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温h】囚神
迭卡拉庇安&温迪 迭温人设我流向成分严重预警 你会看到—— 清冷孤僻、不懂情爱的偏执“禁欲”真神 vs 段位忽高忽低尚且稚嫩的“纯洁”伪神 ——————————— 蒙德冰原地区,迭卡拉庇安交战于安德留斯。 彼时古恩希尔德氏刚走入风雪,受无名之“神”庇护,却并未无之会面。 风墙内部的硝烟尚未燃起,但信仰已筑于心中,只待火星。 ——高塔内。 状似被惹恼的孤僻君主神情冷淡平静,轻微抬了抬手,坠于地面的锁链便逐渐上升,将被虏者那尚且稚嫩的白色羽翼拉扯着整个吊起。 只见羽翼主人的纤瘦身躯因拉扯的疼痛而颤了颤,后背被迫挺直,抬头时,被碎发遮盖的面容便显露了出来。 那白暂到几近透明的肌肤甚至与羽毛同色,虚弱又病态,仿佛生命垂于高塔边界摇摇欲坠… 他的通身仅用洁白布料遮住关键部位,曾经点缀于肌肤上的风色淡青纹样因力量衰微而浅了许多,学着挚友模样编织的发辫也散落垂于肩头… 可即便如此,那双眼眸却仍亮得惊人——像只柔软幼嫩的白鸟,在羽翼尚未丰满之时便镶以金环穿入锁链,被孤王囚于高塔之中… 但他并未哀伤地悲鸣,反而以灼灼目光坚定地盯着笼外。 与真正的神明对视,少年模样的伪神并无惧色,他以虚假有礼的敬意掩饰眸中的挑衅,轻笑一声,语调平静且舒缓: “您不是说…神明没有欲望吗?” 清冷的淡色双眸流转,倒映出伪神的轮廓,似晶莹冰笼,将鸟雀锁于其中。 迭卡拉庇安伸手,坠落于地上的白羽便轻飘飘地浮到掌中,绒毛未退。他端详并抚摸着柔软的羽毛,纠正道: “吾说的…是[不该],” 话音落如冰锥碎裂,在空旷的高塔中发出闷闷的回音。 长袍垂地却不脏乱。 迭卡拉庇安俯身,宽大携着冷意的手掌拂过其腰,向下探去之时,自由随性的伪神才终于变了脸色。 纯粹元素凝集而形成的精灵,以信仰为力量构建出的人类身躯太过敏感,几乎是被抚摸的瞬间,便被刺激得浑身战栗。 他震惊地瞪圆青眸望向这位无心的神明,却发现对方的表情依旧冷淡,双方无声对峙。 ——但比起烈风之主,伪神实在年幼稚嫩,这一瞬间的变故就令他心乱,忘记了自己的双手未被束缚。 待他终于抬起胳膊准备挣扎反抗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 在温迪被俘之后,迭卡拉庇安并没立刻计较对方胸膛内那若有若无的“神格”,只是冷着脸将对方锁于高塔中“看守”。 美其名曰:纯洁的风精灵沾染了世俗的污秽,身为“风神”,他理应对其进行净化与保护… ——冠冕堂皇。 温迪在很久很久以前,一直都是以风形立世,只有一点微乎其微的意识,见过的人与景转瞬即忘。 漫无目的地流连世间许久,直到被凛冽的狂风所束缚、被高昂的歌声所吸引…他眼前的事物才逐渐变的清晰。 少年想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周围年轻人的目光也皆是专注与好奇,这让记性不太好的风精灵尴尬地转了转圈,企图萌混过关。 毕竟,他最真切的记忆便是风墙之外的暴雪利冰…可是看到一众人希冀的眼神,又实在不忍心揭露这些。 思考良久,温迪只能努力地组织话语,讲一些别国的有趣之事… ——当然,是编的了。 但这么编下去不是办法,谎言终有一日会被戳穿。 同理,他很弱小,但也不能以此为借口,一直蜷缩于少年怀里撒娇。 柔软的小风精灵明白,自己必须挺起小身面对疾风。 他得控制好身形不被吹散或者消融的同时,一次又一次的穿梭风墙内外,以逐渐清明的意识与视野,来真真正正地体会世间的一切,记录所有美好,待回蒙德之时便讲给少年们听。 但是,世间又怎会一直澄澈美好? 魔神战争时期,并非所有神明都如迭卡拉庇安一般将子民放置在安全的地方集中保护——多数“国家”中,人类也得同样拿起武器反抗。 魔神的战争地动山摇,人类的周围亦是血雨腥风,冷寒的利刃划破天晓,guntang的鲜血于空中弥漫成雾… 风精灵看到了湛蓝的天空上的矫捷雄鹰附身冲刺; 看到了山顶上的白花倔强摇曳; 看到了悬崖壁上野草顽固生长; 看到了人类于危机时刻的挺身而出; 看到了他们陷入僵局时的互相安慰与依靠… 但同时…他也见证了一群秃鹫矗于战场大快朵颐; 见证了孤身的背影跪于尸体旁边癫狂哭喊; 见证了贼人破门而入搜刮粮草引起老弱妇孺的尖叫,随后重归平静… 蒙德中渴望自由之人依靠温迪对外界的“美好描述”坚定信念的同时,温迪又何尝不是依赖于年轻人纯净的面庞治愈内心? 他不知这些人类的“羽翼”是否丰满,他只知道—— “将鸟儿锁于笼中,那它将永不能学会飞翔。” 被无形的风钳制住双手,与高塔孤王对峙之时,温迪咽下嘴中的腥甜,咬牙说出了这句话。 在大多数人的描述中,温迪本以为迭卡拉庇安是一位骄横狂妄、自我偏执之神。 但当真正与之会面,他才发现对方比自己想象中的难搞——龙卷之魔神不是什么野心勃勃的“蠢货”,他有自己的信条与价值观,并为此愿付出所有。 冷淡又沉稳,像只不苟言笑、及其纯粹且强大的精灵——这是温迪对迭卡拉庇安的第一印象。 但能眼睁睁让子民于囚笼中“活活饿死”的神明,怎么可能与“纯粹”有关? 而自负又骄傲也是事实,因为对方哪怕看到了无端占有自己极小部分力量的风精灵时,眼中也毫无波澜,仿佛认定了这种弱小的生物掀不起风浪。 无烟的战争仍旧白热化,不知是迭卡拉庇安有所防备还是太过自信,他并未发布任何实质性的命令,由着风之花的口号传遍大街小巷… ——只有引起伤亡之时,才会以“寻滋挑事”为名进行镇压。 传颂他的赞歌几乎人人都会唱,但事到如今,曾经脆生生的童声或者清爽朝气年轻嗓音已不复存在。 只有当鬓发双白的老人坐在椅上,神情复杂地看向那些拉低帽沿、忙前忙后发传单的年轻人时,才会抬头仰望高塔,哀声低吟几句那个曲调… … 也是被说教烦了,温迪自嘲般地承认自己的确被世俗所污染。 甚至为了证明这一切,他大逆不道地挑起迭卡拉庇安的下巴,学着从暗巷中看到的调情手段,随性却又略显笨拙地撩拨神明,意图恶心对方。 他的性子向来柔和有礼,分寸感极高,几乎没有踩过迭卡拉庇安的什么底线——如此挑衅的行为还是第一次。 因为他真的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会疯。 听着狂烈的疾风与在外闻着血雨并无区别,都是逐渐消磨理智的过程,偶尔还要忍受迭卡拉庇安将神力通入自己的脉络中“洗涤”污秽。 比起痛苦,更多的是恐惧,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得想要臣服,想要哭泣,想要…忏悔。 ——但是他不能,他们所有追求自由之人都不能。 温迪趴在少年肩上打盹的时候,灵敏的听觉捕捉到了争吵声,于音色判断出似乎是位老人。 老人的声音出现在这里非常奇怪,在温迪的印象中,目光所示之处皆是年轻面庞。 风精灵生性好奇,原地滚了个圈后再按耐不住,携着细微风声蹭了蹭少年的脸,示意想要溜弯,经过许可后便稍稍地朝着声源处飞了过去。 悬浮于门前,温迪疑惑地了歪小脑袋,正当他觉得无趣想要返回之时,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老人沙哑带着哭腔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你们怎么敢的啊…” ——纸张翻越的声音。 “外面冰天雪地,寒冷刺骨,没有神明大人…又何曾有我们的现在?” “凭着来历不明的精灵描述,就令你们做起了如此荒唐的梦?” ——木制拐杖敲击地面,又随即发出阵阵闷响,似是在鞭打皮rou,引得年轻人痛哼一声。 “这里只有两位神,一位陨了,另一位就会接替而上,你们哪来的自信认为掌握冰雪与狂风的神明能愿意接纳我们所有人?” “为何我们一定要被神明庇护?我们难道……” ——年轻人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是老人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咳…收…收起一下你狂妄的自信与热血,莱艮芬德。你是他们当中年龄最大的,以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骗骗那群孩子就罢了,在我面前…你觉得有用吗?” 莱艮芬德沉默片刻,道“如果不将自己的信仰当作真理,又怎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迭卡拉庇安大人…” ——话说到这里,莱艮芬德的声音稍作哽咽,随即又恢复正常。 “祂固执己见,不纳民意,以烈风压制我们的灵魂与自由…” “我们只想看看…我们只想让未来的孩子能够看看蓝天白云,能够如雄鹰般遨游天际…而不是同[暴君]一起于风墙内做着静止而安逸的[美梦]—— 我们必须坚定意志,决不可动摇。” ——火焰燃烧,压缩空气发出的噼啪声。 “所以…这些从狱中寄来的[遗书],不能留。” 历史只会褒扬胜利者,诗歌只会传唱英雄。 世间从没有停滞不前的事物,而所谓的发展便是舍旧迎新的过程,旧的时代泯灭,新的时代到来,这是必然趋势,没必要像狱中绝食的人们一样、来缅怀或忏悔过去之事…… 当看到莱艮芬德一头红发凌乱,蹲在地上对着酒瓶饮了一大口时,温迪浮在原地,想了很多,向来纯净的风色光亮都暗了下去… 但最终,他只是沉默地离开,再不去提起那天发生的一切。 信念,必须坚定信念—— 正因如此,温迪才卯足了劲来挑衅迭卡拉庇安,意图在自己的信念动摇前,通过渎神之罪来让对方彻底失望,明白自己和他不同,仅是只无可救药的弱小精灵。 或是释放…或是死刑。 只可惜…迭卡拉庇安并没有如他愿,只是声音平静地陈述道: “你在害怕。” 温迪双手被禁锢,整个人倒在迭卡拉庇安的怀里,呼吸有些急促。 被禁锢、被侵入… 他走南闯北数年,清楚这是所谓禁脔的一生。 想到这儿,“初生”并未太久的伪神还是接受不了可能会发生的事,他的翅膀竭力地扑棱着,绒毛未褪的白羽簌簌掉了满地。 看着温迪挣扎的模样,迭卡拉庇安道:“[巴巴托斯],是你虚无神格所对应的神名。” “你觉得,你现在配得上它吗?” “星河孕育繁星,河床滋润大地,延续生命的过程神圣而不允侵犯,而你却觉得污秽——这是果。” “不听劝告,执意面对那些浊秽之物,最终便会被怨念邪祟所污染——这是因。” “浊秽之物”指得便是外界的冤魂残障和属于人的邪念与贪婪欲望,这些多多少少会影响纯洁精灵的认知,令其思想“不端”。 被污染吗? 温迪的眼神逐渐迷茫,迭卡拉庇安借此机会继续输入神力,将其游走在温迪的每一处脉络中。 “你明白的,那些人类并非完全代表正义…且他们自己也会陷入迷茫,立场并不坚定。” “既然如此,又何必为了莫须有的未来引起战争…令其尸横遍野,民不聊生。” “这些年来,你是除吾外,唯一拥有自我意识的风…我们本为一体。” “成为吾的眷属吧…” 迭卡拉庇安轻语道。 似魔咒般的语令发出后…温迪的眼神不再聚焦,他极度缓慢地眨了眨眼,迷茫地抬头望向神明。 身为千风中的一缕,他无论如何都抵抗不了“风神”于自己的压制,清醒时刻尚能坚定意志,但凡有过一刻动摇,便再无法隐藏内心深处对神明的敬畏与臣服。 被清冽的气息所笼罩,风精灵忘却了自己“伪神”的身份,莫名其妙的,便爬伏在迭卡拉庇安怀里。 眼睛缓慢地眨了眨,风精灵生性纯洁好奇,又被少年养出来了这粘人性子,不知怎么想的,他直起腰,乖顺地吻了孤王的下巴… 柔软的,纯洁的生灵主动献吻,温热的呼吸萦绕于迭卡拉庇安的脖颈上方——这是个让人极度愉悦的过程。 只可惜,对方并不清明的目光彰显了此举的违和,而神明却有意地无视这一点,没有半分愧疚,只是欣然接受… 默许伪神亲近举动的同时,手上褪去衣物的动作依旧。 与温迪方才所设想的侮辱性质的性爱不同,迭卡拉庇安只是把它当作结成眷属的成契过程以及对被污染的精灵从内而外的净化。 但尽管举止优雅,面色冷静,下端挺立的欲望却将神明的私心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他想让纯洁的精灵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rou体上、精神上、灵魂上。 他爱他的所有子民,但唯独对于这只并未完全受自己庇护,甚至数次都差点被烈风撕碎的弱小精灵,有了名为“欲”的情感。 或许是风与风的共鸣吧,他们天生契合,他们本为一体。 … 不对,这不对。 无论是神明还是精灵,都没有繁衍的需求,又怎会拥有情欲? 正是看准了这一点,再加上面色冰冷的神明一副正经禁欲的模样,温迪先前才会肆无忌惮地做那些无理举动,试探对方的底线。 但是现在…他已没办法来探究神明是否拥有欲望,只能迷茫又乖巧、安安静静地缩在迭卡拉庇安怀里,忍受对方朝着自己私密处的抚摸。 所谓的伪神仿了少年的体型和模样,但身体终究还是自己的,有着风一般的轻盈柔软,敏感脆弱到了极点。 微凉的手掌抚摸下端,还没被撸动几下,温迪的面色便红润起来,不适应中带着奇怪的舒服感,细长的腿不安地摩挲着,内侧又被迭卡拉庇安的长袍磨的发痒。 软嫩精致的性器被迭卡拉庇安捧起,磨蹭着,撸动着,引得少年伪神喘息连连,只能红着眼睛委屈地往其怀里躲,意图从罪魁祸首那里得到救赎。 殊不知,这种举动取悦了真正的神明,待温迪终于被刺激地起了反应时,便被迭卡拉庇安钳住腰坐直身体,以绝对控制的姿态摁住脖颈,使其爬伏在自己胸膛上。 感受精灵颤抖的身躯,神明难得耐心且温柔地轻抚其后背,像是在哄一位胆小的孩子,而另一只手则顺着脊骨向下探索,直至秘密的深处… 白暂滑嫩的臀瓣被分开,隐匿的淡粉色自xue口处晕染蔓延,此刻暴露于空气中,被冻得紧了几分,手指根本插不进去。 但迭卡拉庇安却没去理会那处的拒绝,而是自顾自地将风元素集于指尖,对准温软的xue口,一缕一缕地探了进入,将褶皱处撑大。 “唔…不…不要。” 温迪颤得厉害,几乎是被侵入的一瞬间便呜咽出声,这对于普通凡人只是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于风精灵来说,却实在难熬,仿佛将整个身体撕裂一般,又钝又涨。 突然的刺激令温迪战栗不已,甚至压住了对神明的敬畏,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反抗,舒展双翼撑起手臂,想要逃离无情神明的怀抱… 但可惜的是,翅膀仅无力地煽动那么几下,却又被锁链吊起,拉扯着骨翼于空中绷起了紧致的弧度,最为脆弱的地方再次被拉扯,温迪无助地挺起脊背,通过呼吸来缓解疼痛。 精灵不满又委屈地仰头看向神明,却被那双冰冷的眸子给瞪了一下,得不到安慰与怜惜不谈,竟然还被警告… 心思变得单纯且敏感的精灵瞬间委屈得泪水啜满眼眶。前些日子温润有礼,游刃有余的伪神如今却意识不清地趴在自己“对手”的怀中,被欺负到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嘤咛声。 纵使不太情愿,却也只能温顺地撅起屁股,细细地吞吐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忍受其抽插的动作。 “这是什么…好凉…唔,不要…” 一时晃神,rouxue已然是两根,此刻正不紧不慢地摁压着前列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暧昧而迷乱,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令处经情欲的小精灵得了趣,喘息呻吟声也逐渐变得甜腻勾人。 又不知以何种方式,温迪明明是男性身躯,但在肠道中却涌动着未知液体,汩汩得往外流淌,将迭卡拉庇安的灰色长袍晕染成黑色。 身体内部的液体被涌入的风元素一“吹”,凉得很。最为敏感的翅膀被拉扯着险些撕裂都面不改色的伪神,智力重回风精灵后却又莫名的有些娇气,一点点的不舒服都忍受不了。 喘息时声音变得很软,她以泣音作点缀说出自己的不满,意图让这过于放肆的风离开。 纯洁又浪荡… 真是矛盾,迭卡拉庇安心想。 但他目前很有耐性,愿意满足“准眷属”的请求——手指离开的瞬间,丝丝缕缕的风就融成一团,急不可耐地想要冲出xue外。 “啊!!不要…停…停下来!” 温迪扑腾了下双腿,几乎是瞬间,那团有些硕大的风便狠狠碾过前列腺,意图钻出去。 停下来? 迭卡拉庇安闻言皱了皱眉,但趁着自己的耐心未褪,最终还是决定顺着温迪的心意,令暂时安静的烈风停了下来… ——但很不凑巧,正正好好停在了少年体内那最为敏感的部位,狠狠地碾过,那一抹感觉不亚于将拳头塞进去,毫不怜惜地大幅度cao干,锤弄。 “!!!!!!” 温迪疯了般地摇头,他被这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到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失神地喘着气,红润的嘴唇微张,柔软的舌头半吐不吐,似时已经坏了… 他的眼中花白一片,白暂的肌肤汗津津地泛着光,如搁置在岸的鱼一般,双腿无力扑腾了好几下。 快感汹涌而至,令其前端失守,战栗了一瞬,便射了迭卡拉庇安满身。 “出…出去……” 射过的身子太敏感了,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那过于强势的风,温迪带着哭腔央求迭卡拉庇安,他已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了。 迭卡拉庇安将温迪的碎发捋至耳后,冷声道:“第三次了。” 已经被控制的温迪自然无法理解,迭卡拉庇安的意思是…接下来,他不会答应温迪的任何请求。 纤细柔软的风精灵,拖住屁股一用力,便能轻而易举地将其抱起。 突然的悬空令温迪吓了一跳,他重心失衡,下意识地用双手勾住迭卡拉庇安的脖颈。与此同时,那双有力的双手便毫不留情地掰开自己的臀瓣,整个身子身子下移了半寸后,正好能够感受到那根挺立的欲望。 没办法,扩张得过于彻底,未知液体还在挂在xue口堪堪落不下去…太过湿润了,磨蹭了没几下,那青涩的xue口便被半个guitou撑大。 “不…不行……好大。” 温迪无助地摇了摇头,他习惯性地将脸贴在神明身上撒娇,试图得到其垂怜…但是失败了。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滑嫩的xuerou可怜地吞吐硕大骇人的性器,被撑得甚至回不血,泛起白边。 “陛下……” 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叫对迭卡拉庇安的称呼,着实神奇。 紧接着,“他的陛下”便将手上移,钳住他的腰肢,往下一用力,令温迪彻彻底底地吞入全部。 “啊!!!不行…不行……呜……” 好…好大…好硬…… 这是温迪的最初印象,他早就不知今是何夕,而现在更是被cao得失去了所有意识,身体的所有感官都放在了这根贯穿自己性器上。 还不等他从xuerou被填满的快感与痛楚中回过神来,便被紧握住腰,快速抽插了起来, 像是在例行公事,又像是对“背叛”之风的惩罚,神明没有半分怜悯之心。 温迪被插得深入浅出,每一次下落都能坐到最深,下端的液体越来越多了,粘黏在上位者的长袍与裹裤上,湿湿漉漉一片旖旎。 风精灵那柔软且清灵的身子怎么能承受如此疯癫的性事?这简直是场彻头彻底的刑罚…让他像个妓子般于男人的性器上承欢,如何求饶都无济于事。 太疯了…太刺激了…… 温迪的嘴半张,失了理智般地喘息浪叫,却又被撞得支离破碎。 渐渐地,锁链不似方才那般紧绷,缓慢的隐于无形。 迭卡拉庇安的性器还插在温热的洞里,他施舍出了一点时间,让温迪顺气并调整呼吸。 对方胸膛中那力量衰微的神格约等于无,菱形的淡青色纹样勾勒出其位置,此地无银三百两,就像是随性地同迭卡拉庇安示威。 神座就在不远处,迭卡拉庇安敛下长睫,看着温迪被cao得失神的模样,一种荒谬的想法由心中滋生。 性器还未拔出,他便抱起温迪,朝着不远处的王座走了过去。 这种羞耻的姿势,单纯的风精灵却感受不出来有多么不妥,他只是觉得好深,屁股被牢牢地安置在那根粗壮的性器上,每走一步,都是次浅插,引的他仰着脖子无助地呻吟,全身的热量都涌入前段,直愣愣地再次挺立。 “…唔!” 在放下前,迭卡拉庇安又是一计深顶,让精灵再次尖叫着射了出来,染脏了镶嵌宝石的王座。 该说是奇怪吗… 迭卡拉庇安向开讨厌肮脏的事物,洁癖很是严重,但这只湿漉漉的精灵,却令他无法生厌。看到对方如此肮脏浪荡的模样,待给人的感觉却是满足… 迭卡拉庇安将无名之神安置在了王座上,看着他双腿不住颤抖,面颊微红,眼泪扑棱棱地流出的模样。 为其理起碎发,他俯首,吻了伪神的额头,解除了控制…随即之后,对方便眨了眨眼睛,视线逐渐清明。 “现在,腿分开。” 随着那个吻之后,温迪已经完全摆脱了控制,但是……他的身体好奇怪…好脏…好痒。 仰起的脖颈划出脆弱的弧线,温迪抬起胳膊胡乱擦了擦眼泪,想起迭卡拉庇安说得什么净化和污秽之物的“歪理”,又想起自己方才是如何被欺负、被凌辱、被调教…… 温迪余光瞥向那镶满宝石,做工精良的王座,一时分不出这是他“剥削劳动力与苛捐杂税”的“暴政证明”,还是单纯地运用神力,来满足自己的收集爱好…… 但无论如何,就目前来说,他没能力,也没资格拒绝迭卡拉庇安的命令。 温迪吸了吸鼻子,竭力压抑住委屈和不安,调节了一下姿势,顺着对方的命令,将腿分开,露出了里面被cao成艳红的菊xue。 他这个姿势,一低头,便能看到那根属于神明的粗大骇人的roubang,真的很难想象其全部进入身体的瞬间… 但是温迪感受到了… 神明与眷属若是双方自愿的话,自然不用做这种事,来追求这种太过亲密的“接触”,但是温迪不愿,所以被迫做了这些事… 什么净化或是结契?说白了只是强/jian罢了。 大的…热的…鼓的… 温迪含着泪,看向自己与迭卡拉庇安的交合出,看到自己的xuerou不断地被带出又带入…在每一次撞击时,甚至能够随着动作,幻视出自己的腹部被顶到隆起的情景。 “!!!太…太快了…迭卡拉庇安!” “啊啊啊啊啊啊!!!!” 温润的清风在凛冽的暴风面前被绝对碾压,温迪已经什么想不起来了,只能在自己“所求”的王座上于神明身下求欢… 他也是神啊…他是男的啊…怎么能雌伏于男人身下…… 但是…但是好舒服…… rou体相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用作伪神的叫床声的伴奏刚刚好。 多久了?不知道。 但温迪的嗓子已经哭哑了,直到迭卡拉庇安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加快,又过了很久很久…guntang的风元素力便终于全部涌扑,温迪的肚子胀了一圈。 随后,他便晕了过去。 浓烈的风元素在腹部搅动,曾经纯洁不容亵渎的伪神活脱脱一副吸食欲望的魅魔模样,承受了过于疯癫的性事后反而力量充沛,青色的纹样深到有些发灰,像极了外面昏暗的暴风… 温迪的泪痕已于脸庞干涸,染上情欲的双眸逐渐清明。在被迫回复力量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想法设法地将风墙之外抵御暴雪的屏障加厚。 他先前那么虚弱,并非是受了什么折磨,甚至相反,迭卡拉庇安每次用神力为自己洗涤脉络的时候,都会余留下一部分…那些零零散散的风元素就像是零花钱一般,任由温迪支配。 然而,相比愈合伤口恢复力量,他却选择了毫无保留,一次又一次地全部用于庇护自己的“子民”,致使入不敷出,身子越来越虚弱。 现在想想,或许只是高傲的神明不屑阻止罢了,他想让温迪自己承受其代价… 但是如今,当纯粹的风元素萦绕于指尖时,却怎么也不受控制,始终无法流淌至高塔外面。 风元素绕着墙面转了一圈后,便返回来,丝丝缕缕地夹在温迪的翅膀中,为他减轻了点疼痛。 “为什么…”温迪喃喃自语道。 “你如今是吾的眷属。” 迭卡拉庇安换了身干净的暗色长袍,不知何时移动到了温迪身侧。 他伸手摸了摸温迪微微隆起的腹部,声音平静道:“吾为君,你为臣。[风神]眷属的力量是吾赐予你的,何以滥用?” 温迪愣了愣,低头看向腹部的肌肤中多出来的似荆棘一般的暴风纹样,想起了自己被迫结契的过程。 或许…他该怼回去,说自己并非自愿,痛斥神明的自我偏执。 但是… 温迪看了一眼散落一地带有绒毛的白羽,感受从远处蔓延过来却无法为他补给力量的信仰,心逐渐平静下来。 他缓慢地勾起唇角,趁着铁链还是松垮的时候凑近迭卡拉庇安。 软嫩纤细的手牵起神明,放在自己的脸庞蹭了蹭,水雾未褪的青眸带着笑意: “所以我该向您请示的,对吗?” 换羽可洗除稚嫩,而被迫成熟的过程亦使温迪想清了很多… 自我偏执高傲的神明,甚至不屑于去管那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也同样纯粹到连如何撒谎都不会。 但是…温迪会。 清澈空灵的嗓音流淌,温迪不再学着那些拙劣的手段,而是遵从内心,尽情地来亲近这位孤独的神明。 付出一点代价,加入几分真心,混合些许利益——这样…就能利用高塔中孤独君王的力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高塔之下,风墙之中的野花开了满城。 直入云霄的高塔模样像极了鸟笼,那么被囚于其中的“神”,究竟是哪一位呢?