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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cao过别人的手cao我

    最后孟音是被灌了几杯酒才离开会所的,毕竟说好玩通宵,她中途离开确实观感不好。

    只是就这几杯酒就让孟音脑袋有些晕乎。记得以前她刚接手家里企业的时候,几乎天天都喝酒应酬,这才在一群老男人中间站稳脚跟。

    今天的她酒量有些不佳,许是由于心情不好的缘故。

    司机将车开进高档小区,将小憩中的孟音喊醒。她蹙着秀气的眉头,有些后悔给家里阿姨放假了,不然她也不用这样一步三倒地走回家,至少有人扶着。

    她踢下高跟鞋,用两根手指提着,好不容易走到电梯口,又在包里摩挲了半天业主卡。

    “在找这个吗?”

    旁边有人递来一张卡片,正好解她燃眉之急。

    “谢谢。”她接过卡片扫了下,电梯门很快打开。

    “你喝酒了?”那人又问。

    慢着,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孟音诧异回头,递卡的竟然是裴笛!这么晚他怎么还在外面乱逛,还只穿着一件居家服,她还以为这人早就睡了。

    “嗯。”孟音明显不高兴,踏上高跟鞋走进电梯。

    电梯缓缓上升,两人默契般一言不发,孟音就在这样的沉默当中越来越烦燥。

    出了电梯,裴笛默默走在她前面打开门,身上还穿着她买的黑色体恤,孟音心情这才勉强好了一些。

    “我去煮点醒酒汤,不然明早要头疼。”裴笛边说边往厨房的方向走。

    “那么关心我干什么?”孟音看着他劲瘦的背影,只有她知道那黑色布料下是一番多么美妙的光景。

    裴笛闻言顿了顿,没回答,继续往厨房走。

    得,又不说话了。

    “别煮了,我不喝。”孟音倒在沙发上,闷声道,“你过来。”

    裴笛围围裙的动作一滞,一言不发地又将围裙脱下来放进橱柜,接了一杯水过去递给孟音。

    孟音抬手打掉水杯,溅出的液体打湿了那人的黑色T恤。她捏住裴笛的手腕用力将人带进沙发,那人没有丝毫防备就这样现在柔软的沙发里,下意识想要起身,身上却抚上一只温柔有力的手,大腿间也抵进女孩的膝盖。

    裴笛这下不动了。

    “脱了!”孟音轻咬着他的耳垂,不容分说地命令道。一只手早已探进裴笛的衣服里,在那精壮劲瘦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裴笛也任由那只手在自己身上肆意作恶,听话地迅速脱掉那件打湿的衣服。

    此时的他上半身不着寸缕,在客厅晦暗的灯光下将胸膛与腰腹的阴影勾勒得更为清晰,明暗交错间可以看清肌rou的纹理与走向,足够得诱人。而裴笛好似对此浑然不觉,眼睛里仍是不带暧昧色彩的清明,直直地看向她。

    孟音恨死这双眼睛了,一想到裴笛会用这双眼睛看别人,她就更恨!

    不能看!连路上的狗都不能!

    可她偏偏做不到。

    她做梦都想把这人囚禁起来。

    可她不能。

    既然这样,那她就要让这双干净清澈的眼睛里染上不可遏制的情欲,那种放荡的神情只属于她一个人。

    孟音顺着耳根一路吻过他的脖颈,每吻一处,舌尖还要探出来在光滑的皮肤上慢慢舔舐,留下濡湿的津液。偌大的客厅里很快响起两人交错紊乱的呼吸。

    她一手伸进男人的居家裤里,却没摸到她想摸的,于是惩罚般咬在男人性感的喉结。

    “啊啊......嗯......”裴笛声音细细颤抖着。

    “不是说了,家里阿姨不在的时候,里面不许穿吗?”孟音手探进内裤,在男人柔软的囊袋处捏了捏。就在裴笛下意识想要呻吟出声时,她手指插进他脑后茂密的头发扣住他的头吻了下去。

    喉管里还未成型的呻吟被悉数堵了回去,换成缠绵细密的吻。

    裴笛情不自禁的环上孟音的脖子,手埋在女人的长发中,让两人的距离更加贴近。

    孟音吮咬着他有些许rou的下唇,裴笛的舌却伸出来邀请般舔弄她,孟音有些意外,随即伸进去在他口中肆虐一番,直到两人津液交换得彻底,裴笛口中也染上浓郁的酒气。

    两人的唇舌抵死缠绵,到最后孟音都不满足于此,将手指伸进那柔软潮湿的口腔,挑逗湿滑的舌头。

    “以后不许收别人的礼物,听到了吗?”她威胁般说道。

    如果不是裴笛背着她受了别人送的礼物,还高兴地什么似的放在家里,她也不会这么生气。叫他扔掉居然还敢不听,最后还是她搬出裴笛住在医院的姑姑威胁,裴笛才听话乖乖把东西扔了。

    沾满津液的手指揉搓着男人小小的rutou,居家裤连带内裤早已在方才的意乱情迷间被丢到了不知何处。

    孟音的手插在还算浓密的阴毛间不停揉弄男人柔软脆弱的睾丸,几番大力的揉弄下,前面的yinjing直挺挺抬起头来。

    孟音凑近裴笛的耳根,唇齿研磨蛊惑:“还不说话,你看都硬了呢。”

    裴笛断断续续扯出几声破碎的呻吟,暧昧的红晕染上两颊,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边喘息一边说:“不......不收了。”

    孟音满意地在yinjing上撸动几下,也只有这种时候这人才会温顺听话些。

    裴笛的腰难耐的扭动了下,哼唧了几声。

    平日沉默寡言的少年此刻被欲望浸染,可那五官却还是一样的迷人。

    她慢慢撸动那根roubang,一点一点抚平上面的褶皱,那发烫的东西在手中越变越粗,一颤一颤地抖出几滴白色的液体。

    裴笛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脖颈和面庞上都染了一层暧昧不明的红,带着牙印的皮肤包裹着喉结一上一下不断滑动,颈侧的经脉也一根根凸起,额间的碎发也因为情动沁出的细密汗珠给打湿。

    孟音顺着那些青筋一路啄吻,最后停在男人的小而硬的rutou上,用舌尖与牙齿研磨,而后用力吮吸。

    吮吸发出滋滋的暧昧声响与男人情动的呻吟交杂在一起,在偌大客厅响彻。

    孟音也有些急躁,手上的动作一不小心重了些,刚好捏挤在裴笛敏感的guitou上,这一捏,顶端的小孔猛地收缩,一阵强烈而刺激的快感冲刷着裴笛的大脑,没忍住羞耻地娇喘出来。

    “啊啊......啊嗯......”

    孟音停下吮吸,沉溺在裴笛的高潮之中,手里的yinjing直挺挺吐出一股股粘稠乳白的浊液。

    孟音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指腹用力抵在那吐着jingye的马眼处,不让那东西射出来。

    “难、难受......”裴笛扭动着身子,难耐道。

    “知道难受了?这是对你的惩罚。”孟音将手向男人身后探去,在结实圆润的臀rou上揉捏两把,而后朝那处隐蔽的xiaoxue摩挲。

    可身下的裴笛却挣扎起来,不愿让她的指尖去触碰。

    孟音以为是这人别扭的那鼓劲儿又犯了,也没理,继续探寻着。

    可裴笛却越来越反抗,到最后甚至拽住她的手腕,死死不放。

    “不让碰?”孟音明显不悦。“还想不想射了?”

    裴笛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不堪忍受孟音质问的目光,埋头一口咬在孟音漂亮的锁骨上。

    孟音吃痛一声,蓦地感受到肩膀上湿湿、痒痒的触感。

    这人难道哭了?

    她逼迫裴笛抬起头,谁能想到以前那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此刻意乱情迷,一双眼里溢满水光,唇角还牵连着方才咬她时的津液。

    “哭什么?”孟音软下嗓子问。

    “你今天,是不是用手cao了别人?”裴笛还拽着她的手不放,眼眸里有些许不甘。

    呵,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还以为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就是随手玩了个小鸭子,至于吗?

    “怎么?嫌弃我?”

    裴笛吸了吸鼻子,而后摇了摇头。没有,他怎么会嫌弃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只是在听到孟音电话那边男孩娇气的声音后就开始后悔,后悔收下老同学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后悔没听孟音的话把礼物扔掉,这样孟音就不会生气,不会不回家,更不会跟别的男人做他们做过的事。他只是......

    “你不能用cao过别人的手cao我。”他鼓起勇气,又很快泄气,“至少今天不可以......”

    孟音闻言嗤笑一声,甩开裴笛的手,找到那处紧闭的xiaoxue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没有一点扩张,硬生生地闯入让裴笛惨叫一声,脸色煞白。

    “都cao了你这么久,怎么还是cao不松?”戏谑调戏的声音响在耳边,一阵阵屈辱潮水般涌上胸口,压得裴笛几欲窒息。

    “不......不要......求嗯......嗯啊”

    “小哑巴会说话了,”孟音手指包裹在柔软的xuerou间,慢慢抽送,“jiejie很开心,只是,”她又插进一根手指,引得男人闷哼一声,“你还不配跟我讲条件。”

    肠壁内很快适应了手指的入侵,分泌出润滑的黏液,让手指地抽插越来越迅速,发出咕哝咕哝的暧昧水声。

    孟音移开按在马眼上的手指,很快就滴出几滴白色的jingye,牵连在小孔上迟迟不肯滴在地上。

    xue内的手指熟稔地寻到裴笛的敏感点,往那处一戳,裴笛就不知是难耐还是兴奋地呻吟起来,马眼处淌出更多的液体。

    “不要嗯......嗯啊......啊......”

    “不是不让我cao吗?你看看你现在吸得我有多紧,离都离不了呢。”

    孟音对着xue里深处的敏感的软rou用力捅插,每击一次就引来男人不可遏制的浪叫。而后她故意在男人即将到达高潮之际停下来,不安好心地问道;“想要我cao你吗?”

    裴笛早已坠溺在情欲的海洋中难以自拔,感到身体里那根随时能让他登上极乐的手指没了动作,自己耸了耸屁股,却还是远远不够。

    “要......要你”他断断续续地请求那根插在他体内的手指再动一动。

    “要我什么?”

    “cao、cao我......求你、cao我......”

    “这可是你说的。”

    孟音满意地开始在那xiaoxue里抽插,一下又一下地捅在那处,在xue口咕哝咕哝挤出一大堆白沫。果然,最后重重的一下让男人发出很大的一声闷哼。

    前面马眼处淅淅沥沥射出一股股jingye,有好些都射在了孟音的短裙上,顺着短裙流到大腿。

    裴笛眼里重新恢复了清明,方才他也算是被“强jian”了。思及此,表情也没有多好看,他递给孟音几张纸巾,也给自己进行了一番简单的擦拭,而后站起身想收拾一下这满地狼藉。却不料刚一站起就被还坐在沙发上的孟音唤住。

    “哑巴,我你不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