双腿摸到了其中幽谷,他掀起下裙,堆积在少女的腰间,层层叠叠,似云朵一般,而那幽谷更是喜人,恰似两瓣玉贝相合,微微鼓起无暇动人,只留中间一条细缝,若有若无。 李三颤颤巍巍的伸出两指分开玉贝,那皮肤软嫩的像有引力,吸住了就再也松不开手,rou缝分开显露娇色,湿淋淋的透着媚意。 细蕊初绽含露生,玉暖成香花袭人。 男人看直了眼。 只说湘女,她眼前朦胧,入目但见光影斑浮随身动,分不清东西,天旋地转,恍恍间似坠云间如梦,又口干舌燥,心焦难掩,病中失神,惶惶中如陷身人间地狱。 老陈欣喜若狂,面目扭曲,气喘如牛,引得湘女的手磨蹭了没几下,兴奋的就要出精。湘女被老陈吸引了注意,眸中聚神,只觉那人面目模糊,看不清,怎么也看不清,一时间觉着这人身形消瘦,又觉着不对,这人应该更高些,于是失笑。 湘女手下的yinjing鼓跳几下,跃出一股浊液,老陈xiele力,懒懒的趴在了湘女身上。湘女抽出被老陈压住的手,一双玉臂轻柔的搭在了刚好坦露在她面前的老陈的脖颈。 她神色微动,似有话语未说,玉臂轻绕回收,滑过老陈的肌肤,细腻相触,滑腻guntang,湘女却突然闷哼一声,摊下双手。 却是下身那李三终于等不及了,抱起湘女双腿跨于腰间,一杆入洞! “哈哈!二少爷的女人!老子艹到少爷的女人啦!哈哈!” 爽的他满头大汗,口中骂骂咧咧直呼痛快,腰腹快速施力,打的柴房内“啪啪”作响不绝于耳,如此又是几番颠鸾倒凤,不再细谈。 湘女那一日回来便病了,本来她这样身份的人是没资格去请大夫看病的,但是孙丰凯也病了,他也没回主院,仍是睡在了书房这边。想来是那次回去晚了还是和二夫人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大夫来给孙丰凯看病的时候,小厮宜莘提了一嘴,说下头的湘女姑娘好似身子也不大见好。 懒洋洋躺在榻子上的孙丰凯听了像是忆起点什么,点点下巴,让大夫隔着帘子也去给湘女瞧了瞧,再搭着让厨房熬了点药。 不知是那大夫区别对待还是孙丰凯到底是公子少爷,等喝了那么四五日,孙丰凯都又出去撩鸡逗狗了湘女才刚刚能下床,又喝了二三日,才总算见了点好。 这天本是个难得的艳阳天,暖意四浮,湘女靠着窗棂有些意动,想着这么好的天气,哪怕就是在院里走走,透透气也是好的呀,于是洗漱绾发,未施粉黛,换了身厚实点的衣服就走出了房门。 哪知刚出房门,就瞧见廊下远远的拐出一队人,气势汹汹,越过廊中阴影显出身形来。 说是一队人其实也就五个人,领头的是个三四十岁的妇人,着墨绿衣袍,金钗银环,神情倨傲,后面跟着四个包布头巾的婆子,粗手粗脚,一看便知是外间做事的。 湘女神情一动,侧脸微瞟左右,周围竟一人也没有,心下便知了七八分,只得暗自哀叹一声,也不走了,站于门口。 待人走的近了,湘女就先福了一礼。 那妇人没说话,身后的婆子站了一人出来。 “你可是湘女?!” 湘女点了点头。 “什么作态?好没礼数!问你你为何不答?!” 那婆子横眉冷竖,湘女当然知道她们是故意找茬,却也只能面做苦笑,连连作礼,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摇手。 果然,那婆子勃然大怒,后面又跟着走出两名婆子双双环掐住湘女的双臂。那些婆子惯干些力气活的,力气颇大,现在都下了死力气,一个个手绽青筋,只一下,湘女的脚都软了,被婆子们强拉着才未摔下,只是她颇为乖觉,如此苦痛,竟也未挣扎一下。 剩下的那名婆子绕后到湘女身后,狠狠的一把拧起湘女的头发,湘女发出一声惨叫,不由的顺着力气昂起脸,双目垂泪,满头大汗,面色惨白。 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 先前的婆子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 “姑娘也别怪我,这是为你好,好好长长记性,看不起我们不要紧,只怕那天冲撞了什么贵人才算完了!” 话罢竟扬起大手,冲着湘女的左脸便甩下了一巴掌,一声脆响,薅着湘女头发的婆子就感觉自己手中的发丝被扯断了不少,湘女的头被那婆子硬生生的打偏了,没了骨头似的软软的塌在一侧,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只余婆子手中剩余的发牵扯着。 一点声响也没了。 几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向了从刚才起就未发一言的妇人。 那妇人拧着眉,让她们把湘女的脸转过来。 后头的婆子忙把拽着头发的手往反方向一扯,湘女的脸就露了出来。 少女双目闭合,泪痕未干,嘴角又添一抹鲜红,左脸上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显出一个巴掌印,青紫交加。 “行了。”妇人打量了一会,才不满的开口道:“先带回去。” “别让二奶奶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