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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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鸾倒凤之际,陈远鸣的电话响了,他瞥了眼屏幕,就要不耐烦地挂断,转念一想,勾唇笑了下,按下了接听键。 秦溪孜孜不倦地扭腰推动jiba,可看见陈远鸣把电话放在耳边,她僵住了。 “你回去了?在商场?看来没什么事。”陈远鸣的语气淡漠,一点不像在和亲密的人通话。 果然是方丽娜,秦溪认命地白了眼陈远鸣,不痛不痒地捶了下他的胸肌,皱皱巴巴的表情看得陈远鸣很是喜欢。 这通电话打断了他们的爱事,jiba一动不动插在sao逼,小洞被填满的同时变得空虚,秦溪委屈地用手指戳着他,最后趴在他胸前。 “你看着办。”陈远鸣又敷衍了几句,他不知不觉掐着秦溪的腰,面露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他突然快速顶起了跨,yingying的jiba扫荡般冲撞着秦溪的sao逼。 “啊~”秦溪猛地吸了口凉气,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她差点就叫出声了。 “嗯,到时候再说,我说过,你有事可以找管家,我很忙。”陈远鸣紧盯秦溪飘飘欲仙的荡妇脸,她的逼很温暖,外阴湿答答的,他摸了一把yin水抹在秦溪的奶子上,刻意避开了奶头。 “这就开始看奶粉了?”听到方丽娜在挑选奶粉,陈远鸣的兴致又被勾起,故作高深地建议道,“奶粉再好,也没有母乳好,不过你想给你的孩子喝什么都与我无关。” 他看着秦溪一颠一颠的奶子,回答地决绝,可秦溪忙着应付疯了一样cao逼的jiba,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奶头的温热引得秦溪迷朦地看向陈远鸣,他已经挂断了电话,并对自己的奶子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嗯啊~陈远鸣,你、你还真是……”秦溪被刺激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禽兽?败类?”陈远鸣喝奶的间隙抬起头,春风得意地说。 “你这样的败类和我这种欠cao的sao货,最合适了。”秦溪贴在他耳边,妩媚地柔声说道。 “可惜我不会娶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sao东西,只会隔叁差五使用你一下,你的逼虽然是公交车,但比飞机杯紧,sao而不臭,使用感不错。”陈远鸣眼底幽暗,情绪难以预测,他吐出的话和他的人一样冰冷无情,他的jiba是全身上下最有温度的东西。 正得意的秦溪没料到陈远鸣竟然会口出狂言羞辱她,她一下子就直起身子,拼命挣扎起来,“你!混蛋!” 陈远鸣一脸淡定,但他壮实的双臂死死压着秦溪不让她动弹,他摸着秦溪的秀发轻描淡写地开口,“别动,再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扔到街上,再立个牌子写上:“有性瘾,缺jibacao。”,呵呵,秦老师是不是开始期待了呢?” 秦溪被他的说辞吓到了,她扑腾的手脚全部安静了下来,她最初以为,陈远鸣是片叶不沾身的好丈夫,又以为,陈远鸣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俘虏。 可现在,秦溪才发现,他是凌驾于自己的主人,对她没有真心,只为了追求极致的性爱和凌辱。 秦溪突然意识到,她根本没有长久接触过陈远鸣,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想象构建他。 “啊!”秦溪晕头转向地被陈远鸣抱起,那根巨物顶到她的最深处,而且狠狠地cao着她的zigong。 陈远鸣抱着秦溪在瑜伽室里缓慢走动,每走一步都要插五下她的逼,她无法克制让娇喘从嘴里溜出。 就要走到门口,员工的对话让秦溪玩命地咬住了牙。 “老板是走了吗?” “没有吧,车还在,是不是买咖啡去了?” sao逼被jiba猛捣,秦溪潮红的脸像发了高烧,她卑微地轻言道,“别,别再走了,她们会听到的……” “sao逼勾引有妇之夫还怕人看?”陈远鸣放柔了语调,大手揉捏着她的屁股,抓着屁股往jiba上怼,交合处噗叽噗叽的声音在安静的瑜伽室里格外明显。 秦溪没力气反驳他,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撞击,没等来她的答复,陈远鸣又说,“在医院和吕文柏不是玩得很开心吗?被“儿子”cao得shuangma?他硬还是我硬?” “你怎么知道?”秦溪觉得错愕又毛骨悚然,即使用奄奄一息的气声也要问清楚。 “决定使用你之前,我当然要花些时间心思来调查你。”陈远鸣嘶了一声,sao逼夹紧,搞得他的jiba有点痛,“想被轮jian吗?不想就让我爽完,夹断我的jiba对你而言不是好事。” 秦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就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吗?无论是一夜情还是固炮,她从来都能全身而退,不知什么时候起,她成了别人的阶下囚。 “嗯~不要,放了我吧。”抱cao了好一会儿,陈远鸣把秦溪放在垫子上,她以一种趴姿背对着陈远鸣。 jiba短暂离开了sao逼,她的身体异常燥热,sao逼痒得想她忍不住上手抓,这种上瘾的感觉是……? 秦溪的双眼顿时失去神采,她大概真的染上了性瘾,这些天和不同的人zuoai,她的心态有了不小的变化,恨不能在性爱中死去。 “sao屁股撅得很标准,正好让主人插进去,啧啧啧,水这么多,这样看屁眼有点松呢,不会被用过了吧。” 陈远鸣好似完全把秦溪当泄欲工具看待,在他眼里,秦溪是万人骑的荡妇,但不得不承认,秦溪并不廉价,她的身体万里挑一,逼挨了那么多jiba干,居然一点都没变化,跟刚成年的雏儿似的,难怪那些人对她那么着迷。 “嘶,后入好爽,sao逼咬着我的jiba不肯松口,让我边摸sao奶子边cao你的逼。”陈远鸣欺压在她背后,jiba在逼里驰骋,奶子也被他握在手里把玩,两颗小豆豆保持着挺立的状态,乳rou在指间溢出,他爱不释手。 “啊啊~轻一点~好爽,嗯啊~我不能没有jiba,cao死我~”随着jiba的抽动,秦溪无欲无求的表情被高潮脸取代,她讨厌自己臣服于男人的jiba,但没有jiba,她的逼就会痒死。 “sao逼一辈子给我用好不好?”陈远鸣的额角和背上热出许多汗滴,他又许多话想和秦溪说,但话到嘴边,依旧是些胡言秽语。 秦溪往我地喘气,她的心虽然凉了,但她被cao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