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还以为她没有羞耻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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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生活也有很早就开始流乳汁,而且流得很多,会不小心打湿衣服的情况呢。 不过文中的情况不常规。第一次通乳就流这么多很不正常,一般是循序渐进增多的。 03 晚上和团队开过会,他在房间用各种搜索引擎查了半个小时孕妇突然流奶是不是有问题。正好这时候季晓打电话过来,他第一句话就问:“她几个月了?” 季晓:“?孩子吗?” “差不多。” 季晓:“二十四周。怎么了?黎潮不舒服吗?” 这么看她应该没告诉季晓。他一阵烦躁。她不说,他还能自己告诉季晓吗?不好意思哥们,我不小心看见你老婆流初乳把衣服打湿,看入迷把她弄哭了。说完季晓绝对要跟他发火。 哪怕只说你老婆流奶弄湿衣服都很不对劲。 所以她自己为什么不告诉季晓?他真弄不明白这女的到底在想什么。 她做出的每个选择都极度出人意料。 “不知道。”席重亭避重就轻,“她一直待在房间,我刚开完会,没关注。” “黎潮可能有点产前抑郁,”季晓对他很信任,没听出来,在电话那头说,“她最近情绪波动很大,应该是激素原因。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麻烦你了,席哥。回头我请你吃饭。” 以两人的关系,其实不用这么客气。席重亭顿了顿,才发觉可能是自己刚刚的语气和问话让季晓误会他对黎潮有意见了。 他确实一向对黎潮有意见。 但这回不是。 …这回是他的问题。 他觉得自己该解释两句,但他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说。结果季晓还是没发现,一个劲在那头叨叨孕期注意事项,整整三分钟没停嘴,他听得无语:“这么担心当初就别出差,才两天能发生什么事?” “哈哈…”季晓无奈笑出两声,“她很依赖我的。” 席重亭不这么想。 “得了吧,你老婆明显不是没了男人不行的人,”脑中不知怎地闪过车上对方冷淡的侧脸,方才那双盈溢泪珠的眸同时错位结合,他卡了下壳,声气忽然有些哑,“恐怕是你们没了她不行吧。” “也有这个原因啦。”季晓又笑了,但这回反倒偏向高兴,“不过我还挺喜欢依赖她的。我想她应该也喜欢依赖我吧。” 把这么扭曲的恋爱谈得好像正经夫妻,甚至还乐在其中,也就是他们了。 叶青为了这事和家里完全闹掰,听说连他妈都差点动手打他,所有银行卡全部冻结。要不是他那个隔了四代的表妹未婚妻也同时爆出问题,给了彼此一点喘息之机,恐怕叶岳奇会直接和他断绝关系。季晓嘛,倒是还没告诉家里人这场恋情的真实情况,不过两人婚礼都办了,也没机会后悔。 黎潮到底哪来这么大魅力? 要说漂亮,她一个普通人家出来的工薪阶层,怎么都不可能比叶青那网红表妹漂亮——当然她长得确实好看。气质么。 想着想着,他反倒停住了。 气质,还挺突出的。 可能是被两个爱人浇灌久了,黎潮有股与常人相悖,浓稠且异常的气质。她话不多,语调淡,眸色深,本就有些偏冷,与两位恋人真正结合后,更是抛却沉重包袱。她有一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气质。 不是叶青和他那表妹一样对人对事漫不经心的态度,那些二世祖身后有足够的靠山,才敢肆无忌惮。黎潮更像是随心所欲。她的某一根弦好像彻底熔断了,很多人会选择隐瞒、无法接受的事,在她那甚至可以随意说出来。 比如被两个人同时插入的事。这是能和他说的话吗? …他觉得这女的精神状况不怎么正常。 彻底抛却世俗目光的人他不是没见过,之前在首都认识的一个卖方分析师就是,但那人和黎潮明显不是一类。 他这一个晚上都在想朋友的老婆,难得坐立难安。他不算传统意义的好人,生意上会用不少腌臜手段,包括这次自己来查友商也是协议之外的内容。可这不代表他会对朋友的老婆起心思。 他当时怎么就没忍住一直盯着看? 他确实不喜欢黎潮。 这女的脚踏两条船,其中一条是他从小照顾到大、当亲弟看的同乡弟弟,这当然是原因之一。然而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讨厌黎潮冷淡表层之下,极不稳定的那一部分。 这也是他不喜欢叶青的一部分原因。 本质上黎潮和叶青是一类人。内核极不稳定,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会消耗身边的人。 他觉得这女人就该和同类互相消耗,别来磋磨季晓那种付出型的傻子。 他对这类女人不感兴趣。 ——本应如此。 不久后项目组长把会议记录和当期报告一起发到工作邮箱。高精尖的芯片类技术开发公司,聘请的技术人员专业水平自然比领导层要高,他着重注意宏观战略进程,确保方向不出错,但也会认真看实验数据。报告很长,近百页PDF文件,包含大量数据分析内容。他看到深夜才处理不到一半,打算先下楼吃个宵夜,再回来继续工作。 临行前对面房间传来谈话声,他无意间听了几句,发现她在和叶青聊天。应该是在视频通话,话语间满是调情般的抗拒。 原本径自离开的打算立刻被找叶青麻烦的念头取代,他打开手机给黎潮发消息。 『吃夜宵吗?』 『顺便给你买件衣服。』 这话多少有点只有两人知道的调戏之意。 果然,房间内原本含笑的调情消失了,静默片刻,传来一句清晰的“我先挂了”。 他想象一下叶青的脸色,顿时觉得浑身愉悦,一身轻松地揣下手机向外走。没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一声响动。 “当我听不见吗?”黎潮面无表情站在门后,“不是要买衣服吗,买吧。” 席重亭:“现在?”他的视线下意识在她乳尖转了一圈,下午被奶水打湿的地方已经干掉,但还是残留一点印痕。“现在夜市都不开了,黎小姐。我可没衣服给你穿。” “是你先提出来的。”黎潮冷冷地看着他,抬起手臂遮住前胸,“自己说的事,自己还做不到吗?我以为席先生这样的商人很注重诚信呢。” “行啊,”他无所谓地说,“那就走吧,弟妹,我们一起去吃夜宵,顺便给你买衣服。” 黎潮僵了一下。 临时从公司下班回家,她身上只有这么一套衣服,简单宽松的白T下方是同样宽松、几乎被上衣完全遮住的黑色短裤,双腿笔直雪白。这一身在晚上肯定会冷,而且夏天招蚊子,腿上肯定会被咬。 他等着她拒绝,但她答应了。 结果就是从酒店到路边摊的路上,她一直在不停伸手拍蚊子。 看见他千挑万选找到的路边摊,她的表情极度崩溃:“你让我走半个小时就为了吃这个?!” 走半个小时怎么了?就算是孕妇这样也不算过度运动。他还特意放慢脚步怕她累呢。 是家只有半夜开店的苍蝇馆子,晚上十一点多,生意堪称火爆,小小几张桌子坐得爆满,还有人端着饭碗站在一边吃。黎潮表情木然,蚊子都不拍了。显然在大城市待久、和叶青那种二代混得多了,对这种人间烟火极不适应。 席重亭没想为难她,他就是自己吃也会过来,而且会站着吃。这没有位置,他总不可能非要让她陪自己站着吃,干脆叫老板打包。 等出餐的时候,黎潮借着店里的光看手机。旁边有个阿姨问她几个月了,她收起手机,说快六个月了。 “显怀吗?”她犹豫一下,伸手轻轻抚摸腹部,“他们都说我不太显怀,肚子不算大吧?” 阿姨热心分享自己当初怀孕的经历,从她肚子的形状判断男女,还煞有介事问她属相,推荐她去附近一个寺庙请守护神。他光听就觉得愚不可及,以为黎潮会又一副爱答不理的样,结果她听得居然挺高兴,还不停点头附和,说知道了。 取餐回去的路上,他实在没忍住,嘲讽道:“没想到黎小姐信教?明天不是要去请守护神吧?” 黎潮看他一眼,视线冰凉:“我没有信仰。” “是吗?我看弟妹刚刚很积极呢。”他不信。 “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的人,让她高兴一下怎么了?”她厌烦地说,“她们又没有坏心,难不成要我当场争辩吗?” 他以为她就是会当场争辩那种人。 她对他就极具攻击性。 路边摊旁边有个旅游景点,刚好开了一家网红夜市,许多人自己出来摆摊。正经夜市这时候早关门了,这倒是没关,有几个看起来像大学生的女孩开着车用后备箱买衣服。他一通砍价,把几个女孩砍得精神恍惚,一百多块买下两条裙子一件上衣。黎潮一脸震撼,抱着衣服回去,路上和她们一样恍惚。 “这些原价也就是一百多吧…” “原价确实是,不过工厂价就低很多了。”席重亭并不在意,“这种衣服本身的价值还不如仓库管理成本大,换季前去服装仓库能低价拉一大批。” “…她们做小生意也不容易。” “这年头谁容易?”他笑了一声,“你以为谁都是你的二房吗,黎小姐?” 黎潮停住了:“你在说叶青吗?” “否则呢?平夫?” “…我会告诉他的。” “你还可以转告季晓呢,就说他是大房,真光荣。” “……” 表面上在说两个男人,实际上还是在影射她。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封建社会和现在也不一样。两个人都知道言下之意。 黎潮心情糟糕地抱紧怀里的衣服。 他手上提着打包饭菜,怕弄脏新衣服,没帮她拿。 他特意加了点钱,让老板多给了两个打包盒,打算回酒店分成两份。进房间后他还没开始分,黎潮就奇怪地问:“不能一起吃吗?” 两个人的房间都不小,尤其席重亭的房间,是助理订的公务套间,卧室之外有一个面积不小的客厅,甚至有投影仪,他刚好在客厅开会。 “万一我有传染病呢?” “…你有吗?” “没有。你有吗?” “没有!”她回得相当烦躁,“你不能正常说话吗?” “哈哈。”他毫无意义地笑了两声,继续认真分菜。他可不打算半夜把季晓的老婆留在自己房间吃饭,“我觉得我说得挺好呢,是弟妹你要求太高了。” “……” 原以为对方又会说些什么,但她居然没说话。 席重亭以为她被气走,还打算自己一个人独享两人份,转头看去,却发现朋友的妻子脸红得像要滴血,还是站在他的房间门口,双腿僵直战栗,手臂又一次横在了胸前。这回她穿着内衣,但还是打湿了,乳尖位置渗出两团隐约的凸起轮廓。然后他意识到她里面穿的不是内衣,是背心。 与此同时,饭菜之外的味道在房间弥漫。奶腥味,还有微甜的馥郁气息。身体在意识反应之前下达深呼吸的指令。即便挡住胸口,从他的角度,仍能看到两层半透明中隐约透出的嫣红奶头。那里还在持续流出液体,而且是越挡越流,越流越多。 她的奶是不是太多了? 而且她的腿…要是他没看错,是不是绷得太紧了? 席重亭并非没有经验的男人。他三十多岁,还算事业有成,做生意手段可以用卑劣形容,这种人要是像季晓那样二十七八还是处才奇怪。总之他有过几任女朋友,对女人动情的反应可能没有叶青那么熟悉,却绝不算陌生。 因此他很快意识到,黎潮发情了。 这个意识在他把打包好的夜宵递给她时,变得更加清晰可信。 她腿根在颤,指尖捏紧,前襟湿了一大片,从耳根到后颈尽是赤红,眼里泪珠在打转。 这一次她的眼泪掉下来了。 几件衣服刚刚放到屋子里,因此除了手臂,没有东西能遮住胸前的湿润。她一动不动,似乎怕奶水流得更多,除了眼眸和胸前的湿润,像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 席重亭也不是…觉得她可怜或者心疼她。季晓可能有这种感觉,但他没有。他是感觉…反差太大了。 可以若无其事说出被两个人同时插入的女人,居然会被孕期的乳汁打击成这幅模样。 他还以为她没有羞耻之心。 “你的奶是不是格外多?” 他的视线从那对湿透的奶头滑到她死死咬住的下唇,烧红的双颊,耻辱到极点、泛着泪光的眼眸,最后向最下移动,倏尔落在那双夏日裸露的腿。 她的腿根夹得紧紧的,肌理透出微红,痉挛似的轻颤。注意到他的视线,又是僵硬、又是亢奋地轻轻摩擦了一下。 她是不是很久没有性生活了? 人奶的腥气与微甜萦绕空气,溢满鼻腔。 他脊背燥热,喉结滑动,感受到一股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意味的情绪,再次以言语羞辱好友的妻子。 “弟妹以后的小孩,肯定不缺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