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发疯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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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这话,顿时如遭雷击,纷纷谈之色变,抬头看向从不开玩笑的皇帝—— 朱衣天子衣冠楚楚、相貌堂堂,一扫平日里的散漫神色,叉着腰,对着方才不怀好意的臣子大吼…… 天哪,都叉上腰了,皇上不是在开玩笑! 叉腰皇帝寒隐初继续输出:“听明白了没有?还不都快滚!” 说完,大家伙纷纷叩头行礼,三五成群的结伴离去,生怕成为最后一个留在殿内的人,遭受池鱼之殃。 出了大殿才想起来,似乎今儿个要奏禀的事还没说呢……罢了,也不是什么急事,正好用新的奏章格式拿来练练手吧…… 就在最后一个大臣离去,寒隐初招手让人关上殿门的刹那,他材质上佳的裤子,就这么飘飘然滑落,最后堆叠在他的脚边。 幸亏两条毛腿有衣服挡住,要不然他丢的脸更大…… 黄宝愣住了,皇上这是怎么了?不过就是宣布一道旨意……居然就这么、吓掉了裤子???!!! 守在殿内的内侍们纷纷噤若寒蝉,他们不会因为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就被宰了吧?…… 寒隐初顿时福至心灵,原来关与君吞吞吐吐,并不是因为他喜欢自己……而是那个蠢货,真的连衣服都不会穿…… 寒隐初强迫让自己松开的手掌攥紧成拳头又松开:这一切,都怪关与君他爹那个老不死的……自己为老不尊想要为祸朝纲也就算了,连穿衣服这种小事都教不好孩子……不对!想要谋叛为祸朝纲的事也不能算了! 还是皇爷爷说得对:“歹竹出好笋”的少,“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的才多的是…… 就在那一刻,寒隐初对关穆的憎恶达到了顶峰。但是眼下还有个更没面子的事迫在眉睫: 他寒隐初,以后还怎么在关与君的面前拿出天子的威仪?…… ——“你不敢看朕是因为不好意思?那你是喜欢朕?原来你有断袖之癖?”…… 寒隐初都不敢回想起他说过的各种羞耻之语,这让他如何在小关子面前抬起头来?!…… 黄宝赶忙摆手,所有内侍慌忙跑路,甚至不用叮嘱都知道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走漏风声的!他们都心有一致的在羡慕今日休沐的那位同仁了…… 黄宝一个滑跪,就赶紧替寒隐初解下革带和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最后才把裤子给提上去…… 许是又梦回了寒隐初小时候给他穿衣服时候的场景,自言自语的说:“皇上,您说您也是,裤子掉下来的时候用腿并住不就行了?……” 寒隐初:……朕怎么没想到呢? 不过还别说,今早上这顿输出是真的爽啊……就像皇爷爷说的,他当大字不识的草鞋匠时,没墨水没素质,过的可是最畅快的时候了…… 以后看样子得时常来这么两出,震慑震慑那些官油子们…… 众大臣们不知晓寒隐初日后为他们预定了三五不时的《发疯文学》月刊、季度刊和半年刊,各个都捧着那《新奏章管理方法》,交头接耳的研究着: “葛大人,这什么‘通知、函’……老夫实在是分不清楚啊,您……”张大人瞪大了老眼昏花的眼睛,看着悄悄躲到一旁的葛大人已经笔走龙蛇,下笔如神了。 他先是写下一列字:大理寺并都察院关于共同核准春季秋决犯人的决定。 然后继续起草,下面言简意赅的附上了本来要汇报的情况。 张大人愣住了。 你还别说,你还真别说——张大人虽然老眼昏花,但是他斜着眼偷窥别人写的东西时,那可是一清二楚。 葛大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不好意思地笑笑:“那、那什么……张大人,卑职研究了一下觉得这新奏章确实省时省力不少,卑职觉得让下官下属的属官们也这么做呢!” 张大人环视周围,发现周围都是讨论的热火朝天的同僚们,且大多都是葛大人这种正值壮年的岁数; 张大人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已经老眼昏花的眼睛,算了,就当重新学习做学问了! 皇上本就看他们这些腿脚都不利索的老臣们不顺眼,视他们为“冢中枯骨”,若是脑子再不灵光,不正好给皇上换下他们的机会了? 可是他又联想到方才葛大人那般藏着掖着还不愿说实话的模样,又气的一阵跺脚。这让他想起当年读书时不讲武德的同门,明明温书到后半夜两人都歇下了,对方看他睡熟又爬起来偷偷看书…… 不过他当时为什么也起床了呢?哦……对了,他也是想起来再学的,只不过没比对方起得早罢了…… 既然年轻的时候可以,那现在为什么不可以! 他还得为了孙子将来能进入官场而铺路呢!学起来!!! 关与君还不知道朝臣们已然开始内卷了,但是有部分消息灵光之人,已经知晓了关与君干的“好事”。 夏日森也在赶进度,学新知识学的头昏脑涨,他对面正好是一直便与他不和的蓝小公爷。 两人学写新奏章都已经红了眼,一抬头看见对面是自己看不起的那个人,遂又重新伏案,发誓不能让对方赶超了自己去;但是两个人还三五不时的趁对方不注意,瞜一眼对方的进度。 等到两人同时抬起头来的时候,都心有一致的扔下笔,娘地,写不动了…… 蓝小公爷不怀好意地说:“夏兄,你好歹也是咱当今圣上的表哥,对他要整这么一出的事就半点风声都不知道?” 夏日森撇撇嘴:“皇上的心性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自己个决定的事情,哪容旁人置喙?” “是吗?原来你还不知道?我可是听人说,那个叫‘关与君’的,可是在圣上面前颇有些体面啊……” “关与君?”夏日森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就是前些日子在金銮殿上,差点被皇上让满门点天灯的那个关家小儿子?监考的那个?” “可不正是嘛!” “他?”夏日森转了转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