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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02《比过山车更刺激的事情》琴雅 雅文邑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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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第87章

    库斯塔数了一下前面的人,大概有两轮就能轮到他们,于是她将墨镜、手机等都收进了包里,然后小声对着神院度说道:“雅文邑,你坐过过山车吗?”

    在库斯塔的记忆里,神院度虽说陪她去过两次游乐园,但貌似并没有玩过过山车,她也不知道神院度能否接受得了。

    “不,确实没有。”神院度含笑配合着压低了音量,“不过以前干过的一些事可比过山车要刺激多了。”

    “……和琴酒?”

    “差不多。”神院度微微一怔,耳尖悄悄红了,随后反应过来库斯塔在说什么,于是轻轻点了点头,面不改色道:“用你比较熟悉的方式来形容,就像是游戏的CG。”

    游戏CG?库斯塔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她玩过的游戏繁多,自然看过的过场动画也多的不得了,就是不知道神院度所形容的是哪一种,考虑到神院度几乎不会与他们一同出任务,他们并不太清楚神院度在任务中是一种怎样的表现,但从那接近百分之百的任务完成率就能够看出绝对强到了一种程度……好想亲眼看看。

    就在她浮想联翩的时候,神院度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提醒道:“到我们了。”

    眼见着兴冲冲上前的库斯塔,神院度长腿一迈也跟了过去,心里却还在想着刚才的话题。

    “和琴酒一起干过的,比过山车还要刺激的事情么……”神院度眼帘低垂,半掩的深海蓝色的眼睛中有什么在涌动着。

    组织中有不少人是搭档的同时,也是互相之间的床伴,毕竟在充斥着血腥与暴力的任务结束之后,酒精、香烟,还有……都是最常见的发泄渠道,抑或可以称之为慰藉和消遣,这种事在组织中并不少见,自然包括他,也包括琴酒。

    事实上,贝尔摩德并没有说错,他们早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只是为了维持他和琴酒之间不和的传闻,他们一直选择在后半夜无人的场合悄然相见,瞒过了很多人。

    或许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如同偷情一般的私会,带给了琴酒极大的刺激,导致他们每次见面没说上几句话就开始疯狂地zuoai。这位组织的Top Killer在情事上的敬业程度不亚于执行任务,性欲更是堪称恐怖。好在他们很难寻到机会相见,否则他是真的顶不住。

    神院度嘴角微抽,想起了很多谈不上美好的回忆。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他还真的想不到,居然有人能zuoai做到后半夜,等到天亮依旧生龙活虎地继续做任务。拜某人所赐,每次事后他勉强睡上几个小时后,都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从床上爬起来,在其他人(尤其是玛克)面前维持正常作息,他的头疼一直好不了琴酒至少也要承担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责任。

    想到这里,神院度仿佛真的感觉到了太阳xue一阵刺痛,用手指轻轻按着,冷不防听到了一连串的尖叫。

    什么情况?

    神院度回过神来,看到兴奋大叫的库斯塔和憋得满脸通红的科恩,总算想起来自己还在坐过山车。不过,科恩你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依旧坚持一言不发吗?真是令人肃然起敬。

    过山车正从顶端俯冲下来,他却对其带来的失重感恍若未觉,胡思乱想间又忍不住回想往事。

    也不知道是年龄增长的原因,还是受到了组织风气的影响,琴酒最近玩得越来越花了。唔……似乎是在他从法国回来后就有这种苗头了。

    *接第16章

    [神院度忽然扭头看向了草丛的方向,琴酒在一瞬间手枪上膛,抬枪指向了神院度看着的位置,眉眼中浮现出了凛冽的杀意,警惕地低声问道:“谁?”

    “不是敌人。”神院度放缓了表情摆了摆手,然后向前两步蹲了下来,耐心地伸出了手,轻声唤道,“喵~”

    听到神院度模仿的猫叫声,琴酒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在这一瞬暗了不止一度,这让他想起他丢进保时捷里压箱底的“礼物”了。

    ……

    “名字的话……”神院度无缝接上了科恩的思路,他思索了片刻,看了眼琴酒,带着笑意说道,“Geneva(杜松子酒)怎么样?”

    众人齐齐地后退一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琴酒,琴酒手中的枪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的声响。他冷哼了一声,墨绿色的眼睛阴沉沉地朝神院度望了过来,眼神中是明晃晃的威胁:“你可以试试。”

    这么喜欢猫?既然如此,想必你也不会介意亲自当一回猫吧。

    神院度和他对视了片刻,其余人是大气也不敢出,最后神院度耸了耸肩,只是话语中怎么听怎么觉得透露出了一种遗憾的味道:“好吧,开个玩笑,我想想……Sazerac(萨泽拉克)怎么样?希望没有人用这个代号。”]

    想到这里,神院度的呼吸频率似乎起了些微的变化,如果能提前预知后续发展,他当初又何苦用猫的名字来挑衅琴酒呢?

    [任务结束后,在家安顿好萨泽拉克的神院度躺在床上,正准备休息,手机就响起了消息提示音。

    “这个时间……”神院度心中顿时涌现出一种不详的预感。今天做任务已经折腾得够晚了,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但是经验告诉他,如果不回消息 ,后果只会更严重。

    于是他认命地拿起手机,看到短信内容后眼皮一跳。

    【来见我。——Gin】

    【我才刚从法国回来,你太心急了。——Armagnac】

    【呵。——Gin】

    “看样子我今天晚上是不用睡了。”神院度无奈笑笑,随手披上一件大衣,熟练地翻窗来到楼下。果不其然,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正停在不远处。他微微叹气,自知躲不过,走上前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一言不发地坐了进去。

    坐在驾驶位的琴酒同样沉默地开着车。两年没见,他们一时间竟无话可说,又或者,是有太多想说的了,在短暂的车程中,还未说出口便已经到了琴酒的安全屋。

    下了车,神院度伫在门口,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叹息着说:“你就不能让我再多休息几天?”

    琴酒嗤笑一声,将神院度压到门上,极具压迫感的视线牢牢锁定着他的眼睛:“不如你先来解释一下两年前为什么不辞而别?搭档。”然后就看到神院度偏过头不去看他,摆明了不愿多说。

    呵,我就知道。

    虽然琴酒早有预料,但看到神院度这种懒得敷衍的态度,心里就一阵无名火起。平日里一声声搭档叫得动听,却始终与他保持着距离,永远不让他接近核心的东西……琴酒用手将神院度的脸扳过来,望着那对映照着他的深海蓝色的眼睛,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在法国玩得可开心?玫瑰公爵,Duc de Rose。”

    “玩?”神院度有些湿润的眼尾微微上挑,透出一抹嘲讽,原本隐瞒带来的心虚一扫而空。想他在法国殚精竭虑……好吧,虽然不如这个劳模昼夜颠倒,但是他初到法国那会儿情势不妙,连续几天没睡好觉的头疼他至今都记得,更不用说波尔多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了。“你终于被行动组日益繁重的工作逼疯了吗?琴酒。”

    “比不上你……”琴酒便俯下身貌似随意地答着,如瀑银发仿佛裹挟着鲜血与硝烟泼到他身上,带来丝丝凉意,男人说话间的吐气却是灼热的,似要将神院度的耳朵也染上他的温度,“忙得整整两年都抽不出时间……”似乎发现自己过于示弱,琴酒咽下了后半句话,转而咬住神院度的耳朵,舌头舔舐着圆润的耳垂,将这团软rou蹂躏得充血。

    “唔……”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吮吸着,神院度到眼睛微微睁大,他听懂了琴酒的意思,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他闭了闭眼,轻声道:“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这些?”

    “哼。”琴酒墨绿色的眼睛充满侵略性地扫过神院度的喉结,推开安全屋的门,说:“欠下的就一并补回来,不用我请你进去吧?”

    补回来什么的……怎么可能。神院度目光微移,跟着琴酒走进去。他顶多补偿一小部分。嗯,今天就稍微玩得晚一点好了。这样想着,神院度熟练地换上拖鞋,向卧室走去。

    他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即使不知道琴酒的安全屋的具体位置,每间屋子也都是相似的布局,并且或多或少会放几套他给自己挑的衣服,方便他赶时间回家。

    “雅文邑。”低哑的男声在身后响起,神院度推开卧室门,闻言下意识回过头,正巧对上男人放大的脸,迎来猝不及防的一个吻。

    琴酒看见那对深海蓝色的眼睛里掠过犹疑与迷茫,心脏似乎被一只手紧紧攥着。他一直把自己当作执行任务的机器,不去思考那些有的没的,结果当他再次见到熟悉的身影向他走来,再次听到那声“搭档”,心中高高筑起的堤坝便再次被呼啸着的情潮不费吹灰之力地冲垮了。

    他的唇在神院度的唇上摩挲,舌尖细腻地描绘着唯美的唇形。与他以往的粗暴相比,简直温柔得不可思议。“你怎么了?”神院度都有些怀疑眼前这位是不是其他人的易容了,伸出手揪了把琴酒的脸,是真的……手感依旧不错。

    “神院度。”琴酒又低低喊了声对方的名字,丝丝缕缕的杀气在空气中飘扬,他没由来的感伤被打断,同时又有点想笑,惊讶于自己居然也会产生如此复杂的心情。他低下头,冷峻的面庞上看不出丝毫端倪,额头与雅文邑的额头相抵,清晰地感受着怀中人的呼吸与心跳,分别的两年恍若一梦,似乎唯有此刻才是真实。

    感受到鸦色的睫毛轻轻蹭过的痒意,琴酒一手环住他劲瘦的腰,一手捧住他的后脑勺,以神院度熟悉的方式再次给予了一个与温柔毫不沾边的吻。

    “唔……”淡淡的烟草味唤醒了神院度的记忆,他在法国的时候很少闻到烟味,大概是怕引起他反感,组织里也就只有某人敢在他面前不停地抽烟了。

    琴酒的舌头用力地刮过他的口腔,肆意地挤占他的位置。仿佛常年覆盖冰雪的火山爆发,男人将掩藏在层层冷意下的所有热情都倾注在这一吻中交付他,那双眸子的颜色在此刻是这样分明,清澈的爱与深沉的压抑交织在一起,随着闭合的双眼再度隐匿。

    对情绪异常敏锐的神院度哪里不晓得琴酒的思虑,但是他不能,还远远不到他坦白一切的时候,现在他所能回应他的……只有身体。

    神院度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手缓缓地自上而下抚过男人银白色的长发以示安抚。然而这样的举动似乎激怒了对方,男人在他的舌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霎时血腥味在二人唇齿间弥漫。“啧。”神院度不甘示弱地找准机会咬了回去。结果被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按住一直亲,直到他感觉快要窒息方才罢休。

    “你……”是狗吗?神院度斜睨了他一眼,到底没把话说完,不料下一秒就被琴酒抱起。他很给面子地没有反抗,配合着被抱到了床上。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琴酒压在他身上,眼睛微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想来是猜到神院度刚才在想什么了。他并未多说,窸窸窣窣地褪尽了衣物。神院度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精壮的上身和……某个早已蓄势待发的部位,深海蓝色的眼睛一时间波光潋滟。

    “真是心急啊,阵。”神院度轻笑一声,微微仰起头,像是对他全然不设防一样展示着脆弱的脖颈和精巧的喉结,宽松的睡衣在领口处隐约可见一小截莹白的锁骨,被男人吻得嫣红的唇一张一合,声音慵懒而暧昧:“我累了,帮我脱吧。”

    神院度不出所料地听到琴酒骤然粗重的呼吸,睡衣被轻而易举地扒开,白皙的胸膛上装饰着两粒粉红,诱得男人俯下身衔住其中之一,含入口中轻轻啮咬,将其玩弄得红肿,然后在神院度的脖颈间和胸前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听到身下人一阵阵的喘息,男人嘴角的弧度微不可查地增加了,同时手下速度不减,将神院度的裤子脱去,冷不丁来了句:“你这身衣服比你平时穿的方便多了。”

    神院度知道琴酒是在嫌弃西装脱起来麻烦,但是,你这是什么话?他穿衣服又不是为了给琴酒脱的。他挑挑眉,回敬道:“是吗?我怎么记得某人每次都乐在其中。”而且……神院度扫了眼自己身上数不清的残留着琴酒的口水的吻痕。才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这样,如果他再不穿得严实点,第二天组织里绝对会流言四起。

    “啧。”琴酒看着神院度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起了反应,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像极了一只猫儿。那根漂亮的东西在稀疏的毛发间半挺着,被男人握入手中。“嗯……”粗糙的手指划过沁泪的顶端,神院度的脸蒙上一层绯红,随着男人的撸动双眼微眯,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琴酒欣赏着神院度沾满情欲的俊脸,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挤出一些到手上,手指探入神院度的后xue。紧致的xiaoxue对异物的入侵表示欢迎,贪婪地吸着男人的手指,内壁的褶皱被层层顶开,甫一舒展又被冰凉的润滑剂刺激得收缩。男人逐步地进行扩张,用手插得xiaoxueyin水四溅。

    “嗯,啊……差不多了,你快进来。”神院度扯住一把银色的发,在手里把玩着,邀请似的将腿张开,方便男人的侵犯。

    琴酒毫不客气地扶着roubang挺身进入,紧缩的后xue亲吻着guitou,谄媚地讨好着roubang,不断把他往里吸。“阵……”神院度悦耳的呻吟萦绕在他耳边,时空仿若重叠,一如他们之前无数次的疯狂。他想起神院度平静从容的脸在他的cao弄下展现出不为外人所知的堕落表情,原本锐利的眼神化作一汪春水,想起神院度宛转动听的歌喉在这一刻只为他而唱,用沙哑妩媚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真的,这样的光景,无论看多少次都看不厌。

    他将roubang微微抽出一点,又重重地顶回去,神院度迎合着男人,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起伏。rou体交合的声音不绝于耳。被揉乱的黑发与男人的银发纠缠在一起,对比鲜明又分外和谐。汗水从琴酒脸上一路流下,经过脖,划过胸膛,勾勒出腹肌的轮廓。

    “哈啊……”roubang填满了贪婪的xiaoxue,yinnang拍打得雪白的臀rou啪啪作响。前列腺被guitou碾过,强烈的快感让神院度有刹那失神,附之即来的瘙痒一下子把他从天堂拖进了地狱,催促着他索要更多。“阵……”他爱抚着琴酒胸膛上零落的疤痕,深海蓝色的眼睛诉说着渴望,此刻有且仅有一人倒映其中。

    琴酒甚至不用去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他远比神院度更了解这具躯体的yin荡……或许这就是所谓“搭档”的默契?

    男人将神院度的手死死扣在床上,十指交迭,腰部有力地耸动着,像头发情的野兽一下一下将roubang送入xiaoxue的最深处。神院度发出欢愉中夹杂着几分痛苦的呻吟,下意识想要逃离这根折磨得他欲仙欲死的roubang,却被压得动弹不得。于是他不退反进,扯着男人银发的手猛得发力,疼痛迫使男人拉近了与他的距离,然后被神院度一口咬在肩头,看上去就像男人自己送上去挨咬一样。

    “嘶……”神院度这一下咬得不可谓不重,饶是以琴酒的忍耐力都压抑不住痛呼,一阵头皮发麻,同时却又生出一种奇异的难以言明的快感,助燃了他的yuhuo。

    琴酒捉着神院度的腰,不理会他的抗拒,翻过他的身体,roubang在xiaoxue里转动了半圈,磨出更多的水来,弄得二人连接处一片湿黏。“……啊,啊。”神院度跪趴在床上,高高抬起屁股被男人后入。粗大的roubang反复贯穿着xiaoxue,意图将其调教成自己的形状。时间在循环往复的活塞运动中悄悄流逝着,直到神院度嗓子都喊哑了,布满爱痕的rou体雌伏在男人胯下,哆嗦着又射了一回,紧接着被涌入体内的热流激得一颤,无力地瘫倒在被爱液濡湿的床单上,大口喘息着。报复得真狠。神院度迷迷糊糊地想着,开始思考明天如何掩饰身体的异样。

    琴酒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墨绿色的眸子半闭着,烟气在他的眼中升腾,神院度在朦胧中安分地卧在床上,只留给他一个黑发的背影,像一只餍足的黑猫,用完便对他不管不顾了。

    他的思绪不自觉地飘远,久别重逢,干柴烈火,他理应是高兴的。然而在欲望宣泄之后,烦躁与猜疑又占据了上风。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搭档的身手、智慧、行事风格以及……身体。却始终猜不透神院度在想什么。

    他一直警惕着他,因为他知道,神院度惯用温软醉人的花香消磨猎物的意志,等着被诱骗的猎物在昏昏沉沉中一头撞上他早已编织好的网;用能够包容一切冷硬与锋锐的温柔制成甘美的毒药,将之一点点钝化侵蚀成如他所愿的模样,最后一脸无辜地说着撇清关系的话,对自己铸成的罪熟视无睹。

    那么身为“搭档”的他,是否也早已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答案显而易见。

    就像是什么不可抗力一样,明知道这会成为他的软肋,明知道这家伙玩弄人心的真面目,他依旧是无可救药地、避无可避地心动了……那么雅文邑……神院度呢?他对我又是怎样想的?

    大概是男人的视线过于明显,神院度转头看向这边,结果瞟到琴酒坐在床头默默地抽着烟。“啧。 ”他不爽地踹了正在吞云吐雾的一脚,可惜早有准备的男人纹丝不动,只侧过脸看向他,神情笼罩在烟雾中看不真切。

    “你看上去似乎还有力气?”琴酒掐灭了手中的香烟,突兀地摆出一张恶劣的笑脸。

    “琴酒?”神院度心中警兆突生。这个琴酒有点不对劲。

    琴酒上前再次把他压在身下。“你……”神院度的话语被粗暴的吻打断,在他的注意力分散之时,琴酒捉住他的手,然后“咔哒”一声,将手铐牢牢铐在了他皓白的手腕上。

    神院度:“?”

    “很适合你。”琴酒面无表情地说。

    神院度定定地看着琴酒,仿佛要重新认识他似的,内心掀起一片惊涛骇浪,震撼到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才堪堪缓过神,“我收回之前的话,琴酒。两年的时间对你的改变这么大吗?是谁把你带坏了?”顿了顿,他笃定道:“贝尔摩德。”

    琴酒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印证了他的猜测。神院度的手指紧握成拳,不用想也知道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他闭上眼,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她还给了你什么?”

    闻言,男人的眼神亮了起来,就像黑夜里伺机而动的狼,一双绿瞳散发着莹莹幽光。“你……”神院度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兴奋”,这让他感觉自己久违地受到了惊吓,他以前可从未见过琴酒这种表情。不出所料地……不,不如说是大大超乎他的预料地,琴酒从一个礼品袋里拿出了猫耳头箍、铃铛项圈和……猫尾肛塞。

    “咔啦啦……”手铐被神院度撑得发出一系列清脆的响声,这手铐质量该死地不错,他见一时半会无法挣脱,便停止了挣扎。他不认为自己在双手被限制的情况下干得过对方。“琴酒。”深海蓝色眼睛中淬上了杀意,一时间寒星点点。“你真是好样的。”神院度深吸一口气,在心中给琴酒和贝尔摩德狠狠记上一笔,语气沉缓而冷静,但琴酒知道,这是他发疯的预兆。

    越是这样他就越不可能放弃。否则一旦放开他,他们非打上一架不可,况且经此一役神院度有了防备,他之后就更难下手了。

    “那个神秘主义者给你的。”琴酒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神院度,一边把黑色的猫耳头箍戴到他头上,“庆祝你从法国回来。”男人一手按住神院度的肩膀,阻止他起身反抗,另一只手理了理他凌乱的头发。

    “你就没有考虑过后果?”神院度抿唇,竟然无动于衷地任由男人将项圈给他戴上。

    琴酒离远了些,打量着神院度与往日大相径庭的形象:黑色的碎发间竖起两个尖尖的小耳朵,深海蓝色的眼睛里暗流汹涌,如同猫猫戒备的神态,红色的项圈衬得神院度的皮肤愈加白皙,看得让人想……

    “或许?不过我认为这是值得的。”琴酒唇角一勾,拿起了猫尾肛塞,将神院度并拢的双腿掰开。刚被男人享用完的xiaoxue还未完全合拢,正开开合合地往外吐着浊白的jingye,肛塞轻易地进入其中,将还未流尽的jingye堵在里面,搅动着发出“咕叽”的水声。

    “呃……”肛塞挤着男人的jingye顶到最深处,令神院度不适地仰头,下巴划出一个弧线,脖颈间的金色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叮铃叮铃……”琴酒用指尖拨弄了一下铃铛,手顺势像对待猫咪一样挠了挠他的下颔,任凭谁受到这种对待都会倍感屈辱。

    神院度反而冲着琴酒笑了笑,上挑的眉眼晕染开疯狂的色彩,语气轻柔而旖旎,“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我的……”

    “琴酒大人?”

    琴酒的呼吸急促了一瞬,神院度还嫌不够地凑近他耳边,舔了舔他的耳垂,似有若无地叫了一声:“喵~”

    仿佛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样,琴酒的眼睛里燃烧着可怖的欲望。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虚虚掩住幽邃的眼,低哑的笑声随着胸腔的振动传开,“你赢了,雅文邑。”男人将肛塞拔出,重新勃起的roubang与肛塞无缝衔接,再次将神院度填满。神院度被这一下顶得眼角沁出泪来,嘴角的笑意却逐渐加深,“你最好今晚就把我弄死在这儿,否则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琴酒俯身吻去神院度眼角的泪,理所当然地许下疯狂的承诺:“呵……我会让你如愿的。”

    早已红肿的xiaoxue可怜地被迫承欢,而它的主人沉沦于激烈的情事中,扮演着男人豢养的猫咪,发出甜美诱人的呼唤,一次次地被弄到了高潮。

    “吱呀……”床在摇晃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男人的呻吟与铃铛的脆响却未曾停歇,此夜还长……]

    那一夜似乎发掘出了组织的Top Killer的另一面,此后他们的玩法便像脱缰的野马向着不可描述的方向一路狂奔。当然,那两个罪魁祸首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尤其是贝尔摩德。

    总之,这些事情在神院度看来,比过山车刺激得多了。等他回过神,过山车已经停下来了。不少人都感到双腿发软,有两个人还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幸好有同伴在旁边扶了一下。

    库斯塔看着神院度,心想他是不是连心跳都没有加快:“需要休息一下吗?”

    嗯?神院度眨了眨眼,刚才下意识地随大流下车,现在才发现过山车已经结束了,是什么感觉来着……算了,这不重要,库斯塔开心就好。

    含笑注视着欢欣雀跃的库斯塔,神院度不动声色地平息着内心的躁动,从容地跟在他们身后去往了下一个游戏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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