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掰扯掰扯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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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寒隐初到了慈宁宫的时候,太后自然乐呵呵的穿的焕然一新,等待儿子的请安朝见。 关与君看到太后的模样也不禁大吃一惊,这哪是她想象的垂垂老矣的奶奶形象啊,分明就是风韵犹存的美少妇啊! 她原以为早期跟着男人们打天下,后来历经夺嫡斗争的太后,到她四十岁寿诞的时候肯定也会很苍老,没想到人家太后却是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啊! 只见风韵犹存的太后娘娘,头戴一顶“九龙四凤冠”:龙为金,凤为点翠,龙衔东珠,珠有翠盖;各类宝石、翠钿数量繁巨,却又罗列有秩的装点着这礼服冠。 看着这估计得有半米高的发冠,怎么也得有个四五斤沉吧! 但是关与君又沉思,这“九龙四凤冠”少说值一套房,还是四合院那种级别的,把它顶在脑袋上,是否也算是甜蜜的负担了呢?…… 再往下看,那张不停歇的笑脸上,贴了珠翠面花的面饰和绑着皁罗额子,也就是抹额;即使抹额是皁罗的颜色,也丝毫不耽误皇太后回春的面庞笑靥如花。 想来也是,上无公婆,老公早死,儿子还是执掌天下的皇帝,后宫的太妃们任她搓圆揉扁。如果换成她是太后,她做梦也会笑醒的。 再往下,是太后娘娘深青色的庄重翟衣,身长至足,无裳,和下面蔽膝的款式倒是交相辉映; 玉佩、小绶、大绶还有诸多关与君叫不上来等物更是数不胜数,关与君像个土狗一样看得眼花缭乱啧啧称奇。 寒隐初给太后行完大礼一并送上寿礼,就亲自搀扶起满身珠玉玎珰宛如人形圣诞树的母亲,走出慈宁宫,乘坐轿辇去御门接受百官朝拜。 出门的时候,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还是只有朕来时乘坐的那辆轿子?”他跟关与君耳语道。 关与君歪着身子,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跟寒隐初说:“圣上,预算不够啦!宫内只能造一抬大轿啦!” 好嘛!他说那“一个大子恨不得掰成两半花”的抠唆怪关与君,如何就舍得把钱花在他这个不是“刀刃”的皇帝身上了! 他说嘛轿子里的空间如此宽敞,原本他关与君本身就是打算让两个人坐的……寒隐初忍住爆锤关与君的冲动,将太后扶了上去。 不行不行,省钱是自己说的,不能乱打人……而且今天是母后的大喜之日,不能让她老人家看到一星半点儿类似于打人等不愉快的东西…… 但是不找茬,他也很难咽下这口气!寒隐初磨了磨后槽牙,趁着还没进轿子的空档,皮笑rou不笑地问关与君: “小关子,朕和太后两人,却配不得什么‘二十人抬大轿’、‘三十二人抬大轿’?” 面对这种明晃晃刁难的问题,关与君咧着嘴,一派天真,一副“忠臣良将”模样般的回答: “圣上,不是小关子不舍得花钱造轿子,而是这宫道狭窄,极限就是能容纳十八人啊! 小关子想着十六这个数字的寓意比十八要好: 一则没有逾越祖制,二则太后娘娘最喜欢石榴花,谐音十六,三则呢圣上您是十六岁继位,四则今日不止是春分,还是二月十六; 四四正好十六,您说十六是不是俨然已经成了太后娘娘的幸运数字了啊! 再说了,太后娘娘和皇上共乘一轿,方显得母子情深,帝王事亲至深不是?” 寒隐初:……他这套说辞是现想的还是早就预备下的? 人精儿似的关与君,如何会看不出来帝王如今有点下不来台阶? 她立马狗腿似的凑上前去:“圣上,等会您和太后娘娘去游街的时候,我给您二人都准备了二十三匹马拉的华殿式大马辇呢!” 寒隐初淡淡地用鼻子哼出了一个“嗯”字,表示关与君的马屁,又拍对了地方。 “多的呢?” “多了没有,只预备太后和圣上两人的。” 问完这句话,寒隐初的心情才是真正的多云转晴,自己都不知晓如何就舒坦了,打量着关与君,赏了她一个笑容,就迈着长腿进去和太后共乘了。 他们一路去了寒隐初御门听政的地方,要去接受百官的朝贺,这一环节是不会出什么岔子的,关与君就先溜了,她得提前候在太后的銮驾等会会经过的长街上,然后跟着一起去清漪园。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太后换乘的超大马车终于从皇宫西华门出来了。 进了北长街后,看见的第一个牌楼上,悬挂着一幅硕大无比的画卷,太后掀开帘子的刹那,忽然那画卷展开,一幅《百鸟朝凤图》跃然于纸上,上面还有行云流水般的大字横幅,书写——沧浪斋恭祝太后娘娘千岁! 太后头一次经历、乃至是看到这般新奇的祝寿方式,高兴的合不拢嘴:她的皇儿给她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同时心底又不由得担心,这得何等靡费啊! 太后还不知道,这画不仅没花钱,画馆还借着她老人家过生日的人气打广告,还得皇室倒贴一笔钱呢! 寒隐初看了,挑了挑眉便开始寻找人群中的关与君—— 画作倒不见得是什么大家之作,但胜在色彩艳丽、画幅居大,扎眼的很……那字为了“大”从而凸出“沧浪斋”这个书画斋赞助商,便只能“少”; 没想到是个画馆竟这般大手笔的盘下了这个做“广告”的最佳位置啊……看样子京中的有钱人还是藏龙卧虎、多如牛毛呢…… 紧接着上了西安门大街,是个杏花村的酒行老板候在原地;车架似乎早就商量好了,停在此处,那老板诚惶诚恐地给太后斟了一杯杏花村特制酒水。 竟还有这种安排?!太后纳罕的看向寒隐初,得到对方心里很慌面上却沉着点头的回覆。 小关子真是狗胆包天!外面的东西如何敢给太后入口?!寒隐初心想。 关与君却是丝毫不care,他寒隐初即使信不过她关与君,也该信得过他的锦衣卫亲兵吧!老早就把守好这酒行老板和他酿的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